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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曾楚南想的一样,卡良把阿宽负责的堂口划给了曾楚南。
这也是曾楚南想要的,阿宽忠厚老实,一直在大哥的位置上坐得战战兢兢,如果没有人扶持他,曾楚南真是担心他做不下去,如果把他的堂口给了曾楚南,那曾楚南就可以帮扶他了,而贾材梓也可以顺理成章地成为曾楚南的手下,在这个异国他乡的江湖,除了自家兄弟谁也不能全信,贾材梓能够在身边帮着做事,曾楚南会轻松许多。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曾楚南实在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顺利地上位,而且还打下了很好的基础,上面有周铎靠山,平级的有焦容容作为强势盟友,下面还有阿宽的堂口作为嫡系势力。
曾楚南是从阿宽的堂口出去的,现在曾楚南一飞冲天,也是所有兄弟的骄傲,这些兄弟自然而然地成了曾楚南最信得过的力量,这一切比曾楚南想像中的还要顺利,他终于找回了曾经的骄傲。
听说曾楚南要来训话,阿宽和众兄弟都很高兴。
身边的兄弟混出头了,成了清字辈老大,他们自然是高兴的,他们也相信曾楚南上位之后会罩他们,曾楚南给他们的印象一直都很不错。他们都认为曾楚南是一个讲义气的人。
曾楚南清了清嗓子:“首先我要说我们还是兄弟,这种关系从未改变,未来也不会因为我的身份和地位的改变而改变,这种关系是我和大家相处的基础,其他的什么都是浮云,只无兄弟,不江湖,我们之间最可靠的关系就是我和你们是兄弟。大家不要认为我升官了就和我拉开距离,那样我可不同意,没有兄弟们的支持我就没有今天,大家忘掉我的其他身份,记住我是你们的兄弟就行。”
兄弟们齐声欢呼,其实大家都非常的清楚,既然升了,那他就是老大了,以后就必须得听他的话了,他这样说,不过是想拉近和大家的距离而已,以后一切都得听他的,虽然大家都知道这只是场面话,不过他们还是很乐意听,人都是这样的,喜欢听好听的话,虽然明明知道那些好听的话里掺杂了太多不真实的东西。
“阿南,以后我们都得叫你南哥,你是我们的骄傲,我们都挺你。南哥1阿宽带头改口。
“南哥1下面的兄弟也一起叫道。
曾楚南有些感慨,以前叫他南哥的人多了,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顺耳过,流落异国他乡,这一声南哥不仅代表的是兄弟们对他的尊重,对于曾楚南来说,那更是一种希望,对于陷入人生最低谷的他来说,没有比希望更珍贵的东西了。
只要有希望作为信念的支持,他就能发挥出最大的潜力,做到别人认为不可能做到的事,然后达到他的目标。
“谢谢兄弟们支持,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我是这从里出去的,所以这里的兄弟我最了解,坦白说,我也最信任你们,只要有你们挺我,我肯定能在勇士集团有一番作为。”曾楚南说。
“挺南哥1下面的兄弟们高喊。
曾楚南心中的自信和骄傲慢慢恢复,虽然他一直都在嘴上告诉自己和贾材梓不要放弃,但是面对在亚菲的低迷境况,他也时时在问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东山再起,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有能量第二次东山再起,就像是在废墟上重建一幢伟大的建筑,第一次建起以后就差不多花费了曾楚南全部的能量,可是登顶后南清那幢建筑却轰然倒塌,现在曾楚南又要重建,而且是在一个他完全不能掌控的环境中重建,他其实也怀疑过自己能不能再次完成,但是今天,他已经完全找回了这种自信。
盲目的没有实力作为支撑的自信毫无用处,但对在困境中强者来说,自信价值连城,因为自信,所以相信自己有能力解决一切困难,因为相信自己的能力,才能激发出更多的潜能,才能勇对惨淡,笑傲人生。
和阿宽他们开完会,曾楚南还得面对另外其他堂口的兄弟,从其大佬手中划过来的兄弟,对他一无所知,那些人,才是曾楚南要面对的真正挑战。
