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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荻听了木清萝的话,觉得她说的是没错,可又觉得不妥。
“但人家可说了,去的都是知名的企业家代表,贾材梓可不是什么知名的企业家代表,我担心他们不同意。”章荻说。
“他们不同意那就算了,你就说南清和金鑫现在的联系很紧密,去一个人就行了,不用我和楚南都去,如果他们不同意材梓一起去,那楚南也不去。”木清萝说。
“那我试试吧,楚南现在的样子,要是没一个人陪着去,那肯定是不行的,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清萝,你是他最亲近的人了,你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章荻问。
“曾楚南现在的状态不是一两件事造成的,而是他人生的一种暂时迷失,曾楚南是一个有强烈企图心的人,一直以来都努力地往上爬,要出人头地,要对各种局面绝对控制,要打败所有的对手,他也确实做到了,当他报得大仇后,就已经有些开始迷失了,所以提出到弯山村休息,到了弯山村以后,又遇上一些事,经过努力,他还是把事摆平了。”木清萝说。
“那应该是好事啊,他有什么好迷失的?”章荻说。
“他太累了,一个一直狂奔着向目标前进的人,忽然间他把所有事情都完成得很好,他的目标都达到了,那反而会有失落,就像我们读一本小说,看一部精彩的电视剧,我们一直直苦苦等街着一个完美的结局,但是当我们读完或者看完时,结局终于出现,我们却反而会失落,因为我们发现,那只是一个故事而已。楚南的人生就是一个传奇的故事,当他达到自己的目标以后,他也会有失落,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木清萝说。
“我能明白,我真的能明白你的意思,这也是很多明星功成名就之后,反而自暴自弃的原因,有的甚至去吸独,因为他们想要的都得到了,人生找不到新的动力。”章荻说。
“是的,但楚南和那些人不一样,当他到了弯山村后,他发现他自己除了可以通过满足自己的各种需求来获得成就感,他还可以通过帮助别人来获得幸福感,所以他不会成为那些吸独的明星一样的人物,他在弯山村很快找到了自己新的动力,但后来他认识了一个镇长,那个镇长是一个优秀的女人,如果我是男人,我恐怕也会对她动心,他和那女镇长有了一些暧昧,最后因为我的出现,他没有和那个镇长道别,再然后,我就不理他了,再后来,就是听到金慧兰患癌症的噩耗,然后又是金慧兰的带病出走,这一系列的事件,都是在他功成名就之后发生,他之前是连续获得,而后来是连续失去,这让他产生了厌世的情绪,他觉得任他再怎么努力,一切都还是会失去,所以他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木清萝说。
章荻听得连连连点头,她不得不佩服木清萝的分析能力,木清萝真是冰雪聪明,竟然能看透曾楚南患病的症结所在。
“清萝你真是厉害啊,你说的太有道理了,我想楚南之所以成为现在这个样子,应该就是你说的这样。”章荻说。
“我哪有什么厉害的,我是曾楚南的女人,虽然他身边女人很多,但是毕竟我才是他名正言顺的女友,我要是对他没有深入的了解,我又怎么配当他的女友。楚南现在变成这样,我是有责任的,我一直都知道他身边有很多说不清关系的女人,但是我都忍了,优秀的男人身边,有几个追捧他的女人本来也是件很正常的事,可是他实在不应该一而再再而三地和别的女人厮混,我在全州每天只睡五个小时为他打理生意,他跑去和别的女人狂欢,章荻,我再大量,我也实在容忍不了这种现实。”木清萝说。
章荻点了点头,表示完全理解。
“大家都是女人,这我完全理解,要是郭林敢这样,那我非阉了他不可!不过郭林不论是长相还是才能,都远远没法和楚南相比,倒也安全,没有人会主动去勾搭他。楚南太优秀了,做他的女人也不知道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因为注定要吃很多的醋,受很多的委屈。”章荻说。
“所以我才不甘心,我才要改变我自己,我要是不强硬起来,我注定以后会是一个悲剧,我现在还年轻,我自信我的容貌还可以和他身边的那些女人抗衡,可是我要是老了以后怎么办?他到五十岁的时候还可以魅力不减,可是我五十岁的时候那成什么样了?我要是这样由着他欺负我,那他以后会越来越过份,我最后会被边缘化,成为她名誉上的女友,其实却是离他最远的女人。”木清萝说。
