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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突发事件

作者:零落笑笑生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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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楚南还是无法联系上木清萝,也无法联系上南清集团的每一个人,他们的手机公司的座机都打不通,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

    曾楚南来到吧,决定上看能不能联系上他们。

    还是联系不上,所有的通讯软件都联系不上。

    打开金鑫集团的官,曾楚南看到一条惊人的消息:金鑫集团董事长木清萝小姐即日起宣布辞去董事长和董事职位,由现任董事会成员选出三名董事代表组成临时决策小姐负责公司日常事务,至选出新任董事长为止。

    曾楚南倒吸一口凉气,清萝怎么会辞去董事长职务?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是被人逼迫的还是她自愿的?这到底是为什么?

    此消息发布的日期已经是一个月前,那时曾楚南还在魔鬼礁打‘抗日战争’。

    曾楚南接着翻看其他的消息:金鑫集团董事长木镇远今日宣布复出,出任金鑫集团董事长,金鑫将重回木先生时代,相信在木先生的带领和全体员工的共同努力下,金鑫发展将会越来越好。

    木镇远不是生病了么?身体好了?复出了?如果清萝是为了让位给父亲复出,那倒也没什么问题。曾楚南心想。

    不过转念想想又不对,木清萝打理金鑫打理得好,她的新发展战略无疑更适合于金鑫,她在董事长位置上的优异表现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木镇远应该也很清楚这一点,可为什么他还要出来抢自己的女儿的位置?让木清萝继续担任董事长,他安享晚年不是更好?

    董事长一职是集团的最高决策者,虽然说重大决策都会由董事会商量决定,但是董事长的战略思维是影响着董事会和整个集团的,就像一个只军队会有怎样的表现,和最高指挥官是有密切关联的,虽然说木清萝和木镇远是亲父女,但是谁来当董事长还是有很大的区别,每个人做事的风格和思维方式不一样,一但换帅,金鑫的未来走势也会发生微妙的改变,这一点不管是木镇远还是木清萝都很清楚,那金鑫为什么在发展正好的时候还要换帅?

    难道全州发生了变故了?这变故甚至影响到了金鑫集团?

    曾楚南接着翻看金鑫官的其他消息,发现木镇远上台后,并没有作出一些战略上的调整,基本还是延续木清萝任董事长时的战略,这样看来,那就更没有必要换帅了,这到底是为什么?

    曾楚南忽然想起,自己在全州时,南清的官也已经在建设之中,现在应该也已经上线了,于是搜索了一下,果然找到南清集团的官。

    看了官上的第一条消息,曾楚南差点没吐血。

    南清总经理木清萝小姐申明:南清集团即日起和涉毒嫌疑犯曾楚南划清界线,再无任何关系,木清萝本人也与曾楚南划清界线,从此再无任何瓜葛,曾楚南的所作所为与本公司和木清萝本人无任何关系,特此申明。

    曾楚南脑袋里嗡嗡作响,心里直发寒。

    再接着看第二条:木清萝小姐即日起辞去南清集团总经理一职赴美留学,希望南清合作各方继续支持南清集团,继续支持新任总经理章荻小姐。

    消息很短,并没有作过多的说明,不过内容已经很清楚,木清萝辞职了,章荻成为新任总经理。

    曾楚南继续在搜索框里输入‘曾楚南’三个字搜索。得出很多条搜索结果:

    全州在线消息:据警方透露,原南清集团董事长曾楚南日前涉嫌贩毒被警方围捕后逃脱,疑已经持假护照逃往国外,全州警方正向国际刑警总部申请协助调查,目前此案在进一步调查之中。

    新路消息:日前全州警方掀起打黑风暴,原南清会二号人物郭林及手下帮众被警方依法逮捕,郭林对其犯罪行为供认不讳,目前此案正在进一步审理之中。

    上很多消息,看得曾楚南越来越心凉,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失魂落魄,没有方寸大乱,他现在已经能接受任何的打击。

    华夏回不去了,全州回不去了。

    现在他是通缉犯,只要他一出现,马上被抓,本来以为可以到使馆去求助,现在看来是不行了,他如果出现在使馆,使馆很有可能报警,让亚菲的警方先把他抓起来,如果亚菲和华夏有双边引渡合作协议,他会被引渡回华夏受审,如果双方没有引渡协议,亚菲国可以用亚菲的法律审判他。

