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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可是，秦凡这志在必得的一招，在老人的面前，却似乎不管用，尽管自己已经使用了内力，但是还是没有抓住老人的手。
而且老人的手掌，依然离他只有咫尺的距离，就在眼前，可是你却永远抓不到，就像是传说中的镜花水月一样。
“怎么样，小子，服了吗？”
老人平淡地看了秦凡一眼儿，然后缩回了自己那只干瘦的手掌。
“唉，我失败了。”
秦凡的心里有些落寞，自己的实力退步了，就算是用尽全力，还是拿老人无可奈何，这也让他明白，自己跟老人之间的差距。
看来，这个老头儿，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秦凡心里有些落寞。
“小子，虽然我不确定你女朋友是不是被他们抓了，但是我敢保证，如果是他们，你女朋友肯定不会有生命危险的，而且，还会有奇遇。”
老人似乎也不想秦凡这么颓废下去，忍不住地劝慰道。
“真的？”
秦凡的心里升起一丝希望，对于这里的情报能力，他还是非常信服的，老人的话，让他重新看到了希望。
“嗯，继续提升自己吧，要不然，下一次，就...唉，不说了，回去吧！”
老人说完，挥了挥手，似乎是不想要对秦凡提起。
“多谢老人家，等我实力足够了，我一定会再回来的。”
对于蔡雪的消息，他是绝对不会放弃的，此刻的秦凡，在老人的打击下，那一点酒意早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自信。
“唉...”
看着秦凡离开的背影，老人忍不住地叹息一声，他伸手抚，摸了一下自己脸上的伤疤，眼中闪过一阵复杂的情绪。有失落，有痛恨，也有不甘...
............
很快地，广都大学又迎来了一年一度的大暑假时间，同学们都是欢欣鼓舞，想着终于可以恢复自由之身。
把学校老师的作业，狠狠地甩在一边，去完成自己的梦想了，但是，今年的暑假，有一些特别。
往年的暑假，学生们想要打一份暑期工非常地不容易，因为大多数的工厂，都会选择工作稳定性比较高的毕业生。
而不会选择学生，因为学生打工时间就那么两个月不到，好不容易把他们培训出来了，他们又离开了，这对于企业而来，会增加他们的运营成本。
但是今年可不一样，在广都市的各大高校，似乎都贴招工的广告，这些广告能够被贴到学校，足以说明，他是比较可靠的。
因此，同学们都在纷纷地议论，想着要报名参加这份工作。
因为这份工作，对于那些想要在暑假打工，赚点生活费的学生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因为在大学，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家庭，都不属于富裕家庭。
那么他们的学费支出，一般都是靠他们暑假的时候打工赚取，以往的时候，他们打工只能做服务员，端端盘子之类的。
弄不好还会被扣工资，还会被客人骚扰之类的事件。
而这次工作的发起人，居然也是一个大学生，据说，他想要自己创业，因此花大价钱请学生打暑期工。
这次暑期工的待遇非常好，不仅可以包吃住，还能够一天一百元的工资，而且工资居然是日结的，上班的人要先经过为期十天的培训，培训期间，也是能够包吃包住，而且还有五十天的工资。
这让无数的学生心生向往，以往，他们去帮人端盘子，也达不到一百元一天，除去吃住的话，这一次，工作不但轻松而且工资待遇也不错，据说还有提成。
光待遇这一点，就有的学生都无可挑剔，于是，当暑假结束之后，知道工作机会只有一千个的学生们，立刻就开始来广都大学报名。
但是这一闪，来的学生太多了，大大地超出了石涛的预料，光第一天，来的学生，就已经达到几万名。
这让他真是感叹，在华夏，普通的老百姓，还是太多太多了啊。
对此，他是忙得焦头烂额，而秦凡，则是把这个烂摊子全部都丢给了他，人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还美其名曰，这是对他无条件的信任。