“我坚决支持你的做法,可是他现在这样了,你是不是应该对他好一点,让他尽快好起来?”章荻说。
“过两天再说吧,现在他心灰意冷,我忽然对他好,他也一样不会领情,再让他沉沦些时候,我再找他谈,坦白说我看到他这样子,我心都碎了,但是我一想到他和别的女人那样,我就过不了自己的一关,我木清萝在全州也不是那种没人要的女子,他却这样多次欺负我,我实在是接受不了。”木清萝说到这事,眼眶又红了。
这些话她一直憋在心里,找不到人说,自然也是憋得很苦,现在对着章荻说出来,心里舒服了许多。
木清萝和章荻不是同一类性格的人,但是她们属于同一个圈子,身上自然有相同的特质,她们都是商场上的女人,她们这样的女人不轻易会对谁敞开心扉说知心话,所以她们活得都比较辛苦。
“清萝,我也不是替楚南说话,他的那种行为任何女人都受不了,不过我客观地说,楚南是爱你的,他那样的男人,说一点不招花是不可能的,要对他实现绝对的管控不也可能,有得必有所失,要想男人安全,那只有像我一样找一个和自己不般配的男人,郭林他要想去花首先得掂量一下后果,因为他一但失去我,很难再找到我这么好的,但是楚南就不一样了,他偶尔的一次放纵,你也不必记一辈子……”
“我明白你的意思,章姐,你说的我都懂,我也不怕你笑话,他要是在高山镇只有一个女人,我也就算了,可是他和另外一个叫邓秀丽的也有染,邓秀丽有写日记的习惯,她是医生,医生写字都龙飞凤舞很难看懂,所以她的日记没有锁起来,我也是无意间看到了邓秀丽的日记,知道了她们的事,但是我都没有说,我知道那是邓秀丽引诱了他,他们之间后来也没有再发生什么事,我知道了这事没有说出来,是因为他在弯山村的事业需要邓秀丽帮他打理,我也不想以后大家都难堪,你知道我把这样的一件事憋在心里不说出来有多难受?可是他呢?他是没完没了!我觉得我已经很能忍受了,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木清萝说。
章荻听了也有些感慨,没想到木清萝心里如此的苦,人人羡慕全州商界的第一美女光鲜耀眼,谁也想不到她会这么不容易。
“清萝妹子,你也不要太难过了,你已经惩罚曾楚南了,我相信他以后会收敛的,你们以后的路还长,你就原谅他吧,他现在这个样子不死不活的,这样下去也不行,你对他好一些吧,是为了他,也是为了你自己。”章荻说。
木清萝拭了拭眼泪,勉强笑了笑。
“我以为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把这些事说出来,没想到今天还是忍不住说了,不过说了心里舒坦多了,谢谢你啊章姐,谢谢你听我唠叨这些废话。”木清萝说。
“你肯对我说那是我的荣幸,以前我其实不是很喜欢你,总觉得你总是高高在上,你长得太漂亮,任何女人在你面前都会有压力的,你又找了楚南那么一个优秀的男友,我们心里都或多或少地有些嫉妒和排斥你,今天听你说这些,我才知道你也不容易。”章荻说。
章荻也是老江湖,这样的话平时也不会说,两人坦诚相见,都把对方当成朋友才会这样实话实说。
木清萝笑了笑,“好了,不说这些了,楚南参加考察团的事,就拜托你安排了,一定要让材梓跟着去,不然咱们就不同意。”
“好的,我回头给省长助理打个电话沟通一下,对了,楚南那边你恐怕得去做一下工作,就他现在这样子,我担心他不会同意去,他那死倔脾气,要是他不同意,谁能把他带走,总不能绑着他上飞机。”章荻说。
“好,我会去跟他说的。”木清萝说。
“那行,那就先这样吧。”章荻说。
“好,我先去找材梓说一下这事,回头我们再联系。”木清萝说。
“好的,你去吧。”章荻说。
木清萝从南清总部出来,心里轻松了许多,有些话确实说出来就会让自己舒服许多,木清萝觉得自己心里没有那么难受了。
驱车来到曾楚南住的楼下,木清萝犹豫着要不要上去,曾楚南站在窗口,看着木清萝的红色奔驰跑车,面无表情。
他当然是认得出这是木清萝的车的。
“大哥,是清萝姐来了,我去接她。”旁边的贾材梓说。
曾楚南没有说话,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贾材梓下楼跑到木清萝的车边,拉开了车门。
“姐,你怎么不上去啊,大哥这两天一直在念叨你呢,快跟我上去。”贾材梓说。
这话当然是假的,曾楚南这两天几乎没怎么说话,又怎么可能会提到木清萝。
“你大哥好些了吗?”木清萝问。
“好些了,每天按时吃饭,按时睡觉。”贾材梓说。
木清萝心想这贾材梓果然有时还是显得木讷,曾楚南这样的人,要是按时吃饭按时睡觉了,那反而就是不正常了。
木清萝跟着贾材梓上了楼,曾楚南还是面向窗户看着外面,并没有转身过来。
这让木清萝心里也有些生气,心想你明知道我来了,还要背对着我,是不是也太过份了?
