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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伶看着公司门口那铺天盖地的花圈,那场景看上去真像是死了人一样,她在想是谁这么恨长河集团,这么恨吴万禄,竟然想出如此看起来无聊其实又很恶毒的主意。
景伶是聪明的女子,她很快联想到前一阵曾楚南让他打探长河的很多事情,她忽然想,这事是不是曾楚南那个混混干的?
一联想到曾楚南的做事风格,她越想就越肯定了,普通的混混,谁舍得花这么多钱买这么多的花圈来送给并没有死的吴万禄,就算是舍得花钱,没有一定的影响力,也不可能让快递公司这么勤奋地干活,这事白痴都知道是在搞恶作剧,如果不是雇主施压,恐怕没有哪家快递公司敢接这样的活,这可是要得罪人的活。得罪的还是长河这样的集团公司,如果不是雇主强势,快递公司是不会接这样的活的。
曾楚南看到景伶的号码,笑了。
“大小姐,这一次可不是我主动打电话骚扰你,我知道这是你上班的时间。”曾楚南说。
“曾楚南,你搞什么鬼呢?”景伶问。
“什么意思啊,你平时不是不让我在你工作时间打电话骚扰你的吗,所以我就没有打给你啊,你怎么还说我捣乱呢?”曾楚南问。
“那铺天盖地的花圈,你敢说不是你的杰作?”景伶说。
“什么花圈?我不明白。”曾楚南说。
“你还跟我装傻?你会不明白?这事要不是你做的,我把我景字倒着写。”景伶说。
“别呀,你要是姓王,那王字倒着写还是王字,可是你景姓,这景字倒着写出来,它没人认识呀。”曾楚南说。
“你少跟我贫!你说你没事花那么多钱送花圈给我们干嘛?你搞什么鬼啊你?”景伶说。
“好吧,看在你帮了我很多忙的份上,我就承认了吧,这事的确是我做的,可这事是吴万禄先挑起的,我昨天新公司开张,这王八蛋给我送花圈呢,来而不往非礼也,他有情有义的送我花圈,我当然也不能无情无义啊,所以就给他准备了大量的花圈喽,这事你别管,我是针对吴万禄来的。”曾楚南说。
“你可真能折腾,现在公司都乱成一团了,曾楚南你够黑的,想出这么一个损招,几分钟就送来一个花圈,这全州的花圈店可都发了,全靠你这财神爷埃”景伶说。
“过奖了,你们总裁是我好兄弟,我为他做点事花点钱那是应该的,不然怎么能算是好兄弟呢。”曾楚南笑道。
“可是你不觉得这事很无聊吗?你曾楚南是做大事儿的人,怎么折腾起这样的破事来了?”景伶说。
“我可没说我是做大事的啊,我本来就是一个很无聊的人,做不了大事,也只好折腾些无聊的事喽,不过这事在我看来并不无聊啊,挺好玩的,有时看起来无聊的事,会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呢。”曾楚南说。
“是吗?那你想达到什么样的效果?”景伶问。
“这个嘛,明天你就知道了,如果你消息够灵通的话,晚一点你就会知道了。”曾楚南说。
“你还跟我玩保密?行,你就保密吧,现在公司被你的花圈弄得乱成一团了,我得去忙了,你就慢慢得意吧你。”景伶说。
“好,你忙吧,拜拜。”曾楚南挂了电话。
曾楚南看了看表,时间已经是十二点五十分了,再过十分,下午股市就要开盘了,曾楚南打开行情软件,静静地等待股市开盘。
下午一点开盘后,长河实业小幅低开,然后又向上涨了一段,成交量比上午相比还在萎缩,一但成交量萎缩,今天的长河实业要想保持前两天的增长是不可能的了,花圈事件真的开始发生作用了。
曾楚南像一名老僧一样看着盘面,看着股价上下跳跃,静静地等待他希望看到的场面出现。
就这样盯着盘面看了一个小时,长河实业的股价还是在很小的区域内上下盘整,明显滞涨,但是并没有发生急跌。
曾楚南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心想也许投资者对于花圈事件也没有那么敏感,所以长河实业的股价虽然滞涨,但还是处于高位盘整,并不下滑,如果是这样,那自己买花圈的那些钱真是冤枉花了。
两点十分,离股市收盘时间只剩下五十分钟了,曾楚南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在电脑前面时间坐的时间太长了,他感觉腰酸背痛。
就在他站起身的那一瞬间,长河实业的股票发生了变化,开始突破小区域的震荡区,然后急速下挫!