这让石涛明白，自己似乎是上了秦凡这条贼船了，可是，半途而废又不是他的风格，只能在心里面不断地用草，泥马问候着逃跑的秦凡。
而他独自地承担了招聘和培训，包括之后广告的铺垫一切的工作，至于陆然，也根本帮不上忙，他只负责编程而已。
为此，石涛不得不找了几个曾经熟悉的同学，让他们辅助自己一起来进行管理，搭建起了一个临时的管理班子。
这些人的工资，自然跟别人有很大差距，他们是按能力定的，只要有能力，胖子绝对不会吝惜工资的。
看着这密密麻麻的人群，石涛有些担心，如果秦凡今天弄不来钱，估计这些人有可能会直接把他给活埋了。
胖子也是一个争角色，既然秦凡说要拼一把，反正他用的是学生军，工资这么低，完全可以多招聘一些人。
于是大手一挥，只要是确实需要这份工作的，全部都先收下，至于那些来凑热闹的，被他给无情地拒绝了。
他的销售班子里，可不需要这样的搅屎棍，他愿意给有梦想的人提供一次工作的机会。
为了应急，秦凡离开的时候，还给了他一张一百万的卡，这个是用来租赁场地用的，不过，胖子是一个节省的人。
为了这一次的活动，他直接找到了学校的老师，说服了校领导，把学校的大礼堂租借给了他，不过也不是无偿使用，价钱当然比外面的要便宜许多。
虽然经过了筛选，但是石涛还是招到了近一万人，这些人光一天的工资，就非常地恐，怖，简直就像是打水漂一样。
至于剩下的那几万人，他同样没有放弃，他知道网络水军的强大性，让他们充当起了网络水军，只要有一个手机，随时随地可以发覆盖性的消息到各大网站，各个聊天群，他们这些人的工资，则是按水军的要求，记件的。
不过，纵然如此，还是有非常多的学生感兴趣，对于他们而言，如果一天多发一点消息，赚上一两百，也是不成问题的。
不得不说，网络水军的实力，还是非常强大的，他们的造势，让还没有开始的应用软件，立刻被大批的人熟知。
几乎，你现在在各大网站，社交媒体，所有的聊天群中，你几乎都可以看到这个广告，关于一个订餐软件的广告。
这个软件的名字，就叫做开饭了，广告词也写得特别有意思，你饿了吗，如果饿了，打开手机，马上开饭了。
有了这个广告在媒体铺天盖地地发下去，短短的几天，几乎已经众所周知了，而随着这个应用软件被人们不断地在各大饭店，大排档谈起，很多的点餐人都会问起饭店老板，有没有这个订餐软件？
这把饭店的老板给问懵了，这也让他们明白，或许他们错过了一个趋势，一个饭店崛起的趋势，于是到处开始打听这个开饭了软件。
而此刻，石涛主持的培训，也正式在广都大学进入了尾声，为了能够容纳那么多人住宿，石涛更是跟学校谈论，将学生宿舍给租借下来了。
当然，除了要付钱之外，学校对石涛还有一个要求，就是不损坏宿舍的任何物品，否则要照价赔偿，并且要负责把学生们的被子清洗干净。
这个石涛自然同意，而学生们也没有意见，因为住的都是普通宿舍，学校会对这些学生发放一定的补贴，可谓三方受益，皆大欢喜。
“好了，今天是我们最后一天培训了，明天，我们就要开道广都各大区域，希望大家能够做出好成绩！”
经过这段时间的培训，石涛也选出了各大区域的经理，队长，组长等，当然组员都是他们自由组合的。
这样有利于他们进行密切的配合，至于区域的经理，则大多都是经过严格的考核，或者是石涛比较了解的人。
比如说，曾经广都非常丰富，他的那些同事儿，有几个就被拉来参与到这份伟大的事业中去了。
“谢谢石总！我们一定不会令你失望！”
整整十天，工资有了，而且还有免费的吃住侍候着，这些还没有被社会大环境染黑的学生，个个都是感恩戴德，想要为石涛卖命。
“嗯，好，我相信你们，今天食堂加餐，大家最后聚一聚，明天就各奔东西了。”
学校的食堂，自然也被石涛承包下来，承包的费用，也是跟学校谈妥的，显然这个暑假，因为石涛几人的心血来潮，也让学校大赚了一笔。
“耶，快走，我们喝酒去！”
“不醉不归！”
“好！谁怕谁！”
有了这几天的相处，让他们产生了依依不舍的情怀，可能只有用喝酒，来表达他们内心的不舍吧，毕竟，他们的心里，还有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