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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上一辆马车平稳、悠哉的行进着, 这马车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两匹毛色光亮的黑色骏马昂头奔驰着, 偶尔遇到不平坦的坑坑洼洼的山路地段也未有太大的颠簸,可见驾车的车夫倒有些水平。
赶车的是位穿深色衣服的男子, 一条腿屈着,旁边还坐着一位清秀的女子时而对着他说些什么。看两人身上上好的衣料,不免让人好奇坐在马车里的主人又是多少大富大贵。
马车前后各有两名男子骑马护卫着,个个面无表情,却不动声色的冷眼打量着附近的人。周遭赶路的人们好奇的偷瞄一眼,就立马回过头去,不约而同地自觉加快脚程离开这片泛着生人勿进气息的范围。
马车里的清灵艳丽的女子——杜若兰, 低垂着脑袋, 嘴巴微微撅起,白皙的手指揪着抱着她的男子的衣襟。细细看看,眼圈微微红起,楚楚道“爷, 我想嘟嘟和兜兜了。”
想来这男子也只能是乾隆了。
乾隆在心里暗暗腹诽, 生了那两个小家伙就是他的一大失误,在一块儿的时候他没地位。好不容易把媛宝拐离宫了,可日日叨念着的还是她们,真真是要把他泡在醋桶里了。
这话还不能说出口,娇气的小猫得顺着,要是炸毛了,说不定就要闹着原路返回了。
乾隆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 徐徐说道,“京里天气还热乎着,爷担心你耐不住。趁爷现在有闲暇还能陪你出来走走,不然再过几个月又是年边了,再等下次可指不定什么时候了。现在嘟嘟和兜兜都还不缠人,等再大点儿,你想出门也没法了不是。”
闻言,杜若兰盘算了好一会儿,眉头紧紧蹙起。
乾隆知道这会儿子她心里正天人交战呢,又赶紧加了一把火,“不然我们现在就回去?这样一直到他们六岁前你可都脱不了身了。”
杜若兰叹了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那咱们可得早些回去。”
乾隆摸摸杜若兰为难的小脸蛋,进而在微启的红唇上印下一吻,内心欢喜的不行,可脸上也是一副想念女儿、儿子的好阿玛模样。
不日过后,乾隆一行人终于来到了风光秀丽的杭州,这也是乾隆最为喜爱的地方之一。
马车才行进杭州城里,随行的一名侍卫就驱马贴近车帘子,轻声的朝里面说道,“主子,杭州知府已经得了消息备好东西等您来了。”
随即,马车里传来不屑的哼声,“让他等着吧,去查查谁那么有本事透露的行程。”
“是。”
既然决定要玩,杜若兰就敞开心思好好的游玩。
到了杭州,杜若兰自然要奔着二十一世纪有名的景点去玩。美丽的湖光山色,令人心旷神怡,两人每日就闲逸的逛着,如同一对平凡的夫妻。兴起时,在这充满诗情画意的美景中,还能不由的吟上几句朗朗上口的诗词。
只不过季节交替的当口,白日天气愈加发闷让杜若兰失了好些兴致,所以都是等太阳落山凉爽了才肯出门。
这晚,西湖上无数的画舫,悬灯结彩,照耀着西湖边也一片殷红,煞是好看。
伫立于西湖边上,乾隆微笑的眯眼看着快自己几步的小女人调皮的顺着青石板路的缝隙一步步的往前走走跳跳,心里踏实万分,不禁泛起和心爱的女人退隐于这山水之中的念头。
这小小的念想就像一颗饱满的种子,掉入心坎,被爱情滋润着瞬间长出幼苗,不断的茁壮成长。
乾隆略略沉吟,默然片刻,嘴畔勾勒出一抹温柔的弧度,待永b能够独挡一面,便实现今日这所盼吧。既如此,那就趁着这几年,斩除那些奸臣恶党、贪官污吏给永b一个完美的大清江山。
“爷……”
乾隆抬眼望去,杜若兰双脚踮起,身子微微前倾,双手张开置于嘴边做着小喇叭的功能唤着他。
乾隆淡笑,大步向前走了几步,牵过杜若兰的小手,十指相扣。
走到给客人登船的拐角处,乾隆准备让人去包下一条游船带杜若兰去泛舟赏月,可随后的侍卫突然先前一步挡在乾隆两人身前。
乾隆抬眼一瞧前头有秩序的站着好些人,细细一数,来人至少有十来个。但他们都没被侍卫们吓到,纷纷跪下,“臣等给皇上请安,给皇贵妃娘娘请安。”
乾隆皱起眉头,听不出喜怒地低声叫了起。杜若兰也挺好奇的,他们居然知道她是皇贵妃,消息真是灵通。
“臣等备好了酒席,只等为皇上接风洗尘。”领头的是杭州知府夏如海,明明是乾隆故意不理睬他们,他却只说以为乾隆刚到的杭州。
乾隆的手指摩挲着杜若兰的手背,侧过身子,柔声道,“饿了吗,嗯?”