    曾楚南前两天才从新闻上看到报道,亚菲国刚刚通过刑法修改法案,涉毒者不计数量,一律死刑。

    命运很会开玩笑,没有死刑的亚菲,竟然好像专门要和曾楚南作对一样,在这个关头出台了死刑条例,只要他一但被抓,他不但回不了华夏,而且会死在异国他乡,而且是以一个可耻的毒贩身份去死。

    曾楚南来到一个酒吧,要了两瓶啤酒,亚菲的啤酒味道很不错,而且相当便宜,曾楚南狠狠地喝了两口下去,感觉今天近啤酒的味道是苦的,因为心苦。

    福不双至,祸不单行。

    本以为从魔鬼礁逃出来后就算是基本上解决问题了,可是没想到全州变了天,一系列的变故让曾楚南措手不及,回国的路被堵死了,木清萝和他划清界线,郭林被抓,把曾楚南刚燃起的希望又击得粉碎。

    虽然他告诉自己要坚强,不过心里还是疼得厉害,尤其是看到木清萝和他划清界线的申明,他的心分明在滴血。

    坚强是要人在面对困境和打击时还能撑住不崩溃,但并不是说坚强的人就不会难过,如果不会难过,那就不是坚强了,那是麻木,麻木的人的不知道疼痛,但也一样没有激情,曾楚南当然不是那种麻木的人,所以他心痛得感觉快要窒息。

    “清萝,你怎么能这样……”曾楚南在心里大喊。

    就算是全州所有人都相信曾楚南是个独贩子,木清萝也不应该相信,曾楚南自己都打击独品,他又怎么可能去贩独?在他最低谷的时候他都恪守底线不涉黄涉独,又何必在功成名就之后去做那种事。这一点木清萝当然应该清楚,但是她却没有为曾楚南辩解,反而发表申明和曾楚南划清界线,她的这一行为无疑让全州商界认为曾楚南确实是干了贩独的事了,不然他的爱人怎么会和他划清界线?

    曾楚南被通缉,因为木清萝和曾楚南的关系,金鑫股票必然大跌,木清萝必然会被推到风口浪尖饱受质疑,来自社会各方的压力肯定让她夜不能寐,这一点曾楚南远在亚菲也能猜想得到,所以她暂时辞去金鑫董事长一职给投资者有一个交待,让曾楚南事件带来的负面影响降到最低。

    这一招是非常高明的,抛开感情不说,单就危机公关处理而言,这是非常高明的选择,只是这其中的绝决,把曾楚南伤得心如刀割。

    要知道,在出国之前,他把自己所有的资产都转给了木清萝。现在换来的却是这样一个结果,换作谁也会痛不欲生。

    魔鬼礁上的九死一生,对于曾楚南来说只是身体上的煎熬,其杀伤力远远比不上上看到的木清萝的那一纸划清界线的申明,那申明犹如一把利刃,直刺曾楚南心脏。

    曾楚南更愿意相信,她是被迫的。

    只是如果被迫,那她脱离南清就行,为什么还要出那么一个申明?又是谁迫她?是刘瑛还是舒跃进?还是其他的人?

    木清萝现在手握南清和金鑫两大集团绝大多数的资产,是全州最有钱的女人,没有之一。刘瑛断不是她的对手,就算是打击曾楚南和南清的人是舒跃进,他也没有必要去迫木清萝,因为和木清萝这样有钱的商界大佬搞好关系,是每一个地方当政者要做的事,舒跃进是老政客,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全州到底发生了什么?

    曾楚南喝完三瓶啤酒,还是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正准备离开,这时一个男人走了过来。

    这男的长得挺帅,应该是美国人和亚菲人的混血儿,在亚菲混血儿实在太多了,而且普遍都长得不错。

    “介意请我喝一杯吗?”那男的白白净净,有一双好看的大眼睛。

    “介意。”曾楚南冷冷地说。

    “那我请你喝。”男的说。

    “我已经喝好了,不想再喝了。”曾楚南说。

    “不要走啊,你心情不好,我们可以聊聊。”男的说。

    曾楚南这才意识到,自己进的是一家男同酒吧,眼前这个油头粉面的人,是来勾搭他的。

    曾楚南忽然火起,心里的郁闷正找不到宣泄的地方,这厮竟然还要送上门来?