周铎的意思是让曾楚南把新划给他的兄弟们集中起来开会,让大家认识他,曾楚南并没有按周铎说的去做,四个堂口一共近两百人,有大数人的人不认识曾楚南,曾楚南在他们的面前首次亮相,必然会遭到一部份人的抵制,这一点曾楚南用脚指头也能想得到,所以曾楚南要先单独一个堂口一个堂口地开会,只有把他们全部搞定以后,才能集中起来,不然人太多,一但场面失控,那曾楚南的首秀就会失败。
失败了会很没面子,这个不用解释,而且一但失败,不仅仅是没面子的问题,还会影响到他以后对这一群人的控制问题,这些人平时嚣张习惯了,都是吃硬不服软的主,一但首秀失败,以后在他们心中曾楚南就是一个怂货,他们会把曾楚南的话当成耳边风。
如果出现这种情况,周铎也许就会站出来告诉曾楚南,他如果实在控制不了局面,可以把下面的人直接交给周铎来管控,那么曾楚南这个新晋的清字辈大佬还没有正式开始就宣告被架空,彻底沦为一无是处的侍从,哪天周铎看他不顺眼了,直接踢走就行了,踢走还算是轻的,就怕周铎还顾忌他知道的太多而把他灭了那就麻烦了。
这种可能绝对存在。
曾楚南不能让这样的情况发生,这是他的机会,在勇士集团崛起的机会,只有在勇士集团崛起,他才有可能更进一步。
曾楚南拒绝平庸,拒绝浑浑噩噩,拒绝随波逐流,拒绝当孙子。
只要把各个堂口的兄弟各个击破分开安抚,不让反对他的声音形成一种势,那他就能掌控这些人,只要掌控这些人,他的手里就有力量,手里有了力量,就不容别人轻视和欺压他,他一但成势,就算是周铎也不会轻易动他。
接下来,曾楚南要和赫亚吉分给他的帮众开会,这将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因为他伤了赫亚吉的眼睛,赫亚吉的旧部,又怎么可能不仇视他?
曾楚南走进开会的地方,发现情况比他想像中还要糟。
看到曾楚南走进来,几乎百分之六十以上的人向他竖起了中指,然后很整齐地问候曾楚南的亲戚,让他滚出去。
贾材梓怒目瞪视那些帮众,准备要动手,被曾楚南用眼神止祝
“你们这里的老大是谁?”曾楚南若无其事的问。
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继续叫他滚。
曾楚南来之前当然已经摸清楚了这个堂口的老大是谁,他只是装着不知道而已。
“我再问一遍,你们的老大是谁?”曾楚南说。
除了问候他亲戚的声音和让他滚的声音之外,还是没有人站出来。
“好,既然你们没有老大,那我就给你们任命一个新的老大,免得你们一群乌合之众毫无规距坏了勇士的声誉。”曾楚南说。
“凭什么?我就是这里的老大1一个长相猥琐的高个子男子站了出来,这人是真的很高,比曾楚南高了近半个头,而且很瘦,看起来像一根竹杆。看他的长相,应该是华裔。
“你是老大?”曾楚南问。
“当然,我叫顾大炮,这个堂口的兄弟都是我在负责。”高个子说。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话?”曾楚南问。
“我为什么要说话?你又不是我们的老大,我凭什么要听你的?你给我滚出去1顾大炮说。
“你会说华夏语,这里的兄弟们也大多是华裔,往大了说,我们是同胞,往小了说,我们是兄弟,你鼓动这么多兄弟一起问候我老母,已经是对我逝去的老母的大不敬,现在又让我滚出去,难道你没有接到赫亚吉的通知吗?他没有告诉你你们已划归我管了吗?”曾楚南说。
“我们接到了通知又怎么样?我们不服你?你他妈是谁啊?谁和你是兄弟?”顾大炮骂道。
虽然顾大炮还在骂,但场内的杂音明显比刚才要少多了,显然是曾楚南的那些话起了作用,这里是亚菲,是异国,同胞这个听起来很虚的词语,在这里却是一种实实在在的可以温暖一些人的称呼。
“好,既然你接到了通知,那你就应该服从命令,江湖有江湖的规距,不是朋友,就是仇人,我好心视你为兄弟,但你却挑拨起这些兄弟与我为难,这就怪不得我了,这次划给我的堂口一共是四个,其他的堂口都与我和睦相处,唯有你们在这里闹事,我是铎叔指派的人,代表的是铎叔,你们这样闹事,闹的不是我,闹的是整个勇士集团,这是一种背叛作乱的行为,这种行为,是要死人的,这个我想不用我多解释。”曾楚南缓缓说出,冰冷的眼光在所有人面上扫过。
