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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笑走进了旁边的小阁楼。
阁楼里头偌大的厅里有三四只鼎炉，里头汩汩冒出液体，旁边皆是守着老头，或站或蹲，不时运气用灵力控制着鼎下的火堆。
有小子拿着草药上上下下在阁楼里跑。
最外面，是一个柜台。柜台上趴着一个掌柜。
掌柜拢着袖子趴在柜台，伸着脖子一直瞧着云笑，直到他走进来。
“哟，这是哪里来的小兄弟呀？”掌柜笑盈盈说道，带着奚落之意，“看起来是被仙云楼赶出来了。”
从这小子经门前走过他就注意到了，一直看到他进仙云楼，然后被轰了出来。
这种事儿他在仙云楼隔壁，可见多了。
毕竟想要进仙云楼的人多如过江之鲫。
云笑看了眼趴在柜台后看自己乐子的掌柜，不置可否。
“你好，我想问问，什么是控炉天赋？”
掌柜听得“嘻”一声笑，“你可真是个趣人儿啊，连控炉天赋都不知道，还想进仙云楼。”
“所以我才问你什么是控炉天赋。”云笑看着掌柜，不卑不亢地说道。
掌柜打量了云笑一眼，伸出手，食指和拇指在云笑面前搓了搓。
云笑瞥了一眼，心知肚明。
从怀里掏出了一块儿银子丢过去。
“说吧。”
掌柜垫了垫银子，满意地笑起来。
“控炉天赋啊，就是对灵力的控制。”
“要成为炼丹师，必须是修者。”掌柜说道，“但是修者却不一定有灵力。其中一部分有灵力的修者才有资格成为炼丹师。”
“控炉天赋，就是用修为对灵力的绝对控制力。控制力越高，控炉天赋就越高，成为炼丹师之后，上限也越高。”
“说白了，控炉天赋越好，就证明越适合成为炼丹师。”
云笑认真听完掌柜的解释。
而后好奇地看向他，“那我该如何知道自己的天赋？”
掌柜又伸出手，拇指和食指搓了搓。
“我可以替你测，不过嘛……价格要高一点。”
“多少？”云笑问。
“一百两。”
云笑掏出了自己的口袋，里头一抓，直接丢一把给掌柜。
“你看看够不够。”
钱他不缺，走的时候可是搜刮了盘龙塔里的好些宝贝的。
掌柜被云笑的豪爽惊到了。两眼放光地看着云笑的钱袋子。
很快，他手一转，掌心里出现了一个小巧的鼎炉。
殷勤地对着云笑道：“这是测天赋的灵炉，炉子上面有三个点，低级天赋和亮一个，中级天赋会亮两个，你顶级天赋会亮三个。”
“你摸上去，就知道了。”
话音落下，云笑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鼎炉纹丝不动。
一丁点儿亮光也没有。
云笑傻了，掌柜也懵了。
云笑又换了一只手，还是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啧啧啧，这么多年，但凡是修者，多少都是有点灵力的。最差的，不过是那些亮光若隐若现。”
“这种就是非常不适合成为炼丹师的。”
“但完全不亮的，还闻所未闻！”
“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说着，掌柜对着云笑竖起了一个大拇指，“牛逼。”
云笑黑着脸，无语地看着鼎炉。
“你这玩意儿是不是坏了啊。我怎么会一点天赋都没有？”
要是自己一点儿天赋都没有，系统还给他发成为炼丹师的任务，这不坑人吗？
“那不会。”掌柜笃定地说道，将自己的手放上去，果然亮起了一个亮点。
“你看，我这不都有呢嘛。”
“你啊，就不适合成为炼丹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