短短十分钟之内,长河实业的的股价跌破了当天的最低价,这才勉强稳住,又向上回调了一些,然后又开始盘整。
曾楚南又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他知道投资者的信心开始动摇了,而且他坚信在收盘前肯定还有一波大跌,看了看手表,时间是下午两点四十分,离三点收盘还有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能做的事并不多,但是对于金融市场来说,二十分钟却可以发生很多的事情,曾楚南静静地坐着,看这最后的二十分钟长河实业的股价会不会发生他想像中的那种暴跌。
时间又过了五分钟,长河实业的股价又开始向下移动了!成交量忽然剧增,曾楚南知道,这是有大客户在出货了,他们担心明天长河实业的股价会大幅低开,所以他们在要在收盘前把手里的股票出干净,这样他们就能减少损失。
长河实业的股价终于有了崩溃的态势,飞流直下三千尺,一路狂泄不止,直接跌破了前几天的低点支撑,在收盘前的两分钟前停跌!
“哈哈……”曾楚南忍不住大笑起来。
这游戏的结果比曾楚南想像中的还要精彩,他也没想到长河实业的股价会在收盘前跌停,他只是想过会有大幅的下挫,但没想到能跌停。
这说明投资者对吴万禄掌舵的长河实业并没有十足的信心,不过是一件花圈事件而已,就能让长河股价一泄千里,这真是超出了他的预期。
这一次的试水是成功的,曾楚南一直在想着要怎样动摇吴万禄的地位,让吴万禄处于一种焦虑之中,只要让他处于焦虑,他的智商就会降低,然后他就会犯错,只要他犯错,曾楚南就会有机会。
曾楚南拿出电话打给了郭林,“老郭,让快递公司不要送花圈了,剩下的那些花圈,让兄弟们拉回花圈店低价卖还给他们,卖的钱就不用交上来了,兄弟们自己分了就行了。”曾楚南说。
“好的南哥,我这就让兄弟们办。”郭林说。
“你回公司来吧,我们一起去看材梓。”曾楚南说。
“好咧。”郭林应道。
曾楚南和郭林一起来到疗养院,贾材梓正坐在床上戴着耳机听音乐,不时地跟着耳机里的旋律哼唱两句,不过听起来比猪哼哼好听不到哪里去,郭林和曾楚南听了都直皱眉。
英武强壮的贾材梓整个人瘦了一大圈,本来就黑的皮肤显得更加暗沉,不过精神状态要比几天好多了,虽然还是有疲惫之色,但整体来说好像没有那么憔悴了。
贾材梓抬头看见曾楚南来了,赶紧的跑到床上去躺着,原来他一直是被绑在床上的,他担心现在没绑曾楚南会怪他,赶紧主动上床。
“是你威胁付院长让他给你松绑的?”曾楚南冷着脸说。
“不是的大哥,是付院长见我不折腾,他主动给我松绑的,你不要生气,你现在把我绑上好了。”贾材梓有些紧张。
“真是付院长主动松绑?”曾楚南问。
“是啊,不信你可以问他啊,我哪有担子敢威胁他啊,我要威胁他,你还不把我的皮给扒了。”贾材梓嘀咕道。
“老郭,他说我会把他皮给扒了,我有那么凶吗?”曾楚南扭头问郭林。
“咳咳,这事我不知道,不方便发言。”郭林是谁也不得罪。
“你问郭流氓,不如问猪呢,这厮老狐狸一只,他会说得罪大哥你的话么?这货最虚伪了。”贾材梓一脸的鄙夷。
“我去,你怎么还攻击上我了?你们说你们自己的,关我什么事啊,我招谁惹谁了我?你个假才子,你以为你会吸雪茄了不起啊?”郭林说。
“你……!大哥,你带这混蛋来干嘛呀?你不是说好不告诉任何人的吗?”贾材梓本来就怕提这事,现在郭林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当然急了。
