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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白三个月的时候,冬季已经来临,沈熙礼每天都被她包得厚厚地去上学,就怕冻到他了。
妹妹也是,是一只小粽子。
因为北边的冬天真的就是太冷了,温娴也冷得不轻。
她每天都点了火盆子抱着沈小白在家烤火,没什么事她连门口都不跨出去。
胡桐她们来找她聊天,见她冷成这样子还笑她夸张,说还没有到最冷的时候呢,温娴瘪瘪嘴没反驳她,现在都要把她冷得不行了!
她现在真的好佩服沈厉珘,他怎么可以在这个天气还穿短袖的!她都替他感觉到冷,让他多穿一件衣服。
他却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仿佛就感觉不到冷,那就不管他了。
打扫卫生的时候才发现清源上次送她的的那个礼盒还没有打开过,都好一段时间了,她给忘了!
是一套做工精细的舞服,她有些滞愣,小手轻轻地划过柔软好看的纱尾,满是怀念,她好久都没有碰触过关于舞蹈的一切了。
上辈子,自从父母去世后,她更是将这一切封尘不提,谁都不知道她会跳舞,就连沈厉珘她也没提起过。
她妈妈十几岁就被外婆送到国外的舅姥爷那进修学习,和爸爸相识在一场音乐交流会上,妈妈说,如果当初不是被爸爸的那一曲西班牙风格的引子与回旋随想曲吸引,谁会嫁给当初还是穷小子的他呢。
这话温妈妈是笑着和温娴说的,当时妈妈已经是小有名气的舞者,舅姥爷他将情况电报给外婆的时候,还遭受到了一家人的反对,当时大家都很不看好温爸爸。
但是温妈妈却执意要和他在一起,两人也没有因这些阻挠而放弃对方,后来还未婚先孕有了温娴,这下子是真的把外婆气得不轻,最终还是无奈地答应他们在一起。
温爸爸也没让他们失望,当初一无所有的他也凭借着自己的努力让温妈妈过上了安然幸福的日子,异国他乡,他也什么都愿意做,不接受舅姥爷的扶持,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做过老师家教,当过车夫苦力,也尝试着经商做生意,最终凭着超前的判断和绝厉的手段一步步站稳了脚跟。
很多人都想象不到他斯文有礼的外表下有着这样的诀心。
温家人也被他的赤诚所打动,越来越看好他。
他始终呵护着温妈妈舞蹈的信仰,每次温妈妈的演出他总会是前排的第一个观众,十年如一日。
在温家出事,树倒猢狲散的时候,他也散尽了长年辛苦积累的一切,和温妈妈一起回国。
温娴很小的时候就被温妈妈亲自传授她的舞蹈经验,刚开始的时候真的浑身都疼,温妈妈是个很温柔的人,但在舞蹈上就仿佛变了个人,很严格,对她的要求也不低,她好多时候都是哭得稀里哗啦跳完的一支舞。
温爸爸讲情也不好使,更何况她爸爸根本就说服不了她妈妈,就意思意思地说两句情,也经常会给她弹琴伴奏。
秦清源妈妈是温妈妈的好友,也是华裔,一直都居住在国外,秦清源却是在她八岁的时候才从国内过来的,比她大了两岁。
那时候开始,他们就一起练舞蹈,一起上放学,两家也住的近,交情也好,她一直都把他当哥哥一样对待,秦清源对她老好了,他妈妈还总是开玩笑说到时候娶她回去当小儿媳妇算了,肥水不流外人田。
有了秦清源的陪伴,她开始觉得每天的舞蹈课都没那么无聊了,真正让她喜欢上芭蕾舞蹈的是他们第一次的校园演出。
那年也才十二岁,台上迷沉闪耀的灯光和下方的人影幢幢,尽情挥洒的舞姿和愉悦粲然的心,让她觉得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她喜欢舞台,喜欢这样放轻飞扬的自己,也喜欢闪耀的灯光,喜欢大家的鼓声和对她的肯定。
在那之后,她更加地专注热衷地练舞了,开始享受那样的过程,她以为自己也会像妈妈一样,最终成为一个好的舞者,但是没想到……
思以至此,温娴将裙子抖开,认真地打量着它,真的好美呀。
忍不住地她就将身上的衣裙脱下,换上了洁白如雪的舞裙,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陌生又熟悉,恍若隔世。
她步态轻盈地跑到沈小白身边,笑意盈盈地问她:“宝宝你看,妈妈好不好看?”
沈小白还在玩口水泡泡,看见她妈妈凑过来的小脸,也对着她露出无齿的笑。
温娴忍不住亲了她的小脸颊一下:“妈妈跳舞给你看好不好呀!”
也不等沈小白回答,她就回想着以往的记忆动作,生疏又熟悉地踮起脚尖,舞动起来,修长的脖颈莹白如玉,露出的小腿水润均称,舞裙掐起的腰线也纤细无比。
这舞裙是秦清源按照她当年的尺寸给她定制的,如今也还很合穿,就是她生完宝宝之后胸口有些紧了。
沈小白她现在还不会讲话,根本就不能发表意见,茫茫然然地看着她妈妈时不时舞动的身影,啃着自己肉嘟嘟的小手吃得津津有味。
一舞过后,原本还觉得冷的她香汗淋漓,气喘不已地靠在沈小白的小床边。
果然啊,好久都没有跳过了,就这么一下子她就觉得累得不行,身子酸软得厉害。
她小声地和沈小白嘀咕:“小白,看来妈妈现在是真的不行了,不能跳舞了。”
“你想跳就跳。”
沈厉珘喑哑低沉的声音传来。
温娴吓了一跳,回头看去,真的是沈厉珘,他靠在门边上,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眼神隐晦不明。
“!”
她就是趁他们不在家才想着跳一下的啊!
看着她有些怔愣地蹲坐在那里,沈厉珘阔步向她走来:“怎么了?”
“腿有些软。”
她下意识回答。
下一秒就整个人被一把打横抱起,腿弯处薄薄的衣料触着他温热的体温,揪着他胸前衣服的小手慢慢松开,小脸不由自主地开始一片绯红。
沈厉珘将她放在床沿上,身形挺拔,单膝蹲着给她揉着小腿,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