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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知微温柔帮何兰擦干眼泪,“妈,为了那家子人伤心不值得。”
“我一直以为一家人就应该互帮互助,可现在觉得真可笑。”何兰自嘲道。
将眼泪擦干,何兰深吸一口气。
“微微,这事别让你爸知道,妈没事的。”
说完,何兰勉强挤出一抹笑。
明白何兰现在也很伤心,南知微顺从点头,拍着她肩膀安抚:“一会儿我陪你逛街,咱们去做个美容,然后再高高兴兴回家,什么事都没发生,好不好?”
“微微。”何兰眼眶更加红了。
见她又要哭,南知微急忙帮她把眼泪擦干,而后又开口:“妈妈就不要哭了,这不是还有我在嘛,乖一点好不好?”
“微微真好。”何兰接过纸巾擦干眼泪,又叹了口气。
何兰紧握着南知微的手,几次想说话,可对上女儿关切的目光,她又闭嘴了。
进入商场,南知微迫不及待拉着何兰去做美容,让美容师在旁边和何兰聊天,分散她的注意力。
再次走出美容院,何兰已经恢复了笑容,完全忘记了何建军给她带来的伤害。
——
很快到了老爷子生日宴这日。
南知微早早去了云湾别墅,将别墅的宴会厅认真布置了一番。
“妈,你看那个贱人多得意,咱们今天绝对不能让她出风光。”季清清咬牙切齿说。
薛琴鄙夷扫过南知微,不屑道:“你那么生气做什么,现在她有多得意,一会儿就又多丢脸。”
话音刚落,她又是一声冷笑。
要不是这个贱人,她也不会被季云涛冷落。
再等等,她今天绝对要南知微好看!
正在下面接待客人的南知微完全不知道楼上母女俩正在算计自己,只觉得后背微微有些发凉。
季沉淮看了她一眼,见人正和客人聊得开心,悄无声息转身往楼上走。
季清清在楼梯口将人拦住,不屑道:“你以为你这个老婆是真的在帮你?看见她那对父母了吗?人家今天是想利用季家来给南家铺路,也只有你这种蠢货才会相信她是真想给爷爷过生日。”
“滚。”季沉淮懒懒抬起眼帘,冷冰冰吐出一个字。
见他对自己这么不客气,季清清没好气冲他冷哼了声。
“蠢货一个。”
说完,她粗鲁朝地上吐了下口水,又趾高气扬离开了。
季沉淮回房间找了一件南知微礼服相称的披肩下楼。
这两天他们他们一直住在这边,季沉淮便让人准备了一些南知微可能会穿的衣服。
拿着东西匆匆下楼,季沉淮无视所有人诧异的目光将披肩为她披上,揽着她肩膀低声提醒:“今天温度有点低,美的同时也得注意保暖。”
感受到季沉淮的关心,南知微仰头冲他笑了笑,又跟着点头。
“好。”
“老季啊,你这孙子可孙媳妇感情可真好,相信过不了多久就可以抱外孙了吧?”
“那是当然。”老爷子得意仰起下巴。m
他这三个孙子,就季沉淮从小最听话,现在也是一样。
见他笑得这么可爱,陶老眼里闪过艳羡。
老爷子无视陶老的落寞,用拐杖指着楼下得意炫耀:“这些全都是微微布置的,连点心也是微微和沉淮一道道品鉴得到的结果,沉淮还把国宴厨子给我请来了。”
“真的?”陶老眼前一亮,现在是没想到季沉淮居然这么厉害。
见他不相信,老爷子冷哼道:“我孙子厉害着呢,也不知道是哪个鳖孙不长脑子在外面乱传,不过也好,要不是他臭名昭着,也不能给我讨来一个这么好的儿媳妇。”
“可真是羡慕季老,孙子年纪轻轻就有所成就,孙媳妇还这么贤惠,以后陶老可要享福了。”
这话将老爷子哄得哈哈大笑,再次看向和季沉淮眉来眼去的南知微,越发地满意。
老爷子叫来管家,“你看着点微微,这里有些人手脚不干净,不要让他们欺负微微。”
就连陶老也跟着点头,“刚才我进来的时候看见门外有好多记者,我记得微微不是个高调的人,去查查那些记者是谁找来的。”
话音刚落,门口忽然走进来一群人。
为首的是何建军。
何建军大步走到南知微面前,满眼的一笑望着她。
没想到他们会出现在这里,南知微拧紧眉头,“你们怎么会来这里?”
听出她话里的不欢迎,何建军冷笑了声,“自然是有人请我们来的,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是个冷血动物?”
“可不是嘛,季家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一旁的舅妈跟着附和。
南知微脸色越发难看,就连旁边的季沉淮也跟着皱眉,对何建军他们露出不满。
任何欺负南知微的人都不应该有好结果。
季沉淮将手搭在南知微肩上,面无表情打量着何建军一行人。
“微微,这些人是谁?”
何建军率先开口:“季二少你好,我叫何建军,是微微的舅舅,之前我们可能有点误会,我可以向你解释的。”
“误会?”季沉淮皱起眉,似乎不能理解何建军话里的意思。
见他已经把自己忘了,何建军再次点头,“是啊,之前我们有误会,你还警告那些人不和我们做生意,你忘了吗?”
“有这回事?”季沉淮越发茫然,似乎一点印象都没有。
看样子他是把他们全都忘了,何建军有些失落,可同时又笑了起来。
这样挺好的,既然季沉淮已经没印象了,那他要求原谅的话应该也容易一些。
何建军扫了眼南知微,眼里闪过轻蔑。
不是不让他们来吗?可他们还是进来了。
而后何建军又是一声叹气,无奈道:“季二少,之前微微还不想让我们来觉得我们会丢人,可这里毕竟是云湾别墅,我们实在是太熟悉了,微微不让我们来或许是因为我们身份地位吧。”
“有请你们来的必要?”季沉淮皱了皱眉,问。
看清他眼底毫不掩饰的嫌弃,何建军忽然感觉后脊发凉,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季二少,我们……”
“不管是谁邀请你们来的,现在就请你们离开。”季沉淮面无表情打断何建军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