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中文网 www.10zw.com,最快更新吃美女蛇妖软饭的日子 !
椅境城的夜生活也是丰富多彩,街头有小吃、各种娱乐游戏和表演。酒楼里人满为患,时不时有几个一身酒气的人晃晃悠悠被同伴扶出来。圣光教堂里聚集着晚祷的人群。先腹教暂时还没有进入这里,估计跟圣光教的排斥有关。妓院的外面,衣着暴露的性感妖娆们妩媚的扭动着,希望能引来土豪。城市的繁华并没有忽视绿化,建筑之间排布并不紧密,反而间隔了许多草丛绿化带,那里是热恋情侣们享受人伦之乐的好地方。
经过那场大拍卖,我们的钱还剩下1M左右,只要不买大件,吃住的话还是很富裕的,没必要亏待自己。我们选择了一家威斯汀酒店,6套行政客房,花了9120元。我和呛绰一间,厣唾厣撂一间,厣右厣僮一间,诩鲁自己一间,闹推翟痰一间,反丫疾蛹一间。“诩鲁你总是一个人睡,不孤单吗?”我问道,“要不要跟谁换一换?”
厣撂插嘴道:“要不跟我一间吧?我们认识两天,还没有好好说过话呢。”
诩鲁看看厣撂,微微低头:“对不起,我还是不太能接受……”
我立时反应过来,她毕竟是亲眼看着队友被吃掉的啊!这才两天就要一起睡觉,确实有点难为她了。“那要不,你看看,闹推和翟痰,谁看着,比较顺眼?”闹推顿时一脸黑线看着我,我就感觉说错话了。论颜值,翟痰完胜,闹推还有残疾,这不是故意恶心人呢吗?
诩鲁自己解围了:“算了,一个人就一个人吧,又不是不安全。”于是最后还是决定原计划。晚上,跟班们也尝到了“一颗管三天”的神奇的仙灵果实,纷纷感叹神奇。
晚上我先洗个澡,彻彻底底地洗去了一路的风尘以及各种影响正事的污秽,脱光衣服,看着床上的至尊尤物,我已经没有丝毫睡意了。今天我们已经到达目的地,明天能不能找到机会还两说,有些事情确实不需要再忍耐了!“呛绰啊……”我躺在她身边,看着她以完美的曲率勾勒的身材,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性姿势,妖媚而充满挑逗意味的笑容,深吸一口气。
//日记完
第二天磷蓉起得很晚,昨晚的疯狂几乎把他榨干了。虽然有精尽人亡的说法,但那个精准确来说指的是精力,如果你一天到晚不眠不休打DOTA2一样会精尽人亡。何况磷蓉还有修为在身,休息好了就完全没问题了。昨晚说好了早上在闹推房间集合,磷蓉是最后一个到的:“呵呵,不好意思,我起晚了,原因嘛……我就不多说了。那么今天我们算是正式开始了椅境城的生活,也是翁悸会的基础。为了让大家有一定紧迫感地在这座城立足,我来说一下这几天的计划。每个人发800元起始资金,你们的任务就是尽快在城里找到一份,至少能自给自足的行当,当然能赚到更多钱自然是多多益善,不过也不强求,不攀比,只求立足。剩下的钱由我和厣僮管,因为当时是我提的建议,厣僮动手弄的,大家没有意见吧?”