“老郭是自己兄弟嘛,干嘛要瞒着他呀,你好好把毒给戒了,这事就过去了,以后谁也不会再提,再说了,这事我老早就跟他提过了,不带他来他也知道了的。”曾楚南笑着说。
“我肯定是会好好地戒的,可是这货是大嘴巴啊,他肯定会对下面兄弟说起的,到时我还怎么在兄弟们面前做人埃”贾材梓说。
“没事,他不会说出去。”曾楚南笑着说。
“我才不信他呢,这货巴不得在兄弟们面前搞臭我呢,他要不会说出去,他就不是郭流氓了。”贾材梓说。
“假的才子,你只要不跟我作对,好好请我喝酒吃饭,每天叫郭哥,我就不把你的糗事给说出去。”郭林笑着说。
“你看大哥,他这就威胁我了呢,我说不能让他知道的吧。”贾材梓叫道。
“他不会说出去的,如果他要是把你的事给说出去了,你也可以说他的事啊,你知道章荻当初为什么要捅他一刀吗?因为他把人家章荻给那什么了。”曾楚南笑道。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了,章荻干嘛要捅他,原来是这货霸王硬上弓了,有意思,谢谢大哥爆料,哈哈……”贾材梓大笑起来。
郭林的面色有些难看,“南哥,你也忒不厚道了,这事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还提它干嘛呀。”
“哈哈,这样才公平嘛,我们是自己兄弟,材梓的事我让你知道,你的事当然也得让他知道才行啊,所以你们就要相互保守对方的秘密,如果有人乱说话,那另外的一方也会泄露对方的秘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记住自己曾经犯过的错误,并不是一件耻辱的事,知耻而后勇嘛,以后别干这种蠢事不就行了?”曾楚南笑道。
“就是,像我现在就挺好,我再难受我也会忍着,直到把毒瘾彻底戒掉为止。”贾材梓说。
“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我其实真的很高兴,没想到你能这么坚强,这才像我兄弟嘛,前一阵把你绑起来,那是因为担心你控制不了自己的心魔,现在既然你能控制得了,那我当然也不会绑你了,就这样坐着说话挺好。”曾楚南笑着说。
“大哥,其实我现在瘾犯的时候已经控制得住了,我是不是可以出去了?”贾材梓说。
“那倒不急,你再在这里呆一阵再说,不过我今天来就是带你出去吃饭的,今天我高兴,所以特地叫了老郭一起来,我们哥仨出去喝一杯。”曾楚南说。
“真的?那太好了,我现在就换衣服。”贾材梓在疗养院可憋坏了,现在一听可以出去了,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曾楚南去跟付院长打了招呼,付院长说贾材梓可以出去,也可以适当喝酒,只要不喝醉就行,曾楚南向付院长表达了感谢,带着贾材梓离开了疗养院。
一路上郭林和贾材梓聊得甚欢,这两人现在相互抓了对方的把柄,不但没有了隔阂,好像反而更亲近了。
贾材梓听着郭林安排给长河实业送花圈这事,听得他那叫一个激动,一直在埋怨自己错过了这场好戏。
来到餐厅,菜都上来了,郭林还在吹送花圈的事。
“全靠我安排得好呀,三个快递公司送出的时间都由我统一指挥,我一说我是南清会的郭林,他们都吓傻了,哪里会敢不听我的话?”郭林越吹越来劲,一边吃还一边说着呢。
“你就吹吧你,人家一听你是郭林,不是吓傻了,是吓尿了,心想他娘的郭林怎么长得这么丑啊,不是说南清会的弟兄都像贾材梓那么帅么,怎么出来这么一个又老又丑的?”贾材梓被他吹得心痒痒,恨自己没能参与,忍不住说风凉话。
