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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白夏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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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夏打来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吴帅的黑八桌球俱乐部和吴帅几个人一起玩挂杆。

    “回来了呀?”我放下球杆,对着手机故作波澜不惊地问道。

    “哼,苏醒,我去北京出差这半个月,你一个电话也没有给我打,你就那么忙啊?”白夏在电话那边撒气地说道,话语里满是怨言。

    “我这两天确实是忙呀,暑假马上就到了,机构里事情多,我每天都要主持学管师、咨询师培训,还得参加新教师评比,这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本想说不是有河马陪着你逍遥么,打电话让我听你们的叫\床声啊,不过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河马本名陈洋,是我们培训机构校长,因为长相体型酷似一种叫河马的动物因而得此名号。半个月前河马开会说要带着机构运营总监白夏去北京参加为期半个月的高层会议,让我们各部门负责人尽职尽责,全力做好暑期准备工作。

    我在想,你校长去北京开个会,连秘书都不带,单单带一个运营总监,里面肯定有什么猫腻。再说了,半个月的时间足够他俩围着丽江三亚马尔代夫飞好几个来回,这王八蛋一定是带着白夏出去游山玩水打炮去了,想到这我心里就犯恶心。

    “切,你是忙着搞小姑娘吧1白夏在电话那头没好气地说道。

    我沉默不语。

    “好啦,和你闹着玩的啦,阿苏,我想你了,今晚过来陪我吧……”

    我笑了笑,脑海里闪现出一副白夏玉体横陈对我搔首弄姿的春宫图,下身一阵骚动,我又何尝不想她!

    “好,我马上到。”

    我挂了电话,和吴帅说要去一个朋友那里玩会,借他的大黄蜂用一下,明天一早送回来。

    吴帅一听我要走,坚决不同意,说他难得有今晚这么好的状态,一定要决战到天明,分出个胜负。

    “咦,蔡姐怎么来了?”

    我深知吴帅的软肋,便说了这么一句话并且装模作样地往吴帅身定睛看了看,吴帅一听是蔡姐,手里的杆子掉到了地上,立马转过头。

    我趁他不注意,一把抓起他放在茶桌上的车钥匙跑出了台球室。

    “老二,你给我回来1

    吴帅是我的大学舍友,也是我最好的兄弟。因为在宿舍里排行第三,我都是喊他老三。他平常称呼我老二,偶尔叫个二哥,心情不好时干脆叫我jb。

    关于长相,有人拿我俩作过对比,说我长得像吴彦祖,吴帅长得像王力宏,难分伯仲,各有千秋。不过我个人感觉老三比我要帅,第一他名字起得好,再者老三温文尔雅,有绅士风度,这点我比不了。

    有些人一出生便注定是衣食无忧,不用为生活奔波劳累,不用担心找不着工作吃不上饭,吴帅就是这样的人。他活得自在洒脱,崇尚随性生活,痴迷于柏拉图笔下的理想国。不过自在洒脱是有条件的,没钱没房没有女人,你如何能够自在洒脱?吴帅最不在乎的,偏偏是我们这些平民老百姓最在乎的,那就是钱。

    吴帅的老爷子是山东著名企业家,在济南有两家房地产开发公司,吴帅是个名副其实的富二代。

    大四实习的时候,有次和吴帅在英雄山人防桌球室打桌球。吴帅问我有什么梦想,我和他开了个玩笑,说我的梦想就是天天打桌球,玩扑克。

    没想到一个月后吴帅还真就在我们学校附近的山师一条街整了个桌球俱乐部出来,里面茶吧和麻将室一应俱全。我被他感动得稀里哗啦,心想我要是个女人当场就脱了衣服把自己奉献给他了。

    室外热浪翻滚,如处温室,五月本该是凉风习习微风送爽的日子,愣是被济南给整成了三伏天。

    我脱下外套,从路边小摊上买了包南京,进了吴帅停在路边的跑车里。

    “帅哥,来店里做个足疗按摩吧,这么热的天,小妹我给你泻泻火……”

    我刚要关上车门,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孩子扭动着腰肢走过来对我娇声说道,说话间挺着胸脯子在我的眼前一阵摇晃,一只手不老实地伸进车子探到了我的胯下。

    我坏笑着抹了把嘴唇,一把将她搂了过来,贴在她的耳旁故意用家乡的土话笑嘻嘻地对她说道:“姑娘,这车是俺老板的,俺身上只有五十块钱了,能办不?”

    “五十块钱回家干你老婆吧!神经病1

    女孩儿快速抽开身,不屑地对我骂道。我想她一定是在自嘲瞎了她的狗眼竟然没看出我是个穷司机,她那原本笑逐颜开的表情顷刻间乌云密布,甩着屁股离我而去。

    看着女孩儿离去的背影,我并未生气,倒是感到一丝莫名的悲哀……

    我开动车子在周围众美女艳羡的目光里飞了出去,好车就是他娘的招蜂引蝶,开我那破奇瑞快两年了,从来没有遇到过美女上前搭讪。

    “阿苏,记得在路上买几盒第六感呀……”

    车子开到半路的时候白夏打电话叮嘱我别忘了买套子,我一如既往地应了下来,也一如既往地没有在意。

    我对套子这玩意儿一直心存芥蒂,一提到它我就会想起刚毕业那会儿有次和吴梦瑶做\爱时的场景。

    当时的瑶瑶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酒吧驻唱,这两年混得不错,已经有了自己的乐队,在济南娱乐圈混得风生水起。

    当时我用尽全力冲撞着,两人双双飞上云端,畅快不已。不过当退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套子早已被老二撞破,子孙后代悉数钻进了洞里。

    瑶瑶羞涩地说是在安全期不用太在意,不过半个月后她拿着呈阳性的测孕纸对我哭着一阵打骂。孩子最终被打掉了,我这人从小到大从未杀过生,况且还是自己的孩子,那段时间我心情很低落,感觉像是犯了滔天大罪一样不可饶耍

    从那之后我很少用套子,久而久之练就了一身还算满意的不射神功,很少走火。

    白夏住在大明湖畔怡馨园。

    房子是我帮着她一起选的,那时我刚进公司不到两个月,不过我和她已经有了肉体上的关系。

    选楼层的时候我建议她选的低一些,她执意选择顶楼。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如果哪天不想活了,直接从窗台上跳下去,楼层高了死得彻底一些。

    白夏的生活就像她的语言一样,随意的很,因这,我至今都没有琢磨透她内心深处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

    一刻钟之后我敲开了白夏的房门,她披着件惹火的半透明粉色\情趣内衣,美丽的胴体若隐若现,头发高高盘起,卸妆后的她越发婀娜多姿、妩媚动人。我刚进门她就兴奋地钻到了我的怀里,给了我一个深情的拥抱。

    都说小别胜新婚,我心急火燎地脱下外套扔到地板上,拦腰抱起白夏就往卧室跑。在我脱光衣服冲破层层关卡,手握长枪准备向司令部发起进攻的最后时刻被她给一把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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