见杜若兰乖乖的点头,乾隆便扶着杜若兰小心的上船。
随后的官员们面面相觑,万岁爷难道不知晓画舫里最不缺的就是美女吗?夏如海更是犹豫的思索一番,有皇贵妃娘娘跟着,他还要不要敬献“礼物”?
乾隆毫不忌讳的搂着杜若兰霸气傲然的坐上首位,画舫通风的木制窗子吹开旖旎的帘子,飘进丝丝凉风配合着夜幕的温度,杜若兰心情愉悦的窝进乾隆怀里,开始享用美食。
众人才入座,一群只穿着薄纱裙的歌女舞女们轻盈的迈入船舱,顷刻间空气弥漫开一股浓重的脂粉香气。
薄如蝉翼的纱裙披裹在身上,若隐若现的撩人心魂。柔软婀娜的身段,隐约可见的胴体,再加上妩媚荡漾的神态,官员们都忍不住眯起眼睛闻着诱人的女人香。
他们的心思,乾隆一目了然,可他现下只担心着怀里的小女人会不会秋后算账,深怕看到一点不该看的。
杜若兰屈起胳膊抵在桌子上撑起小脑袋,表情颇无害的问着乾隆,“爷喜欢来杭州就是为了看这些老相好?”
乾隆尴尬的轻咳一声,捏了一下杜若兰腰间的软肉,“哪儿学的粗话,瞎说。”
夏如海见乾隆不为所动只一心扑在杜若兰身上,只撇嘴摇摇头。这些庸脂俗粉怎的比得上皇贵妃的清丽娇媚,但想到培养了那么久的“礼物”,他还是有些不甘心。
对着这些之于她战斗力为零的女人,杜若兰实在提不起劲儿,无聊的开始打哈欠,眸光望向窗外,湖面上红光艳丽,那火光……
火光?!
杜若兰赶紧拉了拉乾隆的衣袖,“爷,那边的画舫着火了。”
乾隆转头望去。随之,就听见呼救声四起。官员们也不知所措的望着临近的画舫上火光冲天,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要去救火。
乾隆气不打一处来,啪的摔出一壶酒,怒声道,“还不给朕去救火!”
“微,微臣遵旨。”官员们被乾隆的厉声吓到,连滚带爬的跑出画舫让人去救火。乾隆他们乘坐的船只也往岸边靠去。
越到夜间气温越低,乾隆环抱着杜若兰在岸边等着,让人去船舱拿了披风裹着。
不过一会儿,就见几个官员领着几个湿漉漉的女子过来,当中的那位一身红衣却不显风尘俗气,身上单薄的衣料被水浸透紧紧的贴着婀娜的身躯,发鬓渗着水珠,可偏的……脸上的妆容完好。
“皇上,失火的画舫就是这位姑娘的,这位姑娘是我们杭州城里的名人。”夏如海上前为乾隆介绍道。
杜若兰从乾隆的大披风探出一只眼睛瞅着,果真是清秀绝伦的姑娘。
“叮咚”
“系统提醒:危险人物夏盈盈距您不到十米。”
杜若兰震惊了,努力消化着系统的消息,这就是夏盈盈?!
杜若兰心中警铃大振,日子太舒坦,差点把夏盈盈这个乾隆正宗的“老相好”给抛之脑后了。小脑袋高速的运转,突然叮的一声,她终于知道了,这个夏盈盈和夏紫薇长得好像啊。据说夏紫薇和夏雨荷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她总算明白为何琼瑶大戏里的“乾隆”会对夏盈盈另眼相待了,敢情是愧疚堆起来的“移情别恋”啊!
可如今,乾隆连夏雨荷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还如何有后续?
