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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灿三人赶到树林时,赵国栋张存已经很机智地隐蔽了起来;虽然刚才看到了背影,但此时却是很难找到;回头望望,知道黄河帮并未追来,就和刘郭二人纵身也进了树林。行了百多步,三人为隐蔽痕迹,也飞身了一棵大树,而后按照事先的计划,范灿做那黄鹂叫,果然一会就得到了回声。
哥几个会合之后,寻得一处安静地方坐下,范灿把兵器丢给赵张二人,然后把那边情况说了说,还是不明白那里露出了马脚。而后讨论了半天,也没有个所以然。
“我们这一去,却是把那客栈店主给害苦了;这黄河帮寻不到我们,定要拿他们出气,说不定还会对他们下毒手。”范灿不误歉意地说道。
“嗯,我们连累了这店主;这却是我们始料未及。”赵国栋也点了点头“等晚些时候拿那些从黄河帮得来的银子去给那店主送些!”
“我现在感觉咱们会的东西还是太少了!”郭信叹了口气“如果咱们会那易容术,现在就可以改换面貌,大摇大摆进城去,保证那黄河帮中认不出来!不但可以探探情况,还可以买些食物来吃。”
几人听他半句言语,纷纷点头,表示有同感。待听到最后,看看天日头,才明白此时已是未时申时交替之际,不由得都有了些饿感,肚子叫了起来,面面相觑,而后哑然失笑。原来此时本也不到那吃饭时间,只是几人早晨起得晚,早饭午饭一起吃,加这番恶斗,早就有些饿了。刚才精神紧张,没有觉察到而已;此时慢慢放松下来,听到郭信一提,顿时就有了感觉。
范灿听完郭信的言语,不由垂头丧气地说:
“是呀,早知道这样就让老师教我们一些了。就算学不完全,只要能把我这付破面具也行呀,好歹也能给大家买些东西去。”
“我看你还是算了!”张存见他如此丧气,不由笑道“如果你把你那脸那层东西洗下来,我敢保证,即使他们认不出你是那盗银之人,你也出不了这封丘城!”
“呵呵,对对,我同意这话,就你小子那副面容还不得让封丘城所有的老少爷们抓狂呀!那黄河帮众人就是为了自己的面子,也得拼命把你留下!”郭信也对范灿笑道。
“哈哈,这话说得对。”赵刘二人随声附和道。
“你们就别再吹牛啦!”范灿笑斥道“既然咱们现在没法进城,那就只好找些野味对付一下了。”
“只好如此,信哥,这事交给你了!”刘晨拍了拍郭信的肩膀,很严肃地说道“我们大家需要你!”
“去,怎么又是我?我刚才那番大战已经累坏了!”郭信苦着脸。
“呵呵,小子累了,还是我去。”赵国栋是老大哥,把包袱放好,提了把刀就要动身。
“我随你去,”张存见状也随后跟了去,现在他们二人体力比较好,当仁不让就接下这任务。
而后几人在那树林背处升火,烤熟野味,边吃边计划今晚行动。
“如若这黄河帮敢欺负无辜店主,定要他们好看!”郭信撤了个流油兔子腿,吃着说道。
“当时如此!”刘晨点了点头,而后笑道“但是小信你就不能小口吃东西吗?那么狼吞虎咽,你就不怕噎着?”
“去你的,我怎么吃东西管你什么事?你以为你那样子就好看了?大姑娘才像你那般小鸡啄米似的一小口一小口吃东西呢!”郭信对刘晨的指责不以为然,而且还反过来嘲笑刘晨。
“且,你懂什么?这叫斯文!”
“且,你又懂什么?我这叫豪放!”
“哎,对牛弹琴真难呀!”刘晨叹息着摇了摇头,似是觉得郭信已经无可救药。
“哎,”郭信同样叹了口气“听牛弹琴真难呀!”
“呃,哈咳咳。”这想笑未得的却不是刘晨,而是一旁正兴致勃勃的范灿。
范灿见两人斗嘴,也是兄弟之间的一番乐趣,便笑着听闻;顺手拿了兔子腿来吃,只不过不如郭信那般狼吞虎咽就是了,撕了快香肉,嚼嚼正要下咽,听到郭信这么一句俏皮话,不由发笑。结果一不小心给呛住了,想笑出来却连连咳嗽,眼泪都流了出来;一旁的赵国栋也自好笑,但是见范灿噎住难受,本想替他拍拍后背,帮他顺顺气,结果看到自己油油的爪子,犹豫了一下,便又放下了。
过了半天,范灿才好受些,拿手背摸了摸眼泪,然后用力抚了抚胸口,对众人笑道:
“咱们小信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
“就是就是,有什么秘诀吗?”众人齐声问道。
“我伶牙俐齿,你也不用感动的流泪?”郭信却是接过话头,他见范灿赞叹,本就高兴,遂趁机多说几句,看范灿如何回答;几人之中他最是木讷,常被刘晨和胡蝶说的哑口无言;今日灵机一动将了刘晨一军,顿时信心大增。
“非也非也,我刚才那泪流满面非是为你伶牙俐齿;而是因为你的裤脚着火,你却还没有反应,心中禁不住为你的触觉退化而悲伤不已!”范灿笑着指着郭信落到火堆里的裤脚。
吓,郭信一看,果然自己那腿脚已经伸到了火堆,赶忙把腿缩了回去。原来他心中高兴,大有趾高气昂之感,就想把这全身伸展一下,表示自己很舒坦,结果脚一伸就到了那火堆之,他正等着范灿回话,却没发现。
“你小子早就看见了,为何不提醒我?”郭信佯怒道。
“我不是哭了吗?你怎么没看到?”范灿笑道。
“你”郭信无语。
“哈哈,”众人笑了起来,难得大战之后一阵清闲。
傍晚时分,范灿等人养好精神,趁着暮色再次进了这小镇。只不过这次都是短衣襟小打扮,很是利索;手中都有了武器,范灿郭信持刀,张存刘晨持剑,赵国栋却是找不到双刀,只好持了一把单刀。
“不会骑马还真是不美!难不成咱们打完这场架之后,真的要步行去那开封府?中间可还隔着黄河呢!”刘晨嘀咕道。
“嘿嘿,不敢走夜路就说出来,哪有那么多理由?”郭信在一旁嘿嘿笑道。
“哪会呢?我是想咱们就这么走了,黄河帮不还得重新欺压百姓?”刘晨没理他的打岔,只是皱了皱眉头说。
“哦,算你小子有良心。这问题咱们解决不了。除恶务尽,可咱们就是把这里的小贼杀干净,他们还可以再派来些;除非咱们到临水把黄河帮总舵给他挑了去!”郭信也说道“不过这和你不会骑马貌似没关系?”
