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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醒,我让你买的第六感呢1
白夏万分惊恐地瞪着我,早已迫不及待的我哪还管得了什么第六感第八感,老子现在需要的是快\感!我按住她四下挣扎的小手腕,用力分开她的双\腿,像日本鬼子糟蹋花姑娘一样粗鲁地进\入了她。
“王八蛋,苏醒你就是个禽兽,不要,碍碍…啊1
我们两个做到十分钟左右的时候我想到了河马,那个满脸麻豆一身肥油的胖子校长,想起了平日里他看白夏时那色眯眯的眼神以及别人议论他俩的言语,想象着他和白夏在北京某个酒店的床上翻云覆雨的情形……身下直挺挺的老二瞬间萎了,绵软无力地耷拉了下去。
“没事儿,宝贝,慢慢来,别着急。”白夏回头看我老二起不来,翻过身微笑着对我安慰道。说罢躺了下来,对我劈\开双\腿,媚\眼迷离地看着我,轻舔嘴唇将手放在下面轻揉试图勾起我的欲\望。
我的老二神经病一样瞬间变硬。
就在我将白夏扑倒在床准备向她发起新一轮的进攻时,她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屏幕上陈洋校长四个字异常刺眼,白夏看了我一眼披上睡衣起身拿起了电话。
老二再次泄气,我心里大骂,陈洋,我日你老婆!
白夏拿着手机出了卧室,我心想陈洋这龟儿子肯定在电话那边说着恶心人的甜言蜜语,我下床走到窗前打开窗子,点了根烟。
不远处商业楼上面的巨型led广告屏吸引了我的眼球,是两家房地产的广告,一家的标语是“带着钥匙向她求爱吧1,另外一家的标语更牛气一些,“有了我还怕没有她?”。
我呵呵一笑,收回了视线,怕看久了脏了自己的眼睛。待我第二根烟抽完的时候,白夏才光着脚丫走进了卧室。
“怎么,才刚回来就想你了?”我看着白夏,刚刚平静的心又泛起波澜,汹涌的醋意冲昏了我的头脑。
“苏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白夏将手机扔到床上,略有不快地说道。
“还能有什么意思,没事儿他大半夜的给你打什么电话,难道是为了和你谈工作上的事情呀1我带着嘲讽的口吻继续对她说道。
“你感觉我就那么轻浮么,苏醒,咱俩认识三年了,我什么样你还不了解么,你就不能尊重一下我么1白夏委屈地看着我,眼睛里噙满了泪水。
“对,为了工作上的事情。”白夏抹着眼泪抽噎道。
“汪校长说,这几天让我接管徐总监的位子……”
白夏的这句话对我而言简直就是一个晴天霹雳,犹如一把锋利的匕首穿进了我的胸膛。
“好……那恭喜啊1
说完我像没了魂一样走出卧室离开了白夏家,任凭她在后面大声地哭喊。
一个月前校区教学总监徐明对我说,公司要进行人事变动,他将被调到扬州任校长,接替他位子的,很可能从我和李斌两位主管之间选一个。徐明说他看好我,会尽可能地替我说些好话。
白夏说她也会尽最大努力帮我一把,呵呵,帮我一把!
一股强烈的背叛向我席卷而来,我的大脑顷刻空白,心情差到了极点。我加速穿梭在济南的大街小巷,最后驱车来到黑虎泉。
我给吴帅打了个电话,我说你兄弟苏醒快要死了,你抓紧来黑虎泉替他收尸吧。他说兄弟你是不是要精\尽人亡了呀,我可帮不了你。我说你滚蛋吧,马上赶到黑虎泉,我在两个大石老虎中间,给我带点酒。
“二哥……二哥你可别乱来啊,我马、马上就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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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帅十分钟后出现在了我身边,手里拎着两瓶进口拉图。
我问他怎么喝,猜拳还是瞪眼(很简单的游戏,两人瞪眼,先眨眼的算输,罚酒。),他说瞪你妹啊,喝醉了掉河里淹死怎么办。为了保全性命他提议换个地方,我说去哪里你说吧,他想了一会,给了我几个选择,一个是单吟学姐的小酒吧,一个是老刺猬的凡斯夜总会,一个是金芙蓉ktv还有就是他的桌球俱乐部。
我想了想还是去老刺猬那里吧,他的夜总会就在泺源大街,开车不过几分钟的时间。
老刺猬不老,而立之年,身材细小,蓝眼睛,一头天生的金黄色卷毛。听说他的母亲是济南九十年代顶顶有名的老鸨,那就不难解释他为什么长得像欧洲人了。他老爷子我见过,两人除了身高差不多再也找不出其他相似的地方。
我和老刺猬认识得有五六个年头了,刚认识时我正读大二。老刺猬主动找到我,慷慨出资五千,说是要赞助我们文学社团,而且说这笔钱归我,随我怎么支配。社团纳新时收上来的那点钱早让我和老五陈醉挥霍的一干二净,作为文学社社长,我当时正为社团的活动资金头疼得要命,手头也紧张,老刺猬这钱送来的实在是太及时了。
不过天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我既不是漂亮妹子又不是什么达官显贵,他为什么要给我钱?
