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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要早一点回去,结果我还是没有有回去,应该还在想着怎样去面对火炏,突然间觉得似乎很多事情要有选择,适当的时候,心情的转变,至少还有火炏的态度,就像沿着一路继续走下去,不知道会在下一站遇到什么,可是心里总是觉得很多事情不太理想。
要说的话,还有要描述的方法,只是显得自己永远是弱势的一面,但是也不会想起,原因是什么,反正还要坚持着,看起来用不了多久,这个家还是会改变样子,可能正是因为有我们这样的一群人存在着,不论是火炏,还是火焱,大概包括我在内,并不觉得这个家有多大的意思。
可是如果真正要选择离开,又不会有太多的勇气,我还在想如果我有一天离开,会去往哪儿,是真的没有想过,还是不愿意去想,现在继续待下去的话,又不确定未来会出现什么情况,一直矛盾着,坚持着这种生活。
我妈给我来电话,挺突然,我觉得有点多余,事后该解决的事情,全部解决好了,没有必要再谈起这些话。我跟她说:“怎么突然又联系我了。”她又开始数落着我,说:“有些话本来就很早对你说过,还以为你会一直记着,没想到你越长大,还是不懂事。”
本来心情不太好,现在又要说这样的话,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只能说说:“火焱说我们三个人好像真的是亲兄弟。”也不知道是我妈听了我的话,还是她本来就有想法,她说:“你们本来就是亲兄弟,只是不是同一个妈而已。”
我说:“你好像不懂我的意思,我是说可能我们是同一个妈。”她扯着嗓子,看来周围是没有人,说道:“你们是不是真的每天闲的无聊,才会谈论这中无聊的问题,你自己也是没脑子,当初送你过去,你有见过其他两个人吗,还是说见过还是你们以为的那个妈,你现在上学就该好好地上学,再过一年你就要大学毕业,之后还要去公司,凡事长点心,你在那个家是怎样的存在,我都懂,你不甘心,但是又没有更好的办法,至少现在,你该安心一点,终有一天,你会得到你应得的部分。”
她确实说了很多,其实她不懂我,我想要的东西,也不是在那个家里,所以我还在想怎么接她的话继续说下去,她像是恢复了,又开始说:“你跟火炏还好吧,我知道他从小到大都不喜欢你,你知道他这个人,好像全世界都欠他的一样,不喜欢所有人,所以尽量能不惹到他就不要惹到,老头子疼他,所以他肆无忌惮惯了,从你第一眼见他,他就没有对你态度好过,现在也不打算你们关系可以缓和,不过想一想,从小就没有妈的孩子,肯定心理也很苦,但是你和火焱还都是有妈的孩子,跟他肯定会不一样,他现在做老师,其实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至不会跟你和火焱去争了,其余的你自己好好地计划一下。”
听他说了这么多,我实在不知道是不是我不善言辞,还是女人的话本来就多,最后她说:“没什么事,我就挂,晚上还有一场戏要拍,现在需要休息了。”电话挂了之后,我还在想是不是就是该回家的时候,火炏和火焱是不是依旧像两座雕塑一样,坐在那个位置,直到我回去才会休息。
其实在我回去的时候,脑袋里装的全部是我妈说过的话,挥之不去,直到推门去的时候,才发现跟我想的完全相反,没有人坐在同样的位置上,空空的沙发,就连边上的报纸也没了。我第一个举动还是向着父亲的房间口走过去,即便站过好多次地方,再一次站上去,心中还是在想着,这门里面的人,在做什么呢,是躺着,还是坐着。
我开口说:“我回来了。”里面没有半点声音,看来已经睡下了。整个大厅里留着一盏灯,还可以看清楚周围的一切,齐叔应该还会给我留晚餐,这是多年不变的一道过程,我换好鞋子,先去餐厅里,晚餐还是在相同的保温桶里,我静静地站着,盯着看,嘴角露出一点笑意,然后提了桶向楼上走去。
平时我几乎不会在自己房间里吃东西,现在只是为了躲着火炏,行事全部要小心,楼上的房间,房间紧闭,应该都睡了,我我脚步还是轻轻的,只不过路过火焱的房门前,还是听到里头有一些细微的响动声,我停下来仔细听一下,声音又没了,他还没有休息,只好轻轻地敲门,不知他会不会开门。
但是我还是等了一会儿,门从里面拉开,他裸着上半身出现,看我站着,便说:“不是白天刚见过,怎么又有事?”其实我不知道要对他说什么,我们关系也就是那样,不觉得太过好,他低头再看我手中提着的桶,说:“刚回来,还没吃饭。”
我点点头,他见我依旧不动,说:“进来吧。”然后让出路,我只好选择进去,看起来我自己确实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至少我觉得他应该比我更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偶尔和他谈一谈,可以知道一下他的想法,可能真的是因为他什么都会说,没有心机的样子,所以我只能找他。
