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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理想有抱负是好事,可当我与这几个案件嫌疑人一一打过照面后,我不得不承认理想是丰满的可现实却是骨瘦如柴。
因为在去年我与土苗有过实质性的接触,所以第一个被审问的对象自然非他莫属。
我、陆耀亭、善生还有大奎、小李等人跟在邓医生的身后走到了这个走廊其中一扇铁皮门外,邓医生一把将铁皮门上的一扇小门拉开,这时我才看到门里面的房间四周包括地上全部用白色的海绵包着,似乎是用来防止这种精神极为失常的患者对自己的身体造成什么伤害而特意准备的特殊房间,而屋里的地上坐着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在不断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这男子满脸的胡子,蜡黄憔悴的脸向里凹着,似乎是有段时间没有吃好睡好了。
我趴在这扇小门上向里张望的同时,身边的邓医生跟我解释道:“这里是精神科重症监护室,所以里面没有任何家具,他身上穿着的是特殊病号服,双手双脚都被缠上了,所以一会儿我们进去后你不用担心因刺激到他而伤害到你,该问什么就尽管问”
我点了点头站直了身子示意邓医生开门,邓医生也没有犹豫找出一把钥匙后将铁门打开,随后我们几人相继走进屋内。
由于土苗的手脚被精神病院的特殊衣服所缠绕捆绑,似乎是极为的难受,我看着他极力的想挣脱这件衣服的束缚,那种难受劲都能让他摆弄好几天,更别说回答我的问题了,所以我让邓医生先把他的衣服解开,至少他身体舒服了才能静下心来招呼我的提问。
可邓医生却猛摇头摆手的十分不乐意,一个劲的说土苗有超强的暴力倾向,而且旁边的大奎也在帮腔,还跟我说当初抓土苗进来时为了穿这件衣服,那都是他们警队六个人还有三名医生的共同协助下费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才穿好的,一旦解开场面失去控制,后果不堪设想啊!
我听着这些话也知道他们的顾虑,所以并没有生气,但依旧坚持我的想法,并且让大奎几人上去帮土苗解开衣服,同时跟邓医生还有陆耀亭几人说:“尽管解开不要紧的,真要出了事我这位朋友可以搞定,不用担心”
最后在陆耀亭的示意下,最终大奎、小李还有不知名警察共同前去解开了土苗的束缚,而当他们这边刚刚解开一点,那边的土苗就跟吃了“猛男丸”一般,呼啦啦的开始胡乱的摆着自己的胳膊,三两下手脚的束缚就被他自行解开了,而大奎几人一见大事不妙,纷纷跳离土苗攻击的范围外,掏出自己腰间的手枪全部指向土苗的双腿,大有他一发狂就直接打瘸的架势。
我给旁边的善生使了个眼色,对方很了解我的意图,向着土苗的方向大跨了几步,一把揪住对方的衣服直接一个过肩摔,土苗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砰”的一下落了地。
紧接着善生腿下又一跨直接坐在土苗的腰身上,使得他不能动弹,我朝善生竖起了大拇指,在除了我和善生之外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状态下走向土苗,蹲在他的旁边拽着他的头发咬牙切齿的说道:
“土苗啊土苗!你说你好好的监狱不呆非要来精神病院做客,这里的滋味好受么?嗯?”
土苗被我揪着头发又被善生压着似乎是难受至极,根本无暇顾及我的问题,只能在那里跟个泥鳅似得不住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可惜啊!善生可是牛妖,量他力气再大也无法与之抗衡。
“啪……!”
