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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当我们两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七点多了。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间的缝隙洒进屋内,洒在床上照耀进了我们的眼中,我们也因为那刺眼的阳光而缓缓醒来。
昨夜究竟折腾到了何时,我们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在酒精的带动下,好像两人到最后都疲惫的睡去。
陌子即将迎来自己的十一假期,而我的课程还将要继续。
是的,我并没有所谓的国庆假期,甚至于连周六周日都要照常上课。
但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毕竟上课的过程中我也在享受着这课堂带给我的闲暇时光。
如今对我而言,哪怕是上课,也是一种休闲。
陌子揉着惺忪的睡眼与我一起盯着手机屏幕外卖软件上面的早餐栏,我们两人一边商量着今天早餐究竟要吃些什么,一边一家又一家的看过去。
每家的早餐在图片上都显得是那样的丰盛,但是不知为何,好像是因为昨晚酒精的原因导致我们两人现在几乎提不起一丝胃口。
最后我们还是因为那胃里传来的饥饿感,向饥饿妥协了,随便找了一家看上去还算卖相不错的早餐店,订好了一份双人餐,等到早餐送到之后我匆匆吃完,而她则继续躺在床上目送我离去。
我的课程并没有假期可研,所以这丫头今天下午回家之后就可以开始享受自己的国庆假期了,至于我则要再次回到课堂之上,每天和自己的模块老师们对线。
第一次感觉到有没有假期并不是那么重要,就好像上不上课已经成为了每天必须要纠结的事情。
百般思考之后,还是会决定去上课的,毕竟这让我有了一种新的满足感。
数量与资料那个末尾班上完之后,中间休息了小三天。我并没有因此回小城去看看家里究竟变没变模样,而是继续待在老姨的家里等待着新课的展开。
不知道这次新班里面会不会遇到熟人呢?虽然这个想法就好像大海捞针一样困难,但是有希望总比不抱希望要更好,毕竟,如果遇到那许久未见的朋友的话,两个人会不会促膝长谈呢?我倒是有些期待。
几天的时间过得很快,我并没有抽出空来回趟村里去看看奶奶,那老太太的周围有许多的朋友,而我现在也确实抽不开身。
虽然奶奶在我面前总表现出一种独自生活的脆弱感,但我知道她的本身并不是那样脆弱的人,相反是个坚强而又有想法的人。
不知道过几天的课程会遇到怎样的老师呢?会遇到什么样的同学们呢?好像我心里的那份期待感正在被不断的扩大着。
几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等到再次开课的时候,我甚至都已经休息的有些怠惰了。
因为只上了一个模块的原因,所以在做了两三天题之后就感觉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提升空间了,以至于剩下那两三天我几乎整天都沉迷在手机之中,不是刷视频就是打游戏。
说实话,那时候我的心里其实挺期待后续其他模块的学习的,不仅仅是因为我期待学到新的知识,更多的也是我期待着想要将所有模块补全之后去做套题,只有这样,提升的才会更快。
终于在经过了两天的休息之后,新一轮的课程也如期展开了,这一次上课的地点依旧在三楼最里侧的那个教室,上课的地点倒是没变,不过上课的人倒是发生了巨大的洗牌。
进屋的第一刻,我先是寻找起了自己的座位,等到找到座位之后坐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坐在了第一排。
在上一轮上课的时候,毕竟我是个后来者,所以坐在最后的原因不仅仅是防止坐错在别人的座位,更多的也是为了不让别人误会。
一下子从最后一排变成第一排,这感觉都是挺奇特的,但是心里倒是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悸动感。
因为今天是第一天上课,所以我到达的时间比往常要早上一些,以至于在上课前十分钟这段时间几乎没几个人来到教室,这些人估计又都是卡点来的。
很快,时间来到了上午九点,任课老师也走进了教室。
那是一位看上去估计还没到30岁的年轻教师,她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长相是一张标准的鹅蛋脸,那张脸蛋白皙如玉,五官精致。
她的眼睛稍微小上一些,眼脸有些下移,看上去是那种性子偏软的类型,说起话来显得有些怯生,生的像是在担心着什么,估计是个年轻教师。
老师手忙脚乱的打开了第一排前面那张单桌上放置的投影仪,投影仪的灯光缓缓亮起,投射在了面前的大屏幕上,红色的背景正中央有着几个白框的小字:“言语理解与表达”。
今天是这个班级的第一天的课程,也是这位任课老师第一天在这个班级上课,而这第一个模块被安排给了言语,也让我瞬间回忆起了曾经高中时光的语文课以及那一位位语文老师。
或许从始至终,我的语文成绩就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不能说高不成低不就,只能说整体而言平平无奇。
我的读者们或许也明白我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看着我这并没有什么趣味的小说,大家也应该能明白我为什么这样贬低自己。
又或者不应该说这是一种对自己的贬低,反而应该说这是对自己的一种直观的面对。
我很喜欢阐述某些事实,无论对任何人,又或者说对待我自己,只要这件事的事实如此,我就会很自然的直言不讳,当然,对待别人的时候,我会显得有些拘谨,而对待自己的评论,我则会利语相向。
就在我随着模块老师的节奏翻开面前的这本厚厚的讲义的时候,教室的门又一次被推开了,走进来的人看上去吊儿郎当的步子是外八的样子,脸上是痞里痞气的笑容,手里拎着一个看上去有些旧了的公文包。
不知为何,当他走进教室的那一刻我总觉得这张脸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好像在哪里见过,又好像不知道何时在哪里见过。
他看了看我,走进了我的位置,看了眼我桌角右上方的那个名字,他看着我那个名字,指了指我,又指了指我面前的名字,又指了指自己的那张脸。
“还认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