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中文网 > 三儿一女,我靠他们呼风唤雨 > 第41章 秽乱

第41章 秽乱

一零中文网 www.10zw.com,最快更新三儿一女,我靠他们呼风唤雨 !

    沈承砚体会了一把哄娃睡觉的苦,小知知大概是头一回,格外的兴奋啊,不是抱着脚丫子啃,就是唧唧咕咕的说个不停。

    沈承砚又是哄,又是拍,讲故事的,小知知就是没有睡意。

    沈承砚后面招架不住了,睡着了。

    小知知自己无趣了,也就睡下了。

    卯时末。

    许清露的生物钟醒了。

    她准时起身,准备伺候沈承砚起床。

    结果沈承砚按着她,“你陪知知多睡了一会儿, 有福全。”

    “还有老奴。”

    万嬷嬷老年人,睡眠少,卯时初就醒了,过来等着伺候主子们起身。

    许清露是真的有些累了。

    沈承砚不是人,那一身的肌肉,体力,简直令人发指。

    她便没有起了,翻了一个身,看着睡熟的小知知,心里美滋滋的,继续和宝贝女儿睡懒觉。

    她这边和女儿睡得香。

    沈承砚便早早的起身去上朝了。

    东宫院里发生什么事,许清露皆不知晓。

    被打晕的于秋月在东宫花园里躺到半夜。

    还是宫人寻来,她这才被抬回宫里。

    现在虽然是四五月的天,夜里却还是挺凉的。

    在地上躺了半夜的于秋月感染风寒了,先高烧不退,而且烧得迷迷糊糊的,尽说一些胡话。

    彩云到底是奴婢,做惯了活儿,倒没有什么事。

    娇养着的闺阁小姐,自然脆弱得很。

    于秋月高烧不退。

    太子妃便请了太医去看诊,开了药。

    彩云要喂给于秋月,烧得糊涂的于秋月弄死不喝,一直在吵:“我要喝布洛芬,我才不喝这苦药,给我布洛芬。”

    喂不进去,也灌不进去,可把明月院的宫人们急坏了。

    最后还是萧思柔挺着大肚子过来照顾,“秋月,布洛芬我怎么给你拿?”

    她大概知道。

    一定是在她的乾坤袋里。

    或许她趁机可以套到什么消息。

    于秋月迷迷糊糊的见是萧思柔,“思柔,是你啊!果然只有你最关心我,呜呜……沈承砚那个大猪蹄子,他不管我。

    是不是我要死了,他都不管我,呜呜……思柔,我头好疼,我头好晕,我好难受啊!”

    这原主的身体是真的太弱了。

    她哪里受过这样的罪。

    她要喝药。

    可她不能和其他人说她有个空间,空间里有她的药,她也不敢拿出来。

    可萧思柔她很放心。

    萧思柔果然待她是极好的,她挺着一个大肚子都来照顾她。

    这古代人很脆弱,一个风寒可能都要了命。

    她有孩子,还来照顾她,她是真心待她的。

    她往后要对她更好一些。

    心思深沉的萧思柔就是看准了这个时机来的。

    你说她怕不怕?

    她自然是不怕的。

    从小习武,战场都去,风餐露宿,食不裹腹的日子都过过,她的身子强壮着,她哪里会怕小小的风寒。

    萧思柔哽咽的劝,“秋月,我知道你难受,风寒可不是小毛病,我们得好好的吃药。

    秋月,你可不能有事,你若有事,我怎么办?”

    于秋月看着萧思柔这般的难过,看了看彩云,“你……你们出去!”

    彩云有些不放心。

    萧思柔也把秀芳喊了出去,彩云这才不情愿的离开。

    屋里便只剩下于秋月和萧思柔两人。

    于秋月是真的没有打算藏,所以当着萧思柔的面把布洛芬拿了出来,“思柔,喂我……一颗就好。”

    她拿的是布洛芬胶囊,一颗就可以退烧,止疼了。

    她现在真的很疼,很难受。

    萧思柔的眼里没有一丝的惊讶,把布洛芬喂给了于秋月。

    果然不出半个时辰,于秋月退烧了,出了一身的汗。【古代一个时辰两小时,半个时辰就是一小时,布洛芬差不多就是一小时起效果。】

    彩云立即进屋帮于秋月换衣服,然后又伺候着喝了不少的水,还吃了一些东西。

    退了烧,头不疼的于秋月瞬间就满血复活了。

    她咬牙切齿的拉着萧思柔的手说:“思柔,昨晚我为什么会被人打晕,你知道不?”

    萧思柔本来想问药的事情,她打岔,她也不好再问。

    可刚刚她看过药片说明书了,这药似乎只有四个小时的作用,不知道这个小时与一个时辰有什么区别。

    她在等。

    萧思柔一脸的关切,“那么晚了,你去那里做什么?那可是旧花园,去的人不多,所以没有掌灯。”

    于秋月却哼一声,“就是因为那里是旧花园,所以有人胆敢在那里行苟且之事!”

    萧思柔闻声,微眯双眼,“苟且之事?那不是秽乱后宫!”

