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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打了!别打了!”陆瑶蹦跶了几下,稳定住了自己的身形并躲闪到了一旁。
猛抬头,看到杨二嫂正呆呆的望着自己,路上有不少行人也震惊的朝这边瞅着。
姑姑刘芳穿着衙门里的制服,不知道还以为衙役在抓犯人呢。
‘糟糕!我刚营造出来的大师形象!’陆瑶心道不好,连忙堆起笑脸,对杨二嫂说:“这是我娘和我姑。”
被亲妈打属于家务事,不丢人。
杨二嫂冲着陆母和刘芳行了个见面礼,陆母和刘芳也不是专门来打人的,借着回礼也就放过了陆瑶。
“你这个熊妮子多少天没回家了!天天在外面逛游!你知不知道家里多担心!”
刚才打陆瑶,就是这个原因。
爱之深,责之切。
典型的那种,明明是担心和关心孩子,却非要用打骂来表达的传统家长作风。
“娘,姑,你们可冤枉我了。我没回家可真不是外面游逛,我忙着做生意呢!”陆瑶连忙狡辩。
在城里的这段时间,她可不是光琢磨生意,连万一在街上遇见家人时该怎么应对,都想好了。
家人的斥责,无非就是挂念和担心,只要你混的好,挣了钱,一切就可以迎刃而解。
陆瑶拉过杨二嫂当挡箭牌,把自己最近做的丰功伟绩简单一说。
杨二嫂也连忙作证:“真的,陆家大娘和大姑,俺这小店多亏了大师的指点,以前生意半死不活的,但您们再瞧瞧现在!”
刘芳和陆母瞧着,小店不大,但人来人往,屋里坐着几个食客,门外的几张小桌子上也坐着几个。
生意虽小,但红红火火。
难道,这都是二狗子帮忙给指点的?
俩人因为刚才在这里的打骂,不少食客都扭着头朝这边瞧着,一边吃一边看热闹,陆母三人刚才的对打,成了下饭菜。
刘芳和陆母老脸一红。
“娘,姑,咱们到一边说话去,别耽误人家店里的生意。”陆瑶趁机拉着俩人去了别处。
找了个人少安静的胡同,陆母和刘芳开始对陆瑶各种盘问了。
“袁宅那份活计是咋回事儿?我咋听别人说出事好几天前你就不在了?”
“是那个郎君让我走的啊!”这个问题陆瑶早就考虑到了,已经找好了借口:
“袁夫人来信说快要来了,袁郎君就给我放了几天假。
娘,姑,您们不知道啊,那袁夫人抠门的要命啊,为了省钱,那么大的宅子那么多的活儿,就两个老仆和一个小孩子,根本干不过来。
所以那郎君才雇了我这么个身强力壮的,每天担水劈柴、打扫卫生、上街采买,累的跟孙女似的。
以前郎君每次聘了人,夫人来后就接着把人家辞退了,所以郎君才让我提前躲一躲,免得夫人来了当场难堪。
我也是没想到,假还没休完呢,宅子都没了,我也就只好寻了别的活计。”
陆瑶狠狠编撰了一通。
反正袁郎君被卖了,袁夫人也走了,娘亲和姑姑上哪儿找人问去?
这可是她善意的谎言。
陆母和刘芳也不是真的关心那些事情的真相,她们最关心的是陆瑶的安全。
之所以那么着急,不就是担心孩子被卖了,或者又重操旧业,整日游逛在街头惹是生非,恢复成以前的二狗子。
“那你现在当什么大师又是怎么回事?”
“咳咳,这可就是我在城里混了这么多年,练就的本事了!”陆瑶继续编啊,她早就准备好了各种理由。
一番说辞下来,陆母和刘芳云里雾里的,好像听明白了,又好像没明白。
“这样的活计,倒有几分像你大姐夫给人说媒。”陆母琢磨着。
一样的光靠嘴,不用投啥本钱,靠着掌握的信息和合理的安排,促成一桩桩婚姻,然后收谢媒钱。
“也有点像风水先生。”刘芳也找到了合适的对比职业,感觉二狗子现在当的这个什么金手指指点大师,像给人家看家宅、看墓地的风水先生,只不过她是看生意。
“甭管像啥了,反正我这是正当行业,光明正大的挣钱。今天的那个杨二嫂的小店你们也看到了,找我去指点,我挣了六两银子呢!”
六两银子是关键,陆母和刘芳听后眼里一亮。
孩子找到了能挣钱的好活计,多少就放心了。
“你这阵子住在哪儿了?”
“住小姊妹家里。”
赵翠花好歹没供出她们的秘密基地,不然那凋零的院子,烧焦+塌陷了一半的房子被陆母和刘芳看了,少不得又得骂一顿后不让住。
虽然是出于关心,担心住在那种地方不安全,可在城里住着还能不花钱的地方,也只有那里了。
找到二狗子了,她混的还不错,陆母和刘芳也就放心了。
俩人又对陆瑶唠叨+训话了一番后,也就准备回家了。
“二狗子,袁宅里的那几个仆从被卖到城西金发牙行了,那个苏伯见到我后,求我一定要告诉你,让你在他还没被卖之前去见见他,你抽空去看看?”刘芳临走时没忘了把这事儿告诉陆瑶。
“好,姑。”陆瑶答应了,只是一想起苏伯苏婶子和豆豆他们,心中也挺难过的。
幸好她是招聘去的,不是家奴,不然这次也肯定会被卖。
第二天,陆瑶便去了城西的金发牙行。
在那里,她见到了还没被卖的苏伯和苏婶子。
因为他俩年纪大了,少有人愿意买一对老头老太太回去,所以到现在还没卖出去,很不好卖。
当初牙行肯收了他俩,全是因为袁大夫郎把他俩卖的超级便宜。再加上苏婶子以前当过厨子,厨艺很好,苏伯绣工也非常好,还会什么双面绣。
难得老头老太太都有绝技,才被牙行收了。
相比较,年纪小的豆豆已经被卖了。卖给了城东某大户人家。
“苏婶子!”
不管怎么说,相处了那一段时间,还是有些感情的。陆瑶在看到苏婶子的那一刻,鼻子酸酸的。
“陆姑娘啊,我终于见到你了!”苏婶子高兴的落了泪,“这样郎君拜托我的事情,终于可以完成了。”
苏婶子要见陆瑶,真的不是为了叙旧,而是为了完成袁郎君的一份嘱托。
她从自己唯一的包袱中,拿出了一个小灰布包袱。
陆瑶一看,这不正是自己一直想拿回的那个包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