此刻的乾隆面无表情的在夏盈盈精致的脸上转过,又看着一旁的夏如海,心中不禁冷笑。杭州知府真是大手笔啊,为了引荐这个女人烧了一条画舫,还真是以为朕是傻的不成,任由你们在后宫安插眼线。只想着靠女人往上爬,能有什么出息。
乾隆又细细的打量了一下夏盈盈的五官,哼。眼睛没有媛宝的有灵气,鼻子没有媛宝的挺翘,嘴巴没有媛宝的小巧可爱。啧啧,那张脸蛋,要装落水好歹也装的像样点,妆上的死白死白的,哪里有媛宝的红润有光泽啊,再瞧瞧那瘦如柴股,一阵风就能吹走的身子。
乾隆不屑的把夏如海的法宝贬低了一遭,洋洋得意的在心里得出结论,他的媛宝就是天底下无与伦比的美人儿。
“民女夏盈盈叩谢圣上出手相救,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请皇上移步府上,让盈盈得已以薄酒相谢。”夏盈盈知道乾隆正在看她,微微福身,不忘将自己的知性大方展现出来。
乾隆“灼热”的目光让她心痒痒,不禁去幻想乾隆会当即扶起她,和她诉衷情,纳她为妃。
“既说叩谢,为何还不跪下。”突如其来清脆娇柔的嗓音却硬是让人听出一股威严。
夏盈盈震惊何人如此放肆,循声望去,只见有个小脑袋从乾隆的披风里钻出,眼睛黑亮清澈,脸上染着好看的红晕,身上傲然的气质不会让人觉得娇蛮,反而令人不觉臣服。可又明明只是个被养的娇气的美人儿在耍脾气罢了。
夜风袭过,夏盈盈下意识的环抱起胳膊,打了个寒颤,湿漉漉的眼睛期盼的望向乾隆,是那般的楚楚可怜,惹人怜惜。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乾隆一见小女人钻出来,大手一捋,把人又包进披风里。这白日和夜晚温差大,出来的时候穿的单薄,在船舱里好歹有个遮挡,不像现在就站在湖边被冷风吹着。
“乖乖的听着就好,也不怕冻着。”乾隆的语气宠溺的过分,周遭的人们都慌张的低垂着脑袋,看来传闻也并不夸张,这位皇贵妃当真受宠啊。
隐约的从披风里传出娇嗲嗲的哼唧声。杜若兰扭着身子不依了,哼,倒又是个标准的扬州瘦马。
夏盈盈不知道此时她该做什么,但是她确定,她动心了。
她本是名门待字闺中的女子,对爱情抱着幻想,不料家道中落,被变卖到这风尘之地。但她是幸运的,一眼被夏如海相中。却不想夏如海依旧让她住在这画舫,从16岁到22岁,整整六年时间,杭州城里谁人不知江南名妓夏盈盈,风流才子、纨绔子弟纷纷抛洒千金只为见她一面。
众人的阿谀奉承养足了她的虚荣心,日渐清高的她依旧守着自己的身心,因为她是夏如海给乾隆准备多年的礼物。
而在这一刻,她万分庆幸,她等到了乾隆,等到了她想要的男人。
站在大清朝顶端的男人威严霸气、英俊刚毅,她期待看到这样的男子臣服在她的舞裙下。
但,夏盈盈注定是一个悲剧,因为她看上的不过是爱着杜若兰的乾隆。
“怎么,皇贵妃的话没听到吗?还不跪下!”乾隆可没好脸色对这些个整日琢磨算计他的人。
夏盈盈又是尴尬又是不甘心,惨白的脸色气的硬生生浮出了红晕,身子微微颤着,孤傲的仰起脑袋望向乾隆,眼里带着凄凉,“盈盈只跪天贵地跪父母,请皇上恕罪。”
周遭的众人又被夏盈盈的孤高自傲给震惊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乾隆可是整个大清百姓的天啊。这句话简直是大逆不道。
“噗哧”
正在大家惶恐下跪之时,调皮的笑声不合时宜的传来,紧接着就是慵懒的女声,“皇上,既然夏姑娘不愿意,咱们又何必强求。而且臣妾有些乏了……”
乾隆二话不说的转身离去,随风飘零一句旨意,“喜欢站就一直站着吧。”
众人哗然,一个个连基本的礼节都忘之脑后,只呆愣的看着同样不肯相信自己耳朵的夏盈盈。皇上没将夏盈盈直接打入大牢,但这是惩罚?那可真舍得这么个娇美人啊,明儿早上西湖边一定能看到个冰雕美人。
夏盈盈莫不是感到屈辱,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她,众人莫不是捧着她哄着她,何时遭受过这般戏耍!一时间泪水倾下,妆容尽花。
已走远的乾隆看着怀里的小人儿高兴的在他脸上使劲的吧唧抹口水,也乐的眉飞色舞,“爷不待见她你就那么开心,嗯?小醋桶。”
“没想到爷也会这样耍人玩,这万一要是真站了一夜怎么办?”杜若兰也不过是想宣示一下主权,捉弄一下情敌,倒没多少坏心眼。
乾隆不在意的道,“那也是她罪有应得。而且,爷可以和你打个赌,赶明儿她还会自己找上门来的。”
杜若兰疑惑的眨眨眼,乾隆还学会未卜先知了?!
第二日午膳后,如乾隆所料,夏盈盈让人送来了拜帖,邀乾隆西湖泛舟。
杜若兰两根手指头拎着拜帖,酸溜溜的说道,“看来夏姑娘果真与您心有灵犀。病美人相邀您可千万要赴约呢。”
乾隆笑笑抱过小女人,“爷可不想染得一身病。”
第三日同一时辰,乾隆又收到香气扑鼻的拜帖一张。第四日,第五日……
在第七日晚上,乾隆独自应约。
“盈盈给皇上请安。”夏盈盈依旧一身红衣,可声音却不再清傲,宛转带着柔情蜜意。
乾隆开门见山的说道,“夏姑娘为何一定要朕赴约?”