“没有。”众人应道。
“当然了,如果你实在搞不定,也可以来求我们要钱,如果你不觉得丢份的话……”
于是磷蓉给每个人发了800块,然后大家解散。剩下厣僮和呛绰,磷蓉说道:“你们两个今天就跟着我吧,到城郊去寻找机会。”
当年磷蓉会的失败,并没有让他放弃融入这个世界的意向。总结了一下失败的教训,表面上是缺少顶端强者,被唐记暴力碾压;实际上暴露出了致命的地域性缺陷,那就是估炔城周围可以说都是穷乡僻壤,地广人稀,环境恶劣,虽然有些矿产资源,但身居内陆还缺少成片的适合人居住的大平原,从地理上就没有发展壮大的潜力。磷蓉结合史前的世界政治史,选择了西还院大陆作为重新白手起家的地点。这里物产丰饶,气候温暖湿润,适合人类生息,资源也不缺乏,还有河海港口便于贸易,无怪史前近代欧洲成为世界中心。其实史前五大流氓所在地都是很有潜力的黄金地段,但除西还院大陆以外的其它地段要么为异族所占据,要么气候相对恶劣文明基础差。相对地,人族所占据的西还院大陆,地理条件相对优越,而且偏偏不是人族各大势力紧盯着的中心地带,非常适合闷声大发财。
以上是磷蓉的战略考量,但实际情况是磷蓉初来乍到没有任何根基盟友,再大的抱负也得从小事做起。做小事,就有两条路:鸡头还是凤尾。是带领一个小组织做大,还是抱紧现有大组织的大腿。龙傲天之流当然是宁做鸡头不做凤尾,这也有一定道理,毕竟凤凰身上那么多牛人,从凤尾爬上头顶可是很难的。如果做鸡头的话,可以带领一鸡人慢慢把鸡养成凤凰,如果你能活到那天,你就是顺理成章的凤头。但这也是有风险的,那就是你得有那个本事把鸡养成凤凰,而不是半路让白头鹰捉了去。
那么到底走哪条路呢?
“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当然是全都要!”磷蓉一开始就决定了他的策略:两条路一起走!既要抱紧大腿,同时自搞一套。玩的就是平衡,玩的就是心跳!这一带的大腿,显然就是配椰商会了,想要抱上这条大腿,就得拿出让商会感兴趣的成绩才行。
离开了繁华的中心商业区,城郊之地大多是一些手工作坊,它们将产品出售给城内,也售往附近村镇,一些精致的特产甚至能远销异国他乡。这些毗邻商会的工坊们最不需要担心的就是市场了,一个个欣欣向荣。然而繁华的背后是残酷的竞争,巨大的市场和大量的同行,有优势立刻就能做大,有劣势分分钟被挤垮。三人在城郊没走多远,就看见一家“男父精纺”,门口一个老太婆正在向一名男子求饶:“求求您呐,再给我们最后一次机会吧!”
男人不耐烦地把她踹到一边:“这TM是第几个最后一次了?我不过是看在父辈的面子上照顾你们生意,可你们呢?订单拖延我就不说了,最近棉纱的质量也越来越差,再过段时间怕是乞丐都不穿你家棉纱做的衣服了。我看你们趁早散伙得了!”不理会老太婆的哀求,男人气哼哼地走了。
看到这家门可罗雀惨淡经营的精纺店,磷蓉眼睛亮了。他大步上前,老太看到磷蓉过来,赔笑道:“这位大人您是来买我们家棉纱的吗?”
“呵呵,我是要买下你们这间作坊!”“……啥?”“我会给你一笔钱,从此以后这家作坊就是我说了算了,怎么样?”“这个……容我跟伙计们商量商量行不行?”“呵呵,先进屋再说吧。”
进入作坊,老太太把伙计们召集过来。磷蓉一看,这几个伙计一个个年纪轻轻,却无精打采,对老板的召集也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这样的伙计做的活可想而知。老太说道:“这位是一位大金主,打算收购我们这家小作坊,大家看怎么样?”伙计们互相看看,面露冷笑。
一个中年男人笑道:“兄弟啊,这小破店已经拖了我们一个月工钱了,这个月估计也悬,我们还要养家糊口,您要是不能先给我们发上工钱,我们也干不了几天就要走人了。您有钱也不能乱花吧?我看这男父精纺店,已经没救了,您收购来也是个无底洞啊!”
“是啊是啊,我们虽然想拿回工钱,但也不能坑人啊!”
磷蓉等他们嚷嚷完,拿出钱袋:“我这里有四十万,先付清每个人的工钱,剩下的用来买下这个作坊,然后这个作坊就是我一个人说了算。只要你们认真听我话,好好工作,工钱少不了你们的。先给你们透个底,除了这四十万,我还有四十万,你们一年的工钱都管够,但谁要是敢偷懒,别怪我翻脸哦?”
