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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在浓稠的乳汁中轻轻来回摇摆,感受着指尖的丝丝顺滑,习惯的看着玉质浴池上渐渐燃尽的一柱香,这样泡澡从我记事起每天都在进行着,每天都过着相同的日子,唯一不同的就是那些挤奶的人。
每一柱香燃尽的时候,便是她们进来加奶的时间,看着那脸上已有些褶皱的洗仆点燃了第二柱香后,轻轻的摇了摇手中古朴的铜铃,那铃声每次摇响都给人很舒畅的感觉。
我有时也会想起那么小的铃铛,怎么能摇出那么悠扬的铃声,只是洗仆除了喊我,却很少说话,整个园子里的人都很少说话。
看着那白净的胸脯一排排的摆放在翠绿玉石沟里,一双双白净的手,从她们身后静静的出现,开始揉捏那一对对嫩白的肉坨,看着那嫩白的乳汁滴滴溅到那碧绿的玉石渠深处,将那墨绿色的冷石。
渐渐覆盖成温暖的洁白,我心间总是充满异样的感觉,看着那一排有些扭曲的胸脯,我曾有过许多幻想,曾想自己将来会和她们一样有自己的奶水袋子。
我和洗仆说了,不久我被莫名的罚面壁。一次我好奇的去摸那些正在出奶的胸部,我看见那胸脯的主人脸红了。
胸脯上出奶水的漏头也变大了,我将半个身子探出乳水池,头贴近了那白汪汪的肉坨,感觉到头顶有急促而剧烈的喘息。
那对胸脯的起伏很快,我觉得很有意思,想用手掌感觉那波动,可还没有行动,就被洗仆一个大蒲扇拍了过来,那对胸脯从此离我远去了。
我再也没见过她,而她离开前那脆红的脸,白净的胸,还有被拖出去时两腿间滴落的淡黄色水滴我至今仍历历在目。
我没有阻止,也没有求情,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远去次日,我第一次被扇责。蒲扇巨大的绒毛在身体来回厮磨,那是那次,我第一次明白,我有多么敏感。
那纤细的绒毛末梢,在我肚脐附近细密毛孔前摇摆,直到它经过了肚脐下寸许,我的身体从开始的扭动到后来抑制不住的抽搐那恐怖的经历已经过去,却让我一生都无法忘记,虽然那时候我还小。
但已让我明白了很多,也给我的将来留下了很多房内,有眼清泉,甚至有时它还是暖的,每每浸奶过后便少不了在泉中洗刷身体残留的粘液感。今天只是两柱香过后,洗仆便将我拉了出来。
静静的帮我在泉水中擦拭身体,我很喜欢她轻轻抚摸我身体的感觉,喜欢她看我暖暖的眼神“洗仆我又错了吗?”我用奶奶的童音向洗仆身上磨蹭着。
洗仆向后小退了一步,低着头说:“今天是见主子的日子,熏香完准备过去了:“对于那个从小就听身边人谈起的主子,我总有无限好奇,听闻的一切都是零碎残缺的,但人们却又不愿过多的谈起。
“洗仆我还会回来吗?”我有点怯懦的问,我并不想离开这里,不想离开熟悉的地方。“再不回来了!主子要你,你就在主子那,不要你,你就离开园子了。”
洗仆平静的对我缓缓说着的一切好像和她并不相关一样,出来后,走在碎石小道上,洗仆牵着我的手向一条从没走过的林间走去。
我忽然回头看来路,洗仆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没阻止,也没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不知什么地方。我努力的想记住那个伴了我十年的房子,看着那古朴的匾额,字还是前些日子厨子教我的认的“乳泉居”一旁落款,唐寅。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这个匾额题字者很有名,而且此字是他一生唯一的隶书,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洗仆牵着我,走过一片阴暗的林子,将我送到了一个山石依偎的暗红色小楼旁,那楼上篆刻着两个古朴大字:“西楼。”
“记得这园子里可不比我们那边随性,你要不记得规矩,主子说不准就将你逐出去了,想回也回不来了!”