我见土苗十分的不配合,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他的后脑勺上,这一下的惯力使得他的整张脸一下子闷在地上的海绵中,随后我死死的按着他的头不让他抬起,土苗被憋了气更是难受,双手翻转开始扒着我的手想让我松开,但是善生却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只见他手上用力一扭“嘎嘣”一声骨头断开的声音响起,土苗的一只手臂直接被善生的力道硬生生的给卸了下来。
别说我和善生心狠手辣,只是土苗这个人本就该死,先不说他现在参与的偷尸案子,就光是去年做的那几起入室杀人案就够他死几回的了,所以对待这种人一定要狠,狠到他怕为止。
土苗的一只手臂无力的甩在一旁,另外的一只手也被善生死死的按住,我闷着他的头直到他的双脚也开始绷直后,这才松开按着他头的手,再次揪起他的头发使得他的脸离开海绵垫,容他呼吸几口空气。
像他这种人,我真觉得这几口空气给他吸入肺中都是浪费,只不过他是这案子的关键人还不能轻易的这么让他死掉,否则我绝对会就地解决了他。
“土苗,不要装疯卖傻,告诉你,你不回答我的问题,不说出那些尸体都去了哪里,内脏用来做什么,那么,明年的今天就他妈的是你的忌日”
我咬着牙从牙缝中蹦出这句话后,单手一翻扭过土苗的脑袋仔细的观察着他的神情,想从里面找到一丝痛苦或者其他什么内容,可惜的是,映入我的眼帘的却是对方呆滞的双眸,那双眸子上被一层灰色覆盖,里面一点活力都没有,要不是他还有呼吸和心跳,我真的会认为这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
我摇了摇头,此人的三魂已经丢了两魂,再问也问不出什么内容来,最后我示意善生把土苗放开,然后站起身准备告诉陆耀亭几人换下一个继续审问。
可我刚刚起身,却发现其他人全部贴着门口的墙壁直挺挺的站着,一脸惊恐的看着我和善生,那神色诉说的全是两个字“惧怕”
“咔吧……”
善生单手用力再次将土苗的手臂接上,随后又把他身上长长的袖子系到了一起,这才学着我的样子一脸嫌弃的站了起来。
在善生给土苗接骨的那一瞬间,我清晰的看到陆耀亭和邓医生几人身体明显的一颤,之后有些不自然的冲着我咧嘴笑了笑,那表情比哭还难看不少。
我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解释道:“什么人什么对待,我总不能对这个犯人以礼相待,好言相劝吧!是不是?”
邓医生在我的眼神中硬是挤出一抹笑,连连点头说道:“是……是!你的这个做法绝对的正确,我非常的赞同,那我们换下一个人吧!”
“阳子啊!想不到你出手挺狠啊!而且你这个朋友的身手更是不一般,肯定是练过的”
随着陆耀亭走出了土苗的病房,他低声的夸了我几句,不过我还是感觉到他的声音中有些颤抖,但是这种颤抖并不是因为害怕我而导致的,而是一种兴奋,当然,这种兴奋是来自于我对土苗的残酷手段,我想要不是他的身份在这搁着,早就把土苗打了千百个回合了,坏人谁不恨啊?
接下来我们审问的是那个面包车司机,陆耀亭先是跟我介绍了这人的基本资料。
此人名叫田桥,今年三十四岁,无妻无子,家住临海市四环外的老旧住房中,后因住房改造搬到五里堡村内,一年前的工作是某个大型超市的送货员,之后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辞职,现在是个无业游民,但我们都知道他实际上是专门为土苗和高老运输尸体的运输工。
邓医生再次打开了田桥的病房门,他的状态和土苗并无不同,也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在我和善生的暴力手段下照样懵逼着一张扑克脸,显然也是丢了两魂的迹象。
这个人对我们几乎是没有半点作用,所以这场审讯很快就结束了,接下来该是最后那位土苗的头头了。
正当我们准备进入关着黑衣人的病房时,胖子给我打了电话,在电话中他说一切修行已结束了,非要来精神病院找我后,陆耀亭直接点头答应了,想必是一个月没见到自己宝贝儿子心中甚是想念了。
胖子要来所以我们几人也没马上展开对土苗头头的审问,而是坐在之前大奎几人呆着的那个房间内闲聊着。
陆耀亭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两个大拇指来回交替的转悠着,向我问道:“阳子,土苗和田桥现在是什么情况?怎么会莫名其妙的疯了呢?”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只能自顾自的嘟囔着:“人有三魂,分别是灵魂、觉魂和生魂,灵魂又分为天魂和主魂,觉魂分为地魂和视魂,生魂则是人魂和象魂,土苗和田桥不知道遇到什么事情,竟然三魂丢其二,现在唯一能控制他们大脑的就剩下生魂了,如果生魂也丢失,那么他们就会成为无感觉的植物人”
我也不管他们能不能听懂了,反正我能给他们的解释就是这个,信不信随他。
屋内的陆耀亭、邓医生和大奎几人明显的被我的话搞的处在懵逼状态,甚至在邓医生的表情上还有一丝嘲讽,我猜测他是个无神主义者,至于什么魂不魂的,他可能认为我为了给自己找个下台阶而搬来的说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