“盈盈仰慕圣上已久,又蒙您相救。盈盈知道自己出身卑微,却依旧希望能够报答您。”
“哦,你要如何报答?”乾隆随意的靠在椅背上,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打着桌面,嘴角隐隐伴着温柔的笑意。他居然答应媛宝这么一个无理取闹的要求,真是……哎,看来已经无法无天管不得咯。
“皇上……让盈盈来伺候您吧。”此时的夏盈盈已经脱下了衣衫,上身只留着粉色的肚兜,下身一条半长的亵裤,堪堪裹住大腿。
夏盈盈着迷的望着乾隆温柔的笑颜,羞涩的靠近。那晚她被冷风吹了一晚至晕倒才被送回府,她决意攀上乾隆,她要做那个至高无上的女人。她要把屈辱两倍三倍的奉还给杜若兰!
就在夏盈盈离乾隆只有一步之遥时,船头传来喧哗声,随即梨花带泪的杜若兰闯进船舱,怨恨的望着乾隆和夏盈盈。
夏盈盈当机立断想扑入乾隆怀中,皇贵妃居然公然闯入坏了皇上的好事,连老天爷都怜悯她给她这么个好机会,“呀,娘娘……”
“砰”“嗷……”
乾隆看着脚边光裸着后背的女人,头朝下,摔了个狗啃泥,讨好的朝杜若兰笑笑。
杜若兰差点笑出声,但仍旧努力绷紧脸,“皇上怎可在这烟花之地做出这等事情……臣妾对您实在是太失望了!”
话音落下,杜若兰气急败坏的跑出船舱。乾隆赶忙追出去,还不忘丢下一句话,“把这个女人送去夏如海家里交给他夫人。”
当天晚上,杭州知府府中一片大乱。据说江南名妓夏盈盈是知府大人夏如海养的外室,现在事情败露,闹到家中。知府夫人可不是好惹的,逼得夏如海连夜将这升官发财的法宝,送到隔壁小县卖给了一商贾人家年逾六十的糟老头做第九房妾室。
夏如海是有苦说不出啊,他这些年在夏盈盈身上花下钱的账本都被不知道哪个缺德的送到了夫人手上。他连狡辩的余地也没有。
而这时的杜若兰听着暗卫的报告,双手按着肚子憨笑,这知府夫人当真剽悍啊!而且晚上的戏演的带劲,夏盈盈还真是配合啊。
乾隆无奈的揉着杜若兰笑疼了的小肚子,得了,他爱的女人即便无法无天也有他罩着。
隔日,又传出知府夫人带着孩子和夏如海和离。夏如海也真是够倒霉透顶的,这还不够,又过不久,京里又派来一名新的知府大人顶替了他,名为陈宇轩。据说京里的好几位大官也被牵扯到而打入大牢。
解决了夏盈盈这一脉的事情,乾隆和杜若兰仍旧匆匆忙忙赶回了京城。因为——
杜夫人有喜了。
杜若兰小心的扶着母亲躺在床榻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杜夫人的肚子。天呐,这个世界太疯狂了,她从来没有想过她还会有弟弟或者妹妹。
她再三询问太医,确定了消息,就着急的满屋子团团转悠。母亲已经年近五十,高龄产妇实在是太危险了,她一定得跟系统大人借点东西来才成。杜若兰原意就打算让碧溪和杜康在杜府完婚后就不用再进宫,现下正好照顾着杜夫人。
乾隆倒是淡定的很,把宫里的贡品补品都一股脑的搬到杜府。毕竟经历过杜若兰的一次怀孕,乾隆熟门熟路的把所有要用到的人和东西都一次性堆到杜府来。
这期间只有杜成德整日惶恐不安,他是又激动又恐惧。以前满脑子公事,现在满脑子的“肚子”。乾隆干脆就让杜成德告休陪着杜夫人。
而就在杜夫人查出喜事不久,杜若兰也被告知已经怀孕两个月,只不过这胎似乎乖巧的很,没有一点害喜的症状。
乾隆在知晓消息后瞬间进入如临大敌的紧张状态。
七个半月后,皇贵妃诞下十六阿哥,赐名永u。杜夫人也为杜老爷诞下小儿子,乾隆亲自为小舅子赐名为杜卓渊。
这实则让杜老爷苦闷不已,心里愈发的不待见乾隆,窝在杜府院子的角落里画着圈圈。宝贝女儿五岁就被乾隆拐走,凭什么老来得子还被乾隆抢先占了便宜,最憋屈的是他还得谢恩。
哎,谁让是自家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