“材梓,你有护照吗?”木清萝也不搭理曾楚南,只是问贾材梓。
“有啊,前一阵我们在高山镇的时候,大哥让我去办了护照,说出国要用那玩意儿,可是就我这样的,怎么可能会出国?一直放在那没用过呢。”贾材梓说。
木清萝心里又是一震,心想难道真的一切冥冥中都是注定了的?为什么曾楚南会想着让贾材梓去办护照?
“省长助理给南清总部打了电话,说省里要组织一个企业家考察团到亚菲去考察,舒跃进亲自带队,让你大哥务必要参加,是舒省长说的一定要参加才行,本来是让我也去的,不过公司事务太忙,我走不开,你和你大哥去吧。这件事是舒省长的意思,如果不去恐怕不好。”
这话虽然是对着贾材梓在说,但其实是说给曾楚南听的,只是曾楚南好像没有听见一样,还是看着窗外。
“让我出国啊?可是我不会外语啊,我出国人家说什么我都听不懂,我怎么去啊,我不去。”贾材梓说。
“考察团有随行翻译,行程都是安排好的,你不用懂外语都可以的,你去主要是照看你大哥。”木清萝说。
曾楚南听着他们说话,完全没有听见一样,还是一言不发。
“大哥,你倒是说句话啊,人家舒省长说明白了要让你去,这事你得表态。”贾材梓说。
“他是不想听我说话呢,我走就是了,也不在这里碍他的眼1木清萝眼眶一红,站起来拎起包要走。
“我去。”曾楚南忽然转过身来。
“材梓,把你的护照和你大哥的护照交给章荻,他要把相关的材料送上去,你们也准备一下,省政府帮忙去办签证听说不用面试,应该很快就能办下来,到时你们就一起去。”木清萝说。
“好。”曾楚南又说了一个字。
“大哥,我从来没出过国呀,我害怕,我还是不去了。”贾材梓说。
“你怕什么呀,亚菲国一个弹丸小国,国土面积不过二十多万平方公里,比我们的省大不了多少,你有什么好害怕的?”木清萝问。
“再怎么小那也是外国,我这样的土鳖出国,慌得厉害。”贾材梓说。
“没事的。”曾楚南说又说了三个字。
在他看来,一切都无所谓,当然没事了。
“曾楚南,你能不能说话不要只说几个字?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出来,不要半死不活的,你需要我为你准备些什么,我也好给你准备。”木清萝说。
“什么也不用。”曾楚南说。
曾楚南这种无所谓的态度让木清萝心里很恼火,但又拿他没办法。
聊了一阵,木清萝见还是没法聊,只好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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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周以后,所有的手续都办妥了,上面通知,三天后起启程。
曾楚南这一段时间完全没有管南清的任何事情,他好像在慢慢地恢复,开始看书,尤其喜欢读各种经书。然后就是戴着耳机听外语,看得出来他在为去亚菲作准备,亚菲是亚洲少有英语系国家之一,英语是通用语言。
曾楚南虽然没有念过大学,但他英语基础不错,加上有一段时间他苦练过英语,所以日常口语是能勉强应付的,贾材梓也在徐艾的帮助下苦练英语,但是基础实在太差,记得住单词,但却无法把单词联系起来组成一句话,徐艾教得吃力,常常火起时大骂他笨猪。
曾楚南还是不说不闹不喜不悲,相比前一阵时间,他积极了一些,偶尔会开车到郊区去走走,或者到花市买一些百合花回来插在瓶里,百合花是金慧兰最喜欢的花。
第一次从弯山村回全州时,金慧兰曾经给他买了一身衣服,这身衣服曾楚南亲自送到洗衣店洗烫整齐,叠好后装进一个纸盒里,锁进了一个箱子。
他似乎想要锁起所有的往事和回忆,贾材梓一直关注着他做这些事,做这些事的时候,曾楚南的眼神空洞得像海。
木清萝正在办公室处理公务,电话响了,她看到竟然是曾楚南的号码,高兴得跳了起来。
接起电话,她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眼泪莫名其妙地往下掉。