    “不喝酒了,你带路吧,我跟你走。”曾楚南说。

    “好,我会让你满意的。”那男的得意地笑了。

    亚菲国和亚洲其他的邻国不一样,古代时和华夏国之间的联系较少,不像日本和韩国那样受到华夏传统文化的影响较大。他们长期受西方国家殖民,接受的是西方的那种直接的文化,在他们看来,矜持和含蓄是一件让人困惑的事情,就算是向对方提性要求,他们也会直接说出来。

    这是一件有趣的事,很多女性游客到亚菲旅游就会遇上一件令她们尴尬的事,到一些远离马拉的偏远小岛旅行时,会遭到当地土著的求爱,或者直接说是求欢,他们会说你很漂亮,我想和你上床之类直白到让人吃惊的话,他们可不是轻薄调戏,他们说的是真心话,因为在他们看来,想和对方发生性关系,并不是一件很难启齿的事情。

    所以华夏人在亚菲泡妞会相对简单,在华夏国,看上一个女孩,也许需要很多的暗示,然后百转千回的追求,女孩明明喜欢男的,也还要半推半就,在亚菲则一般都不会这样,女孩如果觉得和男的对上眼了,会主动得惊人。女孩如此,更别说眼前的男人了,所以曾楚南让那个男的带他走,那男的丝毫不怀疑曾楚南的动机,因为这就是亚菲国的风格。

    不过如果他知道眼前这个黄头发的男子是一个地道的华夏人,也许他就不会那么洋洋得意了。

    出了酒吧,男子准备拦车,曾楚南拒绝了。

    “我们走走吧,街景很好,多走走醒一下酒也好。”曾楚南说。

    “那好吧。”男子说。

    来到一处相对僻静的地方,曾楚南不走了。

    “清萝,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做1曾楚南仰天大喊,他要让心里的郁闷宣泄出来。

    男子不知道曾楚南是怎么回事,只是看到曾楚南的眼里尽是悲伤。

    “你怎么了?”男子伸手过来揽曾楚南的腰。

    曾楚南一拳挥了过去,然后就是拳脚相加,把男子打得鬼哭狼嚎。

    男子完全没有想到曾楚南会突然对他施暴,这货彻底被打蒙了。

    这一番痛打,曾楚南感觉自己心里的郁闷舒缓了许多,“对不起了哥们,你***活该倒霉,以后要泡帅哥也要分清楚是不是可以下手,不然就是这样的结果,谁让你赶上老子心情不好。”

    男子被打得很惨,许久爬不起来,曾楚南走了两步,又折身回来,从男子包里摸出了手机,一方面是防止他马上报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现在没手机用,刚好借用一下他的手机。还没有发工资,马拉的手机很贵,曾楚南暂时买不起,只好先借用一下这哥们的了。

    在花蓝区做事其实非常简单,花蓝区几乎是马拉城里的一个独立王国,这里真的没有警察进入,花蓝区的大多数商铺都属于勇士集团,也有个别的店面是外来者在经营,这里一但发生纠纷,他们不会首先找警察,而是找马克西,马克西能处理好的事情他们处理,如果不能处理的就继续上报。曾楚南这一类的普通混混,每天就是像无业游民一样的在花蓝区巡逻维持治安,曾楚南在这里工作了一周,还是没有遇上过什么事。

    向大使馆求助的希望破灭之后,曾楚南暂时打消了回华夏的打算,既然回不去了,那就先安身下来,首先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要找到贾材梓,他相信贾材梓还在马拉,马拉的华人聚集区实在太多,一时之间找不到,不过曾楚南相信总有一天会找到他。

    这一天曾楚南正在和其他混混一起无所事事地在花蓝区游荡,这时前面冲过来一群人,怒气冲冲地边走边骂。

    这一看就是来惹事的。曾楚南有些兴奋,来了这么久,这里一直平安无事,这日子都平淡得让人发疯了,现在忽然来了这么一群人闹事,也算是有了乐子。

    曾楚南一直希望花蓝区有事,只有花蓝区有事,曾楚南才能展现自己,只有展现自己,才有上位的可能。

    现在他只是花蓝区最底层的混混,身份地位比花蓝区的妓女还要低,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他永远只能活在最底层,他在全州的江湖曾经登顶,好歹也是雄踞一方的枭雄,现在成了低层混混,虽然日子也勉强过得去,但总觉得很别扭。

    如果华夏国暂时回不去,那就要想办法在马拉发展壮大了,如果不给自己一个明确的目标,曾楚南担心自己的斗志会慢慢消失,如果是这样,他就废了。

    对方带头的是一个光头,纯粹的亚洲面孔,身材魁梧,面相凶狠,脖子上戴一串粗粗的黄色项链,是不是纯金无法考证,不过就这一特征而言,曾楚南相信这个人应该是华夏人,至少也是华裔。