场里开始安静下来,周铎的手段他们是知道的,周铎要让谁死,一般不会活到第二天。
混混也是为了生存,并没有谁想死,谁当老大其实对他们并不重要,只要对他们好就行,他们可不想因为这事去死,那太他娘的不值得。
曾楚南向贾材梓使了个眼色,贾材梓突然发难,重拳击向顾大炮,顾大炮没有想到贾材梓会出突然出手,正要拨抢反击,但还没有完成整个动作,已经贾材梓制服,贾材梓拿过他的抢,顶住了他的头,“别乱动,动我就打死你1
下面有人站了起来……
“都别动!谁动打死谁1曾楚南并没有拨抢,只是冷声断喝。
他如果拨枪,那也许会场面失控,但是他坦然地冷声断喝,强大的气场反而震住了所有的人。
“以后你们都得归我管,这是改变不了事实,我才是你们的老大,我今天可以忍你们,但是谁要是反我最凶,我会记在心里,然后我会让他消失,这一点,我不难做到,你们自己心里清楚。”曾楚南冷声道。
站起来的那几个人坐了下去,没有说话。
“我知道你们的愤怒来自哪里,因为我和赫亚吉有过节,但并不是我要惹他,我给他敬茶,他打翻玻璃杯,我去地上一粒一粒地捡玻璃碎渣,他用脚踩我的手,玻璃渣刺进我的手心,现在还没有好。”曾楚南扬了扬缠着纱布的手。
还是没有人说话。
“我没有忍他,当着铎叔的面把玻璃杯砸碎在他的眼睛上,我心里就是想弄瞎他,如果他没有瞎,那是他运气好,我要让他知道华夏人不是好欺负的,他欺负华夏人,那就是瞎了狗眼!铎叔当时在场,并没有处置我,这就说明,铎叔也是挺我的,难道兄弟们认为我应该任凭那个洋鬼子欺负吗?如果你们是我?你们就会忍气吞声吗?”曾楚南忽然提高了声音,大声吼道。
台下的那些敌对情绪正在慢慢被曾楚南瓦解,这一点他感觉得出来。
“我是华夏人,你们也是,就算现在不是,那五百年前也是一家,你们能接受一个洋鬼子领导你们,就不能接受你们的兄弟来和你们一起共事?难道你们也像赫亚吉一样瞎了狗眼了吗?”曾楚南又大吼。
“我们就是不听你的,你算老几1顾大炮在旁边说。
“你还敢放肆?我已经申明过了,我是铎叔指派的,你蔑视我,就是蔑视铎叔,就是蔑视花蓝区的规距!把手伸出来。”曾楚南说。
顾大炮有点犹豫,贾材梓用抢顶了顶他的头,他才把手伸了出来。
“放到桌上。”曾楚南冷声说。
顾大炮只好照做。
曾楚南从贾材梓手里接过匕首,狠狠地向顾大炮的手里钉去,顾大炮痛得惨叫一声。
“按规距应该是要你的命,不过看在大家都是华夏人的份上,我饶你一条狗命,你要是不服,你随时可以来找我报仇!但是你一个人来就行了,不要搭上这些无辜的兄弟,你要跟着赫亚吉没问题,你现在就可以离开,投到那个洋鬼子的门下去。”曾楚南说。
这一次没有人站起来,下面的人只是面面相觑。
“我会爱护所有的兄弟,但是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等你知道我的底线在哪里的时候,你肯定会后悔。”曾楚南冷冷地说。
“南哥,你饶了炮哥吧,我们都是一时糊涂。”下面有人轻声说了一句。
“我没有要为难他的意思,大炮,你现在就可以走了,去投奔你的洋鬼子老大,其他的兄弟如果愿意跟着他的,现在也可以走,出了这个门,以后我们就是仇人,既然是仇人,谁弄死谁那都不奇怪,请便1曾楚南说。
顾大炮扶着伤手走了出去,但并没有一个人跟着他出去,他们只是义字辈的底层混混,他们一但出去,就会成为曾楚南这个清字辈大佬的仇人,曾楚南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谁会愿意去当这么一个狠角色的仇人?更何况是高级别的狠角色。
终于控制了场面,曾楚南那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其实如果这些混混集体反他,他和贾材梓肯定是对付不了的,他总不能血拼所有的人,那不是他想要达到的目标。
“谢谢兄弟们留下来支持我,其实我现在有些担心顾大炮了,我虽然烦他,但只是伤了他的手,但是如果他真的去投靠了赫亚吉,他现在一个光杆司令毫无价值,说不定赫亚吉会杀了他,以显示今天的事和赫亚吉无关,怎么说大家也是同胞,我真不想他这样白白送死。”曾楚南说。
“南哥,我去把炮哥劝回来,你能原谅他吗?”下面有人说。
这个人应该和顾大炮关系不错,听曾楚南说得有些道理,就想着去劝顾大炮了。