“清萝,我要走了,我想见见你。”真是曾楚南打来的。
“好啊,你在哪里?”木清萝不假思索就答应了。
“我在家里,我在超市买了些菜,我在做饭,一会你下班后过来吃好不好?”曾楚南说。
“好,我一会就过来。”木清萝说。
挂了电话,木清萝再无心工作,高兴得打电话给章荻,“章姐,曾楚南活过来了,他刚才亲自打电话给我了,还说他在做饭,让我过去吃呢。”
“清萝,那件事他通知你了吗?”章荻问。
“哪件事?”木清萝问。
“楚南把他名下的大部份资产都转到了你的名下,律师行已经帮他办完了所有的手续,他没告诉你?”章荻说。
“啊?这怎么可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木清萝说。
“我也不知道,他把他所有资产切割成三分,百分之六十给了你,百分之二十给了我,另外的百分之二十给了徐艾,我也是刚刚才接到律师行的通知。”章荻说。
“那他不是一无所有了吗?还有郭林和贾材梓呢?他有没有分给他们?”木清萝问。
“没有,这事奇怪就奇怪在这儿了,他把资产全部转给你倒也不奇怪,你是他的未婚妻,你的就是他的,可是他把剩下的转到了我和徐艾的名下就太让人奇怪了,怎么说也应该是给材梓和郭林才对,我和徐艾毕竟是外人,我和郭林又没结婚,不能算是一家人,他怎么不把资产转给自己兄弟,却要转给我们?”章荻说。
“章姐,你这么一说,我有些害怕,我觉得这件事有些奇怪,他到底要干什么?”木清萝问。
“我也有些害怕,他此举太过奇怪了,你还是好好去问一下他吧,也许他会告诉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章荻说。
“好,我这就去问他。”木清萝说。
挂了电话后,木清萝出了办公室,开车向曾楚南的住处而去。
曾楚南恢复了正常,贾材梓也没有再守着他了,木清萝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听到曾楚南在厨房里炒菜。
“楚南,在做什么好菜呢,好香埃”木清萝说。
“我在烧土豆牛肉呢,我不会做西餐,中餐我会的菜也不多,你稍等一会,马上就好。”曾楚南说。
听到曾楚南说话完全正常,木清萝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曾楚南竟然做了七八个菜,木清萝都没想到他竟然还会做菜,以前可从来没有听他说起过。
“楚南,没想到你还会做菜呢?真是不错。”木清萝高兴地说。
“爸妈走得早,一直都是哥哥和我相依为命,穷人家的孩子,自己都是会做菜的,哥哥没空的时候,我就自己做,开始的时候做出来没法吃,后来慢慢就有经验了,多失败几次就ok了,失败是成功他老妈嘛。”曾楚南笑着说。
“你精神状态不错,你完全好了吗?”木清萝问。
“我本来就没病,让你们大家担心了,对不起。”曾楚南说。
“你好了就好,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有酒吗?我想和你喝一杯。”木清萝说。
“有啊,我也想和你喝一杯,我特地让阿浩从东后宫给我拿了一瓶好酒过来,不过有些烈,你能行吗?不行就喝瓶普通干红好了。”曾楚南说。
“没事呢,满上。”木清萝看到曾楚南恢复了,是真的高兴。
曾楚南做的都是些家常菜,应该都是他拿手的,味道还真是不错,木清萝赞不绝口。
“嗯,真是不错,楚南,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手啊,以后咱们家的菜就包给你做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木清萝喝了些酒,兴致也很高。
“好啊,呵呵。”曾楚南笑了笑。
木清萝忽然想起那件重要的事,“对了楚南,我听章荻说,你把你所有的资产都转到我的名下了?这是真的吗?”