    在这个世界上,非洲人是最喜欢穿金戴银的,而且他们喜欢那种粗重的装饰,亚洲人也喜欢首饰,数华夏人最为喜欢纯金大项链等可以炫富的首饰,在华夏国,暴发户喜欢在脖子上挂一串大金项链,然后手指上戴满大金戒指,眼前的这个男人,应该就是典型的华夏暴发户作派,只是他一个混混要想戴这么粗的纯金项链应该不太可能,八成是意乌小商品市场出口过来的仿金货。

    金项链一共带了十几个人过来,其中一个看到曾楚南就叫了起来:“就是他!就是他打了我,还抢了我的手机1

    这个男的当然就是那天被曾楚南狂揍的同性恋男,他也真是厉害,竟然找到了花蓝区。

    “鲨鱼,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会认识你?”阿宽问道。

    “那天我心情不好,在酒吧喝酒,那个贱男竟然敢打我的主意,我一生气就揍了他,当时担心他会报警,于是我就拿了他的手机。”曾楚南低声说。

    “不要承认,不管谁问,都不要承认,他们是桑田区的人。”阿宽低声说。

    “桑田区?”曾楚南不解地问。

    阿宽没有回答,示意曾楚南不要说话。

    “你他妈谁呀?谁打你了?谁又拿你的手机了?别放狗屁1曾楚南骂道。

    “明明就是你,你还不承认!大哥,就是他,就是这个混蛋打了我。”那个被曾楚南揍过的男子说。

    “这里是花蓝区,你们竟然敢在这里闹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么?难道你们不知道这里是不能随便闯入的吗?”阿宽说。

    “你们的人打了我们的人,我们当然要讨个说法了,阿宽,我们虽然各为其主,但看在大家都是华夏人的份上,我就不和你们为难,让马克西出来!你们花蓝区的人竟然敢打我们的人,不给一个说法不行。”金项链说。

    “我们兄弟说了,是你们自己认错人了,不是他打的人,你们还是赶紧出去吧,敢乱闯进花蓝区来闹事,后果是很严重的,你们最好想清楚。”阿宽说。

    “少他妈废话,你阿宽算个球,赶紧的让马克西出来,如果闹得两家大动干戈,恐怕谁也负不起这责任1金项链说。

    “阿南,你在这里和兄弟们看着他们别让他们乱来,我去告诉西哥。”阿宽显然是作不了主,准备去报告马克西了。

    “你去吧,没事。”曾楚南说。

    阿宽去了之后,两边虽然在相互叫骂,但谁也没有动手,曾楚南心想如果马克西来了以后问清事情的原委,为了不把事情闹大,马克西极有可能让曾楚南出去道歉,好不容易盼到这有这么一次事件,如果再让他们和平解决了,那就太没意思了,不行,这事得挑大才行,场面越乱越好!

    “你们是桑田区的是吧?桑田区的畜生也敢到这里来闹事?别说我没有打你,就算是打了你那又怎么样?你们一群人就冲进来了,这是把花蓝区当成你们家的小菜园了?我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今天进来了,你们就休想出去1曾楚南骂道。

    “你小子是承认打了我的兄弟了吧?好,一会马克西来了,你自己当面承认,看他能不能管教你,能管教就好好管教,不能管教就让我来替他管教你1金项链说。

    “管教你妹!你个傻逼佬!你以为你带一根假的链子就是土豪了吗?就你那死样子,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你算个球?少在这里跟小爷装逼!滚回你的桑田区去,不然老子弄死你你信不信?”曾楚南大声说。

    “咦,这小杂碎这么嚣张?看来马克西是管教不了你了,让老子来管教管教你1金项链说着向曾楚南走了过来。

    曾楚南此时手里正叨着一根烟,见金项链走了过来,心想这厮终于动怒了,可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才行,不能让这样的机会给溜走就太可惜了,想到这里,手指一弹,烟头便向金项链飞了过去,正落在金项链的眼皮上,这厮痛得叫了一声。