“我草!你丫的才又老又丑呢,他们说了,南清会要是人人都像你郭林这么聪明就好了,要是人人都像贾材梓那么傻逼,那全州的雪茄都要让给抽完了。”郭林反唇相讥。
“不是说好不提那茬么?你丫怎么又说上了?那人家还说了呢,要是南清会人人都像郭林那样是强奸犯,全州的母猪都要全部躲起来了,人家母猪也担心**呐。”贾材梓的嘴是越来越溜了,这话差点把曾楚南都逗得笑喷了。
郭林一听也急了,正要发作,曾楚南赶紧示意他们淡定。
“你们两个怎么互掐起来了?互掐也没事,可别拿对方的糗事来说事啊,今天我高兴,来,我们一起喝一杯。”曾楚南举杯说。
“好,喝一杯,这一阵把我馋死了。”贾材梓一饮而尽,接着说道:“对了大哥,你今天为什么那么高兴啊?是不是就因为郭流氓把送花圈的这事办得很好让你高兴了?这厮别的本事没有,送花圈是内行,以前他就是专门给死人扛花圈的。”
郭林一听贾材梓又开始针对他了,正要反击,曾楚南挥手制止了他。
“你们俩别掐了啊,我今天高兴呢,主要还是因为送花圈带来的效应。”曾楚南笑道。
“什么效应?”郭林和贾材梓齐声问道。
“今天下午收盘前,长河实业的股票竟然跌停了!原因应该就是上疯传了我们给长河实业送花圈的消息和照片,络的力量真的太大,短时间这事就传遍了全州城了,收盘前的最后两分钟内长河实业的股票竟然跌停了,要是不出意外的话,明天长河实业的股票肯定还得低开后继续大跌。”曾楚南说。
“我们又不准备买他们的股票,他们停跌关我们什么事埃”贾材梓不解地问。
“这你就不懂了吧,长河实业的股票跌停,按长河现在的市值来算,那些大股东一天就会蒸发很多亿的财富啊,他们的财富蒸发了,你们说他们恼不恼?”曾楚南说。
“那当然恼了,换作谁不恼。”贾材梓说。
“那就对了啊,大股东们一恼,那向谁问责啊?他们的怒火向谁撒啊?”曾楚南问。
“南哥,你别问了,假的才子肯定不懂的,因为我也不知道。”郭林笑道。
贾材梓果然一脸茫然,表示确实不懂。
“公司的ceo是向董事会负责的,公司的股价一但大跌,股东们的财富就会蒸发,他们就会向ceo问责,更保况这次长河股价大跌完全是因为我们向吴万禄赠送花圈所致,董事会肯定会责怪他因为私人恩怨而影响了公司的利益,明天肯定就会召开董事会讨论此事,吴万禄这个ceo难免会被董事会问责,他肯定会有麻烦,能给他带来这么大的麻烦,那难道还不值得高兴吗?”曾楚南说。
“你是说长河会免了他ceo的职位?”郭林问。
“那倒不会,哪有公司会因为股票大跌就罢免ceo的,不过这至少说明一个问题,吴万禄在长河的地位不是坚如磐石的,他虽然有关系坐上了ceo的位置,但是大多数投资者对他并没有信心,否则也不会因为向他送花圈这么一件事就能让长河的股票跌停。”曾楚南说。
贾材梓和郭林听得并不是很懂,只是听了个大概,至少他们知道,这一次给吴万禄造成了很大的麻烦,而且这件事可以持续发酵,为曾楚南对付吴万禄开了一个好头。
“好吧,虽然我们听得不是很懂,但大哥说是好事,那就肯定是好事,恭喜大哥南清控股成立的同时又将吴万禄打击了一下,算是双喜临门吧,我敬大哥一杯。”贾材梓举杯说。
“南清控股不是我一个人的,是大家的,希望我们大家的事业发展得越来越好,干杯1曾楚南也笑着举杯。
和贾材梓他们喝完酒后,曾楚南又回到了公司,另类的官二代许非仙已经接到他的电话在公司等候多时了。
“你好啊懒猫,这么晚还把你叫来,不好意思了。”曾楚南笑道。
“曾总客气了,我平时不正常上班,你有事可以二十四小时随时召唤我,这个没问题。”许非仙说。
“那就好,为了显示我们的亲近,我以后也像你朋友一样称你懒猫好不好?”曾楚南说。
