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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到二十岁的神窍天骄,还是男儿身,这太惊世骇俗了。
据纪家主所知,整个大陆上只有本朝洛仙影这个天纵奇才,在二十岁之前突破神窍。除洛仙影外,没听说有任何一个如此年轻的神窍强者。
洛仙影可是大陆多少万年来才出一个的怪胎,纪家主无法相信,牧风也是这种盖世天骄。
楼风雨对牧风的恐惧又深一层,她本就不想掺和进来,怕得罪牧风。奈不住纪家和其他各家首脑强行架着,唯有硬着头皮出头。
她原以为凭三大宗师联手,能击败对方。
从目前情况来看,夏家主倾尽全力都没办法让牧风后退半步,对方最少达到神窍中期以上修为。这种程度的高手,别说三大宗师,所有人一起上,也没多少胜算啊。
“糟了,牧风若从此记恨上楼家,我就惨了。”楼风雨暗暗叫苦。
牧风对一脸愕然,呆在原地的夏家主笑道:“你还要再试吗?”
夏家主回过神来,又羞又愤,同时对牧风充满敬畏,心想这种程度的强者,自己居然还对他心存不轨,真是找死。
“我认负了。”夏家主羞愧的低头说道,然后转身离开,没脸继续留下来。
牧风又看向楼风雨及纪家主,带着一丝揶揄道:“二位,哪个先来?”经过夏家主之后,他对幻灵甲充满信心。
纪家主本想让楼风雨再探一下牧风深浅,不料,楼风雨居然认怂了,直接说道:“楼某实力与夏家主不相伯仲,就算出手,也是自取其辱。还是纪家主来吧。”
楼风雨不想和牧风结太深的怨,所以干脆不出手。更何况她说的也是事实,其实力并不比夏家主强多少,就算出手也是无用功,反而更丢脸。
纪家主暗气,但表面不好发作,只能亲自上仗。
她有点不信邪,对牧风抱拳道:“牧公子,在下要出招了,请注意。”
见纪家主拉开了架势,所有人都紧张起来,议论不绝。
“楼风雨居然没出手就认怂了,真是丢咱们樊山城女人的脸啊!希望纪家主不要失手,否则那小子还不要把尾巴跷上天去?”
“你们说纪家主能赢吧,我看这小子有点本事啊。刚才夏家主全力一掌,他竟没受半点伤,实在可怕。”
“大家看着吧,马上就要知晓了。如果纪家主都奈何不了他,这武馆一直开下去,以后咱们城里的男人都学坏了,只怕要乱套啊!”
纪家主也不试探,一上手就是极招,只见她脚步错开,一手捏着灵诀并念念有词,一手化掌动转如风,在其身上浮起层淡淡的光芒,倒映出头飞禽的图案。
“叱!”
大量的灵力汇聚,形成不小的灵能风暴,刮得许多人七歪八倒,惊叫连连。
光芒上倒映出来的飞禽图案,疯狂吸纳着八方灵能,仿佛活了过来,飞舞天穹之上,发出尖锐的嘶鸣。
它绽出了一道道如剑的光芒,最终,化为流光疾冲,朝下方的牧风电掣而来。
十分恐怖的灵威冲击挤压下,虚空仿佛扭曲如水动荡,大地在它的碾压下,哗啦啦碎裂。一股无匹的灵威,犹如天河泄地,全数镇在牧风的身上,令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好惊人的一击!”其他人也感受到了这股灵威的余波,相当难受,脸色发青。面对那撼世的一击,有种面对天威一般的无力感。
“你娘的,这一击我怎么感觉快要抵得上神窍境的攻击了?”牧风暗暗咒骂,这纪家主功力末免太惊人了。
“轰!”
震天轰隆,大地剧烈颤抖了数下,不少人大叫着被抛飞出去。光芒将牧风给吞没进去,不明生死。
很快烟尘消散,光芒尽消,只见一道人影岿然末动。
纪家主惊得瞪大双眼,踉跄后退几步,整个人都如被抽掉生机,一脸苦涩的叹息道:“是吾败了啊!”
她堂堂纪家之主,樊山城第一高手,成名数十载的名宿,居然栽在了一个十几岁的后辈手里。这下名誉尽毁,败得太彻底了。
楼风雨尽管早有了猜测,亲眼看到纪家主落败,内心仍然十分震撼,看牧风的眼神中,惧意更深一层。她有点庆幸自己没出手,否则得罪死了牧风这个“怪胎”,他秋后算帐就惨了。
“我的乖乖,他真的扛下来了?”
“太强了吧,还是人嘛!”
那些吃瓜的群众,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大叫起来。她们真的不愿意看见一个男的,在樊山城公然开设武馆,教其他男子修仙,撼动女人的地位。
不过几位宗师都折在牧风的手里,她们又能如何呢?
感觉挫败的大多是女人,男的则爆发出一阵阵欢呼,他们对牧风崇拜到了极点,从末见过哪个男的这般强势,竟然让樊山城最强大的几个女人吃了瘪,可算替男人们争了口气。
“不行,回头我也得加入武馆学习修仙,要是能够有他百分之一,我以后在家里也不必怕娘子了。”许多男的暗暗下决定,要报名跟着牧风修仙。
人群之中藏身的柳惜惜,仿佛遭到雷击,一切在她的眼中都似定格了,整个世界突然间,陷入无穷黑暗。
“他赢了,他居然赢了!”
柳惜惜难以接受这个事实,脸上尽是不甘心和怨恨,牧风的强大,远远超乎她想象。自己要怎么报仇?
“修仙联盟!对了,如果能说服纪家这些人,一起去修仙联盟告状,定能让她们取信。有联盟出手,牧风这小杂种躲到天涯海角也难逃一死!”
柳惜惜想到了修仙联盟,不过,她的身份地位太低,只身前去告状,恐怕没有效果。她想拉上纪家、夏家这些人。
纪家主败后,也无颜留下,率众离开。其他看热闹的人也渐渐散去。
楼风雨走过来一脸歉意地说道:“实在抱歉,给牧公子造成这样大的麻烦。其实我并不想跟你作对,只是被她们强拉着来,希望牧公子不要怪罪!”
牧风微微笑了笑,眼神若有深意的看她一眼,然后转身向屋里走去。
一时间,楼风雨心中惴惴不安,牧风不说话,只对着自己笑,是什么意思?莫非他不信自己所说,心里记恨,才不屑和自己说话吗?
楼风雨忧心重重离去,她不知道,牧风并非不屑和她说话,而是不能!
牧风走到屋里,看无人之后,哇的一声喷了口鲜血出来,脸色有几分痛苦和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