我进来随便找个地方坐下来,火焱也跟着坐在我的面前,我把保温桶里的饭打开,溢出来的味道,飘浮在整个面前,他还有鼻子嗅了嗅,说:“怎么突然饿了,要不然分我一半。”他趴过来,继续闻一遍。我把饭拿出来,摆放在小桌子上,两个菜加一份饭,很简单,一直是齐叔给我准备的。他说:“怎么感觉齐叔一直对你这么好。”然后他直接用手拿了一片菜放入口中,然后还把手上的油舔一遍。
我开动吃饭,他一直也用手拿着菜,一次一次放到口中,我停下来看着他的动作,有些搞笑的样子,说:“我今天见到你说的豆蔻老师了,去听她讲课了。”他停下手中的动作,问我:“是不是真的特有气质,感觉跟我妈或是你妈那样的不一样。”
其实,他停留脑海中女人的印象,大概就是妈妈级别的那种类型,很是让人不理解,我还说:“我妈是做明星的,肯定没有什么可比的,你妈现在应该还是做夫人的样子,也没什么可比性。”反正就是不是同一类人,所以才会格外引人注意。
他笑,反正笑的让人有点心疼的感觉,说道:“明星也好,夫人也好,最后又能怎样,冷暖自知。”他又用手拿一大块菜,最后放入口中,我把保温桶收拾好,说:“好好休息,只要过得好,管他如何呢。”
其实我们过的如何,大概只有自己内心最清楚,不知他人苦,莫劝他人善,或者很好地形着我们三个人,我起身,拿着保温桶,他依旧还坐着我,我心里所想着,他不会是有心动的迹象,忍不住问他:“你不会是对人家一家钟情吧。”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道破他的心事,他还是极力地否认道:“绝对没有,我又不是那种会动心的人。”当我看着他的眼神的时候,总看到他闪躲的眼神,像是出卖着此刻他说着否定的话,有点词不达意的感觉。
即便我露出一丝丝笑容,觉得他的好戏刚要起步,告知他一声:“你现在还的轻,没有经历太多的事,所以才会有好奇心,再说一个快四十岁的女人,也不会看得上你这种毛头小子。”我说完便要走出去,他居然在身后咆哮着:“我是你哥,有这么跟哥说话的吗,你才是毛头小子。”
也不知道是我们的吵闹声被另一个房间的火炏听到了,还是他早已经等在外面,我拉看门,没有理会屋子里面的人,出来看到站在走道上的人,他身披一件长长的浴袍,直到脚踝的位置,这一次他没有戴眼镜,眼神里有点朦胧的睡意,额前的头发全部耷拉下来,有点温顺的样子。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感觉出错了,但我还是情不自禁地低下头,没再继续盯着他,他也未动,我也站着,直到他开口说:“你们两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半夜还在聊天。”
我没有说话,反正就由着他继续说,等他说完之后,我再做自己的事情。大概他见我不说话,反而没有动力,显得有点挫败感,说:“之后晚回来的话,安静点,不要影响到他人。”所以我低着头,只听着他关起门的声音,再抬头他人已经不见了。
背后传来火炏小声的说话声:“又被说了,快点回房间里,我就不应该答应你让你来我房间。”我下楼把保温桶放回到厨房里,下面暗漆漆的一片,相比于地下室,还可以看到几扇窗户外头的残存的空间,但是心中还是不太舒服,急着又冲回到楼上,小心着不要影响到房间里的人,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每个人做怎样的事,提前都应该考虑过,不论我自己做怎样的打算,眼前只是选大学毕业,后面才会考虑工作,结婚的事。火焱说要结婚的事,可能也有过计划,但是有点不太实际的地方,只不过家里并未给过他这种计划,完全是他自己所想到的事。于是我还在想,火炏急于让我先结婚的原因是什么,难道他只是知道我在恋爱,可是他不是也在恋爱,为何不为自己先考虑呢。
父亲一直疼爱火炏,每个人都清楚,同样看在眼里,他要做什么样的事情,父亲总是会一口答应,如果他选择结婚,没有任何人反对,为什么偏偏要轮到我呢。想一想他的恋人,到底是谁,学校里的同事,或者其他的人,难道是他的学生,会不会有这种可能呢,如果是这样子,何必要保密,是不是现在还有不允许师生恋爱的情况,关于这些事情,我根本没有做过了解。
慢长而没有终结的过程,不像是一场梦,一直处于现实之中,长久地存在着,再看一眼这个家里的每一个人,相同的动作,相同的位置,从第一天起延续到今天,从未真正地有走出去的痕迹,如此看起来,所以坚持的毅力,总是让人很难理解,可是不曾有人真正了解过这其中的原因,有时候我身处其中的人,也有迷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