“ok啊,非常乐意。”懒猫笑了笑,一笑起来的时候,眼睛更慵懒了。
进了曾楚南的办公室,曾楚南示意他坐下。
“这么晚叫你来呢,是我临时有了一个主意,我想让你侵入哥伦比亚大学的内部系统,查一下有没有吴万禄这个人的档案,这个人对外公布的资料说他是哥伦比亚的毕业生,但他明显外语都不行,所以我怀疑他的资料是假的,也或者可以直接说我确定他的学历是假的,但是为了进一步证实,我想请你侵入哥伦比亚大学再查一下,再证实一下有没有这个人。”曾楚南说。
“吴万禄好像是长河的总裁吧?你查他干嘛?好吧,我听命于你就是,这话不该我问的,当我没问。”懒猫说。
“没事,可以问,这个人是一个小人,是我以前的兄弟,和我一起合伙开过公司,但后来他多次让人追杀我,他原名叫吴迪剑,改头换面后变成了吴万禄,我想让所有人知道他的真面目。”曾楚南说。
“谢谢曾总的信任能对我说这些,我也最恨这种小人了,我马上干活。”懒猫拿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开始做事。
半个小时后,懒猫干完了,“没有这个人,哥伦比亚大学档案馆里完全没有任何有关于这个人的资料,这个人有学历果然是假的。”
曾楚南点点头,“我也只是想让你这个高手再证明一下而已,其实结果我都已经知道了,好,现在你再做一件事情,你现在侵入长河实业的官方站,黑了他们的站,在站首页挂上吴万禄学历造假的通告,你就说有人亲自到了哥伦比亚去查过了,压根没有吴万禄这个人的任何档案。”曾楚南说。
顿了顿,又接着说道:“对了,这事有些风险,你用我的电脑来做吧,到时如果查ip什么的,就查到我这里来好了,也不用连累你。”
懒猫笑了笑,摇了摇头。
“南哥,如果我去黑人家的站都会让人查出来ip,那我还混什么?你想多了,没事,我自然有我的技术手段。”懒猫自信地说。
曾楚南想想也是,就懒猫这官二代的背景,自己也实在是没必要替他担心,就算是查出了是他做的,就凭他那显赫的背景,这么一件小案子,谁会办他,谁又能办得了他。
又过了一个小时后,懒猫完工了。
“好了南哥,任务完成了。”懒猫得意地说。
“果然是高手,这次任务值多少银子,你说吧,我现在就付现金给你。”曾楚南说。
“这次免费吧,我喜欢南哥这个人,你把我当朋友,什么事都肯告诉我,我也不能只盯着钱看不是。”懒猫说。
“朋友归朋友,钱还是要给的,你也得吃饭嘛。”曾楚南笑道。
“其实我有两个同学计算机技术也不错,只是现在的企业招人都要求有工作经验,所以他们一直找不到工作,南哥如果能给他们提供一个工作的机会,我就很感激了,因为我觉得只有南哥这样的人才会接纳他们,才会给他们想要的自由空间和平台,所以才想到请你帮忙。”
懒猫提出这个条件的时候,竟然还有些不好意思。
“好啊,你介绍的人那肯定错不了,明天你让他们来吧,我会安排好的,既然是你的朋友,我当然会亲自安排。”曾楚南说。
“那就谢谢南哥了,没事我先走了埃”懒猫说。
“好吧,时间也有些晚了,改天再聊。”曾楚南说。
送走懒猫后,曾楚南心里又一阵激动,明天长河的股票要是低开,恐怕又得跌停了,连总裁的学历都是造假的,那投资者的信心将会被进一步动摇,投资者的信心一动摇,必然会有恐慌性的抛盘,那么长河实业的股票将继续下跌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曾楚南猜想,吴万禄会连续几天睡不好觉了。
正如曾楚南预料的那样,第二天长河实业的股份接着大幅低开,然后在中午前再次跌停,长河股价这是近两年来的首次跌停,而且是两连停!
