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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公主在后院踢毽子,听说风伤奇谋化解了禹都的危机,九公主又是蹦又是跳,几个奴婢们一起和公主笑了起来。
刚想去寻找风伤,一脚踹飞了那个毽子,毽子随着风飘向风伤,风伤木讷的站住,被毽子打在了额头上,烙下了一个印记,一个活蹦天真的美少女站住眼前,如出水芙蓉。
同时喜欢上两个女子,本身就是一件极为头痛的事情,现如今又多出一个冷月心,风伤自己也觉得有些混乱。
“你还是笑得那么灿烂,一点也没有改变,你看起来似乎很肯定我一定可以阻止你外嫁,是吗?”风伤缓缓走近九公主。
“那是必须的,你既然说了喜欢本公主,那么本公主如果真的外嫁了的话你一定会心疼才是,所以你只能成功,不许失败,你当然能做到!”清甜的声音,带着兴奋,醉人的笑容,一笑倾城,再笑倾国。
冷月心对风伤已经无可救药,立刻马上便冲出了院子,回头出城带着大军沿路折返盐河城。
大军刚走不远,雨点风单枪匹马的追了出去,急急忙忙的找见了冷月心,冷月心一鞭子抽打在马背上,快马加鞭,雨点风仍旧追过去。
穿过山谷,林地,到达一条河流处,雨点风依旧穷追不舍,冷月心停住了马脚,忽然回头,紧握着长鞭朝着雨点风愤怒的驰骋而去。
霍!长鞭打在雨点风的肩膀上,衣服裂开了,显露出来一道很粗大的血迹,冷月心没有心软,又是一鞭子甩过去,甩在了同一个地方上,伤口又裂开了几分。
“你别以为你不闪躲我就会原谅你,混蛋!你这个大混球!雨点风,我告诉你,我冷月心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会忘记那一夜你的贪婪,那一夜发生的所有事情,我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忘记!”冷月心仇视着雨点风。
本身就是雨点风的错,雨点风自然不会退避,“我承认那一夜是我伤害了你,可这么多年过来,你应该能明白我的心思才是!”
“自从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起,我就早已对你慕名,一见倾心,可是这么多年来,你一直都不曾肯给我机会,尤其是风伤出现之后,你竟然直接选择了他而弃我于不顾,当我知道你喜欢上了他的时候,我是多么的担心你会选择他,可现在到头来,我才发现其实我错了,无论我那夜是否那么做,你始终不会有半点喜欢我!”
“不过,那一夜我那么对你,我并不后悔,至少我是真的喜欢你,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现在你腹中所怀的孩子终究是我的,所以你虽然恨我,可你还是舍不得打掉这个孩子的,是吗?”雨点风从冷月心的性格上推断。
冷月心甩了一句,“你能和我发生那些事情,那么你的义弟风伤为什么就不能?你别做白日梦了,这是我跟风伤的孩子,如果不是的话,你应该知道你那贤弟的性格,他一定不可能会和我成亲,所以你别白日做梦了!”
驾!冷月心从雨点风旁边擦肩而过,不愿正眼看一眼,“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跟来,看我如何让我的人将你万箭穿心!我是多么的恨不得戳你的骨,扒你的皮啊!可偏偏我就是太过于善良了。”
嫉妒往往是让一个人变坏的恶性根源,对喜欢的事物求之不得,羡慕不来,只能是恨别人可以拥有。
雨点风从骨子里恨透了风伤,“风伤,为什么你什么都要跟我抢?为什么所有我喜欢的女人你都要抢走?”
冷雨夜,天空之中电闪雷鸣,雨点风淋着冰雨,驾着战马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回去。
十里不同天,此时的后花园里头却是晴空霹雳,九公主让风伤陪她踢毽子,不会踢毽子的风伤被九公主一边教导一边数落着。
风伤一次又一次接不住九公主的毽子,又不想失去九公主这最美的笑容,只好强忍着不情愿,继续和九公主玩。
从白天到黑夜,九公主累了,风伤终于也可以歇息,笑声戛然而止。
想到木若心白天时候的那表情,风伤对木若心更是担心,从对比这两个人的喜欢程度,还有这两个人给予的感觉来看,风伤最终还是选择了喜欢木若心多一点。
风伤怀疑木若心就是天雪,但就是不敢相信,不敢胡思乱想,一旦得知木若心确实是天雪,谁也无法替代木若心在风伤心中的位置。
此时,一颗还没有成熟的心智,无端坠入红尘事,不知爱为何物,也不知到底应该在两者之间做出何种选择。
“明日,明日午时,我要你准时出现在这里,我就不信我教不会你踢毽子,哼!”九公主看着风伤离去的背影,吼道。
风伤站在寒风之中,任由寒风和飘雪吹打,终于还是下了一个决定,“公主,恕我不能陪你,明日我还要去调查关于刺杀的案件,等此案件结束,我便要重新回到军队之中。”
风伤不愿直接和九公主提起分手,只想快些结束天子交代的这个案件,想着时间必然能够冲淡一切,将来回到军营之中,远盾于朝廷,两人从此不相见。
没有永恒不变的爱情,没有永远做不出选择的事情,既然选择了,那便按照选择去走。
一个敌国的郡主,一个曾经是自己最为强劲的对手,将来或许还是,风伤毅然决然的选择了郡主。
四合院,中间是一块空旷的平地,整备方向的那一间是女子的香房,门外飞雪。风伤回到这里,一直敲着这一扇门,里边明明有摇曳着的蜡烛,但就是没有人回应,没有人出来开门。
风伤一遍一遍喊着,“若心,若心,你开门,我和你解释!”
