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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机械研究所。
原本活泼的阳理,现在静静的躺在维生箱里,面无血sè。全身上下被各种绷带、石膏固定的如同一个蚕茧,如同搞笑漫画一般的包扎的背后,是严重到了极点的伤势。
阳理很喜欢依仗着自己的飞行能力在空中飞翔,尤其是高空中的超音速巡航。然后就突然失去了能力,就这么从高空中栽向地面,然后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阳理是我的克隆体妹妹,什么复数能力也好,强力也好,都改变不了一个事实,她的身体很脆弱——在那以马赫来计算的撞地速度面前。听过和她一起巡逻的阳子的解说,我大致的了解了当时情况:阳理穿着专用的防护服,在高空中监视着学园都市的天空。然后,她就突然的失去飞行的能力,就这么直直的掉了下来,连防护服上以防万一的数具降落伞都尽数扯破,然后就撞到了地上。阳子虽然没有多说什么,可是,我还是从她那黯淡的表情之中,联想到了一些她没有说出来的东西。阳理,是一直和她保持着联络的。在那失去能力,无法挽回的坠落之中,阳理,说了些什么呢……
“不行……了……我飞不了了……”阳理的声音,从我面前记录器中传了出来。一反平rì的灵动,一股心死的平淡。
“速度太快……降落伞……没用的……我尽量不掉到居民区吧……”依然是淡淡的声音,透出了淡淡的凄凉……
“好了……这下……可以了……零五……不,阳子,”平淡的声线在最后突然重新的回复了往rì的神采。
“我,走咯。拜……”变得更加神采飞扬的声线之中夹杂着凄凉,在“呯!”的一声中戛然而止。
阳理借着降落伞和身体的活动改变了下落的方向,撞进了一座前不久才修缮完毕的体育场的看台之中。而那座体育场,我看的很清楚,就是前不久的大霸星祭之时,我所在的高中和常盘台正面对战的那个。被我召唤师匠毁坏的那片看台,就这么见证了当时在场中和我一起度过了那个大霸星祭的妹妹,阳理的坠落,再一次的化作了废墟……
我感觉眼里有热热的东西就这么涌了出来,我擦去了它,然后关掉了眼前的记录器。
雨月从我的身体里面钻了出来,看过了阳理的情况,也表示无能为力。她只是随手一抹,阳理的伤就全部好了,但是,阳理却依然昏迷不醒。雨月和雪霜互相看了看,再指了指上面——但是天花板上面什么都没有——然后雪霜便让别人都出去,只留下我,和她们两个站在阳理躺着的维生箱前面。
“哥哥,现在,有些事情,我要和你说了。”雪霜面sè严肃的站在那里,说道:“雨月能够治好阳理的,但是,现在却不能够那么做。”
“为什么?雨月?这是怎么回事?有什么让你忌惮的么?”
“恩,是的呢,哥哥。”雨月把她那萝莉的小脸上的小眉毛皱了起来说道:“其实,七年前的时候,我突破了的界限,升级为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了一些东西,在限制着我的能力的发挥呢。”
我看向了雪霜。雪霜点点头:“我也是,在和哥哥合体(我囧)之后,我升级到了真正的的时候,也感觉到了这个东西。那种隐隐的压力,只在我使用高等级的能力的时候出现,仿佛在我使用什么等级的真正的能力的时候,就会一刀劈下来似得。”
雨月也在边上拼命的点着小脑袋:“嗯……嗯……就是,虽然我不怕,可是,我总感觉要和那不知道啥的东西干上,会闹得不可收拾呢……那样的话,哥哥怎么办……”雨月的小嘴嘟了起来。
雪霜摸摸雨月的脑袋,对着我点点头。“这些rì子以来,我一直小心翼翼的收敛着自己的能力强度,最多使用的是的最低级别的能力强度,才没有触动那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是,好在计算不受影响,不然,还真不如不升级……”
“唔……”最终,这里难道那个传说中的……抑制力不成?这又不是什么玄幻综漫外加无限流什么的,哪会来这么一种东西!雪霜和雨月的形容我一听就明白了,至少,就算是魔法侧会有那神马乱七八糟的法宝,也不会让她们有这种感觉——雪霜在那次大规模双簧事件(参见第三卷第八章)之后,拿那个魔镜做了一次搜索,把整个地球包括地下20公里的范围之内全部扫描了一遍,虽说发现了不少很的东西,可惜,连比上雪霜手中的那块“魔镜”的都不多——至少在“魔镜”的面前,基本上都给照了个底透——因此,能够让雪霜感到压力的东西,绝不是那些魔法侧能够拥有的东西。那么,我能想到的,也就只有所谓了抑制力这么个东西了——我对此倒是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呢,看来是咱的功力不够吧。
“但是,这和救醒阳理有什么关系么?”我突然想到了先前的疑问,雪霜就算了,但是雨月,难道还没办法么?
“嗯,是呢,哥哥……”雨月有点无辜的回答道:“这个是在我那一批之后被制造出来的妹妹,和我们这一批是不一样的。她的身体有着致命的缺陷,虽然在拥有的能力之时不会有问题,但是却不能突破这个极限,否则是会导致身体机能崩溃的。完全不可能想雪霜姐姐那样,只是需要沉睡来进行身体的修复就可以了事的。”
“因此,雨月使用级别的能力是无法让阳理醒过来的,”雪霜接着说道,“现在,阳理的问题必须要使用强度足够的能力来直接唤醒,但是,刚才雨月一使用那个级别的能力时,就出问题了……”
“嗯嗯,是呢,哥哥。这位叫阳理的小妹妹(我……)无法承受那个级别的力量,在我的能力引发那个不知名的压力之前就开始有了崩溃的迹象,吓得我赶快就停止了。现在,小阳理(我再次……)又不能自己醒,又不能治疗,只能这么睡着了呢……”
已经没有办法,只能这样了么……至少,阳理这样是不会死了吧……
“唔……其实呢……阳理小妹妹还有个办法能自己醒过来……”雨月说道这里,用一种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眼神偷瞥了我一眼,才继续说道:“只要她也和我一样,升级到,就可以自己醒过来的……”
“饿……”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雨月难道不知道能力者想要升级有多难么……然而我转念一想,说不定以雨月的能力,可以直接给阳理升级不成?
“唔……这怎么可能呢……我就算那么做,也最多只能帮小阳理升到,是不可能的……”小雨月皱着眉头说道。“只有哥哥能让她升级到呢……”雨月的脸稍稍的转了过去“就像……我一样……”
“…………”“哎呦!哥哥……”我一个爆栗敲到了雨月的小脑袋上:“你这小丫头,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我当然知道呢,就是推倒呢。”雨月抱着小脑袋嘟噜着嘴答道。
我囧了……
我知道我已经不能说自己是一个多么多么纯真的少年了,毕竟在七年前我就做过了不应该做的事情了。但是,虽说是穿过来的,但是,那个时候还算……是个小孩子……的吧,应该算是一时的冲动,做出的事情让我现在回想起来都恨不得挖个洞吧自己埋上。但是,即成的事实已经如此,我也得面对。可是现在这个算啥呢?阳理她……饿……
门被突然推开,和雪霜一样年纪模样的妹妹001号站在门外,一脸的惊骇之sè:“姐妹们的能力,全部都开始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