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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
在他出发之前,陈尧给他的计策,正是二度夜袭之策。
这个计策来源于三国里头张绣追曹操的片段。
三国里的宛城城之战,老曹因后方不稳,不得已退兵,张绣有勇无谋带人就追杀,结果让曹操撸了个底朝天。
狼狈逃窜回来后,却被贾诩献计,要他再度追击曹操。
张绣听话照做,然后果真赢了。
陈尧将这计策搬过来,只不过是换成了夜袭。
羌胡部族本就一天行军,好不容易才安营扎寨,又考虑到要防备陈尧夜袭,肯定是忍着不敢睡,生怕陈尧突然将他们老窝给掏了。
果不其然,陈尧的人真的来了。
只是经过一番大战,羌胡部族的兵马却更加困了,本就等了那么久,现在还消耗了一场,时间又来到了人最容易犯困的时间点。
这时候的羌胡部族防御肯定松懈了。
一来……人困马乏。
再来,经过一次夜袭之后,谁又能想到还会有第二次?
……
当魏铭带着人将四大部族首领围困在一起的时候,四大部族首领依旧一脸懵逼。
似乎怎么也不敢想象,魏铭带着不到一万人,竟然能突破他十万人的大营,并且将他们生擒。
“四位首领,走吧,跟我回大营,一起见见我家君上吧?”
“你们,你们是怎么打进来的?”
赫连尤自不甘的问道。
魏铭呵呵一笑:“还能怎么打进来?就这么一刀一枪打进来的啊!”
“……”
一干首领顿时就无言以对,魏铭这回答像是回答了,可又什么都没说。
看到他们眼中尤自不服的神态,魏铭道:“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攻其不备罢了!四位首领,所谓愿赌服输,如今你们可是本将的阶下囚……”
“……”
四人满脸踌躇,好一会,阿木古问道:“将军何人?是大明君上麾下哪位将军?”
“哈哈!”
魏铭闻言,豪气顿生,高喊道:“本将魏铭,乃大明西宁军白马义从营之主将,君上麾下末流将校而!”
“……”
末流将校?
四位首领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忽然感觉被冒犯到了!
西宁军的一个末流将校……都能生擒他们?
魏铭瞧见四人模样,不由冷笑道:“四位首领,你等应当庆幸……庆幸此次劫营的是我白马义从而非玄甲营,若不然你等以为你们还能剩下多少人?”
想到玄甲营,魏铭脸上冷笑之意更浓。
他这话并非是白马义从不如玄甲营,而是类似这种事儿,玄甲营比之白马义从更为擅长。
白马义从擅骑射,在陈尧麾下……那是机动能力最强的兵种。
若是展开了打,他魏铭就算面对羌胡部族十万人马也不担心,毕竟,真正深得游击战精髓的,就只有白马义从,也只有白马义从具备这个机动能力。
陈尧麾下四大营。
白马义从擅长机动作战,一场游击战打下来,敌人苦不堪言。
玄甲营擅冲阵,一场冲锋下来,还没有哪支军队能够稳住阵脚。
陌刀营就不必多说,骑兵的噩梦。
而陷阵营……防守第一,攻城拔寨第一,算是陈尧麾下一支功能比较齐全的队伍。
……
魏铭押着四大部族首领来到大帐之时,陈尧正笑吟吟的看向他们。
他挥了挥手,立马就有人出来替四位首领解开绳子,陈尧笑道:“四位首领,咱们又见面了!”
四人脸上一阵羞赧。
“大明君上胜之不武,趁我不备……”
“哦?何来胜之不武,何来趁你不备?”
陈尧好奇的问道:“我一万人,你十万人……还有,你们扎营后,不也防范我们夜袭嘛!”
“呃……”
兀术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之色,不过兀自赖皮道:“哪有夜袭两次的道理?何况我等族人长途跋涉,本就疲惫……”
“兀术……”
陈尧忽然冷声道:“你如今还未归附我大明,你我现在的关系是敌人,你应该庆幸本王第二次夜袭不是十万大军齐出,不然你还有机会站在这说话吗?”
唰……
四位部族首领看到陈尧,还有他麾下将领脸上那股子冷笑,立时收起方才那副赖皮样。
陈尧却继续敲打着他们。
“本王与你等对赌,只是不想大开杀戒……”
“这片美丽的土地上,可以是你等羌胡部族在这里生活,也可以是我中原百姓在这里营生,并非你们有多重要,明白吗?”
羌胡部族的四大首领气势一弱,连忙躬身道:“大明君上恕罪,我等口不择言,还望大明君上宽宥!”
“哼!”
陈尧冷哼一声:“本王这次就不和你等计较了,若有下次,这赌约也不必再继续了!本王正想着,这仗要都这么打,我大明开国之日,麾下将士都无功可赏!”
“君,君上宽宏,我等知错!”
四大部族首领连忙求饶,头上豆大的汗珠滴落的满地都是。
陈尧见状,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说道:“你们回去吧,给你们三天时间,三天后,我会在大营外十里处摆下军阵,你们若是破阵,这仗同样算我们输!”
“啊?”
明君守,他们攻击?
“大明君上,这人数还是一万人?”
“一万人!”
陈尧淡淡说道:“本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一万就一万,三战三胜,你等要是能赢一场,都算我大明输!”
“好!”
四人一拍胸口,说道:“三日后,战场上见!”
……
四人走后。
魏铭有些不解的问道:“君上,这四个人看着也没多大本事,咱为何不直接调遣大军灭了他们,左右非我族类,杀了便杀了!”
他对四大部族方才的嘴脸尤为不满。
这些年跟着陈尧帐下,他早就习惯了正胜奇合的打法,输就是输,赢就是赢,咋还带狡辩的?
陈尧笑了笑,道:“敌人是杀不干净的,况且咱们迟早要南下,这北边吧……”
“北元人野蛮,根本就不在乎他们是死是活,这些年在夏朝的分化下,这些部族和北元都成了世仇,没有调解的可能!”
“咱们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要南下,这北方留有一支有些战力的军队,对北元还是有很大牵制作用的!”
魏铭闻言,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