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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潇潇冷冷说道:“赵兮画,不要以为你做了顾家的少奶奶就能为所欲为,你坏事做绝小心被雷劈。”
赵兮画抬眼看了看秦潇潇笑了出来:“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怕是出门挨雷劈的是你吧?”
“你……”秦潇潇脸色猛地沉了下来,指着赵兮画说道:“贱人,我问你我哥哥的手指是不是你指使顾伦动的手?”
赵兮画看着一脸愤怒的秦潇潇,觉得她来这里还真的是无趣,明知道结果还来见她,想要求证什么?有什么意义?
她看着秦潇潇淡然的笑道:“秦潇潇你今天来就是问我这个?我记得你之前在总统府替紫夜小姐顶了罪,被总统责令在家里圈禁不准随意出来,怎么就跑出来见我啊?自己几斤几两要掂量好了再说话,看来你胆子还不小啊。”
“赵兮画,你这个贱人。”秦潇潇突然冲了过来抬起手就要朝赵兮画的脸上掌掴过去,却没想到不知从哪里飞出来一颗小石子不偏不倚正好打在了秦潇潇的手臂上。
秦潇潇惊叫了一声,顿时捂着胳膊连连后退,捂着的手已经肿了起来,还带着一阵阵的锐痛。
她惊慌失措的四下看看,除了门外守着的萍水两人之外没见其他人。
赵兮画眼睛一亮,没想到顾伦给她安排的人身手真的不错。
她看向脸色发白的秦潇潇说道:“秦潇潇,这里不是你耍威风的地方,请回吧,不过还是真心提醒你一句,别来我这里惹事生非代价不是你能承受的。”
秦潇潇盯着面前的女人,心里是一千个一万个不甘心,凭什么她能高她一头,不就是仗着顾家的继承人顾伦吗?
秦潇潇气急而笑,笑声中带着阴毒:“赵兮画,你以为你能永远依附着顾伦作威作福吗?怕是你想错了,顾伦现在只是利用你对付华夫人罢了,等尘埃落定,他就会将他真正喜欢的人接回来,到时候你算个什么东西。明月公主就要搬师回来了,你就等死吧。”
她转身就朝外面走去,走到门口却停住了脚步冷冷说道:“一个端不上台面的贱人罢了,等你被顾伦抛弃的那一天后,本姑娘一点点亲手泡制你,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秦潇潇一点便宜没讨到,扔了几句狠话就离开了。
坐在厅里的赵兮画却有些愣怔了,什么明月公主?这个公主她也听说过,简直就是个传奇。
听说这个明月公主的母亲是总统阁下最喜欢的一个夫人,在生下明月的时候难产死了,而第一夫人春夫人名下没有孩子就将明月公主过继到了自己的名下。
听说这位公主不仅长得美,而且生性不爱红妆爱武装,小小年纪就熟读兵书,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后来放弃锦衣玉食的生活奔赴疆场为国杀敌,成就了一代巾帼传奇。
这样的女子怎么会和顾伦有关系?听秦潇潇的意思这个明月公主不仅和顾伦有关系而且关系还很深。
更奇怪的是,赵兮画听了这话,感觉心里有些不对劲,也说不上是什么奇怪的感觉,难道是失落吗?
如果顾伦真的有一天抛弃了她,和另一个优秀的女子在一起,怕是她连失落的资格也都没有吧。
其实顾伦之前喜欢过谁,或者被谁喜欢,也不是她该过问的,不过是一场游戏罢了。
赵兮画正想回到卧室去休息一会儿时,没想到外出帮赵兮画办事的林叔回来了,“小姐,我回来了。”
赵兮画一听到是林叔的声音就忙让他进屋,林叔是去运城替赵兮画处理宁安院里的一些东西,还是回去看看回春堂的经营情况,这一去前后都有两个月的时间。
赵兮画让其它人都出去了,只让萍水和春风在门口守着,林叔一进门就问:“小姐,听说你受伤了,不要紧吧?”
“我还好,不用担心,我让你办的事办好了吗?”赵兮画来京都这么久,一直帮着顾伦处理顾家的烂事儿,还一直都没有机会接触到南宫小姐。
上次在总统府花园里,因为被秦潇潇陷害,更是与南宫小姐没一点交集的机会。
她去王太后的大行宫也是没有一点机会接触到父亲遗言里提到的那个观雨台。
她的亲生父亲最后死在了总统府,是怎么死的?当年母亲是怎么逃出来的,观雨台是总统府一处神秘之所,也不知道父亲说这个做什么。
总之赵兮画想要找到父母死亡的原因,想要找到杀害师父的凶手,她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她虽然也想借助顾伦帮她查查观雨台,可是冥冥之中总觉得那是自己父母用生命极力护着的秘密,她不敢轻易告诉别人,这个秘密也只能等着自己有机会探查了。
她看着林叔问道:“回春堂的生意如何?”
提到回春堂林叔的脸上顿时有了笑意:小姐,回春堂那个被小姐救助的唐姑娘因为有了小姐给的那些方子,现在简直是名声大噪,生意好得不得了。唐姑娘说还想再开一家医馆,前来求医的人太多,有时候店里都挤满了。”
赵兮画脸上也有了笑意,之前她在京都救了一个落魄的女医生,因为得罪了京都有势力的贵族被人追杀,于是赵兮画就求顾伦帮了这个女孩。
赵兮画看那丫头医术不错就将自己之前从师父那里整理出来的方子给了她,让她去运城帮自己打理回春堂。她在京都分不开身,但是师父的愿望就是悬壶济世,这也算全了师父的这个愿望吧。
没想到这个唐心还跟她投缘,也是个知道感恩的,这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将医馆生意做得那么好,她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赵兮画又看着林叔问道:“宁安院那场大火那个唯一的幸存者找到了吗?”
林叔低声道:“之前按照姑爷给的线索确实找到了那个老婆子,果然如小姐想的那样还在运城待着,只是……”
“只是什么?”赵兮画站了起来问道。
林叔定了定神道:“只是那人已经疯了。”
“疯了?”赵兮画的脸色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