    金项链的手下见老大吃亏了,当然不能看着不管,都吼叫着向花蓝区的人冲了过来,花蓝区的人当然也不是吃素的,两边迅速混战在一起。

    金项链他们今天应该真不是来找事的,只是来要给个说法,所以这些人都没有带武器,花蓝区的人手一根黑棍子,是平时巡逻时用的,这一番打下去,打得桑田区的人抱头鼠窜。

    “回去叫人,回去叫人来打死他们,咱们快撤1桑田区的人大叫着逃散。

    花蓝区的兄弟们应该也是好久没有这样打过架了,混子们应该平时也是憋得难受,这会有了这么一个好机会打了一架,而且还打赢了,他们当然高兴,顿时欢呼胜利。

    这时邓克西才赶到。

    “人呢?桑田区的人呢?他们去哪了?”邓克西问。

    “被我们打跑了。”一个混混说。

    “打跑了?你们怎么能和他们动手呢?为什么不好好说话,谁让你们动手的。”邓克西一听就火了。

    “不是我们先动手,是他们要打阿南我们才动的手,西哥,也不能看着咱们兄弟挨打是不是啊,桑田区的人敢跑到咱们的地盘上来打人,要是不收拾一下他们,他们还以后哪还把咱们放在眼里,可不要让他们上脸。”一个混混说。

    “西哥,这事是我的不对,都怪我惹了事了,看来我真的不适合呆在这里,我还是走吧。”曾楚南说。

    “不急,你现在惹了桑田区的人,要知道桑田区和花蓝区是马拉唯一两个警察不管的地方,如果这两个地方的人火拼起来,那将是惊动马拉甚至是惊动亚菲的最大火拼,这样的责任是你承担得起吗?别说是你了,就算是我也承担不起,这件事我得报告上司,到时如果两家起争端,那你要负起责任,所以你现在不能走。”马克西说。

    曾楚南心里一寒,心想你他妈这大哥是怎么当的?你既然是我的头,那你就应该罩着我,现在听说得罪了桑田区的人,你就要把我推出去挡子弹?要是这样的话,那还要你这个大哥干什么?你这样的狗东西也***配当大哥?

    “那好吧,我留下来听候处置。”曾楚南冷声道。

    “听你的口气,好像还很不服气?从你第一天到花蓝区时我就告诉过你,在这里你得守规距!你现在自己闹出事来,难道你不应该负起责任吗?”马克西问。

    “我知道错了,西哥,我不是说了嘛,我留下来接受处置。”曾楚南说。

    “阿宽,带他去把他关起来1马克西说。

    花蓝区既然是独立王国,当然就有处理自己内部人员的处罚性规点和场所,这是一处修建在卡拉ok地下室的禁闭区,在花蓝区犯了错误的,如果花蓝间的人愿意,可以交给警察来帮着处置,如果他们不愿意交给警察,那就可以把他们关在禁闭区,这里相当于一个小监狱,不过条件显然比监狱好了许多,至少新犯不会被老犯人打,谁要是敢乱来,他就会神密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所以这里的犯人谁也不敢乱动。

    阿宽一副很无奈的样子,看得出来他对于马克西处理曾楚南的事也很不满,只是他作不了主而已。

    “阿南,只有先委屈你一下了,希望这件事的影响不会太大,如果影响太大的话,你就有可能会被上面决定交给桑田区的人处置,不过你放心,我随时会帮着打探消息,如果上面有这样的决定,我会暗中帮你逃走,逃回你的家乡去,不要再回马拉了。”阿宽说。

    到现在阿宽还以为曾楚南真的是从乡下来的亚菲人,听他的口气,倒是真的同情曾楚南。

    曾楚南扶住阿宽的肩膀,“兄弟,你真的想要救我出去吗?”

    曾楚南努力地读心,其他的不重要,他只要知道阿宽是真的向着他,还是马克西放在他身边监视他的人。

    “我当然是这样想的,你和我住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我也对你有些了解,我知道你绝对不是一个坏人,所以我想帮你。”阿宽说。

    阿宽嘴里说的,和心里想的是一样的,曾楚南这才放下心来。

    现在他的读心功能越发的迟钝了,有时灵有时不灵不说,还需要很努力才能读出一些东西,这次虽然读成了,还是气血上涌,很不舒服。

    “你怎么了阿南?你不舒服吗?”阿宽说。

    “我没事,谢谢你,阿宽。”曾楚南忽然用华夏话回答。

    阿宽惊得瞪大了眼睛,“你怎么能说这么标准的华夏话?”

