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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良景御趁着良辰宴盯着天花板发愣的空隙,再次吻住了良辰宴微微张开的双唇,不同于之前,这次他做得很温柔。带血的舌尖轻轻舔.舐着良辰宴的每一颗牙齿,再慢慢的顺着微张的齿缝间探入,试探性的勾了勾良辰宴的舌头,见他没什么反应,便大胆起来,长驱直入含.住了他的舌头……
良辰宴思绪混乱了,有些茫然,突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脑子里仿佛有两个小人儿在打架,一边劝自己不要再走回头路,一边又有些舍不得,他知道自己还是爱着良景御的,并且以后不可能像爱良景御一样这么深爱另一个人了,但又怕接受了良景御会再次让自己伤心。
放弃的话舍不得,接受了怕伤心,两股思绪纠结着,良辰宴内心矛盾得不得了,搞得他都无法思考了,于是就忽略了良景御的动作,陷入内心世界,专心听着脑中两小人儿的辩解。
小天使说:“原谅他吧,他是真心的,你知道他是真心的。”
小恶魔说:“有了一次就有二次!他伤害过你一次了,你难道还不吸取教训想受第二次伤害?”
小天使说:“有了第一次,他才记着不犯第二次错,既然他知道错了,应该不会再犯了。”
小恶魔说:“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说不再犯,你就信了么?”
小天使说:“人都是需要机会来改正错误的,连机会都不给,怎么改?”
小恶魔说:“你既不能保证他绝对不会再犯错,还给什么机会?给不给都一样,就是要离得远远的才不会再受伤。”
小天使说:“躲得了一时,躲得了一世么,未来后悔了谁负责?人生就这么短短的几十年,时间不等人,既然爱他,何不成全自己。”
小恶魔说:“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爱不爱什么的很重要吗?爱了痛了,为什么还要爱?这不是自虐么。”
小天使说:“谁年轻的时候没犯过错,这都是人生的过程,就要趁着年轻去尝试去疯狂,老了才不会后悔!
小恶魔说:“这不是已经尝试失败了么,再尝试岂不就是蠢!这个世界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离了他,世界照常转动。”
小天使说:“可这世界上只有一个良景御……”
…………
脑子里的小天使和小恶魔相互辩解期间,良辰宴的时间就仿佛定格,外界的一切都被刻意忽略,直到良景御拉下良辰宴的裤子,手伸向了那个关键的位置……
敏感的地方被触碰,良辰宴如梦初醒,身体被刺激得一抖,也没空理会脑子吵吵闹闹的小天使和小恶魔,立刻回到了现实,这才发现自己的衬衣扣子早已被全部解开,光洁的胸口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而下.身的宽松休闲裤褪到了大腿.根.部,重要的东西被握在良景御手里……,回神过来的瞬间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良辰宴的气息立刻不稳了起来,胸口上下起伏,脸颊爬上了明显的红晕,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羞的。
此时良景御伏在良辰宴身上正轻轻.舔着他胸口上的一点,一只手扶着良辰宴柔韧的腰,另一只手则握着良辰宴的那里,灵巧的手指有规律的动作着,很快手中的宝贝就发生了变化,于是更是卖力抚.弄,良景御有些高兴,内心更是雀跃,良辰宴至少对他不是没感觉的!
良辰宴软成一滩,本来是气得不得了,恨不得一脚踹开良景御,但身体过于敏.感,被摸得松软无力,完全无法抵抗这种刺激,只能没什么力气的推了推伏在身上良景御,纤腰不自觉的扭动了起来。
五年来的高强度工作,良辰宴没空想这些,也不想想这些,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冷感,他的工作环境让他不可避免的经常看见男男女女的果体,也必须和各种人近距离接触,但就算是看到了接触了,他却没有生出多余的感觉,更没有往.性.方面去想,偶尔的生理需求也是草草了事,他就这么平平淡淡过了五年,而现在正在发生的事却打破了这五年的平静。
如果良景御只是浅尝辄止的想和良辰宴亲近亲近,良辰宴可以忍了,可良景御不知足,摸着摸着居然摸到了良辰宴的后面,就着良辰宴的体.液就想把手指挤进去,良辰宴这才后.庭一缩,从情.欲的漩涡中爬出来,顾不得还处于松软状态的腰,抬起脚用力踹向良景御的肚子。
嘭――!
