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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一转,就直接转了有半个月,大约就是个十六、七天。这日,娄绍明是扣把来,是扣吧去。终于是凑了一些钱,还买了一些礼物准备去县府去上一趟。
上回那么匆匆应付过去了,这回儿就没那么容易了。可是这人还没有走,一路官兵,便是踏马而来。
娄绍明就愣住了,这是皇上的军队怎么会来这个地方啊。
连忙是下马迎接...
刚跪下身子,二话没说,娄绍明就被五花大绑给绑了起来。这回轮到他倒霉了,看着这些官兵,一看这官兵身后一群人,心说:“完犊子了,事情彻底给败露了。”。
只见这官兵身后,都是熟人。几个搬家工,那个痦子男,那头儿猪,还有那个师爷,师爷旁边的应该就是那个知府大人了。娄绍明心里一下子就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这一定是这个师爷,看自己不就范,之后抓住了自己的把柄添油加醋一番是告了皇上了。
与娄绍明想的一模一样,那天师爷回来。越想就是越不对,因为娄绍明长得实在是太过鸡贼,这师爷瞧见了他的面相,有瞧见了他旁边的那个侍卫,忽然一股不好的念头就窜到了心头儿。
要是留这样的人在自己的地界儿,恐怕是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了。这便是一个多疑之人的通病,这位李师爷的性格就像曹操一般,宁可我负天下人,不愿天下人负我。
本来就是谈了连一炷香的时间都没有,可是这位师爷,心里是不是滋味。也不怪这位师爷,你说这人把一个县城搭理的井井有条,比自己呆的地界儿都好。若是那天一个大官审查下来,最后来个大官裁定,把他和他的老爷才给弄走了。最后这个家伙却是当上了知府老爷,越想越不对,越想越是着急。
想的娄绍明那一张脸,再想想赵阁那个大眼珠子,最后瞧了瞧那白猴子。白猴子管他屁事儿!反正吧,这多疑之人,但凡是起了疑心便是难以化解。
回来后,便是跟自己的同伙,谢老爷一说。谢老爷是个小心眼子,倒是没有那么多疑,若是李师爷不说也没啥大事儿。这么一说,把谢老爷也弄得神神叨叨的,没办法谁让他是个小心眼儿啊。
于是两人就开始连番彻查这娄绍明的身世,最后查来查去,功夫不负有心人。你看看把这俩人吓得!都不负有心人了。闲话少说,说着最终是真把娄绍明生平经历是来龙去脉给知道了一知半解。
其实就是买细盐儿的事儿,没多大事儿,谢老爷的官儿也是买来的。而且还是出自同一个人,便是那张老板!俗话说的好,是无巧不成书。
为啥狼狈为奸二人知道娄绍明这事儿的,不是从那搬工头儿身上,不是那个痦子男身上,更不是隔壁卖煎饼王二身上。王二是谁?管他呢,说来充数的。
正是从那个爱财如命的张老板身上,要不说人以类聚是物以群分。这三人可是把人性坏的一面给扮演了一个淋漓尽致,三人认识,一个爱财为贪,一个小心眼为狞,一个多疑为奸。
之后的事儿,就不用太过解释了用一笔带过。
三人禀告皇上,说这娄绍明,窜通买细盐儿随后把一个地方县的一位大商户给屈打成招,贪了钱,让百姓们是民不聊生。您瞧瞧这瞎话编的跟真的一样,反正那当朝皇帝是个无能之辈,听信谗言之徒,要不怎么会有那么多贪官儿。
就这般娄绍明一夜之间,就被压入了死囚牢,明日午时三刻就要开铡问斩。
娄绍明蹲在大牢之中,看着大牢地天花板。自己对自己,默念道:“你丫的,老头儿我在你那里等待三日,还以为你便会保佑我风调雨顺,没想到他娘的,每当几天官儿,就要死了。”。
人在临死之际,总会想些有的没的。“咳~,罢了。明日就要死了,死了也好,这乱世真的就没有个定数。算了,我乃是生不逢时,希望我死后,会落个好地方不在这乱世当中。”。
娄绍明已经释然了,他并没有因为什么谁弄了他喊冤啊什么的,倒是很释然。
因为按理说,他就不是个好人。那个好人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老子死了,还能安然无恙地去当个县官儿,想来只有这娄绍明他一个人了。人说这天才的大脑一般人是理解不透的,果真如此。娄绍明这凡人世界寥寥草草一辈子也就是个这样。
就在这想着想着地片刻功夫,这牢房后门口,就是那“仓啷啷...”,娄绍明就感觉自己这身后遮面墙好像有什么人在外面凿与砍。
娄绍明就纳了闷儿了,心说,这老鼠抛洞也没这么大的阵仗啊。
咔咔的仓啷之声,不时响起。现在正值傍黑,俗话说的好,什么样的官人就有什么样的差。娄绍明被关押的这里,这些个看大牢的衙役早就喝多了,一个个是睡死了倚在地面上,硬是一个也没有听的到。
娄绍明就坐在这里寻思外面到底是何人,就看着从这监牢之中的铁栏杆里面是串出来一个白毛猴子。好家伙,这便不用多说,一看这猴子便是知道这墙后之人一定是赵阁。
赵阁那娃实在,这恐怕不是来劫牢来了吧。
娄绍明就冲着墙往外轻声喊道,为啥要轻声喊呢?怎么说自己也在蹲大牢,这自己大声嚎叫也不是一回事儿。
“诶,别费功夫了~你是凿不开...”,刚说出此言,这墙壁就是猛然崩塌。
娄绍明破衣烂衫地就站在原地,铐着脚镣子,就跟这儿站着。眨巴了一下眼睛,看着大风呼呼吹是满头大汗的赵阁,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时,有一个衙役酒蒙子也醒了。
迷迷糊糊间看到这娄绍明这间牢房之中,有着两个人,用手揉搓了一下眼睛。一下子就醒了,呜呀乱叫:“哇呀呀...,来人啊!有人劫狱,哥几个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