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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打我电话啊?两位妞要找我可以直接到包房里去找嘛,我不介意的。哈哈。”一个男子穿着睡袍从男宾区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大声说。
“材梓,走。”曾楚南忽然对贾材梓说。
“啊?”贾材梓没有反应过来。
“走埃”曾楚南说。
贾材梓只好跟着曾楚南走出了浴所。
“大哥,你不是要见那个人吗?他出来了,你怎么又走了?”贾材梓奇怪地问。
“我已经认出他来了,你也见过他的呀,他虽然长胖了一些,但是你也应该认得出来吧?”曾楚南说。
“看着是挺眼熟的,不过想不起来。”贾材梓说。
“他是舒玉楼,全州四少现在唯一还在风光着的就只有他了,以前你不是把他给打了吗,后来他又打了你,我们还合伙把他给狂扁了一顿嫁祸给陈佐,你忘了?”曾楚南说。
“哦,对了,我想来了!这***怎么长胖了?这厮以前欺负我,我们现在强大了,应该也欺负一下他才行,你怎么让我走了?”贾材梓问。
“我暂时不想和他碰面,这件事有些复杂,材梓,你为什么大白天的跑到这里来洗澡?”曾楚南一边开车一边问。
“我不是说了嘛,我就是随便看看。”贾材梓说。
“随便看看?这里又不是公园,又没有什么风景,你到这里来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曾楚南喝道。
“大哥我……”
“你是不是和舒玉楼有什么勾结?”曾楚南冷声道。
“大哥你说什么呢,我勾结他干嘛呀我?我和他是仇人,你要不信,你现在开回去,我抽丫的一顿以证明我的清白,大哥,你今天怎么怪怪的?”贾材梓说。
“我还没有说你怪怪的呢,你倒先说起我来了,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如果和那个舒玉楼没什么勾扯,那你为什么一脸的惊慌?”曾楚南问。
“我真的没有干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啊大哥,你为什么老是不信任我?我是你兄弟啊大哥,我就是来浴所洗个澡,做个按摩,我有什么好慌张的,我只是没想到忽然间会在那里见到你,我担心你骂我,所以才有些慌。”贾材梓说。
“好吧,我相信你。”曾楚南知道这样争执下去也没什么结果,索性算了,其实他也不相信贾材梓会和舒玉楼勾结,这不太可能。
“大哥,你查舒玉楼干什么?他是不是幕后的主使?不然你不会追到浴所里去的。”贾材梓说。
“这件事我会处理,你暂时不用管。”曾楚南说。
“大哥,你好像很怕舒玉楼的样子,他就是一个娘娘腔,全州四少的其他三少不是都让你干下去了吗?你怕那个混蛋干嘛?让我去收拾他1贾材梓说。
“不可!这件事不能冲动,材梓,你看新闻了吗?咱们这个省换了省长了,你不知道吧?”曾楚南问。
“我知道啊,我现在听你的话,每天都关注一下新闻呢,新上任的省长是舒跃进,这厮原来是副省长,这回终于转正了,那德性一看就是个贪官埃”贾材梓说。
“他是不是贪官这个先不说,我只告诉你的是,这个舒玉楼就是舒跃进的侄子,但事实上不是他侄子,是舒跃进和他嫂子的私生子,如果我们动了舒玉楼,你说他会放过我们吗?”曾楚南说。
“原来是这样,我说你怎么会怵舒玉楼呢,可是我们也不用怕那个省长吧,我们又不当官,怕他当官的干嘛?”贾材梓说。
曾楚南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材梓,你想问题太简单了,社团再强大,那也是受合法性限制,省长那可是大官,是一方大吏了,他要是和我们作对,我们是干不过他的,至少目前我们是干不过他的,而且我和舒跃进一直合作得很好,我不想因为舒玉楼的事影响大局,我倒不是怕他,只是得罪他没什么好处,相反和他合作的好处更大,我们我只能暂时忍一下舒玉楼。”曾楚南说。
“可是那货要不断地和我们作对呢?我们也一直忍着他?”贾材梓说。
“那当然不会,我会先和舒跃进碰碰面,和他沟通一下这件事,然后再作处理,人有时是需要忍耐的,能成大事的人都要懂得战略忍耐,逞一时之气,只是皮夫之勇,毫无意义,有时退一步,不仅换来的是海阔天空,还有主动权。”曾楚南说。