“我和他本来就没有仇怨,今天的事都是他自己受了赫亚吉的挑拨和我作对,如果他愿意回来,那我还让他做你们的老大。我也可以不计前嫌,大家以后还可以做兄弟。”曾楚南说。
“好,那我就去劝劝他。”之前说话的那个人站了起来。
“我也去,我们跟着炮哥很长时间了,还是有感情的。”另外一个混混说。
过了一会,顾大炮被劝回来了。
这厮应该是出了门就后悔了,他如果手下有着这么一群兄弟,那他还有些价值,他若净身出户,赫亚吉当然不会再把他当成一回事,去投靠一个老大和另外一个老大为敌,这简直就是自寻死路,曾楚南强大的气场和控制局面的能力,已经让他意识到自己是站错队了,他很清楚,那赫亚吉绝对不是眼前这个黄毛的对手。
看着顾大炮一脸的羞愧,曾楚南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以前的事过去就算了,我们来自同一个国家,现在都在异乡混饭吃,我们应该团结而不是相对抗,对抗对我们谁也没有好处,对吗?”曾楚南说。
“南哥,其实我和你也没有仇,只是赫亚吉……”
“好了,不说这事了,你以后还是这个堂口的老大,带领兄弟好好做事,公司不会亏待大家的,这段时间你好好养伤吧,今天的事,出了这个门,大家就都忘掉,谁也不要再记着了。包括我自己在内。”曾楚南说。
“谢谢南哥。”顾大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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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平了赫亚吉的部属,曾楚南就算是暂时站稳了脚跟了,那是最硬的骨头,把最硬的骨头啃掉了,那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多了。
焦容容那边就比较简单,焦容容直接对下面的人下令,曾楚南说的话,就是她说的话,让所有人都要听曾楚南的话行事,焦容容因为心狠手辣,在社团里有绝对的权威,她甚至不用过多解释,他的命令只要下来,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谁不听她就让谁挨抢子儿,因为她的显赫背景,周铎对她的容忍度也是最高的,这就让她在社团里办起事来更加的独断的专横。
曾楚南几乎没有花什么力气就很好的融入了焦容容的势力,这恐怕是这段时间以来最大的惊喜了,果然是否极泰来,人总不可能一直地走霉运,只要坚持一下,总会有意想不到的好运气到来。
曾楚南忽然间就成了勇士集团炙手可热的实权人物,一头黄头发的沙南横空出世,成了马拉江湖的一大传奇人物,但凡对江湖有些了解的人物,都知道了沙南这个人的名字,不仅仅是因为他是清字辈的第五个大哥,而且还是晋升最快的大哥。
人怕出名猪怕壮,曾楚南很想让自己的名声不要那么响,如果他是一个小混混,那么隐在花蓝区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但是他一但成名,那他就会暴露在众多人的视线之中,他最担心的,当然还是暴露在博士的视线里。
如果知道博士是谁,那还可以有针对性地隐蔽,关键问题是他压根就不知道那个该死的博士是谁,所以他根本没办法去防。
曾楚南知道,一但崛起,仇人就会增多,面临的危机也就会越大,但是这又是没有办法的事,要想得到更多,必然就要承受更多。
他不再敢在公开的场合和左翼见面,但他又必须要和左翼见一面。
曾楚南驾车驶过闹市区,乔装打扮过的左翼拉开车门上了车,曾楚南迅速将车开走,又在附近绕了几圈确认没人盯梢后这才将车驶向了马拉郊区。
“大哥,要见左捌子一面可真不容易,搞得像做贼似的。”贾材梓笑道。
“不是像贼,本来就是贼,如果花蓝区的人一但发现阿翼来见我,他肯定会马上被干掉,以前是小混混没人关注,现在不一样了,我好歹也是个老大,不能连累阿翼。”曾楚南说。
“大哥,你可爬得真快!你简直就是做了火箭一样往上升啊,那个周铎竟然特地为你设了第五个清字辈的位置,这事在我们桑田区震动都很大,有人说这是花蓝区要向桑田区开战的预兆,而且你肯定是未来的主攻手。”左翼说。