在距小楼十数步的鹅卵道旁,洗仆不断的给我灌输着这个园子里的生存方式,我只是唯命是从的用心记,当时从未想过要怎么回去那童年有些苦闷,却让人留恋的乳池
许是从因被奴隶养大,培养出的奴性吧。“主子没唤,你不要近主子身,更不许盯着主子瞧,那是大逆不道。记得要听主子话,主子问要速答,低着头进去,步子轻点,不要发声,惊扰主子可是大罪
:“洗仆似乎并没有因我即将离去有一丝的悲哀,反而在她脸上看到了难得的一丝兴奋,我想她许是想在主子身边生活,而我当时真的想和她换“都记住了?没主子指使,不要乱动,不要乱走”
洗仆将我一直带到小楼前,仍在说着来来回回的那几句话,只是临近门口,她却忽然无声了,我抬头看了看洗仆,洗仆低头看了看我,洗仆才小心翼翼的说:“记住!进去吧!
:“她将我紧握的手捏开,轻轻的将我向小楼那黑暗的门口推了推”侍候主子是福气啊:“背后传来洗仆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迈过门前过膝的雕凤玉石阶,迎面一堵墨黑的墙,在外看到的三层小楼,这墙面竟似占去了一多半,而墙上似还有空余,不禁让我错觉。
那三层小楼不过是这大殿的门帘。墙面似溪涧流水一般延连白色墨迹的一首诗,当时我却并不懂这诗句的真意。
“生在阳间有散场,死归地府也何妨。阳间地府俱相似,只当漂流在异乡。唐白虎”轻轻的走在空旷的大殿,踩着阴冷的青石地。
看着漆黑的墨影墙,只有那白色的字好像泛着弱弱的光,隐隐照射出一条前去的明路绕过那面墙,竟然是一个围楼小院,正中栽着一棵泛着半垂桃花的桃树。
还在打量周围,一声脆生生的娇笑传来,惊得我赶紧低头,不再去看那周遭,想到洗仆刚刚的嘱咐,不禁有些胆怯。
想到洗仆偶有说起主人,那诚惶诚恐的模样,倘若犯错,怕是要那比昔日洗仆“扇责”更严厉的惩罚。“谁引你来的?”那女声听来脆生生的,本有心想看看,却又怕责罚,只是垂首答道:“是洗仆送来的!”
“那你便是那乳娃娃咯?!”那女声似乎很是喜悦,我却一头雾水的不知答什么话。“怪白净的,品貌是不错,也不知脑子泡白了没。”
后一句话没说完,她却先咯咯的笑起来了,我垂着脑袋只见她的脚上穿着双锦粉绣面的小鞋,粉嫩嫩的小脚背露在外面。
“傻傻的,也不知道真傻还是装傻,随我来吧!”只是片刻,那女声就没了笑意,后一句话更是冰冷冷,刺的我一阵发寒。
紧紧的跟在那双小锦鞋后面,轻着脚低着头不敢发声。片刻无声,我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进了一条廊,两旁的廊栏多是润白玉色“喂!你叫什么?”
寂静被打破的一刹,我的胆也差点被打破“哟你还没赐名,哪来的名,瞧我。”话没说完,她又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那咯咯的笑声再起,却让我有种莫名的感觉。她边笑边在前面引着路,有些漫长的廊栏,已被我看出了花。我微微的将头抬了几分,偷偷的看她。小心的将视线抬起,看到了她那双小巧的脚,那嫩白的脚脖子随她的小碎步一伸一缩。
那小小凸起的圆圆骨头,还有淡淡的红润之色,那小锦鞋口上透出的脚背,在我加紧了几步后隐显于我眼前,锦粉色的小绣鞋衬的那双小脚背格外显眼,那半弧的肉色,让我忆起了那一排排的嫩白胸脯“哎呦
干嘛呢你?眼珠落地上了?”那有些恼怒的疑问,让我甚至不敢出声。“小毛秧子!本姑娘暂且不和你计较!”她不责罚让我胸间一阵空旷,虽然我并没有注意她说的那个“暂”字。
但当时我真的深深的松了口气,以至于让人有些空荡荡的难受,这也许就是根深蒂固的奴性吧!她那变幻的情绪,让我对她有股莫名的恐惧,虽然后来逐渐消逝,但这种恐惧真的一直持续了很久。
“进来啊!慢腾腾的!”对于她的说话,我一直都显得无所适从,似乎怎么都是错的,直到很久以后我才明白,原来“主子,乳娃娃给送来了!您可瞅瞅,好白嫩的!”那小锦鞋的声音瞬间变的宛若孩童的般稚气娇嫩。
我只是垂首站刚进屋的木阶旁,隔着红木水墨屏风,听着里面的声响,音乐有几人的声息,还有些奇怪的玉石撞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