沉闷的一声,良景御被踹得背部撞上了茶几,茶几上的茶具剧烈震动,之后便是几个清脆的碎裂响声,茶几上的茶杯茶壶一个接一个落地,无一幸免,全部碎了,而茶几桌下的良景御龇着牙捂住肚子,脸都疼得皱了起来,下.身的帐篷不过一会儿就萎了。
也许是之前良辰宴表现得柔顺了,良景御放松了警惕,也不再以试探的态度小心翼翼面对良辰宴,大胆的做他想对良辰宴做的一切,这一时的情.动就导致了他被良辰宴一脚踹到了腹部,疼得他胃里一阵抽搐,肠子似乎都被这一脚踹得打结了。
良辰宴赶紧挪开了一些,离良景御远了至少一两米,立刻提起裤子,慌慌张张整理衬衣。
咔嚓――嘭――!
书房门被撞开,田澄一脸焦急冲了进来,良韬紧跟其后,待两人见到房间里的情形都是一愣。
这一边,良景御捂住肚子蜷缩在茶几边,一嘴的血,表情痛苦,茶几上的茶具基本都被撞掉在地上,碎了,木藤摇椅翻倒。另一边的良辰宴衣衫不整,衬衣明显有拉扯痕迹,裤子也歪歪扭扭,嘴角也带着血,脸上还有明显的血印子。
这……这一看就是打了一架嘛!
田澄扯着嗓子道:“我就说他们会打起来的!你……你还不信,非拉着我不让我上来,你看你看,他们这不是打起来了么!哎哟!我辰宴哥的脸,这一脸的血,留下伤痕可怎么办啊!”田澄以为良辰宴脸上的血印子是受了划伤,紧张得不得了。
良韬看着书房里的场景,愣住了不作声,过了好一会儿才捂住胸口,心痛得不得了,快无法呼吸了,“我的……我的茶壶!我的茶壶!!!”良韬立刻用力挥开挡在前面的田澄,跪在了一堆碎片边,双手发抖触摸着地上的碎片,念念叨叨道:“我的茶壶……我的茶壶……”
……见此情景,所有人呆住了,都定在原地,房间里只有良韬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念叨声。
“你们……你们两个混蛋!屁大点事居然还打起来!你们赔我茶壶!赔我茶壶!”良韬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胸口剧烈起伏,指着良景御和良辰宴咆哮道。
良辰宴瞪大眼睛,咽了一口口水,抹了抹脸上的血印子,他从来没见过良韬这么失态,一时不知道作何反应,只是愣愣的坐在原地。
良景御痛过了那一阵子,感觉舒服多了,被良韬这么指着鼻子一吼,也有些愣愣的。
良韬气得都发抖,见良景御和良辰宴愣愣的没反应,仿佛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心里更是恨不得掐死他们,“妈.的!你们两个兔崽子,胆子肥了啊!打架啊!居然还敢打破我的茶壶……滚!都给我滚!滚出去!没找到个一模一样的,都特么别回来了!滚!!!”
………………
被赶出门的时候,三个人都还处于放空状态,没明白事情怎么曲折到这种程度,他们这是被扫地出门了?扫地出门了?
田澄转着眼珠子看着身后被关闭的大门自言自语道:“为啥把我也赶出来了?我啥都没做啊……”
良辰宴立刻转头瞪着田澄,原本柔和漂亮的脸上竟出现了类似于狰狞的表情,如果不是这个作死的橙子出言刺激,他怎么会被良景御这样那样,怎么会打破良韬的茶壶,怎么会被赶出家门!
田澄被良辰宴瞪得噤了声,有些心虚,转着眼珠往天上看,假装一切都不关他的事,“呃……那我们现在去哪儿啊?去酒店?”
良辰宴叹了一口气,“去二哥郊区的别墅吧,一会儿找易生要钥匙,现在先去换身衣服。”
良景御道:“去我那里。”
“回我们家。”良景御对良辰宴道,强调了“我们”,随后又对田澄道:“你自己去找凌易生。”驱赶的口气再明显不过了。
田澄立刻嚷嚷道:“不!我不!才不和辰宴哥分开!万一你们再打起来了,我肯定帮我辰宴哥,你别想欺负他!”
仗着自己的大个子,田澄很自信自己不输给良景御,要是他们再“打起来”,田澄觉得自己加上良辰宴,肯定能胖揍这个可恶的大哥。
良景御无视了田澄的话,拉着良辰宴的手就往车库走,根本不搭理跟在后面嚷嚷的田澄,良辰宴很不情愿被良景御拉着走,使劲抽了好几次手都抽不出来,吼道:“放开!”
“不放!”
“放开!”
“不放!”
两人较劲一般,谁也不让着谁,互相拉扯着走着,都耍混般毫不顾忌自己的形象,显得幼稚得不得了,田澄惊讶得瞪大了双眼,原来辰宴哥还有这么幼稚好玩儿的时刻……
良辰宴被强行押上副驾驶,系上了安全带,想开门下车,门已经被锁了,田澄像泥鳅一样悄悄滑进后座,规规矩矩坐好了。
一车三人,狼狈的被赶出屋,灰溜溜的把车开向了良景御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