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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俱乐部的工作人员向医生解释了我为什么会搞成这样时,我看到那个四十多岁的秃顶的医生脸上淫荡的笑容以及他不住地在我身上游走的目光。
所以感觉综合在一起,我很想钻到床下去躲起来,这是我身为一个女人的基本的想法,但是越是这样想,我就越是感到兴奋。医生的听诊器才刚刚碰到我的胸口,我就像触电一样。
被一个抑制不住的涌上来的高潮所淹没,当着医生护士以及众多看热闹的病人,我开始在病床上辗转呻吟,大腿互相摩擦着,又由于双手被锁在了背后,双脚也不能分开,整个人都在床上扭动,嘴里发出“哦”的含糊的声音,但是谁都听得出来。
看得明白我这淫荡的样子是怎么回事。看到这样的情景,年轻的护士们都转身,不好意思的走掉了。
我听到她们在嘲笑或是辱?我这样的行为,而在场的所有男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看我在病床上辗转发春,还有人看着看着就突然捂着裆部冲了出去(大概是去厕所泻火去了吧,我是这样想的)。
最后,一个年纪比较大的护士走过来,狠狠地看了我一眼,嘟囔了一句“贱货!”之后,给我打了一针镇静剂,又用被子把我全部盖上。过了一会儿,药物起作用了,我昏昏沉沉地睡了,所引起的骚动才有所平息。两三个小时之后,她们才把我身上是钥匙从大阪拿来,我也终于解脱了束缚。
那次事故使我整整休息了一星期才回到俱乐部去工作,之后我要求京都特别机械制造所更改了机器是设置,把机器的最长工作时间设定再四小时,以免我再陷入这样的困境。
并且将内置电源该成了外接电源,实在有问题,把插头拔掉就可以了,后来我看到了那几天的报纸,有我被插在机器上不断摇摆的照片,标题是sm夜店口枷女老板的新干线恶梦
永无止境的高潮大公开。我把报纸保留了下来,贴在俱乐部的墙上。至今还有客人在和我聊天的时候对这件事津津乐道。从此,网路上到处都可以看到我戴着口枷,满脸口水精液,不断呻吟的视频。
不过,自从出了这件事之后,我的店里的生意就出奇的好,每天都顾客盈门,申请入会的会员已经至少要等待一年以上才能加入,而且申请自愿来我俱乐部工作的人也是络绎不绝(这一点我以后还要详细的讲)。
说了这么多,还没有介绍我的来历呢,我出生在东京,父母在年轻时都是av明星,母亲一直到将近六十岁还在拍摄熟女系列的片子,父亲后来改行做了导演,但是不久死于意外。
母亲改嫁后,十五岁的我不愿跟着去一个六十多岁老头子的家,就离家出走来到了大阪,那时候我什么都干过,没钱的时候靠做援交过一天算一天。
直到有天在街上一个亚热(观众们都听说过的吧)的星探发现了我,我从此开始了拍摄av的生涯,在这期间,我发现做sm产业大有利润可赚,而且我也很喜欢被人虐待的感觉,觉得做妓女的感觉真的好爽啊!越贱就越有快感!