“我也只是运气好了一些而已,其实周铎捧我上位,也有他自己的要算,所以我们不要太过得意忘形了,这是一次机会,但也伴随着风险,周铎是想利用我来组建一只禁卫军,削弱清字辈四大长老的的势力,这无疑是把我推向风口浪尖了,现在除了焦容容,其他人恐怕都恨死我了,我现在是众矢之的,在花蓝内部大家对我已是虎视眈眈,更何况外部还有一个隐藏极深的博士。我现在面临着极大的风险。”曾楚南说。
“大哥,你现在下面这么多人,怕他们个球!谁要和咱们作对,咱们就对付谁1贾材梓说。
“放屁!你以为这是在全州?是在南清会?我现在虽然身居清字辈,但我不过是周铎的一颗棋子而已,还真把自己当个事?我一上台,就带领我的兄弟和其他堂口的人血拼?那周铎不马上把我宰喽?亏你想得出来。”曾楚南说。
“是啊,梓哥太过乐观了,这事肯定没那么乐观,周铎是什么人啊,那是老狐狸,大哥在花蓝区寸功未立,就被他一手扶上来了,别人心里不服他能不明白吗,他和大哥非亲非故的,这样高调地提拔大哥,肯定有他的用意,我觉得大哥分析得非常的对。”左翼说。
“行了,你个左捌子懂个毛啊,在这里故作高深装神弄鬼。”贾材梓骂道。
“材梓你还别说,人家阿翼就是比你有脑子,他说的这些话那是完全符合实际的,我们现在不是在全州,能控制全局的是周铎,不是我们,所以我们要摆正自己的位置,不能让眼前的好处迷住了我们的眼睛,周铎要利用我可以,但我也要利用他给的这个机会想办法来获得我想要的东西,本来大家都是相互利用。”曾楚南说。
“我觉得大哥暂时应该是没什么危险,周铎把你扶上来,你是代表他在清字辈里带一部份人,相当于你是他的禁卫军头领,所以他暂时应该不会让人动你。”左翼说。
“那可说不谁啊,周铎太狡猾了,现在他让那些大佬们各分出一个堂口的兄弟来让我带,表面上他是器重我,可是他本来目的是要削弱那些大佬的势力,现在如果那些大佬把我干掉了,那他就可以直接接管手我手里的人马了,总不能我挂了,那些人马又都还给大佬们吧?所以基本上他要建立嫡系人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对他到底还有多大的用处我自己也不清楚,也许我对他真的很重要,他是真的希望我能带领那些人马作为他的嫡系在花蓝区制衡其他大佬,但也有可能我就是他的一枚棋子,现在我的作用已经完成了,他随时可以弃掉我,我们摸不透老头子的心思,只能自己小心一点了。”曾楚南说。
“我赞成大哥的说法,我们自己要多留些心眼。”贾材梓说。
“那只能是大哥自己注意安全了,只要大哥不被其他人干掉,你手下的势力就都得听你的,你就能在花蓝区不倒,我想周铎也不会主动杀你,毕竟你现在还是他手下比较信任的人,而且你的能力摆在哪,周铎是聪明人,只要你没有二心,他应该会让你的能力为他所用。”左翼说。
曾楚南点点头,表示认可这种说法。
“我现在最担心的有两点,一方面就是赫亚吉会向我下手,这货被我弄伤了眼睛,也不知道瞎了没有,不管是瞎还是没瞎,他都肯定会找我报仇,但是他不敢公开来干,因为他得照顾周铎的面子,他肯定会暗地里下黑手,这是风险之一,另外就是博士那里,我现在在马拉也算是小有名气了,有时还不得不和周铎一直出席一些公开的场合,我虽然搞了这么一个黄头发长胡子的土鳖造型,但我想博士早晚还是会发现沙南就是曾楚南,这也是潜在的巨大威胁之一。”曾楚南说。
“是啊,其实我认为博士所带来的威胁,远远大于周铎所带来的威胁,周铎和你是一个集团的先不说,至少周铎在明处,可是那个该死的博士在暗处,咱们都不知道他是谁,对手是谁我们都不知道,这简直就是一个恶梦。”左翼说。
“其实我认为博士一直没有发现我,一方面是有可能他认为我已死在了魔鬼礁,另一方面是因为觉得我已经对他构不成威胁了,所以就没再关注我,博士是个大人物,肯定很忙,没有时间天天盯着我这小角色,所以才换得了我这么长时间的安宁,但是我特么一但出名了,这狗东西肯定就会关注到我了,他要想查清楚我的底细应该不难。”曾楚南说。
“这倒也是,那大哥该如何应对呢?”左翼说。