贾材梓听不懂曾楚南唠叨的这些话到底是神马意思,他只知道曾楚南现在不想动舒玉楼,而且让他也不要动。
“大哥,我不懂你的说那些战略战术,我只知道听你的话就行了,你让我干我就冲,我不让我干我就躲。”贾材梓说。
曾楚南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他在思考着贾材梓今天到底去阳光浴所干什么,贾材梓虽然说只是过去随便看看,但是曾楚南又怎么可能会相信他只是顺便看看,他眼神里的惊慌,那是逃不过曾楚南的眼睛的。
看他和阳光浴所的前台那么熟悉,可以断定他还不仅仅是今天去看看,应该是经常去才会和那些人厮混得很熟,可是他经常去干什么?曾楚南心想得把这件事弄清楚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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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舒跃进当了省长之后和曾楚南的第一次会面。
虽然说以前也是省长,但毕竟是副的,这正和副之间只相差一个字,但是实际区别却是非常的大,就像古代皇帝的后宫三千佳丽,皇后却只有一个,那母仪天下的皇后,不但掌管后宫所有的大小事务,还能或多或少地影响朝政,任那些妃子如何得宠,也只能是副的,正的就只有那么一个,正的永远可以压着副的。
在官场中也一样,副的名额就像妃子,可以有很多个,但正的却只有一个,副的永远向正的负责,很多当官的副职干到退休也未能扶正,都引为平身恨事,所以大多贪官也都是副职,正的么,还有个政治前途可以奔,副的那就只能在副的位置上退休,没有前途可言,当然是在任的时候多捞些银两了,否则那官儿不是白当了?
再有,副的平时在单位多受一把手的气,稍不注意就有小鞋穿,这日积月累的,心里憋屈的气那肯定是少不了的,这些气要一直憋在心里,那如何得了?小心脏肯定受不了了,怎么办?找女人呗,凡是居高位的副职们,大多有三个以上女人,或干女儿,或亲密女下属,或亲密男下属的老婆,甭管如何称呼,进了酒店能宽衣解带就是,养这些女人那也不是小开销,这些女人也不傻,没好处人能跟你糟老头滚床单?可是公职人员每个月就那点薪水哪里够,怎么办?一个字:贪!两个字:狠贪!三个字:狠狠贪!
这样一来,一个贪官的落马,背后就肯定有一个反腐的情妇女巾帼,人家那可是用自己的身体为廉政付出代价的,人家要不把滚床单那点事给爆出来,恐怕有些贪官还在位置上坐得妥妥的。
不过眼前的舒跃进显然不像普通的猪头副职,他不但贪,而且还一边贪一边转正了,更绝的是,他去打点用的银子还是花的曾楚南的,人家这才叫贪得有水准,权力金钱美女都不误,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别提多滋润了。
“恭喜高升啊舒省长,你这一转正,我们这一方百姓有福了。”曾楚南忍住恶心,勉强吐出一句拍马屁的话。
“同喜同喜,我这能力升上省长也是惶恐得很呐,造福百姓不敢说,但我肯定会努力为百姓做些实事,回报他们对我的支持嘛。”舒跃进打着官腔说。
曾楚南心里暗骂,你丫的是该惶恐一些才行,你这省长当上去,那打点的钱都是老子出的呢,就你这样的就别奢望你造福百姓了,只要别祸害百姓就行了。
“我也知道舒省长现在是日理万机啊,今天拜会您呢,一方面是恭祝你高升,另外有件小事想和你沟通一下。”曾楚南说。
“楚南,有事直接说,不绕弯子,咱们的交情不用绕弯子,你直接开口就是。”舒跃进看起来心情大好,很是义气风发,说话也爽快起来。
当然了,当了这么多年的副职,忽然就转正了,能不高兴么,嫔妃终于当了皇后了,终于熬出头了。
“只是一件小事而已,是这样,我前一阵呢,公司出了一些小状况,有一个人要胁我在南后宫的合作伙伴,让她配合搞垮我,我当然也不能让他搞垮不是,就一查到底,把这人给查出来了。”曾楚南说到这里打住了。
“那你该怎么对付怎么对付呗,我知道你在全州的实力,要想对付一个人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舒跃进说。
