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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毒蝎的手下看见自己老大被人欺负哪还忍得住,拿起武器就想往前冲。
“都在干嘛?”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阮澜烛回来了!
凌久时仔细打量,发现此时的阮澜烛像是有些微变化,不仔细观察还真察觉不了。
“白……白洁,你回来了。”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或许是默契,两个人同时询问了对方的情况。
看见他们俩这样,毒蝎有些不乐意。本来就不满意凌久时的存在,这会儿又来了一个小白脸,他能高兴才怪。
“小白脸,你又是哪根葱?敢插手爷爷的事,不想活了吗?”毒蝎之所以这样嚣张的说出这样的话来,纯粹是为了发泄。一个低级世界而已,他可不在乎。
按照以往经验,毒蝎本不该是这样莽撞的。毕竟,莽撞的人也活不到今天,不是吗?肖邦很是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双眼通红,脸色狰狞的毒蝎。作为毒蝎一直以来的对手他可是对他了解颇深。
阮澜烛眼神都没有给他一个,直接走到凌久时身边,将他藏在衣袖里紧握的手握在手中,用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脉搏上。
“确实好了。看来这次采摘的药材用不上了。”低头沉思片刻,“那只雪耳倒是可以派上用途。”
“雪耳?”这又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凌久时没听过这种东西。
“我自己起的名字,是一种菌子,可以固本养元气。这次没想到遇到一丛,也算运气不错了。”
凌久时没想到阮澜烛竟然会给自己解释,有些惊讶的看着他。阮澜烛不是失忆了吗?怎么对自己还是这样熟稔?难道……他恢复了?
眼里的惊喜转瞬即逝。他没有从阮澜烛眼睛里看见熟悉的温暖。
怎么了?阮澜烛看到身边人表情的变化,有些好奇的用眼神问他。
看见这两个人眉来眼去,毒蝎的愤怒直冲脑门。
“嘭!”
毒蝎摔倒在地,撞倒一排的桌椅。一口血喷吐而出,同时手上的武器也掉在了地上。
一开始不知道原因的众人,看见毒蝎昏了过去。都慌忙跑过来查看情况,理所当然看到了那个武器。
“夺魂针!”肖邦惊呼,他没想到,这个一直排名在诡器第三的武器竟然在毒蝎的手里。当他喊出这个名字以后,本来围在毒蝎身边的人群顿时散开。
凌久时看着阮澜烛,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这个“夺魂针”是什么东西,总之不是什么好的。刚才那个毒蝎明显是想要趁机偷袭阮澜烛,被阮澜烛一脚给踹了出去。
王菲然看见陈哥拿起那个“夺魂针”,好奇的问道:“陈哥这是什么东西?武器怎么能被带到门里?”
这是一个大家都知道的规矩,只有道具才可以被带到门里,除此以外很多杀伤性武器是无法被带进来的。这个东西一看就不像是道具,怎么被那家伙带进来的?奇怪。
陈非用手帕包着,没有看出端倪,凑近准备闻一闻,看是什么毒药。
“劝你不要离它太近,那东西可碰不得。”肖燕是个善良的姑娘,不忍心看见别人死掉。更何况这个人看起来还挺好看,他的队伍里面还有一个和自己差不多的女孩。即使那个女孩武力值挺高!
“你知道这东西?”王菲然接到陈非的提示,好奇的看着躲在人后的肖燕。清澈的眼神看的人心软软的。“你们是一起的吗?”
“不是,我是白虎工会的。他……”他指着地上躺着的毒蝎,以及站在他不远的六个人,继续说道:“他和他们是饕餮工会的,跟我们可不是一伙的。”可以看出她很不喜欢那些人。
“白虎工会?饕餮工会?这……”
凌久时看见事情不对赶紧打断,“各位远道而来,想来也是疲累了。不如早点去房间里休息。晚上的时候,我们会设宴款待各位的。只是有一点,还望各位不要破坏小店的物件,小地方物产有限,破坏了采买不便。这里有钥匙,请自便。”
这是凌久时进来就想好了的,只是当时不知道会有这么多人。还好阮澜烛当时建的够大,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安排这么多人呢!同时也庆幸,以前在灵境世界的时候,见过很多大场面。即使自己不懂,学总是能学会的。
只是……凌久时有些苦恼的想,只是宴会自己可做不来啊!怎么办?
“凌凌哥,你想什么呢?”媛媛看见凌久时喜忧交加的样子,有些担忧的问道。
凌久时回过神后发现此时只有自己和媛媛在这里,“白洁呢?”怎么转眼就又不见了?
“啊?阮哥啊?他去给你熬药了。”没想到凌久时问的会是这个,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毕竟在她的印象里,都是阮哥缠着凌哥更多一点。当然,她也如实讲了阮澜烛干嘛去了。
凌久时松了口气,“那我去找他商量一下晚上怎么安排。”
媛媛有些无奈的看着地上还躺着的一个,有些无奈。他怎么弄?要扔出去吗?还是留下来?
小赵刚刚跟着陈非他们后面进去了,留自己就是想让自己问下怎么跟陈非他们说清状况的。结果凌凌哥只顾着关心阮哥,完全把这件事抛之脑后。还给自己留下一个难题!接下来怎么办?媛媛感觉头大。
凌久时凭着感觉找到了阮澜烛,看见他确实如媛媛所说那样在煎药。
“白洁,我已经没事了。”所以你不用再为我忙前忙后了,凌久时心里的话并没有说出来。其实他更想知道阮澜烛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失去记忆?再有,他为什么失忆了还是这么关心自己!