同样的声音喊了无数遍,隔着门里边的那个黑影一直定定的站立着,一动不动。
人不动,心在动,从风伤那急切的声音来判断,或多或少是有些在意木若心的想法,木若心很明白。
“你请回吧!恕我木若心清高,我不能容忍你已经有了家室,为了能够在将来将你忘记得彻底一些,我还是不要再见你了!等明日一早我便离开禹都回去乌月国,我们从此不再关心对方。”木若心揉了一滴眼泪。
呼!一群黑衣人忽然冲了进来这个四合院,“分头找,找到木若心之后格杀勿论!”十来个蒙面人杀了进来。
带头的仍然是昔日与风伤交手过的女子,“看来木若心必然是在这里边不会错了,小子,姑奶奶我劝你一句,要想活命的话赶紧给姑奶奶我让开!”
“那我要是说不让呢?”
“那你就受死吧!”练寒影闪出腕中的镰钩寒光霹雳一般疾飞向对方所在的风中,只听得那破碎一样的寒光闪过风伤的面前,右手转手臂,那铁索连着的金钩竟然在她的指间旋转起来。
没有长枪在手中,风伤赤手空拳与练寒影搏斗,金钩每每与风伤的身体近乎身躯的擦过。
风伤武艺高强,身手敏捷,握紧拳头,横着举起手臂,用手臂勾勒住血月魂钩,另一只手与练寒影对打。
门外,风伤和练寒影斗得不可开交,四五个人同时围着风伤,一只只锋利的镰钩刺向风伤,风伤双脚后仰踩在门上,飞檐走壁一般,躲了过去,练寒影金钩勾住风伤的手臂,顺势下拉,划破手臂之际,风伤的袖子掉落了半截。
风伤的手臂有一块红色的印记,印记上方流下了一些血迹,练寒影迅速收手,目光惊愕,只说了一句,“这怎么可能?”
风伤不管不顾,继续与练寒影和这些人打斗起来,三四个蒙面人破窗而入,屋子里边四五个黑色的影子窜来窜去,一把黑色的匕首在黑暗之中走过,几个黑衣人的鲜血溅了门一遍。
轰!木若心一脚踹开木门,人未有出门,手中的匕首在手心处转了几个圈,随着一道人影扫去,竟然将那血月魂钩的铁索切断。
木若心站在风伤面前,对练寒影怒吼:“没有我的允许,我看你们谁敢伤他!”
“就凭区区你们十几个人便想要取我木若心的性命,这未免太小看我木若心了吧?我木若心给你们一个机会,识相的话赶紧滚!”匕首迅如闪电穿刺过其中一位黑衣人的喉咙,紧接着,一条长袖从手中祭出,如同仙女散花。
“你竟然会武功?”风伤和练寒影同时惊讶不已。
木若心假装听不见,怒色于脸,冷漠冰霜的眼神,身子宛如轻燕,微微侧身,不偏不倚的躲过了锋利的廉钩和铁锁。
练寒影不甘心,捡起残断的半根镰钩,顺手折返拉引回金钩,转动铁锁,缠绕在木若心周身,木若心平起袖子卷住了铁锁,顺势扭转,抬脚而起,鞋子尖端踢飞了血色的金钩,反手一掌打在练寒影的胸膛处,练寒影喉咙一热,吐了一口鲜血。
风伤出手对付那几个蒙面人,不多时便将那几个黑衣人打得落花流水,黑衣人见大事不妙,纷纷从怀中拿出了一粒白色的丹药,吞入腹中,但见那些黑衣人们一个个口吐白沫,风伤来不及问话。
木若心的长袖舞动如灵蛇,紧紧卷住了练寒影的手,“我说过,普天之下不会有人是我对手,你最好赶紧给我滚!”
此时,漫天飞舞的雪花,练寒影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风伤,风伤惊呆了木若心的武功和套路,一群禁卫军围了过来,练寒影飞上屋檐,从慌忙逃窜。
禁卫军们发射出百来支冷箭,练寒影挡开了两三支,一支此中了肩膀处,落荒而逃。
禁卫军们分头去追,练寒影奸诈,桃之夭夭,禁卫军们只得埋头叹息。
“你没事吧?若心郡主?”禁卫军的首领问道。
“我是该叫你若心呢还是天雪?为什么?为什么你活着却不告诉我?”
风伤和木若心面面相觑许久,两人皆是不开口说话,清风吹乱了木若心的两道刘海,风伤的两道头发向后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