“舒省长这话说得没错,我也想对付他,我如果要对付他,那也还真是轻而易举的事,不过这人和舒省长的关系非同一般,我得知会您一声,别人的面子我可以不给,但您的面子我当然得照顾。”曾楚南说。
“谁?和我有关系?”舒跃进问。
“没错,和你有关系,他就是你的侄子舒玉楼舒大少。”曾楚南说。
舒跃进皱了皱眉,“是这小子?他怎么会去招惹你呢,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他让他过来向你道歉。”
曾楚南摆了摆手,“那倒不用,小事而已,只要省长和他打声招呼,让他以后不要跟我作对就行了。”
“他和你在生意上有冲突吗?怎么就和你干上了呢?”舒跃进问。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我和他在生意上并没有冲突啊,也许是受小人挑拨吧,也许是场误会,所以我不想把事给闹大,反正你跟他打声招呼就行了,以后我们和可以各走各的路,相安无事就行。”曾楚南说。
其实曾楚南心里怀疑舒玉楼和枭有关系,只是他不想对舒跃进提起,舒玉楼如果真是枭的成员,那这事越发的复杂了,在没有证据之前,他不想把这事透露给舒跃进,舒跃进只是和他相互利用,不是他的朋友,所以他没必要什么话都跟舒跃进说清楚。
“其实那小子和我也一直不对,经常不听我的话,不过再怎么说也是我哥哥的孩子,所以我还是得关照他,这件事我会和他谈的,你放心吧。”舒跃进说。
“那好,那我就不耽误您的时间了,我先告辞了。”曾楚南说。
“好,那你慢走,我刚上任,确实事多,改天我们再一起喝酒。”舒跃进说。
“好,那改天您有时间就约我。”曾楚南笑着说。
在会所外面停车场的贾材梓一见曾楚南出来了,赶紧打开了车门让曾楚南上车。
“怎么样大哥?老头怎么说?”贾材梓问。
“老头说让舒玉楼给我道歉,我拒绝了。”曾楚南说。
“啊?你怎么拒绝呢?就应该让那小子当面认错埃”贾材梓说。
曾楚南又摇了摇头,“你还是太简单,舒玉楼表面身份是舒跃进的侄子,其实就是他和嫂子的私生子,也就是他亲儿子,不管舒玉楼干了什么,他心里肯定都向着舒玉楼,如果他真的把舒玉楼叫来向我道歉,那他省长大人的面子会挂得住吗?那就相当于我向他省长大人兴师问罪了懂么?所以那道歉的事就免了,舒跃进这老混蛋也没真心要舒玉楼给我道歉,那是做的表面工作呢。”
“这么复杂?那你此行不是白来了?”贾材梓说。
“没有啊,我是先礼后兵啊,我向舒跃进打过招呼了,那就是给过他面子了,他自己也说了,舒玉楼经常也不听他的话,这话你听出什么意思了吗?”曾楚南问。
“什么意思?就是说舒玉楼有时不听他的管教呗。”贾材梓说。
“没错啊,不过他的意思可不仅仅是说舒玉楼不太听他话的意思,他的意思是,有些事他会管一下,但也不是所有事他都能管的,能管的他就管,要是舒玉楼不听他的,他也没辙。”曾楚南说。
“我草,原来老头还有这个意思啊?那如果舒玉楼不听他的话,他就任舒玉楼为所欲为了?这不是扯么?”贾材梓说。
“这倒也可以理解啊,虽然他实际上是舒玉楼的爹,但是表面上舒玉楼还得管他叫叔,他也不能以爹的身份来管教舒玉楼,真要把舒玉楼惹急了,说你又不是我爸,你凭什么管我的事,这不就堵住他了的嘴了?”曾楚南说。
“也不知道舒玉楼那王八蛋知不知道他叔其实是他亲爹?”贾材梓说。
“这我就不清楚了,应该知道吧,我们都能知道,他舒玉楼能不知道?只是这种关系太尴尬了,知道了他也不会承认的,所以他一方面要舒跃进关照他,一方面肯定也对舒跃进有抵触情绪,这也不奇怪,毕竟谁也不想当私生子嘛,这私生子的身份恐怕是舒大少唯一洗不掉的最大的耻辱和尴尬了。”曾楚南说。
“嗯,有道理,那这事就这样算了?”贾材梓说。
“当然不能算了,舒玉楼这王八蛋把南清会搞得鸡飞狗跳的,还让你挨了枪子儿,让老郭也挨了一刀,这事可不能这么轻易就饶过他,得给他点教训。”曾楚南说。
“这我就不懂了大哥,在阳光浴所的时候,你说不能和他冲突,还有意避开了他,现在怎么又说要教训他了,难道现在我们就不怕他了吗?”贾材梓说。
“我可从来没有说过怕他之类的话啊,我只是说我们需要战略性的忍耐,当时不能动,那是因为我还没有和舒跃进沟通过,这打狗还得看主人面嘛,更保况打的是他的儿子,现在我已经知会过他了,那如果舒玉楼主动来找我说好,我就可以大气一点放过他。”曾楚南说。