    “阿宽,你把我当兄弟,我也不想瞒你了,我其实也是华夏人,我来自全州,和你一样,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华夏人,至于我的经历以后咱们再慢慢说,你现在告诉我,为什么马克西如此忌惮桑田区的人?”曾楚南说。

    “哈哈,原来你小子也是华夏人,你竟然瞒我这么久!你是华夏人,太好了,咱们是同胞是兄弟埃”阿宽激动地说。

    “阿宽,你这人就是太实诚了,华夏国那么多人,在亚菲的也很多,马克西不也是华夏人吗,你看现在有了事,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自保,他哪里有半点华夏人的义气,所以华夏人也未必是同胞是兄弟埃”曾楚南说。

    “你这话倒也说得没错,不过我真的把你当兄弟,我这人比较笨,不会有太多的脑子,我说是啥就是啥,绝无二心。”阿宽说。

    “这我看出来了,其实你如果狡猾一些,你早就应该知道我是华夏人了,我睡觉的时候要枕头,亚菲人睡觉哪里会有用枕头啊?我们一起去吃中餐的时候,我用筷子用得那么好,要是我不是华夏人,能用得那么好吗?你见过哪个老外会能第一次就把筷子使得那么好的?”曾楚南说。

    “是啊,是我太笨了,不过你也太贼了,瞒我瞒得那么辛苦。”阿宽不好意思地笑笑。

    “咱们说正事吧,你还没说呢,马克西为什么那么怕桑田区的人?”曾楚南问。

    “桑田区的势力大啊!你也知道,在马拉只有两个区警察不敢进去,一个是桑田,一个是花蓝,听说这两个区原来是一个大老板的,都属于周先生的家族所有,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易主了,现在桑田区不属于勇士集团了,好像属于一个三爷猪社?我反正也不太懂,总之名字怪怪的,听说桑田区是由两个大老板控制,现在势力强过花蓝区,所以咱们都得让着他们一点。”阿宽说。

    “三爷猪社?应该是三越株社吧?我前一阵在电视上看到过这个公司的广告,听这名字,倒像是一家日本公司。”曾楚南说。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总之听说很牛逼,三年前花蓝区和桑田区产生过一次火拼,最后马拉城大乱,交通陷入瘫痪,很多原本不是这两家的人都自称是这两家的成员,相互砍杀,最后死亡上百人!亚菲国在野党的非法武装也趋机从邻国开始向亚菲进攻,差点造成亚菲政局的剧变,后来亚菲国家防务部门出动军方高层人士出面来调停此事,这才慢慢平息了下来,日后这两家都是井水不犯河水,高层之间想互制衡,但不翻脸,下面的如果担敢惹起事端,最后都会被当成是牺牲品来平息事端。”阿宽说。

    “我草,阿宽,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我要知道有这么严重,我也不会闹了,这么说老子是死定了?”曾楚南说。

    “这个主要看马克西了,如果他对上面汇报说是对方挑起的事端,那你应该就不会被交出去,毕竟勇士集团也不是吃素的,但如果马克西要牺牲你来保全他自己,那他不会向上面汇报,直接把你交出去就行了,这样把事情了解了,上面也就不会责怪他了。”阿宽说。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就死定了,你看马克西那死样子也不是有担当的样子,就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替我扛下这件事来?我看我得死在异国他乡了。”曾楚南说。

    “你也不要太过悲观,实在不行,到时我想办法帮你逃走就行了。这里虽然说是关人的地方,但毕竟不是监狱,要逃走还是很容易的,只是如果你逃走了,那到时马克西会向上面报告说这事完全就是你的责任,那你的罪名就坐实了,如果勇士集团要想抓你回来,那也很简单,就算是勇士这边不想抓你,桑田区那边要想抓你也一样简单,没有花蓝区的保护,在马拉你休想立足。”阿宽说。

    “这我相信,那个被我打的杂碎不是一样找到我了吗,可见他们找人还是很厉害的,好吧,不管怎么说都得谢谢你,阿宽,你先去吧,我再想想这事该怎么办。”曾楚南说。

    “那好吧,我先去了,我要一直呆在这,马克西也会怀疑的。”阿宽说。

    阿宽走后,曾楚南独自蹲在阴暗的地下室里,在想着这事到底该怎么办?

    本来想把事情闹大,然后趁机表现一番借机上位,可没想到偷鸡不成反蚀把米,遇上马克西这么一个混蛋,这货不但胆小怕事,而且自私自利,完全不讲义气,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混上小头目的?如果事情真是阿宽说的那么严重,那马克西这货必然会把自己交出去息事宁人。

    如果逃跑,那能跑到哪里去?只要一出花蓝区就会有很大的风险,要想在马拉站稳脚跟,就必须得仰仗花蓝区的庇护,不然在其他地方要想活下来都很困难,呆在这里,至少不用担心会被警察抓走,如果流落到其他地方,自己没有身份卡,没有护照,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就算是不被警察抓,那也是找不到工作的,没有工作就没有收入,没有收入就活不下去,总不能去要饭。

    这事非得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