“兄弟,这是我的名片,听说你在你们学校人缘还行,再加上你社团里那么多人,给我的夜总会介绍几个正点的妹子吧,我给你提成,一人一千,只要哥哥我赚到了钱,肯定不会亏待你1
话一说完事情就明了了,这原来是让我当掮客呀。回头我把这件事和吴帅说了,吴帅死活不让我干,嫌抹不开面子,让外人笑话不说,如果让别人告发,可是触犯法律的,弄不好还得蹲局子坐监狱。他说我要是缺钱,管他要就行,绝对不能做这样不干不净、见不得人的事情。
我平日里零花钱不多,不过花钱不少,吴帅几乎每个月都要接济我。他倒是不在乎,而且我还钱他从来都不要,不过我在乎,我他妈也是一爷们儿,老拿他的钱算什么。
正所谓人穷志短马瘦毛长,我苏醒并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圣人,最终还是答应了老刺猬的要求。
不过我有几个条件,第一,我介绍的女孩子只坐台,不出台,第二,不能让她们沾毒品,第三,要保证她们的人身安全,第四,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之间有金钱交易。
其实现在想想那时的约定就是狗屁,没有协议没有合同什么都是扯淡,好在没出什么事情,真要是出了事情我肯定得吃不了兜着走。
之后的两年里我利用自己在学校校外呼风唤雨的本事给他陆续介绍了将近二十个女孩子,如果加上间接介绍,那就更多了,老刺猬感激我,说是只要他还活着,只要他的夜总会还存在,我就是他店里的黄金至尊vip,店内所有服务都享受半价优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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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进凡斯夜总会的时候老刺猬正在和一帮小姑娘们在吧台旁边打情骂俏。看到我和吴帅进来他顿时红光满面,笑呵呵地来到我身边,说我来的太不是时候,圈圈刚回老家,赫拉来了大姨妈,在家里调理身子。他问我换个女人怎么样,这两天刚来了一个日本女孩儿,长得那叫一个漂亮,关键是纯天然e奶……
我将老刺猬推到一边,说今晚不用女孩子陪,我和吴帅两个人用一个包间,开唛唱歌。
老刺猬笑吟吟地问我俩是不是搞基,我说搞你妈呀,说完便和吴帅提着红酒进了二楼最里面的包厢。
包厢内有一个歌屏,一个操作器,几张欧式沙发,桌子正中央摆着一套精致茶具,这房间是老刺猬平实招待客人用的。我将茶具收拾到一边,和吴帅坐下将红酒打开后玩起了骰子。
两瓶酒喝完大约用了二十分钟,因为我输得多,我喝得多一些。吴帅自始至终没有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一直默默地陪着我喝酒,我最终没有忍得住,向他倾诉了出来。
我说吴帅我他妈又被女人给背叛了,说完我没有压制得住自己的情绪,拿起酒瓶砸到了包厢的门上。玻璃瓶子破碎的声音过大,把服务员给招惹了过来,他问我们有没有事,我说能有个吊事儿,再拿一提啤酒过来!
吴帅因为酒量小一些,又喝了两三瓶啤酒就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我推开门摇晃着身子本想去找老刺猬继续喝酒,被恰巧正要进门的老刺猬给扶了进来。
“小苏,刚才不是和你说来了个日本妹子么,人我可是给你带来了,百分百的日货,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老刺猬对我挤了挤眼睛,一脸坏笑地带上门离开了包厢。
我晃了晃有些麻木的头,定睛看了那女孩儿一眼,上身低胸背心吊带衫下身齐逼小短裙。女孩儿长得很水灵,齐刘海下两只大眼睛一眨一眨,很有岛国片女主角的感觉。
我对她勾了勾手,这日本女孩儿听话地走到我的身边,乖乖地要脱衣服。我说你他妈给我滚,女孩儿可能是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用十分迷惑的眼神望着我。
我本来想对她大喊一声滚蛋,不过体内汹涌着的酒精指使着我将这女孩儿一把抓过来按到了沙发边上,我迫不及待地解下裤子,撩起女孩儿的裙角用力进\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