伙计们虽然不解,但磷蓉都说到这份上了,谁会跟钱过不去呢?乖乖领了工资,脸色好看了不少。那中年男人拿着钱感慨:“老板,虽然不知道您这么做的原因,但只要给够工钱,我一定不敢偷懒!”
“很好,希望每个人都能像你一样。那么介绍一下,我叫磷蓉,这两位是呛绰和厣僮,我的爱人和朋友。这位大娘,剩下的钱归你了,你可以选择在这里工作,或者走人,我相信这几十万颐养天年是足够的。”“这……磷老板,我叫陕窖,我不要离开这里,我经营这作坊大半辈子了,实在放不下啊。我也不要您的钱,我就给您打工了,工钱另算。我这一把年纪,体力也不行了,经验还是有的,您要是能让我这小店焕发生机,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磷蓉也不再多说,收起钱。“那么现在准备开工。原料储备如何?”
“……充足。”大家都没想到磷蓉刚买下店就开始正事了。
“带我看看?”
一个伙计领着磷蓉走到破旧的小仓库,里面是一团团还带着植物形态的棉花。磷蓉看了厣僮一眼,厣僮回之以白眼:“我有那么脆弱吗?”
“嘿嘿,没啥。你们是怎么去除棉籽的,给我看看。”
“我来!”一看新老板真的关心生意,伙计们也来了精神。那个中年男人上前:“老板,我叫子掩。不是我自吹自擂,这里现在最熟练的伙计就是我了。”其他伙计闻言纷纷点头,对他的技术确实服气。“就让我给老板露一手!”
只见他将籽棉铺在托板上,用一压辊搓滚,使纤维被压在压辊和托板之间并借摩擦力留在两者拑口线的前方。棉籽被挡在压辊和托板的接触拑口线后方,并随压辊的搓滚运动向后移动。棉纤维就慢慢被轧了出来。
磷蓉点点头:“还可以吧。你们先正常干活。”磷蓉找了个桌台,坐旁边,拿出纸笔开始写写画画,画了很多奇怪的图,很多看不懂的字母符号。当然完全看不懂的是作坊的人,以及学习不好的厣僮。
呛绰则是看出门道来了:“这是零件图纸?”
“呵呵,还是你聪明。史前看过,本来以为已经忘光了,没想到居然还能想起来,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记错的。如果这玩意弄出来,嘿嘿……”磷蓉不再多说,专心画图。
这的确是磷蓉史前偶然看到的设计图,但是磷蓉并没有刻意去记忆,按理说应该早就忘干净了。可是自从那天修为突破之后,磷蓉莫名的就想起了许多早已淡忘的过去,许多琐碎无聊、当时看完回头就忘的事情,现在回忆起来竟然纤毫毕现。当然这些记忆也不是自己冒出来的,而是磷蓉修炼时,每次只要内力上冲入脑,就有一定几率疏通一些脑内经脉,从而恢复一些记忆。《玫膛》上不建议平时修炼脑子,是因为怕超负荷产生危险,但是磷蓉几次靠别人传功施展迷宫壁的经验来看,他的脑子似乎没那么脆弱,逃怖必气都能承受,他自己锌亩期的这点内力又算得了什么?
一套大机器的零件列表可不是轻易能画完的,磷蓉除了回忆,还要用一些基本知识来判断记得是否正确。当然磷蓉也没有光画画,还给伙计们安排了一套新的生产模式——流水线模式。以往的模式是,每个人每天分一些棉株,然后就负责把这些棉株做成棉纱。而现在磷蓉改成,一些人专门负责轧棉,另一些人负责纺纱。一开始伙计们对这种不伦不类的改变不以为然,可是统计下来却让他们心服口服,每天的产量越来越高,最后稳定下来竟然翻了一倍,除了模式的优良以外,伙计们也看到了希望,格外有干劲,纱线的质量也上来了。三天后,附近就流传起了“男父精纺换老板,老字号东山再起”的传言,许多老主顾渐渐回归,陕窖自然乐得合不拢嘴。不过这并没有改变男父精纺一家低端小店的地位,大的制衣坊那些大批量订单仍然不是男父承担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