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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姬也挺起了胸脯,她的圣女峰果然要比李慕然大上不少,且挺得直直,圣女峰上那两粒红色珠子,更是惹人眼球,如花-蕾初绽,艳姬又说着:“哥哥,你来评评,看看谁的更大,更挺?”
李慕然满脸酡红,可作为一个女人,在这方面被人鄙视,让她这个自小就争强好胜的将军之女,很是不爽,脱口而出道:“光大就好了吗?小自有小的妙处,不就是沟嘛,挤挤总是有的。”
如此一言,传得开来,让林浩不由一愣,没想到李慕然会说出这般话语,艳姬更是舞姿有了滞结之感,那天堂门门主却是双眼盯住李慕然,脸上有着令女人深深痴迷的笑容,微张嘴,说道:“听卿一席话,胜过尝尽百年女人味啊,挤挤总是有的,妙啊,绝妙,这女的有意思,很有意思,本宫要定了,到时定要与你一起在这上面挤挤,品尝品尝那小的妙处1
李慕然刚说完那句话,便觉不妥,感受到众人的目光,那张脸更是红得无法渲染,无法言说了,与林浩的目光刚一接触,就赶紧移开,面红耳赤地低语道:“公子,我……我……”
林浩笑笑,没有说什么,艳姬却又嗲了起来,脸上一副生气的模样,跺着脚嗔怒道:“哥哥,她说艳姬的没有她的妙,哥哥来摸摸,看看到底谁的更妙,更有味道。”
不得不说,艳姬的媚惑,还是练到了一定地步,不管是笑是怒是嗔,无一不让人心生怜意,想将她抱在怀中,好好地怜爱疼爱一番。
李慕然听到要公子来摸,以便分出胜负,更窘了。
面对艳姬的自动献身,;林浩却不解风情地说道:“拿出你的趁手法宝,施展你最大武技,你现在的表现,真的太没有意思了。”
“是吗?”
艳姬很不服,双手举空摇晃,顿时,十指之上,亮光一闪,有小铃震出靡靡之音,声音直钻人耳朵,回荡在脑海,再配以艳姬的天魅舞,空中荡漾着的风,都有了媚惑的味道,天堂门的男弟子,目光开始迷离,身子不由跟着那股沸腾的热血,动了起来。
在一旁搜刮财物的洪柳,已经将满嘴都咬出了血,才稍稍控制住自己,可他手上的动作,明显慢了起来。
林浩没有阻挡,直让艳姬的威势,越来越盛,艳姬看到林浩根本就毫无反应,心中大为不服,将媚惑与天魅舞两者融合,超常水平地发挥了出来,衣衫还在缓缓褪下,纤腰盈盈,浑圆修长的**忽勾忽探,妙处忽隐忽现,媚态风骚入骨,让人眼花缭乱,更让后面不少男人血脉贲张!
“还算有点用处。”林浩淡淡说来,艳姬拼命的施展,终于让林浩又淬炼了一点“欲”,可艳姬的巅峰状态,也就仅限于此了,林浩又一次叹息,“只可惜,这点用,太少了一些。”
“哥哥,艳姬让你爱,狠狠地爱。”说着,艳姬身子朝林浩扑去,杀机全部隐藏在媚惑之中,艳姬口中的爱,自然就是让他人爱到死。
林浩摇着头,挥起了杀人剑,初具雏形的“无欲”剑意,飘忽而出,一道眩目的光芒,绕着艳姬身体盘旋,见者之人,都不由陷进剑光之中,心中情-欲不升反跌。
仅仅是观看的人,就有如此反应,那就更别说被剑影笼罩的艳姬了,艳姬直感觉身体内的欲-火,直往冰点下跌落,她修炼的天魅舞,还有《**诀》等媚惑武诀,要是没了欲,那就像老虎没了牙,是一只病猫般。
艳姬将《**诀》提到最高深处,想强行提升心中欲-火,可是身不随心,身不由己,“欲”完全提升不起来,且那摆动着的身子,与心中所想极为不谐调,那小铃震出的声音,更是曲不成调,没有任何一点勾魂之意在里面。
感觉到如此异变,艳姬心若死灰,反抗之力越来越弱。
瞬息之后,林浩收剑而立,对着玉床之上,正把玩着一女人胸前之物的天堂门门主说道:“来点厉害的吧,这些小鱼小虾的,就不要再拿来试探了。”
天堂门门主脸上笑容不变,可他的心里,却并不像表面这般轻松,“看这小子刚才的状态,竟然是半点不受媚音蛊惑,虽然艳姬修为不是太高,但就算是一名荒境中期修为的人站在她的面前,也会控制不了,而任由艳姬摆布;这小子是荒境初级的修为,却丝毫控制也不受,他修炼的是什么功法?就算是《铁石心诀》,在艳姬刚才的媚惑前,那颗铁心也会变成柔心;他的诡异之处,究竟在哪里?难道他到了‘清心寡欲’的境界,但这也不像啊,修为实在是太弱了;还是他身上有什么厉害的法宝,将媚惑之力给屏蔽了……”
电光火石之间,天堂门门主的脑海里,便闪过万千念头,最后认定林浩身上肯定有厉害法宝,想到如此厉害的法宝,如果他拿在手里,将会发挥出怎样的威力,天堂门门主那二十多岁面孔下拥有着的那颗六百多年的心,怦然跳动,全身每一颗毛孔都散发出了**的气息。
与此同时,天堂门门主对林浩刚才施展的“无欲”剑意,也有些怀疑,“这是什么剑意,好像有专门克制媚功的味道在里面,并且,我怎么有似曾相似的感觉,仿佛在哪里见过。”
天堂门门主想到这里,那一片笼罩着了艳姬的剑影里,传出噼噼啪啪的声音,那剑影,在慢慢消散……
剑影在慢慢消散……
天堂门弟子都伸长了脖子,想看看艳姬到底是怎样一个结局,天堂门门主却是皱着眉头,凭天堂门门主那荒境后期的修为,自然是明白那剑影之下,发生了什么事。
终于,剑影消散了。
天堂门三千弟子,看见了,初始有些不明白,满脸都是疑惑,可下一瞬间,他们的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寒意,彻骨的寒意让他们的皮肉好似连着骨头骨血一起都被冻住,成了一具具雕塑,张大着嘴巴,立在那,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空中响着的乐曲,也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