“暂时还没什么好的方法,我现在能做的还是只有壮大自己的势力,我只要势力绝对的大,我又表现得对周铎绝对的忠心,让他觉得我是一个安全而又能干的助手,他应该就会想办法护着我了,只要周铎护着我,再加上焦容容也挺我,赫亚吉应该也会有所忌惮,我只要足够的强大了,那博士也就没有那么容易地杀我了,因为我现在是勇士集团的重要成员,我背后是强大的勇士集团,动我那就是动勇士集团,博士是能干大事的人,干大事的人都懂得权衡利弊,为了我一个小角色而和勇士开战,这种愚蠢的事博士不会干。”曾楚南说。
“可是万一周铎就是博士呢?”贾材梓说。
“这个想法我以前也有过,不过后来我觉得不太可能,如果周铎就是博士,他就没有必要利用我了,他完全可以直接把我捏死就行了,又何必要费这么多的周章,如果他真是博士,那他给我带这么多的人对他来说太危险了,所以我认为周铎不太可能是博士。”曾楚南说。
“那到底谁有可能是博士呢?大哥心里有没有眉目?”左翼问。
“博士是一个势力很强大的人,而且他和全州方面有勾结,我想了想,那个三越寸夫有可能是博士,那个成了植物人又忽然醒过来的陈飞远也有可能是博士,总之凡是神秘而又有势力的人都有可能是博士,我现在不敢下结论。”曾楚南说。
“唉,江湖真难混埃处处危机,还不知道对手是谁。”贾材梓叹道。
“江湖一直都不好混,也不是今天才难混,要是江湖那么容易混,我们也不会被干到这异国他乡来了,一日入江湖,永远在江湖,咱们都走到这一步了,叹江湖难混有什么用,再难混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曾楚南笑道。
“大哥,那你要我为你些什么呢?”左翼问。
“你也知道桑田区的陈飞远苏醒过来了,我想你帮我打听一些关于陈飞远的事,还有就是他的女友艾晓荷,查一下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曾楚南说。
“哪是什么艾小荷啊,那分明就是刘小荷。”贾材梓插嘴说。
“怎么?你们认识三越株社新晋的新闻官?”左翼问。
“岂止是认识啊,她和大哥还有一腿呢,这事说来话长了……”
“梓材你闭嘴!不要说得好像谁都和我有一腿一样,左翼你不要听这黑厮胡说,那个艾晓荷和我们认识的一个朋友长得很像,连说话的声音都像,但我们现在不敢确认她到底是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人,那个叫刘小荷的情况是这样……”
曾楚南把以前刘小荷在全州发生的事说给了左翼听,他得让左翼明白是怎么回事,左翼才好作出判断。
“啊?这么传奇?这就是说那个刘小荷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啊,更不可能去了美国成了陈飞远的女友,这听起来有点像灰姑娘变公主的感觉。”左翼说。
“是啊,所以我们大家都震惊啊,但是你要说完全不可能也说不过去,刘小荷确实和我们很久没有联系了,在这期间也确实能发生很多我们意相不到的事情,我们现在主要还是要搞清楚这个艾晓荷到底是不是刘小荷,虽然她们很像,但是在她没有承认的前提下,我们都还是不能把她当成是刘小荷来对待,如果她真是刘小荷,那她为什么会变成了陈飞远的女友?要知道她就是那个二小姐,所以如果她参与贩独的话,其实她非常危险,我们不能不管她。”曾楚南说。
“大哥的情痴病又犯了,现在我们自己都自身难保,你还担心别人的安危,大哥你这臭毛病啥时才能改?”贾材梓问。
“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要知道,如果那个二小姐兼新闻官真是刘小荷,那她对我们会有很大的帮助,她可是三越株社的高层,又是陈飞远的女友,她要是能帮我们,那事情就好办多了,所以也不全是为了她作想,也是为了我们大家作想。再说了,你以前不也说过么,大家都来自弯山村,所以我们不能不管她。”曾楚南说。
贾材梓撇了撇嘴,表示不服,不过他也没敢反驳。
左翼倒是点了点头,表示认可曾楚南的话。
“大哥是不是想让我给你打探一下,要怎样才能接近艾晓荷?”左翼问。
“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这对你来说有些难,但你熟悉三越株社的情况,你只要给我提供一个思路,我自己来想办法。”曾楚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