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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昊和刘芸上楼后便看到事务所一片狼藉,唐胖子双手抱头坐在角落地板上,桌子上坐着几个越南人,一个高壮的黑人和一个精壮地汉子站在窗口的位置向外张望着。
张昊一进来,哪个精壮地越南人向他扫视而来,张昊从这人的目光中感受到一阵寒意,在他身后的刘芸从一边探头向着里面看来,待看到抱头坐在角落里的唐林时,她自张昊地身后窜了出来,扶起唐胖子,这时张昊才看到胖子脸上的眼镜已经没有了,嘴角和眼角都有鲜血渗出。张昊的脸上也冷了下来。
张昊盯着眼前的精壮汉子道:“已经解释过的事儿了,为什么还是这么不依不饶得。”
这个越南人的汉语明显比昨天的人要好上不少,他回答到:“哪个女孩子拿了我们的东西,还回来,我们走。”
这时刘芸已经扶着胖子站起来向门口走来,和汉子站在一起的黑人抬手挡着她不让她过去。
看到这儿,张昊对着汉子道:“让她走,我们慢慢谈。”
“这事儿跟你没关系,人我们要带走,你现在要不走,便一起去吧。”中年汉子的眼角闪过一丝的寒芒。桌上坐着的几个越南人也向着刘芸围去,
张昊当下没有再废话,一个箭步,身形向着中年汉子射去当下两人便拳来脚往地打在一起。
张昊的功夫是和孙凤儒先生学的,在大山的十年里,他和孙先生学习了八极拳的功夫,但他从来不知道他的这门功夫有多厉害,也基本没有实战的经历,但这个人明显比昨天的几个越南人要厉害的多。
张昊在和这个健壮地越南人打斗的时候,余光不时扫过刘芸的地方,诚如刘芸所说的,她的跆拳道明显也不是摆设,胖子这会儿完全没什么用处,又缩到墙角去了,刘芸和两个越南人打在一起,黑人壮汉这会儿到是在边上看着热闹,毕竟地方也太小。
看来一时半会儿也解决不了对手,张昊一个滑步闪到了精壮汉子的背后,一脚踢翻了一个越南人,精壮汉子见张昊绕过自己对着另两个人下了手,马上嘴里不知道说了什么,又向张昊缠来。张昊只好专心对付他,但他这会儿和壮汉已经换了位置,刘芸的情况一时注意不到了。
和壮汉又交换了几拳后,
张昊听到后面刘芸一声惊叫,一脚飞腿逼退壮汉向后看去,只见黑人壮汉一只手臂勒着刘芸双臂,一只手拿着一柄明晃晃的匕首抵着刘芸咽喉,对着张昊用生硬的汉语说道:“不停,死。”
张昊不想冒险,马上举起了双手,忽地他的耳边传来一阵风声,张昊听感觉自己的后脑一阵剧痛,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张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绳子牢牢绑在了椅子上,刘芸就绑在他的身边,但明显她是受过了逼问的,眼睛红肿着,脸上有明显的印痕,嘴角还有着一丝的血迹。张昊晃了一下还有发晕的脑袋,向着刘芸问道:“我们这是在哪儿?他们的人呢?”
刘芸哽咽地道:“他们刚走,刚才我说你是黎叔的人,他们才没有再动手,现在估计去找黎叔问情况了,要不然这会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可我真的没有见哪些王八蛋说的什么箱子呀……”说着又呜呜地哭了起来。
刘昊不知道她说的黎叔是谁,但知道现在也不是说话的时候,便道:“你看看你能不能动,想办法解开绳子,万一去问了黎叔他又说不认识我们的话就更麻烦了。”
刘芸止着哭泣,向着张昊的方向尽力挪着,但张昊绑绳的系口在手腕处,张昊只好来回晃着让自己和椅子一起向一边倒去。
等到刘芸在咬了他的手好几下才把他的绳子给松了些后,张昊总算让自己的手从绑绳里脱开了,在两个人把绑绳给解决后,张昊看着脸上红肿的刘芸不禁有怒从心起,用手在刘芸在脸上轻柔抚摸了下,牵起她的小手向着门口走去。
门口有三个越南人在打着扑克,看到他们走了出来,眼里明显露出了诧异之色,张昊放下刘芸的小手,对她说道:“别怕,等一小会儿。”一个箭步,向着几人冲去。
八极拳属于短打拳法,其动作刚猛、且发力迅猛,张昊十多年的苦练不是白来的,在他近身几个越南人后挨、帮、挤、靠、崩、撼,大开大合之下,三个越南人便都躺在地上起不来了,这几下的打斗,张昊再没留手,三人的手臂都让他给卸了下来。
在张昊和几个越南人打斗时,门外进来了几个人,为首的一个越南人正是在事务所和他打斗的哪个精壮汉子,他的身边有一个穿着唐装的
中年人,眼光锐利,脚步沉稳。
看到张昊这几下兔起鹘落把几个越南人打倒在地,眼中闪过一丝异彩。“好,小兄弟好俊的八极功夫,不知道小兄弟师承何人?”
张昊见门口大约有十多个人,再加上那个壮汉是自己也要小心对付的,心中暗苦,对着哪个中年人抱拳拱手“家师姓孙,名吉字凤儒。敢问兄台大名?”
眼前的中年人眼中光芒一闪,上前几步,双手搭在张昊的肩头,欣喜地对着张昊道:“师弟。”
张昊面露疑色,他记起他的师父对他说过在他之上还有两个师兄,大师兄方龙,二师兄黎航远,大师兄自6岁随师父在一起习艺,22岁时出师远足,现在应该已经70来岁了。二师兄是南方人,4岁就被家人送来,在18岁时因为国内动荡,被家人接到了南洋,后来师父远避深山两个徒弟便再无音信了。这个人看来正当中年,又被人称为黎叔,想来是二师兄无疑。
张昊双手握住中年人双手,“二师兄,这些年你还好么?师父一直挂念着你和大师兄呢。”
中年人又目含泪,“师弟,前十多年前还回国去找过师父,但怎么也打听不到师父的消息,师父他老人家还好么?”
“师父在四年前已经去世了。”张昊想到师父对自己的谆谆教导,双眼已经红了。
对面的中年汉子听到这儿,双腿一弯,两膝一下重重地跪在地上,他身后的五、六个汉子看到黎叔跪下后也都“噗通,噗通”地跪了一地。
后面看着他们的刘芸嘴巴大张着,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只是为了保命随口胡诌的一件事儿,现在发展成了兄弟相亲的戏码。
张昊也双膝下跪和师兄抱头痛哭,想起和师父相处的近十年时光,想起师父去世时自己在龙凤村老乡的帮衬下入土为安的情境,一时也是伤心难过不已。
后面黎航远的几个弟子也不想师父太过伤心,上前把两个人给劝了起来。
“二师兄,你有没有大师兄的消息?”
“有,我们也是十多年前我去找师父的时候才联系上的,他现在M国,开了个武馆。回头我给他打电话让他过来,我们一起回国看师父去。”这汉子说到这儿,眼睛又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