“可是你又说要给他一点教训的嘛,又说放过他,我完全不懂你的意思了,你都把我给搞蒙了,大哥。”贾材梓说。
“先礼后兵你不会不知道吧?舒玉楼那王八蛋是全州四少之一,牛逼得像个神马似的,他会主动找我说好?这显然不可能嘛,那我就可以对付他了,到时如果舒跃进问起,我可是和他打好招呼了的,只是舒玉楼还要挑衅我,我当然只有教训一下他了,这样既不会影响我和舒跃进的合作关系,又能教训舒玉楼,不是两全其美?”曾楚南说。
“原来这是样,也就是说,咱们又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贾材梓说。
“我去,哪有这样说自己的,不过大概也就是这样意思,该顾全的大局要顾,该快意恩仇的时候也不能手软,这才能真正的玩转江湖1曾楚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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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楚南走进了章荻的办公室,章荻正在埋头处理公务。
她看起来已经从前两天被强暴的阴霾中走出来了,精神状态不错,又恢复了女强人那种特有的气常
“楚南来了?快请坐。”
经过几次交锋后,章荻对曾楚南是越来越有敬畏之心了,她觉得曾楚南是一个深不可测的人,在他面前,一切人和事好像都是透明的。她现在对曾楚南也是越来越客气了。
曾楚南递过来一份文件,“这是企划部做的关于圣诞节活动的企划书,我看了一下,觉得还行,不过这种大型的活动我没做过,还是缺乏经验,你是专业人士,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其实圣诞节我认为没有必要做什么活动,每个圣诞节我们所有的包房和大厅都是瀑满的,所有的包房甚至提前三天都被预订完了,我们就把准备工作都做好就行了,不用搞什么活动都人满为患,又何必要做活动呢。”章荻说。
曾楚南笑了笑,“其实这一次的活动是我让企划部作的企划,我也知道不用活动客人都会爆满,但我还是想作一个活动。”
“这是为什么?你肯定有自己的想法吧,我先听你的想法,再看企划案。”章荻很聪明,一听曾楚南这样说,就知道他肯定另有目的。
“是这样,现在东后宫的呢已经成功提升了品牌的定位,现在东后宫已经是高端夜场了,南后宫和东后宫虽然齐名,但是定位上南后宫档次还是要低一些,这也是你一直诟病的,你认为有钱的人客人都到东后宫去了,剩下些没钱的来南后宫消费,明明都是后宫,却有这种定位上的差别,时间长了,对整体发展也不好,南后宫的中档定位会拉低东后宫的高端品牌定位。”曾楚南说。
“其实现在这样也挺好的嘛,东后宫做超高端,南后宫中高端,我以前是有过想法,不过我觉得你的安排也是合理的,反正中低端的市场也是很大的。”章荻说。
“不过我现在不这样想了,现在全州人越来越有钱了,他们更喜欢超高端消费以彰显自己的身份,所以我想把南后宫也拉升为超高端品牌,这样南后宫和东后宫不但齐名,而且品牌定位也完全一样,这样就不会相互影响品牌的影响力了。”曾楚南说。
“这样很好啊,可是要想把南后宫变成超高端夜场,那就得提价啊,这一提价谁受得了啊?客人会有意见的。”章荻说。
“这也是我要搞活动的原因,我想在圣诞节来临之前把南后宫停业装修,重新开业后把酒水的价格提高三分之一,这样就和东后宫的消费水平差不多了,圣诞节的前一天开业,装修期间,接受包房预订的时候就启用新的价格,圣诞之夜我们请几个明星来南后宫和客人们一起过圣诞,这样不知不觉就把价格提上来了,只要客人们习惯了高价格,他们就不会抵触,就会慢慢适应了。”曾楚南说。
章荻听得眼睛发亮,以她经营夜场多年的经验来判断,这个主意显然是可行的。
圣诞节再卖得贵也不会缺人,趋这个机会把价格提上去,然后再提高服务的质量,让客人体验高端的服务,这样圣诞节过后就算不把价格降下来,客人们也能接受了。
“我觉得这主意不错啊,只是实行起来不知道效果怎么样?”章荻说。
