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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林然很担心鱼鱼，我让他多关心关心小曼。
小曼的情况并不乐观，医生说上一次被迫终止妊娠对她的伤害很大，以后恐怕很难有孩子。
表面上看，小曼似乎并不在意。
可她和林然那么相爱，怎么可能不在意。
林然点头：“晏哥，我明白，你放心好了！”
“就算没有孩子，我也会爱她一辈子！”
我笑了，他们多好，多恩爱！
“要让她知道你的想法，别把什么事情都闷在心里，有时候一句话就能让她感觉到你的温暖和你的爱。”
林然看着我，欲言又止。
车子停下，我带着鱼鱼下了车。
......
宠物医院里，我提着鱼鱼的玩具和牵引绳，看着医生给它做检查却帮不上一点忙，无力感逐渐蔓延到心底。
看着鱼鱼那双无神的眼睛，我不禁想到了小七。
小七生病的时候，我也是这样无能为力。
区别在于，鱼鱼不会说话，不会告诉我它哪里不舒服。
而小七......
就在我愣神的功夫，宠物医院又来了人。
我下意识的想避开，怕影响人家，却再度看到蒋婉那张略显憔悴的脸。
她身上套着一件羊绒大衣，内里还是我替她选的睡衣。
看样子，是匆忙之间赶过来的。
医生抬眼看了她一眼，熟练的与她打招呼：“蒋总，您来了。”
他们......认识？！
下一秒，我心里的疑问就得到了解答：“这家宠物医院，是我开的。”
“鱼鱼刚被接回来的时候，就住在这里。”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蒋婉会出现。
“你不应该来的。”我冷声道。
我己经把话说的足够清楚，蒋婉就不应该再介入我的生活。
大概是听到蒋婉的声音了，鱼鱼挣扎了几下，目光也落在蒋婉身上。
她松开我，走上前揉了揉鱼鱼的脑袋：“乖，做完检查我就带你出去玩。”
鱼鱼哼唧两声，像是给蒋婉回应一样。
宠物医生抬眸，视线在我和蒋婉之间游移。
我想他应该知道我和蒋婉的关系，可蒋婉的举动会让他们误会。
医生倒是没有调侃我们关系，认真给鱼鱼做完检查，才把我叫到办公室。
“经过检查，鱼鱼的身体没什么问题，但动物不会说话，情绪没法准确的传递给主人，身为主人要多多考虑一下它的心理问题。”
心理问题？
我没养过小动物，并不了解。
“很严重吗？”
医生点了点头：“对于宠物而言，心理疾病发生的概率很高，特别是像鱼鱼这种比较聪明的，环境的变化对它的影响会很大。”
医生推了推眼镜，接着说道：“而且，鱼鱼己经到了发情期，对心理健康的影响也很大，主人可以考虑考虑给它绝育的问题。”
“不过，我们一般不建议太早做绝育。”
绝育？
我从没想过这事，心里也觉得现在就让鱼鱼绝育，未免有些操之过急。
更何况，绝育是要动手术的，想到鱼鱼躺在病床上不能动弹的样子，我就难免于心不忍。
蒋婉似乎看出了我的不舍，皱眉看向医生：“这件事我跟鱼鱼爸商量一下再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