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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又僵持了许久之后,阿昊做出了一个决定,三人合力!
作为我们三人中体重最轻也是身材最纤细的人,阿昊决定作为一个中间人拉动我,阿钰则作为一个“吊钩”的作用负责牵拉我们。
说干就干,他们二人小心翼翼的挪动到距离我不远处的一棵小树,随后,阿钰负责牢固的“掐”住那棵树的树枝,阿昊则一手拉住阿钰,一手开始向我的方向探过来。
不过,还是稍微差了一点,我再三向前探出,却还是不太够,最后,我心一横,一个前冲终于拽到了阿昊的手,可惜还是单膝跪地弄脏了裤子,但至少我们的这个计划还是成功了。
阿钰见我们三人终于“相连”赶忙手中用力,将阿昊向上拽了一些,随后,他们二人再一起将我拉了上来,这一刻虽然我们还在室外,却好像能清晰的听到彼此那强有力的心跳以及剧烈的喘息声,我们三人面面相觑满脸笑容。
那是属于成功的喜悦,也是属于我们通力合作后达成目标的喜悦。
在穿过了这条所谓“近路”后,我们也算是再次踏上了真正的道路,再次踏上盘山路后,走了不远后我们又看到了一条大概是近路的路,那是一条由水泥砌成的台阶路,台阶路笔直的通向高处,一直通到这座山的最顶端的那片亭台边上。
可惜,许是开年不久,又许是年月太早,这条近路还在被封锁着,这也让我这个有恐高症的人松了口气,毕竟,当我看着这仿佛高耸入云的楼梯时,内心的恐惧感也在不断的随它攀升着。
所以,最后的一段路我们也只好沿着这最后的登山路上去了。
最后的一段登山路显得有些难走了起来,原本平缓的坡度大概是因为即将登山的缘故也变得稍微陡峭了不少,而我呢,不争气的恐高症,又因为这短暂的一段陡坡被激发了出来。
好在这盘山路足够宽,两侧距离也足够远,我贴着旁边的山体,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缓缓的挪动到了山顶。
来到山顶的那一刻,我们三人似乎都松了一口气,那身上的疲惫感也像是被带走了几分一样,有种说不出的轻松和愉悦。
此时的我们的第一反应并不是先准备欣赏风景,而是先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打算先歇歇脚。
我们三人在登上了最高的那处亭台之后,先是来到了亭台旁的小台阶上坐了下来,随后我打开了我的书包,拿出了里面已经被压的有些变形的面包和几瓶功能饮料。
我们相视一笑,先是打开了面包,简单的解决了一下,已经饥肠辘辘的肠胃,虽然那并不是太好吃,但是却足以填饱肚子。
我们迎着山风,吃着那索然无味的面包,喝着那已经因为山上的凉风变得有些凉的饮料,但就是这简单而朴素的搭配,却又是我们现在最需要的东西。
是的,我们的体力已经清空了。
我们仨就坐在那里悠闲的吹着山风,悠闲的吃着那所谓的午饭,悠闲的看着东侧的那一望无际的山林,享受着这短暂而又难得的休息时间。
等我们再次从台阶上站起的时候,似乎精神也恢复了不少,我们从这座亭楼的东侧绕到了西侧,一瞬间,整个鸡西市的鸡冠区似乎都映入眼帘。
我们仨人似乎都兴奋了起来,相互指点着自己认识的地方,相互找寻着自己觉得去过的位置,相互交流着自己认识的建筑,似乎这一刻,整个鸡冠区的各个角落都被我们尽收眼底,似乎整个鸡冠区就在我们的脚下。
我们兴奋着,激动着,甚至于拿出了手机,记录下了这片令人难以忘记的景色,是的,这一刻,整个鸡冠区的全貌似乎都被我们尽收眼底,这一刻,这片区域似乎一下子变小了,似乎一下子被我们收入了囊中一般,就好像下一刻我们能去往鸡冠区的任何一个角落。
今天的风很大,来到西侧后能感受到难以抵挡的狂风,但我们依旧还是硬撑着拍下了一张张难得一见的照片。
毕竟,这照片是属于我们的回忆,而我们也确实难得来这么一次,毕业临近,谁知道哪一次的出行不会变成最后一次呢?
我们绕着这处最好的亭楼环绕三面的风景,西侧不难评价,是那个最值得品味也是最值得观赏的景色。
北侧的风景是树林和些许村庄的混搭,虽然看上去色彩显得无比单一但也显得不缺意境,有种在义务教育时读过的某首古诗中的景色的感觉。
至于东侧,除了大片大片的树林之外还能看到那条通向远方公路,而那条路也是我们来时走过的那条路。
虽然景色看了一圈下来也就那样,但我们却有些不舍离去。
亭楼周围有着那种大理石围栏做保护,围栏之外则是山崖,因此,这围栏我甚至于都不敢靠近。
至于他们二人,就没有这种感觉了,他们俩一脸笑意的看着此时的我,我又想去靠近围栏去感受一下扶栏望外的感觉,一边又犹豫不决,迟迟没有上前。
他们看着畏畏缩缩的我,竟然不自觉的笑了,而这也让我多了几分尴尬,可惜直到最后,我也还是没有靠近。
因此我也成为了他们的摄影师,记录了许多他们二人的照片,当然,这也算是一种“参与感”了吧。
我们再次绕着这座亭楼走了一圈之后,虽然心中还是有些不愿离去,但我们的胃却开始催促起了我们,看来刚刚的那些面包,并没有压制下去我们的饥饿,甚至于让这种感觉更加活跃了。
其他的那几座亭楼,因为早春的原因,没有太多人,并没有开放,我们从亭楼上走了下来,最后又拍了一张这座亭楼的全貌后,便准备原路返回了。
我和阿昊还在询问着阿钰是否还有下山的近路,但阿钰只是无奈的笑了笑,告诉我们这条路只能原路去原路回,并没有所谓的近路,我们俩听后显得有些无奈,毕竟此时的体力确实有些难以支撑我们了。
山风依旧在,呼啸吹在我们的脸上,我们看着已经有些准备向西侧划去的太阳,看来,该返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