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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铁还需自身硬,要想变强,扎实的基本功必不可少。
盛意教三个徒弟引气入体,并给他们开了灵窍之后,给三个徒弟安排了素质训练,每日环门口的山晨跑五圈,没跑够不准下来。
盛意在根骨重塑完成前不宜做剧烈的运动,于是领着三个徒弟来到宗门前的山路后便在山路前的大石上坐下,一边逮着小雪豹揉揉捏捏,一边叮嘱。
“不准用灵力助跑。谁要是用灵力作弊,等着挨揍。”
盛意晃晃手中的木剑,她向来教学与生活分开,平日里相处可以和颜悦色,但练功出不得半点差池,她也不容忍徒弟有偷懒的余地。
三个徒弟乖巧地点头,“嗖”地一下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几息之间便没了影。
……
“真跑?”待离开盛意视线之后,楚玄商停下来。
泽祈跟着停下脚步,而段砚遥则是顺势一翻,轻盈在树上落脚。
段砚遥顺势在粗壮的树枝上躺下,姿态闲适又恣意:“小姑娘让你跑你就跑啊?三个人加起来都几千的岁数了,还需要晨跑来锻炼基本功?”
泽祈微笑,面容和善:“跑跑也不是不可以。她也是一片好心。我们一起跑吧。”
段砚遥瞥了泽祈一眼:“我可不像你,来之前是大善人,来之后是好徒弟,你跑便跑,我要补觉。”
听出段砚遥话里的阴阳怪气,泽祈脸上出现困惑的神情,像是听到什么无法理解的事似的:“好徒弟是个贬义词么?按照规则做对的事,难道不好吗?”
段砚遥“啧”了一声,其他三个人里他最烦跟泽祈说话,那种虚伪的腔调,仿佛泽祈跟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劝不动段砚遥,泽祈也不强求,按照盛意的规矩老老实实地晨练。
段砚遥看他真跑,嗤笑一声,对上楚玄商的视线:“怎样,跑不跑?”
说起来,三人中只有楚玄商是人,身体素质最脆。
他也就嘴巴厉害,若是把嘴封起来,随便一个人都能把他拐走,没什么战斗力。
楚玄商淡淡地呵出一口气:“一步登天。”
话音刚落,言出法随,楚玄商身影一闪,人消失,估计已经到了山顶。
段砚遥:……
行叭,遥遥领先。
……
盛意坐在石头上等三个徒弟回来,闲下来就给小雪豹按摩。
只是小雪豹始终不领情,稍微不留神就会溜走,盛意看它野性难驯,怕它跑进林子里再也找不回,索性从芥子囊里拿了条小被子,把小雪豹团团裹祝
小被子把小雪豹裹住,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瞧起来软软的豹豹头,盛意拿出梳子给小雪豹梳头。
“嗷1
孟慕本来就不是纯灵兽,作息也跟灵兽不同,眼下还未睡醒,被盛意这么一折腾,起床气顿时就上来了。
烦死了烦死了,干嘛老招惹他?!
孟慕突然发力在盛意的怀里剧烈挣扎起来,盛意没想到他会这般,小雪豹脱手眼看就要摔下石头——
“小心1小被子散开,盛意一手抱住小雪豹的肚子,一手托住他的圆圆的屁股墩。
好不容易接住小雪豹,谁知它压根不领情,亮出爪子对着盛意的手臂就是一咬。
猛兽的尖牙刺入她的皮肤,盛意感到一阵刺痛,但还是忍住了下意识把小雪豹扔出去的冲动,把小雪豹从怀里放了出去。
小雪豹跳开时还顺势往盛意的手臂抓了几下,三道红痕以及一个狰狞的牙印顿时出现在盛意白皙的手臂上。
盛意瞧了眼自己的伤势,再看小雪豹跳离她的怀抱后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多少有点心凉。
果然还是养不熟吗?
盛意有点灰心,拿出之前准备好的灵丹服下,并拿药粉敷在伤口上,顷刻就伤口便消了许多,但因为抓咬得实在太用力,还留着淡淡的疤痕。
这还是在小雪豹年纪小的情况下。
要真长大了,估计能把盛意的手咬断。
“娇娇……”盛意尝试叫了小雪豹一声。
结果小雪豹竖起耳朵看她,眼里满是警惕。 盛意见状,心里叹了口气。
罢了。
大概也是她太着急了。
可能小雪豹真的不喜欢她,愿意在她怀里待一阵,也是因为有好吃的才过来。
盛意感觉有点心累。
她可以把很多事做得游刃有余,唯独在感情这方面强求不来。
上辈子在扶云清那连连受挫不说,如今重生一会,无论怎么示好,小雪豹都对她爱搭不理。
行叭,就这样吧。
“那我以后再也不抱娇娇了。”
孟慕以为自己给了盛意一个下马威,正高兴地摇尾巴,忽然听到盛意的心声,动作一顿。
不抱他最好。
谁稀罕她抱。
这姑娘天天就喜欢粘着他,讨厌死了。
……
青洲,青剑宗。
项清昭、慕先臣和池江刚回宗门,不少熟识的弟子就上来搭话。
一些人询问池江被拐的情况,而更多的人目光则是黏在慕先臣身上,一些女修还想方设法跟他多搭几句话。
项清昭:“哇,真的夸张,师兄你也太受欢迎了吧1
慕先臣要找顾信洲汇报情况,项清昭跟他同路,目睹了男女修簇拥着慕先臣的模样,怎么想怎么觉得离谱。
慕先臣没说话,显然已经习惯成为焦点。
项清昭耸耸肩,忽然瞧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顿时惊喜万分。
“仙尊1
扶云清一席淡竹色衣袍,淡雅从容,听闻项清昭的声音便回头,笑意清浅:“清昭,许久不见。”
“对呀,这段时日都在忙宗里的事,还没来得及找您下棋呢1项清昭大大咧咧地笑。
扶云清只是望着她,看似认真地在听项清昭说话,实则眼里毫无波澜,笑意不达眼底。
项清昭噼里啪啦跟扶云清说了一大堆之前遇到的趣事,扶云清一路走一路听,兴致缺缺,偶尔附和。
项清昭问:“仙尊来找顾长老吗?”
扶云清点头:“对。”
项清昭随口接了下去:“啊,什么事啊,还劳烦仙尊您亲自来?”
“亡者的事,还是亲眼确认下比较好。”扶云清摸着手中的成色极好的佛珠,眸光晦暗。
项清昭刚想问谁去世了,但转念一想,或许涉及到仙尊的隐私,也便不再问。
项清昭与扶云清分别,因为扶云清的到访,慕先臣的汇报也就自然而然地推迟了些。
“不知仙尊大驾光临,所为何事?”顾信洲从公务中抽身,得知扶云清来,茶都不想给他准备。
扶云清在他这可不算客。
毕竟他曾那样辜负师尊盛意。
扶云清丝毫不介意顾信洲的怠慢,淡声问:
“盛意的魂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