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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晚想哭,也就哭了,哭的彻底,也不是撕心裂肺,就是一直安静的掉眼泪。
几个大男人谁也猜不透小家伙是怎么想的。
就连严辞一时间也没有想那么多。
看着被严辞抱着,哭的一喘一喘的小家伙,众人直接表示不懂,不明白,不敢靠近。
严辞无奈的看着从来没有那么一致,齐刷刷靠在墙角的三个师弟,嘴角抽搐了一下。
墙角三兄弟表示,哄孩子这活,他们三个真的干不了。
廖谨:他看着小家伙哭,他只觉得无从下手。
祁佑青:没哄过,靠大师兄了。
墨厌:你丫的还不如骂他们顿!
别说哄孩子了,这三个人不把孩子弄死就不错了。
所以这活,还是要交给严辞。
严辞传音入密:“那你们三个回去吧。”
站在这里还碍眼。
三个人齐齐摇头,默契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不回去!他们不放心。
严辞:……
毁灭吧!!!
他也不会哄这无缘无故哭起来的小孩子啊!!
严辞试了无数的方法,但都没有什么用,甚至他说的越多,小家伙哭的就越厉害。
直到,小家伙哭累了,直接靠在他怀里睡着了。
严辞一抬头,就对上了墙角三兄弟那嫌弃的神色。
墙角三兄弟:原来大师兄也不行,还是要小家伙自己哭累了,才行。
瞬间心里的就平衡了,都很菜,没事儿。
严辞:……
说实话,想要杀师弟的心,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要这三个人干嘛!哄不了孩子,最后还嘲讽他!
严辞懒得说话,左手的狼牙棒忍不住显现,面上温和的神色透着若隐若现的危险。
廖谨转身就走。
祁佑青紧随其后。
墨厌还嘀咕着:“明天还有比赛,回去休息好好比赛,好好比赛。”
墙角三人组,解散!
……
第二天北晚起来的时候,原本就澄澈浑圆的眼睛,更大了,一看就是哭了很久的样子。
就连上台比赛的时候,对手看了都觉得小家伙可怜。
台下更是流言四起,越传越离谱。
“苍炎宗的小师妹好像哭了。”
“苍炎宗的小师妹被人给揍哭了。”
“苍炎宗的小师妹在比赛的时候,被人揍死了!!!好多人都哭了!”
第一场比赛结束,刚从擂台上下来的廖谨:???
心中一慌,脚步都错乱了一下。
随手揪住了一个人问道:“你说苍炎宗小师妹怎么了?”
那人被猛然吓到,咽了一口口水,磕磕巴巴的说道:“死、死了?”
廖谨立刻扔下那人,快速的从成年组朝幼年组跑去。
众人都是纷纷给极速奔跑的廖谨让路,并投以奇怪的目光,这人这么着急干嘛?
廖谨赶到的时候,小家伙正一瘸一拐的抱着竹灼剑往台下走。
没办法,师兄们都有比赛,北晚自然就要自己走下擂台了。
只是这一次,她刚走下擂台,就被一个飞奔过来的人猛然抱住。
北晚下意识的推,但很快就感受到这个人身上的气息好像有点熟悉。
小家伙伸手戳了戳那人有点硌人的肌肉,小声音试探的问道:“二、二师兄?”
廖谨身子一僵,被小家伙这么一叫,脑子反而清醒了些。
他连忙将小家伙松开,就那么单膝跪在地上,格外认真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然后干巴巴的问道:“你没事儿吧!”
北晚:……
“没、没事儿。”
为什么感觉二师兄有点怪呢?就好像是在担心她?
“嗯。”
廖谨低低的应了一声儿,刚想要站起来走,忽然想起刚才小家伙从擂台上下来的时候,动作好像有点一瘸一拐的,他赶紧弯腰,将北晚抱起来。
师兄妹两人周围,又开始围绕一种尴尬的氛围。
经过昨天那一顿大哭,其实北晚也能感受到二师兄好像也是关心她的。
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二师兄总是凶巴巴的,板着一张脸也不和她说话,那……
“二师兄不要担心。”
北晚开始主动和廖谨说话,虽然还有些怯生生的,但她迈出了勇敢的一步。
“嗯。”
廖谨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儿,面上依旧板正。
实际上,内心已经慌的一批了。
小师妹在主动和他说话,在主动和他说话了。
那他该说什么?他该怎么做?
还没有等他想明白,北晚那边就有点不安的舔了舔唇,二师兄果然不喜欢和她说话。
沉默再次笼罩了这对天选师兄妹。
直到……
严辞也匆匆忙忙的赶来。
他看着活生生的小家伙,也是松了一口气。
果然是谣传,小师妹没事儿,还活着。
毕竟,师尊还在高台上,小师妹定是不会死的。
“严辞,你在紧张。”
小家伙疑惑的看着他。
严辞只是抬手摸了摸小家伙的头发:“没事儿,下一场比赛是和谁的?”
北晚展开了手中抽签的纸条。
清琊宗,燕南茴。
严辞眉头微皱。
这是幼年组最难缠的一个,十五岁的年纪却已经真的马上要突破筑基期,甚至还可以越级挑战,和一些用药堆上金丹初期的人抗衡一二。
是清琊宗这一代最有天赋的孩子。
而清琊宗……
是最不想要让苍炎宗获得成绩的人。
而且,今日三师弟身子抱恙,言灵之力怕是也不能多帮小师妹。
北晚这一场……怕是难办了。
“北晚。”严辞面色认真的看着小家伙,一字一句的对她说:“这一场比赛,可以认输明白吗?不要打,上去就认输,你打不赢的。就算我们再输四场,也是可以的。”
“我们只需要保住前六的名次,获得秘境的资格就好。”
北晚咬了咬唇,然后点点头:“北晚明白了。”
她知道燕南茴,很厉害的一个人,她很清楚她打不过。
只不过她倒是没有想到,师兄们居然连台都没有让她上,直接弃赛认输。
高台上,玄琅宗姚掌门笑了两声儿。
“枫眠啊,你们这以认输,就和第二也无缘了。”
“看来这次第一第二要从我们玄琅宗和清琊宗出现了。”
“嗯。”言枫眠咬了一口果子,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无碍,下次宗门大比就又回来了。”
五年的时间,足够北晚成为下一次幼年组的第一人了。
“哦,下一次就别改规则了,显得你们赢不起。”
末了,言枫眠还特意点了一下在场的众人。
在场的人面上未变,但心中都是各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