    于秋月咬牙切齿的说:“我本来想去看看是谁,结果被发现,还被人打晕,这会儿脖子都还疼。”

    彩云这边也道:“太医方才检查过了,没有伤到筋骨,出手之时,是个会武,且有内力的人。”

    “那大概率就是侍卫了。思柔,你说与之行苟且之事的是我们后院的侍妾,还是宫女?

    不管是哪个宫的,绝对不能放过。”

    于秋月恨的是那人劈了她一掌,她本就是受不得委屈,睚眦必报的人,这么大的事儿,她听到了,便不可能翻篇。

    萧思柔听后,陷入深思状态。

    上辈子有发生这样的事情吗?

    似乎并没有。

    那么极有可能涉及不到自己。

    可涉及到于秋月的,她也记得清清楚楚,为什么她的记忆里没有。

    萧思柔疑惑之时。

    于秋月又说道:“思柔,你快回吧,我现在没事了,你大着肚子,小心我把病气过给了你。”

    萧思柔摇头,却是担心的说:“你刚刚的事情可以禀报给太子妃,太子妃会查清的。

    可你的身子更重要,你刚刚那药就够了吗?太医开的药,你是不是也喝一些,可以好得更快。”

    于秋月摇头,“不够,风寒感冒也要七天左右才会好全,我手上还有其他的药。太医的药,我就不喝了,苦死了。”

    萧思柔看着彩云,还有秀芳,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于秋月知晓她有话说,又把两人支走了,“思柔,你们亲如姐妹,你有什么话,直接说吧。”

    萧思柔低语,“秋月,这事儿确实不能这样算了,这么大胆的袭击太子侧妃,是要好好的查。翻个底查天,查好了,说不定太子殿下大悦,又高看了你几分。”

    于秋月本来就打算好好的闹一场,查个彻底,现在听着萧思柔这样说,心下更有把握。

    “放心,思柔。”

    萧思柔想了想又说,“秋月,你手上有神药这事儿,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太医的药,怎么着也要假装喝一些。

    至于除彩云以外,其他人,你得防着。”

    于秋月见萧思柔不仅不好奇她的药从哪里来,还帮着她隐瞒,心下感动,看着她问,“思柔,你一点也不好奇我的东西从何而来吗?”

    好几次了。

    第一次是她无意。

    后面她在她的面前,都不遮掩了。

    萧思柔却是笑,“你我亲如姐妹,你愿意告诉我的时候,自然会告诉我。你不愿意和我说,我问了,那不是伤了你我的姐妹情谊。”

    于秋月动容的点头,“思柔,遇着你,真是我的幸运。”

    “傻瓜,遇着你,才是我的幸运。往后我有什么头疼脑热的,你也不会见死不救,也会帮了我,对不?

    你看,到底是我占了你的便宜。这深宫中,我们能互相扶持,是幸事。”

    萧思柔说得情真意切。

    于秋月丝毫没有发现她眼底里的算计。

    于秋月却是打趣,“什么你占我的便宜,我父亲不慈,生母早亡,这母家有相当于无。

    姐姐的父亲是大将军,往后我才有倚仗你的时候。那才叫我占你的便宜。”

    萧思柔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握紧了她的手,眼中尽是欢喜。

    好一个姐妹情深。

    萧思柔演得自己都要信了。

    要不是她上辈子对她萧家满门痛下杀手的模样还在眼前,她都要给她骗了!

    萧思柔非常的了解于秋月。

    睚眦必报。

    只要她站在她的对立面,或者是现在她不赞同她去查夜里偷腥那事儿,她就会马上翻脸不认人。

    往后做什么,都不会手下留情。

    她喜欢她事事顺着她,捧着她。

    她先有孕,她的心里都生过妒意,也是她萧思柔委曲求全,说什么,往后生了孩子认她为干娘,她的就是她的,她心里的妒意才渐去。

    于秋月!

    这才开始!

    这辈子,她要让她痛不欲生!

    萧思柔走了。

    于秋月看着她的背影,嘴角轻勾,这大概是她穿越以来最最开心的事情。

    可转头想到那假山后的两人。

    无耻下作!

    她定要把这两人翻出来!

    想得这里,于秋月唤了彩云进来更衣,然后她去了敬安院。把事情一五一十的禀给了太子妃。

    近日乍暖还寒的。

    太子妃的身子也不太爽利,有心无力。

    所以她把人交给了于秋月自己去查。

    于秋月拿了鸡毛当令箭就开始翻旧花园,连地皮都翻了一个遍。

    消息传到露微院的时候。

    已经是午时。

    许清露懒懒的起身,无精打采的用着午膳时。

    听得银宝汇报。

    她的脸色阴沉。

    真是没有想到她这么不罢休。

    倏尔她想到宫灯!

    她昨晚提出去的宫灯!

    她心下不禁有一丝紧张,便悄悄让人寻了铁头来,“铁头,我昨儿个和殿下出去散步,把宫灯遗落了,你好好的给我寻一番。”

    铁头挠了挠问,“可是粉色,宫灯上画有小荷?”

    许清露的心不禁一惊。

    铁头拾到了?

    现在于秋月闹得那么大的抓秽乱后宫之人,她这儿寻宫灯,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难不成铁头已经知道了什么?

    许清露那般想着。

    铁头从外面回来了,“主子,可是这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