等我有了足够的钱,我就离开了av界,在银座的后街开了这间“♂天堂”sm俱乐部,不断的对设施加以改造和创新。
终于有了今天的规模和成就,而且,我发现,有很多天生就喜欢被虐的女性,只是碍与人们的眼光,不能将自己的渴望表达出来,于是,我花了很多时间,终于找到了很多愿意在我的俱乐部无偿工作的女性,从大学生、白领ol、女教师,到家庭主妇。
因此,我的俱乐部以极低的成本赚取了高额的利润,很快我就变得非常富有,但是当我拥有十几亿日元的资产之后,越发觉得每天还要被几十个变态的家伙狠狠地cao,如同最低贱的性奴隶一样,高潮就会一个接一个的汹涌而来。
为了全身心的投入到俱乐部的经营中,我干脆住在了俱乐部里面,为此我还专门为我自己和许多愿意长期在我的俱乐部工作的姑娘改造了几间房间,而且各有不同。
我常住的其实是一个玻璃圆筒,安在俱乐部三楼的阳台上,里面有一个不锈钢做的框架,可以降到二楼的阳台上,框架中间有两道箍,可以上下调节,正好卡住我的脖子和脚踝。
下班后,我就可以穿着各种我喜爱的紧身衣,戴上口塞和单手套,把脚踝和脖子固定在架子上,升到玻璃筒里面,再把震蛋开到低档,让架子慢慢地旋转,配合着打到我身上的灯光,成为我的俱乐部的一大标志。
如果想要休息,就戴上一个全包的头套,在街上人们惊奇的目光里,和着不时到来的高潮进入梦想。
不过住在这样的地方也有意外的时候,那年阪神大地震的时候,我恰巧就被装在玻璃筒里面,一开始,所有的人都逃走了。
而容纳我的玻璃筒也被地震震得摇摇欲坠,我只听得安装玻璃筒的支架被我和筒的重量压地吱嘎吱嘎作响,慢慢地向地面上滑上去,最后终于支持不住,啪的一声,连人带筒落到了街道上。我于是就随着街道的坡度,向外面滚去。
当时街道上一片混乱,开始的时候人们惊慌失措,倒也没有谁注意到我,我心想,这下完了,不知道我会停在什么地方,要是没有人来救我,那我不是就得活活的被固定在架子上饿死吗!
可是无论我怎么挣扎,那不锈钢的架子还是纹丝不动。在玻璃筒里被束缚着、戴着头套和口塞的我,既看不见外面发生了什么,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地,也不能开口呼救“呜”的声音连玻璃筒也传不出去。
最终,我停止了滚动,我不知道我被滚到了哪里。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我感觉震蛋的工作已经不是那么有力了,那大概是已经要二十多个小时了吧,因为震蛋的电池能用二十四个小时,一般二十来个小时就也耗得差不多了。
就在我意识都快要模糊的时候,我听到有人在叫喊:“快,快来!这里有一个有一个固定在玻璃筒里的女人”
突然,我的头套被摘了下来,我看到原来是消防队员,但是消防队员没有办法取下我身上的其它装备,因为钥匙都在我的俱乐部里面放着呢。
而我现在没有任何办法能够告诉他们去那里取钥匙。他们都惊讶地看着被固定在铁架子上面的我,同时把玻璃筒抬了出来,他们并不清楚我为什么会这样子被安装在一个有玻璃罩的架子上。
但是他们发现我还活着,于是就把我连人带筒装上了汽车,运到了当时集中安置难民的大阪奥体中心体育馆。体育馆里有上万名无家可归的难民,在等待救援之中无所事事的在体育馆里面安坐。
当他们看到有一个被装在玻璃筒里面的架子上的穿着银色紧身衣的女人被吊车吊出来,放到了体育馆门口的广场上,马上就围满了看热闹的男女老少。
我刚被放到地下,消防队员们开始破拆,试图把我从架子上解救下来。他们先拆掉了玻璃筒,这不是很难,但是接下来要把固定我的架子拆掉,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拆掉玻璃筒后,我被竖直的立在地上,我的头套已经被摘掉了,看得到周围的人群正在注视着我。还有几个小孩子趁机遛到架子旁边,好奇地围着我转,还不时地在我的身上东捏一把西捏一下。
“阿姨好像是博物馆里面的展览品哦。”“不是的,肯定是被警察抓起来的坏女人,要不然怎么会被锁起来!”“是妓女啦。不要在这里乱搞。”一个孩子的母亲跑过来一把把自己的孩子拖走了。
“不要碰她,多脏啊,这是最肮脏的女人,千万不能在碰她!手会烂掉的!”其他的孩子也被大人们拖开了。
我听着人们对我的议论,虽然我在俱乐部里面已经习惯了做性奴一样的生活,可是这样在公开场合,还是当着小孩子的面,被揭穿自己的老底,我还是感觉到羞耻万分。
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是我现在一动也不能动,只能无力的在架子上徒劳地扭动身躯。两个小时之后,消防队员们终于用锯子锯开了我身上了固定装备,最后取下了我的口塞。我疲劳的躺在地上,大口喘气。他们也似乎知道了为什么会这样子,所以也没有再追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