前几天还在电视上盛赞长河实业在经济大环境不好的前提下依然一枝独秀的股票家们,开始把矛头一致对准了长河实业,批评声和声讨声顿时四起,这些专家们其实也不知道到底哪支股票会涨,也不知道哪支股票会跌,他们只是张口胡说一通罢了,如果侥幸让他们说中了,他们会得意地说自己猜得神准,如果一但他们猜错了,他们就会有意忽视自己错误的预测或者找一个其他的理由来自圆其说。
吴万禄的公关工作似乎并没有做好,长河的股价一跌,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他这个ceo,很多财经学者认为,长河的急跌并不仅仅是因为花圈事件,更主要原因是吴万禄掌舵长河以后各项业务都没有应变市场的创新,长河实业的盈利能力近一年来一直没有增长,反而有倒退的趋势,他们都认为这一切责任应该由吴万禄来承担,他是长河的掌舵人,当然理应承担起这些责任。
而接下来长河官被黑后挂上了吴万禄的学历造假的新闻,更是引起轩然大波,并没有人去讨论到底是谁黑了长河的官,更多的人把目光聚集在吴万禄为什么要作假学历?
总的来说,吴万禄忽然就被卷入到风口浪尖之中,不过这厮却还是没有公开露面过,按理说出现这样的事,他作为一个上市公司的总裁怎么也要在媒体面前给广大投资者一个交待,就算是狡辩也应该作出一些必要的解释,但是他却始终没有发声,什么也不说,依然保持着他的神秘。
这倒也不奇怪,他本来就是吴迪剑,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哥伦比亚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他有什么好说的,他根本就是黑的,所以不管他放多少的洗衣粉也不可能把自己洗白,假的学历可以造,但是那些硬性的知识他却不可能造得出来。
吴万禄的沉默让曾楚南有些出乎意料,他以为吴万禄会疯狂反扑,但是吴万禄却什么动作也没有,曾楚南的第三步计划就是在吴万禄召开记者会时让记者用英文向吴万禄提问,让吴万禄听不懂英文的真相暴露出来,从而证明他根本没有在哥伦比亚上过学。
也许吴万禄是感觉到了曾楚南还有后手,所以他选择了暂避锋芒,不过曾楚南认为他这个曾经的哥们小聪明有余,但是智慧却绝对不够,曾楚南认为吴万禄应该是听取了别人的建议,让他暂时先吃个哑巴亏,不出面回应所有的事情。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个给吴万禄出主意的人就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而且极有可能是把吴万禄推向长河实业ceo宝座的人物。
曾楚南甚至猜想,也许吴万禄只是一个傀儡,他背后也许有更厉害的人物在给他撑腰也说不定,否则凭他的才智,要想短时间内爬上长河实业掌门人的宝座,是不太可能的。
不管吴万禄背后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曾楚南只要把吴万禄搞垮就达到了目的,而首先任务,就是要把吴万禄从长河的ceo位置上给搞下来,这样就能大大地减弱他的势力和影响力,然后再慢慢收拾他,一个没有了盔甲的将军,有时候还不如一个小兵的战斗力强,如果吴万禄现在勉强算得上是一个将军的话,那么曾楚南首先就是要把他打回原型,不要让他借助长河雄厚的财力兴风作浪。
曾楚南现在还是只能等,等到胡子义从日本再次运来丙聚香原料,然后等他们开始制毒,只要他们开始制毒,曾楚南就会开始让下面的兄弟搜集证据,然后一举将胡子义拿下。
只要拿下胡子义,那么就能逼他供出和吴万禄的那些龌龊。这一次让长河股票大跌,只是一个开始动摇吴万禄的前奏。曾楚南正在酝酿一场巨大的打击风暴。
司琪打来电话,约曾楚南在游泳馆见面,司琪极少主动约曾楚南见面,曾楚南当然欣然赴约。
曾楚南最近的事情太多,缺乏锻炼,游了几圈后就感觉身体很乏,坐在游泳馆旁边的休息区看着司琪在水里游来游去。