“”刘晨。
“切记,到时候绝对不可恋战!小信,尤其是你。我们还不清楚那香主和两个使者的功夫,估计绝非庸手;还有发现我们踪迹的那人,必须把此人考虑在内。咱们可不能陷在这里!”范灿说道。
“好,一定。”郭信知道事关重大,肯定地点了点头。
“好,小存先去客栈瞧瞧,方便的话,把银子交给那店主。然后按照计划去接应我们。小心别中了埋伏!”赵国栋安排道。
“好的,我先去了,”张存顺着白天来时的小路离去。
张存的任务是先到那客栈看看,帮助一下店主;而后去黄河帮接应夜袭的其他四人。其他四人去夜袭黄河帮,狠狠地给他们一个教训。若夜袭成功之后,几人便连夜离去,向南方开封府赶去。由于几人不会骑马,这一路奔去肯定会特别疲惫,故而刘晨才会郁闷。
范灿四人同样顺着小路直走到那黄河帮大院附近,在大街对面的屋顶隐蔽了下来。远处看去,黄河帮大院仍旧灯火通明,与别处亥时之时万家灯火熄灭情形完全不同;大厅里坐了几个人,正在商量着什么,不时有喽罗进进出出;院子里也有几个人手持火把来回巡视,稍有不对便大声呵斥;门口的大灯笼已经修理一番,两个持刀的守门晚开始值班。
“看来这回咱们把这些兔崽子折腾的不轻。”赵国栋笑道“估计我们要是现在冲进去,保证他们会和我们拼命。”
“呵呵,估计会,”范灿没有转身,只是死死地盯住远处大厅内的一个身影,总觉得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此人是谁。过了一会,还是无甚结果,便低声对三人说道“你们能看清楚大厅里左边第三张椅子的那人吗?我怎么觉得有些熟悉!”
三人见他面色严肃,也赶忙望去,却也是看不清楚,刘晨看了一会摇了摇头:
“太远了,看不清楚。”
范灿闻言也有些丧气,不再说话。不过接下来郭信的话却让他们恍然大悟:
“我也看不太清楚,不过这身影和我们昨天在茶摊遇到的那麻脸汉子差不多!是?国栋。不会是那小子?不过这小子怎么跑掉的?”
“对对,就是那小子。难怪这群混蛋会找到我们。原来是这小子在作怪!”几人确定是那麻脸之后,一下午的疑问便瞬间解开了。肯定是这小子逃出来之后,向那香主献言,说几人阴狠毒辣;这才让那黄河帮众人追查五个年轻人。
几人想得没错,就是这小子捣的鬼。也是这人命大,得以苟延残喘,本来这三个小子被在那茶摊茅草屋里绑了一夜,已经奄奄一息;可巧另一拨黄河帮匪四处追寻范灿等人,从那茶摊经过,想喝茶,却找不到那摊主李老头,不由恶性大发,朝门就踹,把门踹倒想要自己取水;这才发现了麻脸三人,便赶忙给救了回去。这麻脸听说帮里被盗,他哪里知道是谁干的?不过这小子坏脑筋多,就顺手把这罪名推到了范灿五人身。所以说能找到范灿他们,纯粹是误打误撞。归寻知也知道他大舅子不务正业,净说些胡话,但当时也没搜出个结果,就索性听了言语,派那大立和那小头目去搜。结果范灿五人以为是盗东西被发现了,就把这些人给修理了一顿。这无意中给了对方证明。麻脸闻听,更是嚷嚷了天,让他妹夫全城追捕五人。
“定要狠狠修理这小子!”范灿道“今天下午若是那黄河帮一开始就倾巢而出,我们可能就没那么轻松了!”
“嗯,不能饶他,交给我了。”赵国栋说道。
范灿想调整一下隐藏姿势,转身时却看到城里有一处突然被火把照亮,位置正是他们住了一晚的客栈,范灿不由心里一紧,低声对其他三人说道:
“不好,小存可能中埋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