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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感觉不对劲
有猜是文婉儿姘头送的,有猜是她成了某个权贵的外室,也有猜她为了银子做了花楼女子。
文婉儿哪里受过这样的羞辱,掩面跑了,也顾不上和文歌阑算账,更忘了买胭脂水粉的事。
“文婉儿你跑什么?你不是委屈可怜吗?”文歌阑高声道。
从小文婉儿就是这样,一有了任何好东西, 就会迫不及待的拿出来炫耀,想得到众人的夸赞和追捧。
文婉儿跑的更快了。
文歌阑嗤笑一声:“可真是有意思。我这个受害者还没说什么,她倒是有脸跑了。”
话落,她和南荣川进了铺子。
一个笑容满满的伙计迎了上来,不卑不亢的行了一礼:“两位慢慢挑,有挑中的喊小的一声便可。”
文歌阑很满意他的态度, 笑着说了声‘好’, 便在一旁慢悠悠的挑选胭脂水粉。
其实,有足够的材料,她也是能做胭脂水粉的,且她做的胭脂水粉比这些要好。
“这些如何?”南荣川拿着一堆胭脂水粉,递给她的面前。
文歌阑瞧见他双手里那一堆胭脂水粉,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无奈:“有你这样挑选胭脂水粉的吗?你这是看中哪样就买哪样了。”
南荣川没否认:“我刚问了小二,这些胭脂水粉是最适合姑娘家的。若你喜欢,我便全买下来。”
在这番话里,文歌阑清晰的听到了自己‘咚咚咚’直跳的心跳声:“你干嘛对我这么好?”
南荣川反问道:“我不该对你好吗?”
他解释了一句:“你帮我良多,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对你好。”
文歌阑总觉得这话哪里不对劲,特别是南荣川的态度,更是让她感觉到不对劲。可细想一番,似乎又没哪里不对劲。
她盯着南荣川看了好一会儿。
看得南荣川背脊发麻,他的双手交叉握在一起,面上十分镇定:“你为何如此看我?”
文歌阑没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任何苗头来,摇着头收回眸光,还是觉得南荣川哪里不对劲。
日后得多小心些。
“我不用胭脂水粉的,是给我娘她们买, 买些合适的就行。”
以她家现在的情况,哪里用得起这么好的胭脂水粉。倒不是她舍不得买,而是买了娘她们是绝对会卖了换银子的,还不如选些便宜点的。
南荣川看出她心生警惕了,想着以后要注意点,可不能让文歌阑发现什么:“好,听你的。”
经过两刻钟的挑选,文歌阑选了合适的胭脂水粉,并拒绝了南荣川付钱,自己付了银子。
买好胭脂水粉,文歌阑想到茶楼坐一坐,便和南荣川到了附近的茶楼。
两人没去雅间,而是在大堂的角落坐下。
南荣川知文歌阑是来听各路消息的,便端着茶杯坐在那,时不时和她聊上几句。
文歌阑竖起耳朵听茶客们的聊天。
“嗳嗳嗳,你们听说文丞相跟那些文人墨客和解的事吗?也不知文丞相用了何种方法,竟是让那些犟脾气的文人墨客答应不再闹事。”
“有听说。要我说,还不是那位搞的事。春姨娘母女连玩意儿都算不上,那位还巴巴的利用,我光是提起家恶心。”
“哎~~现在这日子不安稳,能过一天是一天,也不知何时回出事。我真怀念十几年前啊, 那时多安稳。”
岁数大的缅怀了一番当年安稳的好日子,随后聊起了家长里短,一些听来的家族八卦等等。
文歌阑眯了眯眼,听茶客们的意思,大多数人对狗皇帝都很不满,然而那位是天子,没谁敢做什么。
若是关于民生方面的事闹大了,或许能帮她一把。
此事,她得仔细琢磨琢磨。
“这不是三皇兄吗?”
乍然听到以温润爽朗的年轻男子声音,文歌阑抬眸看去,便见一风流倜傥,眼神略有点儿阴鸷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
平亲王!
她曾在宫宴上见过这位得宠的平亲王,当时他的风头盖过了太子。但现在看来,是狗皇帝为了打压太子,故意抬举平亲王的。
她福了一礼,便坐在那喝茶。
南荣川朝平亲王淡淡的点了下头,侧头问文歌阑:“再去哪儿逛逛?”
文歌阑说了声‘好’,推着他坐的轮椅往外走。
“三皇兄,这位是文大小姐吧?”平亲王面上不露情绪,眸底暗藏阴戾。
南荣川不咸不淡道:“跟你有关系?”
平亲王是真的很讨厌南荣川的这副态度,从小,他就被过分出众的冥王压着一头,处处被拿来和他比较。直到冥王变成了残疾,他俩的位置才调转过来。
那时候,他以为冥王会就此慢慢死去,谁知他振作了起来,甚至连父皇也奈何不了他。
“三皇兄误会了,我是想着文大小姐即将是我皇嫂,和她打个招呼罢了。”
南荣川太了解平亲王是个多表里不一的人了,他仍旧是那副寡淡的样子:“刚你已是打了招呼了。”
平亲王暗藏鄙夷的眸光掠过文歌阑,笑着对南荣川说道:“既然三皇兄都这样说了,我便不打扰你俩了。”
像文歌阑这种村姑般的女人,配冥王这种残废最合适。
文歌阑和南荣川哪能没看出他故意说这些的。
“听闻平亲王收留了春姨娘母女?”文歌阑笑意微凉,语调略高:“平亲王不愧的圣上的好儿子,昨晚大晚上的收留了春姨娘母女,怕是春姨娘母女到现在都没出平亲王府。”
南荣川接过话茬:“这对母女不止没出平亲王府,文歌悦还在平亲王府里摆女主人的架子,平亲王一点儿没说什么。”
文歌阑长长的哦了声:“所以刚刚我说,平亲王是圣上的好儿子嘛。”
看热闹的茶客们‘哗’的声。
“平亲王不是挺温和挺好的一个人吗?会不会是看春姨娘母女可怜才收留的?”
“春姨娘母女能可怜?你是没看见这对母女穿金戴银,不拿他人当人看的样子。若这种人都可怜,那天底下就没有可怜人了。”
“你们怎么就没懂?春姨娘和文歌悦床上功夫极其厉害,否则这对母女何来现在的好日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