“是啊,我不是让他们不要告诉你的吗,他们都说了?这些人真是的。”曾楚南说。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这样你不是一无所有了吗?”木清萝问。
“我不愁吃不愁穿的,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再说我现在也没管理公司的事,那就干脆把资产都转移到你的名下,到时你就可以整合南清和金鑫了,我也省心。”曾楚南说。
“可是你把部份资产给了章荻和徐艾,这又是什么意思?你要给那也应该是给材梓和老郭啊,你为什么要给两个女人,她们虽然和材梓他们是情侣,可是他们还没有结婚啊,如果她们分手了,那文件可是已经成效了的,到时她们完全可以不把这些财产给材梓他们的。”木清萝说。
“不给就不给呗,不是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吗,不让他们有钱,他们就变不坏了。”曾楚南淡淡地说。
这个理由听起来显然是没有说服力的,木清萝也不认可这一说法。
“楚南,你这样做是不是有其他原因,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木清萝问。
“没有的事,你不要想太多了,繁华如梦,一切都是过往云烟,提钱的事干什么,我们喝酒。”曾楚南举杯说。
“我听材梓说,你最近喜欢看经书?你不会是想出家吧?”木清萝说。
曾楚南笑了笑,“怎么会,我这么贪恋红尘的人,六根不净尘缘不了,出什么家,你别说笑了。”
“我也觉得不太可能,要是南清会的大哥出了家,那也太匪夷所思了。”木清萝说。
“是啊,所以不可能,我只是有些累,所以暂时不想管公司的事,你多辛苦了。”曾楚南说。
“只要你好,我再辛苦也值得的。”
木清萝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有些湿润。
“清萝,我以前有很多的地方对不起你,我向你保证,我以后再也不做伤害你的事了,我从亚菲回来,就准备到沿海城市去找哥哥了,我现在一无所有,到时还得希望你资助我路费才行,不然我哪儿也去不了。”曾楚南说。
“等你从亚菲回来,我就把你的资产转还给你,你才是南清真正的主人,那都是你刀口舔血打拼下来的,我怎么能要你的东西。”木清萝说。
“不说这些了,到时再说吧,世事无常,人算不如天算,世事在变,我们自己也在变,今天不说明天的话。”曾楚南说。
这些话木清萝怎么听怎么觉得古怪,她始终觉得曾楚南表面上是恢复了正常,但其实并没有恢复,他说话的语气还是淡淡的,还是那样的不悲不喜的没有激情。
“楚南,以前的事,就让他过去,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知道金慧兰的事让你很难过,其实我也很难过,我只是……”
曾楚南摆了摆手,打断了木清萝的话。
“既然你都说了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那还提它干嘛,缘聚缘散缘如水,既然一切都已经注定,强求也是徒劳,不如随它去吧。”曾楚南说。
“我听你说这些话我实在是慌得厉害,楚南,你不要去当和尚好不好?你要去当了和尚,那我怎么办?”木清萝说。
“不会的,你放心吧,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去当和尚,我要是去当了和尚,那这天下的庙宇就该人满为患了。”曾楚南笑着说。
“你真的不会出家?”木清萝说。
“绝对不会。”曾楚南非常笃定。
吃完晚,曾楚南把碗涮了,木清萝去洗澡。
木清萝洗完之后,曾楚南也去洗,等他洗完出来,木清萝又从酒柜拿了一瓶酒打开了。
“还没喝够呢,少喝一些,喝多了不好。”曾楚南说。
“凭什么你就可以和别人喝得乱性,和我就不可以?你非要在我面前保持得那么理智干嘛?难道你永远只能对我理智,把情趣留给别人?”木清萝问。
曾楚南苦笑了一下,不知道怎么说好,他知道木清萝这又是在指代露的事。
“不是说好都过去了吗,你又提这事,让我如何说才好。”曾楚南说。
“我想你陪我喝酒,我今晚不回去了。”木清萝面露娇羞之色。
“好吧,荣幸之至。”曾楚南也笑了笑。
木清萝这一次比以前主动了许多,她帮曾楚南脱去所有的衣物,主动亲吻了曾楚南,她始终是大家闺秀,虽然在酒精的作用下她试图让自己奔放一些,但是还是只敢主动亲吻,然后把尖挺的胸部紧紧地贴住曾楚南的胸膛,这对于木大小姐来说,已经是违备矜持的狂野行为。
曾楚南轻吻她的每一寸肌肤,温柔地汲吸她胸前的蓓蕾,木清萝搂住曾楚南的头,发出轻柔的呻吟。