司琪的身材真好,除了该凸起的地方之外,身体其他部位都没有一点赘肉,体型完美得堪比专业模特,她像一条美人鱼一样在水里来回穿梭,直到累得停在浅水区喘气,喘气的时候丰满的胸部上下起伏,分外迷人。
曾楚南心想,这样的一个美女当警察实在是太可惜了,以她的相貌和气质,完全可以去当电影明星,不过她那倔脾气好像也不太可能,混演艺圈的美女不但要美,应酬能力也要强,演艺圈有的是大佬,要想快速上位,那就必须要和大佬们搞好关系,否则很难出头,就司琪这样的臭脾气,别说让她陪睡了,就算是陪喝杯酒,恐怕她都要发飙。
“你在想什么呢?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曾楚南正在想得入迷,司琪已经上了泳池来到他身边了。
曾楚南一眼看去,首先就看到了司琪丰满的胸,然后是雪白的长腿。
“我在想,你要是去演电影,肯定比苍老师还火。”曾楚南说
“苍老师谁啊?什么来路?”司琪一脸的不解。
曾楚南知道这个问题不能再聊下去,再聊下去绝对会有挨揍的风险,所以赶紧叉开话题:“你今天找我来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啊?我找你那是你的荣幸,怎么着?还不乐意?你现在是大老板了?是不是我还得预约呀?”司琪双手叉在腰上,瞪着曾楚南问。
那腰上真是一点多余的肉都没有,这就是传说中的小蛮腰么?曾楚南心想。
“往哪看呢?看什么呢?你别色迷迷的死样子啊,我问你话呢。”司琪说。
“要预约,哦,不!不用预约,你要见我,随叫随到,不用预约。”曾楚南明显有些心不在焉,还在想着司琪那完美的体型。
“说正事吧,我今天来找你真的有事,黄文道被开除公职了,是你的从中搞的鬼吧?”司琪说。
曾楚南不置可否,“他被开除了,难道你不高兴吗?”
“高兴,可是黄文道被开除后,段三德那厮极有可能接替他的位置啊,那段三德经常色迷迷地和我套近乎,我担心他那副局要是扶正了,我在警局的日子就更难过了。”司琪说。
“你的意思是说,你不想让段三德当上局长?”曾楚南说。
“我就是这个意思。”司琪说话一向直爽。
“警官,你不会是自己想当局长吧?你太年轻了,当个队长就不错了,要想当局长,目前不太可能,官场中是要讲资历的,资历不够,很难把你扶上去,就算是强扶上去了,你也很快被人给拉下来的。”曾楚南说。
“那倒不是,你想多了,我可不是官迷,我并不想当局长,我也知道我现在的资历不够,我只是不想让段三德那个混蛋当上局长,如果他当上局长,那警察局将会更黑,他也肯定会打我的主意。”司琪说到这里,脸竟然微红了一下。
“你长得这么好看,身材又这么惹火,要让人不打你主意很难啊警官,要不你去做个整形手术,把自己弄得丑一点吧,这样会安全一些。”曾楚南笑道。
“你少跟我贫,我找你来是说正事呢,我知道你办法多,你想个办法,不要让段三德接替黄文道好不好?”司琪说。
“坦白说这件事有些难度,不过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倒可以试一试,我尽量吧。”曾楚南说。
“你动作要快啊,趋上面的任命文件还没有下来,你得赶紧的想办法,如果文件下来了,那要想推翻就不可能了,这两天段三德那货一直不在局里,我估计是向上面跑官去了,他肯定想趋这个机会把自己扶正,所以你一定得抓紧。”司琪说。
“好吧,交给我了,可是我有什么好处呢?这是你们警察局的事,**这心干嘛呀?”曾楚南说。
“曾楚南你少跟我忘恩负义,我帮你的忙还少吗,我一个警察,经常被你呼来唤去的,现在我让你帮我做一点事情,你还讲起条件来了?”司琪骂道。
“不是,这事是你求我,你好歹得表示一下吧?”曾楚南笑着说。
“行,一会出去请你喝酒总可以吧?”司琪说。
“警察请混混喝酒,听起来真新鲜,行,那就这样定了,成交1曾楚南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