“这个就要施行以后才知道了,不过我觉得应该不错吧,我只所以选择圣诞来做这件事,主要也是担心提价后客人流失得太多了,如果效果不好,那我们就退,生意上的事嘛,谁也不能保证成功,所以要做两手准备,最好是可进可退才行,怎么着也不能让南后宫衰败在我的手里。”曾楚南说。
“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果提价了以后效果不好,那我们到时还可以恢复到原来的价格,我们可以解释为圣诞节因为包房紧张所以涨价,节假日涨价也不是没有先例的,如果客人能适应我们的涨价,那以后南后宫就可以定位为超高端夜场了,这就是你所谓的可进可退吧?”章荻说。
曾楚南心里也不得不赞章荻的确是个成功的女商人,她头脑非常的精明,一听就明白了曾楚南的意思。
“你说得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曾楚南笑了笑。
“可是圣诞节只有五天了,我们就算是从今天晚上开始停业,那也来不及啊,这么大的南后宫,五天之内完成装修并重新开业?这听起来实在是不太可能。”章荻说。
“是啊,时间的确是个问题,我要的就是高效,我们就是要把南后宫闪电的装修,闪电地开业,让客人惊叹于南后宫的变化,明明上一次还是老样子,怎么才过了两天就大变样了?这样的冲击效果会更大,现在娱乐业竞争太剧烈了,如果南后宫长时间的停业装修,那客人的流失会很厉害,一但客人选择了其他的夜场,要想再拉回来就难了,所以我们一定得短时间解决问题。”曾楚南说。
“可是这时间也太短了呀,从设计到施工都是需要时间的。”章荻说。
“设计我在一个月前就早人作出来了,大体结构也不会变,只是一些内饰的风格作些改变,至于施工嘛,我同时找了五家装修公司进场,把南后宫分成五部份让他们同时进行,我说了,谁能保证质量的前提下最先完工,我就多加五万块的装修费用,而且他们之间也需要合作,如果各装修部份之间衔接出了问题,那我就要扣所有人的装修费用,五个装修公司同时作业,让南清会的兄弟们帮忙清理装修垃圾,三天就可以搞定了。”曾楚南说。
“原来你早就有准备了,可是要完不成任务,那五家公司会乐意你扣他们的装修费用吗?”章获说。
曾楚南笑了笑,“如果完不成,扣不扣他们说了不算,我说了算,要是完不成任务,他们的装修公司也别想开了,这一点他们比我清楚。”
章荻这才反应过来,她忘了曾楚南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南清会的大哥,那些装修公司也许敢得罪其他的普通客户,但是南清会交待给他们的事,他们当然不敢不尽力,他们肯定会拼了命地完全装修任务,因为他们以后还得在全州混呢。
“既然你都成竹在胸了,那我就听你的吧,活动方案我也不用看了,你说了算就行了,我相信你的方案肯定很完美。”章荻说。
“你还是看看吧,想法我提出来,执行还得靠你,我在这方面没有经验,而且我事也多,恐怕管不了那么多。”曾楚南说。
“那好吧,我看完以后就作手准备,这是一个漂亮的转型方案,楚南,感谢你为南后宫所作的一切。”章荻说。
“客气了,我们是合伙人,南后宫也有我的一份,只要我们精诚团结,南后宫会越来越好,公事说完了,说点私事吧,舒玉楼最近有没有再和你联系?”曾楚南忽然说。
章荻惊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曾楚南已经查过那个号码了,知道那个苏三就是舒玉楼。这倒也不奇怪,章荻也猜得到曾楚南很快就会查清楚。
“偶尔有联系,但是我什么也没有告诉他,只是说现在你回来了,我也不敢再作什么事情了。”章荻说。
“好,那你打电话告诉他,我已经知道事情的所有真相了,我和他叔叔是朋友,让他给我一个面子,也给他叔叔一个面子,以后不要和我作对,否则我饶不了他,全州四少只剩他一个了,让他好自为之吧。”曾楚南说。
“你为什么不自己打电话告诉他?”章荻说。
“如果我告诉他我知道所有的事情,他未必相信,你告诉他,他就会相信了,其实就算他相信了,他也不会把我当回事的,他肯定把我当狗屎,被我打败过的所有对手在被我打败之前,他们都是把我当狗屎的,我一点也不奇怪,这句话你也可以告诉他,让他小心点,不要惹得我不高兴,全州四少我搞翻了三个,我只要乐意,他也会和前面的一样的下常”曾楚南说。
“好,我会告诉他的。”章荻说。