木清萝竟然没有让曾楚南关灯,她忽然想看清楚曾楚南是如何进入她的身体,以此来让她彻底在自己的男人面前放下所有的矜持,她希望能和曾楚南达到一种完美的融合,让曾楚南享受她优美的身体,她要努力克服自己的在男人面前展示身体时的那种羞耻心理,她认为只有这样,才能让不喜不悲的曾楚南找回曾经的激情。
灯光下她的身体美得赛过维纳斯,她不是那种特别丰满和性感得如奶油蛋糕一样的女子,她的身体非常匀称,不管是尖挺的双峰,还是饱满的翘臀,还是没有一丁点赘肉的扁平小腹,都是恰到好处的美,她雪白的双腿无疑是曾楚南见过的最美最性感的腿,曾楚南用手轻抚,触摸到隐秘地带时,木清萝如少女般敏感地颤栗。
她始终学不会那些浪蝶式的挑逗,她已经娇喘连连,但她还是不好意思说出那一个‘要’字。就算是在**汹涌之时,还是不能完全打开,她并非有意矜持,只是她已经习惯了那一种优雅,那是一种桎梏式的优雅,在任何时候都约束着她的行为,她无法让自己彻底地放弃所有的矜持。虽然她此时已经极度渴望。
她只是红着脸轻轻地叫了一声:“楚南。”
曾楚南分开那雪白如玉的修长双腿,缓慢进入,木清萝身体的空虚瞬间被填满,轻呤一声,嘴唇半张,脸上终于现出迷乱的表情。
曾楚南紧紧搂住木清萝娇嫩的身子,慢慢加快频率,木清萝双频绯红,手紧紧地抓住床单,她愉悦得快要大叫出声,但她还是忍住了,在曾楚南越来越快的耸动之下,她猛然起身紧紧搂住了曾楚南,说了一个字:“快。”
本来已经够快的曾楚南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两人同时进入极乐。
木清萝摸着曾楚南被汗打湿了的胸膛,“你要答应我,永远都不许离开我,你不能出家当和尚。”
“有美人如斯,我如果还要出家当和尚,那我岂不是这世上最傻的混蛋么?”曾楚南伸手揽美人如怀,吻了上去。
“你要永远地爱我。”木清萝说。
“永远不够,比永远多一分钟好不好?”曾楚南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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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跃进因为要到京城开一个重要的会,临时取消了去亚菲的行程,改由省商贸厅厅长施洛福带队。
考察团一共十二人,除了贾材梓之外,其他的都是全州商界的翘楚。这是贾材梓第一次出国,他特意穿了一身西装,还打了领带,他本来就长得高大英武,这样的身材穿上西服很好看,只是天气有些热,需要不断地用纸巾擦汗。
木清萝开着红色跑车把贾材梓和曾楚南送到了机场,章荻和徐艾还有郭林也到机场送别。
徐艾竟然哭了,不停地擦眼泪。
“你看你这娘们就是这样,我在全州的时候吧,你天天嫌弃我,我这离开一阵,你就哭成泪人了,我去几天而已,你哭什么呀你?”贾材梓说。
“我哭我的,要你管!我就是想哭,呆子,你在外面要好好的,不要惹事。”徐艾说。
“我惹什么事啊,那是在国外,你以为是在全州啊?那里可没有南清会,我敢惹事吗我?”贾材梓说。
“多事佬,你要照看好材梓,你们要平安回来。”徐艾看着曾楚南说。
“一定,他是我兄弟,就算是我不平安回来,他也要平安回来。”曾楚南说。
“呸呸呸!不许胡说八道,都要平安回来。”章荻赶紧说。
“我不在的时候,南清就全靠各位了……我又忘了,我现在与南清已经没有半点关系了,我还是没有完成角色转换啊,大家都保重,等我们回来,再一起把酒言欢。”曾楚南说。
“楚南,虽然你的资产现在暂时在我们的名下,不过你回来后我们就还给你,南清还是由你来当家,你脾气倔,同行的这些企业家如果有言语失当,你不要和他们计较,出了国门,大家都是华夏人,都是老乡了,可不要摆江湖大哥的架子,不许欺负人家。”木清萝说。
“哪能呢,我是那种人吗,你放心吧,不会的。”曾楚南说着走了过来,抱住了木清萝,在她额头上重重地亲了一口。“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曾楚南在木清萝耳边念道。
“瞎念什么呢,不要念得这么伤感。”木清萝娇嗔道。
“呵呵,我前两天看书看到这一句,因为和我的名字一样有个楚字,非常喜欢,忽然间就念出来了。你们都回去吧,我会给你们带礼物回来的。”曾楚南说。
“好,那你们自己小心一点,去和考察团的其他成员会合吧,我们走了。”章荻说。
贾材梓和曾楚南与木清萝他们挥手作别,向候机大厅走去,其他考察团的成员已经在那里集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