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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不想走啊!
在步成歇斯底里的叫唤声中,虚空收缩,最后归于平静。白衣女子站起身来,凝视着眼前那不断扭曲的虚空。
“做的不错。”虚空渐渐恢复平静,最后,有个温和的声音想起,雄浑而又亲切。
白衣女子轻笑,“为主上尽一份力,奴家高兴都还来不及呢。”
虚空扭曲停止,久久都没有再发出一点声音……
嘎吱,嘎吱,嘎吱……噗!
深夜,一个光鲜亮丽的烟花之所里,烛光照映着满院的锦衣绸缎,吵闹声喧哗声不断,不时还有时刻划拳,引得周遭一群围观者爆笑,起哄。
底层中央,几位衣着暴露的年轻女子,正跳着绸缎舞,杨柳般凹凸有致的身材不断交错,柳腰与酥胸若隐若现,香肩半露,薄薄的绸缎松垮垮的披在身上,随时都有掉下来的迹象,惹得周围食客一阵阵欢呼。
周遭的乐师衣着也很是轻佻,同样的香肩**,领口直接开到了胸口,小半个肉团夺门而出,引得不少人瞩目,斜眼偷瞄那片亮丽的风景。
不论是舞者还是乐师,多是长相靓丽的女子,五官端正,眉宇间一颦一笑都带着男人无法抵抗的致命诱惑力,时不时的一个媚眼,顿时山河失色,虽不说个个倾国倾城,但也都是难得的美人儿。
而这时,二楼的惊呼声打扰到了底层雅客的兴致,纷纷抬头看向二楼。
那是姑娘们的香闺,以及与客人说悄悄话的地方,当然,具体是作甚的,众雅客不论是上去过,还是没上去过的都门清。
这会儿,二楼一个牌匾上写着临香阁的小间,门敞开着,露出里面一直神秘感十足的香闺实况:临香姑娘全身裹着轻薄的睡衣,俏脸微白中带着丝恐惧都压不住的红晕,她萎缩在床角的角落中,面露呆滞地看着刚才还与她同榻而眠的某位男子。他生的也算俊俏,细白的肌肤很水灵,比不少姑娘都嫩,浓眉大眼,鼻梁高挺,很有一番气宇轩昂的架势。长而密的黑发用一根檀木簪盘起,一副文绉绉的模样,另不少女性心生好感,不过此时,他的姿势很是奇特。
双腿跪地,臀部高耸,做老牛拉磨状,双手无力地散落在两边,脑袋侧着直接贴在了床榻上,好在是侧着,不然的话只看侧脸,没人能认出这是何方高人。
双手微微握拢,可以看出,刚才此人应该是用手抓着什么东西,双目紧闭,但嘴角一道邪魅的笑容在这个场合下,怎么看都那么的格格不入。
“死人了?”雅客们惊叫出声,本来只是一个疑问句,没传多久,就变成了肯定句,所有人都在大喊,导致场面一度失控。
这男人是谁?
嘿,这就是穿越之后的步成,这不,之前长得一般,白衣女子着重找了个英俊的皮囊给他换上,他之前单身二十七八年,这不,白衣女子直接让他在新手村就破了身,买一送一,so nice!
“什么玩意?这么吵?”
步成悠悠转醒,却见面前这暴乱的场面,一阵愣神。
我特么这是到了什么鬼地方!他在心里大叫。
能有个正常人没有?
都这么暴躁,我一肚子疑问找谁问去?
步成心里那是不住的吐槽,这世界的槽点也太多了吧,有必要在一个刚传送过来的人身边这么大吼大叫的么?真是的,扰人清明!
他心里骂骂咧咧的,嘴上倒是没有说话,坐起身,看了看身边的情况。
恩,一个水灵灵的大美人!
而且她还十分惊讶的盯着自己看,仿佛自己的出现给了她什么奇迹一般。
临香看呆了,她亲眼目睹了从生到死,再起死回生的全过程,这可不是一个小姑娘那娇弱的内心可以承受的经历,大起大落,唬得她惊讶不已,
步成看小美人看着他直出神,全身顿时激动起来,压制不住了。热血不住的上涌,刺激着男人的肉身还有灵魂,使得他的手也不自觉的不老实起来。
他探出手,本想去摸一摸眼前这美丽女子那光洁的脸蛋,吹弹可破的俏脸,摸起来一定很舒服……他满怀着期待,伸手探去,不料,两条跪着的脚拖累了他,长度不够,再加上刚穿越还没恢复过来的虚弱,他直接一个踉跄,这一下不要紧,他那本就诡异的姿势变得更加奇特了。
屁股还是翘着,抬起来老高,头直接撞进一个黑洞洞地方,似乎暗了很多的样子。
临香娇嗔,虽然之前就在努力工作,但现在门可是开着的呀,外面这么多食客投来的那如同饿狼般的侵略目光使得临香姑娘羞愧难当,赶忙推开步成的头以及拿开了他压在自己胸前的咸猪手。
“彩蝶,快关门!”她娇嗔着喊来了贴身侍女前去关门。
“好的姑娘。”门外,一位长相貌美但一看就年岁不大的女孩应声答应了一句,便把挂着牌匾的木门关上了。
临香看着木门缓缓关上后,松了口气。自己好歹也是一代花魁娘子,今日被这么多食客如同狼盯着猎物一般看了个遍,想想还是全身都不自在,不过她还是侧卧了下来,纤纤素手抱向了步成,“公子,你可吓坏人家了……”
娇媚的声音中,透着男人最无法抗拒的诱惑力,“人家还以为,公子有什么不测,所以就……”
“所以就打开门?让人进来收尸了?”步成没好气的道。
这么半天,哪怕是步成这个穿越者也大概了解到这是个什么情况了。
这特么是自个儿在青楼与姑娘讨论床笫技巧的时候来了个无意识“扑街”啊!
想我一代杰出青年,惨遇奸人所害,被迫穿越到这无亲无故的不知什么样的鬼地方。本想我经历二十八年春秋不改,修身养性的童子之身哪怕是在异域也可神功盖世,天下无敌,谁知,谁知!竟在这烟花之地,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
步成内心不断痛苦呻吟,哀嚎不止,如丧考妣。
“不是啊,公子”,貌美如花的临香姑娘忙抱紧他,由于是正面抱上去的,步成感觉有些物事压在了他的胸口,“奴家只是想救你呀!”她紧紧抱着他,“罢了,今日我什么都听公子的,权当给公子赔罪了,您说好不好?”
步成血气上涌,燥热难安,听罢,立马就紧抱住临香那盈盈一握的柳腰,随后便是一阵嘎吱嘎吱声,不绝于耳。
今晚,招摇楼二层临香阁的嘎吱声,久久不能停息……
次日,临香从步成怀里醒来,只见身边,自个儿的贴身侍女正站在床边,俏脸很是焦急的样子,手指握得根根发白,她忙问道:“彩蝶,怎么了,瞧把你给急的。”
彩蝶姑娘见自家主子醒了,忙凑上前来,在临香耳边小声耳语了几句。
顿时,临香的俏脸都给气炸了,她盯着现在还趴在自己身上,哪怕是在睡梦里,也不停用双手在她身上不断摸索的男人,鼻子都给气歪了,精致的脸上,两道黑线突兀的出现在她的额头,是那样的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