“那就谢了,我先走了,你忙。”曾楚南说完走出了章获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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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材梓见到郭林的时候,伸手捅了一下郭林胸前的伤口,疼得郭林大叫了一声,郭林吃了亏当然也不会罢休,一脚踢向贾材梓的瘸腿,不过贾材梓的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倒也不怕。
“郭流氓,听说你让章荻那娘们给捅了一刀?我草!太他娘的丢人!你说你混了这么多年,连个女人你都打不过,你直接买块豆腐撞死算了,真是丢我南清会的脸。”贾材梓说。
郭林一听这话,知道曾楚南并没有把他强奸章荻的事说给贾材梓听,心里暗暗感激曾楚南,心想要是贾材梓知道这事,那还不张开大嘴说得所有兄弟都知道。
“你懂个球,女人是有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打的,我不是干不过他,我是懂得怜香惜玉才让着她呢,这事可不许声张出去啊,影响和谐,懂吗?”郭林说。
“哎,我就不明白了,章荻为什么要捅你呀?难道你干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贾材梓问。
“胡说!我怎么可能干对不起她的事,明明就是她干了对不起我们的事,你没听南哥说吗,她和舒玉楼勾结呢,我负责查此事,那当然要得罪她了,所以她就捅我了,就这么简单。”郭林说。
“我怎么觉得这话听起来那么让人不可信呢?大哥,郭流氓说的都是真的?”贾材梓扭头问一旁笑着看他们互掐的曾楚南。
“差不多吧,差不多就是这么一回事,有些事吧,不用说得太细,说得太细就不好玩了,不论这事了,咱们说正事吧。”曾楚南帮郭林叉开了这个话题。
“对对对,说正事,不说娘们的事,娘们的事有啥好说的。”郭林赶紧附和说。
“好吧,这事肯定有隐情,早晚我会知道的,嘿嘿,郭流氓,你小心点,最好不要让我发现你的糗事。”贾材梓是越来越聪明了,竟然也能感觉到这事的不对劲。
“好吧,我今天让你们来呢,是让你们去做件事,不是好事,是坏事,做好事嘛,让你们其中一个人去就行了,你们也不会抢,但是做坏事你们两个就要一起去了,让谁去谁都会有意见,所以你们得一起去。”曾楚南笑着说。
“南哥这话说的,我郭林本来就是个混混,干好事不会,干坏事那是半个专家,让我去我也不会有意见的,假的才子自命为好人呢,就让他歇着吧,好事我一个人去干就行了,让他当好人。”郭林故意刺激贾材梓。
“行了郭流氓,别他娘的说这种屁话了,只要是大哥交待的事,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我哪件没办好?”贾材梓说。
“好,都是好兄弟,做坏事也不推辞,那就对了,前一阵舒玉楼那个王八蛋没少给我们惹麻烦,还让你们反目,这气咱们可以忍一半,另一半得出了,不然会憋死,所以我想让你们教训他一下。”曾楚南说。
“大哥,我现在就带兄弟们去找舒玉楼,把这货找出来打断一条腿,给他留下一条腿走路就行了。”贾材梓说。
“真蠢,你跟了南哥这么久,还没搞清楚南哥的做事风格?南哥要打击一个人,会只打他一顿就算了?”郭林说。
“没错,打一顿没什么意思,过一阵他伤好了,又蹦跶起来了,没意思,而且我也不想动手打他,那样是逼他背后的人和我翻脸,我要动他的根基,他的根基就是他的钱,他的钱就是他的生意,明白我的意思了吗?”曾楚南说。
“明白,你的意思就是搞他的公司,这也是你最喜欢的手法,搞得他心神不宁。”郭林说。
“这一次只是给他一个教训,所以我不想弄的动静太大,不过你们要亲自出面,就是要让他知道是我们在搞他。”曾楚南说。
“好啊,这个没问题,你说吧,我们要怎么做?”贾材梓问。
“这一次只是教训一下他,所以不要搞死他,你们这样……”
曾楚南对贾材梓和郭林嘀咕了一会,两人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