阮澜烛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看不得,眼前人露出这种表情,“你在伤心吗?因为我?是我做了什么伤害到你了吗?”他不想余凌凌伤心。
怎么感觉他像一个孩子?凌久时有些错愕的看着他,“我没有伤心。”看到他怀疑的眼神,凌久时不得不转移话题,“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还在这里开了家旅店?这里那么偏,怎么会有人来住……”凌久时突然想起,不久前这个旅店刚迎来一波客人,包括自己在内,共有三十六个人。这会儿说没客人,就有些不符合了。
好在阮澜烛没有在乎这些,他把熬好的药递给凌久时,坐在他的旁边,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余凌凌你相信命运吗?”
“命运?”凌久时没有回答他,只是重复了一遍他说的话。
“没错,命运。”组织一会语言,阮澜烛说道:“我睁开眼的时候,我的心告诉我我要找一个人,那个人对我很重要。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当时恰好有这个在。”他把自己一直放在怀里的一块小镜子拿给凌久时看。
“坤镜?它怎么会在你这里?”凌久时接过小镜子。它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铜镜一样,但是凌久时看见过这个东西,绝不会认错!
“你叫它坤镜吗?”阮澜烛语气里没有什么大波动,“我顺着它显示的路线走到这里的。至于这个旅店吗?我其实已经开了挺久的了,只不过一直在镜子。”
是的,阮澜烛当初在身边找到这个镜子的时候被迫和他绑定,说是这样可以帮他找到他想找的人。只是要一直经营着这个旅店!最开始这个旅店可不是这个模样的。
那是一个破败的荒村旅馆,不大。设施虽然齐全,却破败得厉害。唯一让他感觉到安慰的是有一只白猫一直跟在他身边。那个旅店时不时会来一群很奇怪的人。这些人每每见到他都会把他当做死物,或者说是没有思想的傀儡。
当然他也乐得清闲,从来没有在那些人面前暴露过自己真实性情。就这样,他时不时出现在镜中世界,当一段时间的旅店老板。其他时候,一路向西。直到他来到了这里。很奇怪,一个小小的藏族村子却留住了他。
第一次遇见那个风雪天赶路的汉子,他是震惊的。当时的玛雅阿爹是一点一点往前爬行的。若是没有阮澜烛,估计那天那个汉子会永远长眠在那毫无人烟的雪原之上吧?
把他送回喀青,救回那些孩子。阮澜烛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里一待就待了八年。
前三年,他更多的是待在这个小村子里。或许是因为那些小孩是他救下来的缘故,一个个的都跟自己很亲近。即使自己一直冷着个脸,他们也会往自己住的地方跑。
这个神山也是奇怪的很,待得久了,镜子里竟然也出现了一模一样的山与环境。不同的是里面没有喀青村这些人,以及已经搬到附近的边防军营。
阮澜烛本以为自己在镜子世界里可以等到自己要等的那个人,却没想到恰好相反,他竟然来到了现实世界,而非是镜中世界!
这些年,破旧的小旅店也升级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跟自己在外面建的那个有关,里面的也逐渐与外面的一模一样。就连阿牛,自己雇来看镜子外面旅店的孩子,也会在睡梦之中来到镜中世界。好在两边时间流速不同,并且每次醒来他都会失去这边的记忆。
凌久时有些困惑的问他,“那现在这是什么情况?我们是都在镜中世界吗?之前媛媛和我说店里来了十来个客人,都受了重伤。因为药品不够,你才会出去采药的。但是,我刚刚可没有发现那些人的踪迹。再有,她们竟然说是你让我帮你接待客人的。”而且当时的凌久时竟然直接就接受了,这可不太像他的性格啊!
“……”阮澜烛没想到自己就是出去了一次,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而且,自己好像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这就有些不太正常了。要知道自己得到这个镜子可是已经十年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竟然被它影响的忽略了很多逻辑上的漏洞。
他竟然没有注意到这里已经不属于现实世界了!
此时,喀青村子的男女老幼正聚集在旅店外围,那些伤员也都被运到了军区医院里了。而在内围里——
“到底是什么情况?”一个男人暴躁的问道:“刘医生,你不是跟着阮先生一起的吗?没有看到他怎么消失的吗?”
一个一身军装的男人连忙劝解:“村长你别着急,刘医生这么大年纪了,怎么也不可能绑了阮先生。你说是不是啊?我们再找一找,说不定阮先生当初建房子的时候留了暗房之类的。”
这话说的那个暴躁男人更是火冒三丈,“阮先生当初完全没有参与建造,从头到尾都是我们村民自己帮忙盖得,你们不是也参与了吗?怎么还说他留密室?我跟你说,别以为我没读过书,就可以忽悠我!”
“别着急,会没事的。阮先生吉人自有天相,可不是短寿的样子!”一个穿着长衫,长须斑白的男人说道。
“都怨我!我就不该让他一个人去。唉……”刘医生脸色很不好看。
神山古怪,村民都知道这会儿阮澜烛的突然消失,大家都猜测和这有关。毕竟当年也有过这种情况发生,只是当时失踪的人后来找到了,而且他也是本地人。阮澜烛可不是啊!他当初要住在这座山脚下的时候,其实大家都不同意的。只是他坚持,现在果然出事了……
在镜中的阮澜烛可不知道自己这次进镜子里,影响会这么大。
“你好,我是陈非。”陈非看见凌久时带着阮澜烛进来,并没有多惊讶。之前听过凌久时说过,门里世界有个人在等着他,这次总算是见到真人了。真不容易!
“易曼曼!”
“王菲然!”
“你们好,阮白洁。”阮澜烛表情平淡的看着这又出现的三个人,加上之前的两个。总觉得他们会和自己抢余凌凌,所以有些不太喜欢他们。
凌久时当时拿到的那张羊皮纸上面的信息除了他们三个外,只有阮南烛和林秋石知道,陈非他们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