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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凯的房间,正戴长长吸了一口气,被汗水味道冲得有些眩晕的大脑渐渐清醒过来。
至于身上的汗水?
出门后一个水化就弄干净了。
“修正度25%,8点到手。接下来再努努力,凯这边的进度应该很快了,还有矢仓那里,相对来说轻松一些,至于再不斩和青……”
略微盘算了下,正戴准备去找田姬和屋杵,却忽然间感觉胸口处那张银票传来熟悉的震颤。
“唔,内应联系我了。”
正戴看了眼自来也房间,想想这毕竟是雾隐村,他和自来也两人同时出去密会小南,被留意到恐怕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他自行瞬身离去。
从隐蔽角落离开雾隐,没让人发现,正戴很快来到雾隐附近的一座山顶,见到了小南的银票分身。
“你们在哪?”
“在雾隐村西侧,三十公里外的城镇里。”小南轻声回道:“接下来我们应该还会往雾隐村靠近些,弥彦想找一名叫做桃地再不斩的雾隐忍者,做晓组织的同伴。”
“再不斩?”正戴一愣,弥彦竟然打上了再不斩的主意?
这不错啊,一步步把自己送到了我的眼前,省我事……嗯?
想到这里,正戴忽然蹙眉。
弥彦怎么会一步步把自己送到我的眼前?
他可是和白绝有联系啊,换句话说,他有着全忍界最强大的情报网,正戴来了雾隐,他不说远远的躲开,也不该再往雾隐送。
自信之前我没认出他?
还是说……别有缘由?
或许……他不知道我在!
白绝没有通知他!
正戴若有所思地看向小南,弥彦若是知道小南在暗中给我通风报信,是会感谢小南的关心,还是会跟小南……生出隔阂?
在真挚的羁绊间,蒙上阴影?
复活斑,可是要以长门的性命为代价的,如果弥彦受桎梏于友情羁绊,斑的复活绝不可能成功。
也可能是别的原因。
重重揣度后,正戴忽然觉得这次‘弥彦教育行动’恐怕不会如他预想中那样轻松,一个不慎,恐怕会产生相反的效果。黑绝白绝,果然还是得想个办法解决。
“再不斩有问题?”小南见正戴呢喃一声便出神,不由问道。
“呃,没问题没问题。”正戴微微思索,道:“小南,接下来你就不用再联络我了,小心被发现。除非弥彦更改了目标,不再把再不斩当做目标,你再联络我。”
“你会关注再不斩?”
“嗯,我关注他。”
实际上根本不用关注。目标是再不斩,对正戴来说太方便了,只要再不斩想叛逃,修正度肯定会跳动,这比任何监视方法都要管用!
和小南又交谈两句,小南解除了银票分身,正戴将那飘落的一两银票捞到怀里,瞬身回返。
去找自来也合计一下,选择一种最好的处置方法。
至于去游逛雾隐的田姬和屋杵两蛇,被他又一次抛在了脑后。
……
雾隐,女子浴池。
矢仓躬身趴在上方,透过某个隐蔽的缝隙向内观望,隐隐的查克拉波动中,一只水镜被他不断调整着角度,映射向不同的方位。
某一瞬,他双眼微亮,停止调整,露出荡漾的笑容。
“这、这……没见过的女孩,皮肤好白,转过身来,转过来看看……应该不会只有背影好看吧?”
他默默祈祷,暗自期待,几秒后,他深抽一口气,屏住了呼吸。
水镜映射中,那少女侧身,露出一张精致完美的侧颜!
“好漂亮…”矢仓咽了口口水,体内血液的流动速度瞬间加快,往某一点汇聚过去,“再转一点……呃?”
下一瞬,那少女忽然完全转过身,好似注意到了他的水镜般,与他对视,将矢仓惊得一抖。
但终于看到了正面风景,他竟一时不忍挪开视线。
只见那水镜中的少女愣了愣,双眸一眯,宝石色的双眼转变成幽绿的竖瞳,光洁的脸瞬间上布满密密麻麻的白色鳞片,然后张嘴,狰狞地吐露了一截蛇信。
矢仓:╭(°A°`)╮
热血,倏忽间冷却。
‘矢仓修正度1%,
获得自由属性点*1’
……
‘矢仓修正度5%,
获得自由属性点*1’
……
‘矢仓修正度10%,
获得自由属性点*1’
“咦?”正戴微露诧异,这是怎么了?我还啥都没做呢。
挺自觉啊,老铁。
自来也见状,问道:“怎么,又想到什么了吗,正戴?”
“不,没……”正戴应着,忽然间脸色大变,嗖得消失在房间内。
自来也一愕,亦追逐出去。
女子浴池附近。
矢仓瘫软在废墟之中,喘息急促,嘴角溢血,身上的伤不重,但先前所见的场景太过刺激,紧随而至的幻术攻击重创了他的精神,让他的意识有些迷蒙,只因那刺骨般的危机,才强撑着没昏迷。
这到底是什么鬼啊?!
迷迷糊糊间,他看到身前有个个头比他还小的、围着浴巾的小男孩,在和对他出手的那怪物争吵。
“田姬,冷静些!”
“屋杵,你给我滚开!那混蛋竟敢偷窥我洗澡,我要宰了他!”
“偷窥?!”女浴池内因混乱而跑出来的一众平民女子和女忍者从慌乱中回神,瞬间同仇敌忾起来。
屋杵脸上隐闪无奈。田姬,你清醒点,你只是一条蛇啊,说想尝试一下泡澡的感觉就尝试吧,被偷窥了怎么也和人类女子反应相同?
变人变多,思想渐渐人化了?
想是这么想,但其实屋杵心底也隐隐有些不爽,察觉到远处正赶来的雾隐忍者,以及田姬有变回本体的意向,又连忙劝说道:
“正戴交代过,我们在外不要惹出混乱。这个偷窥的家伙,就交给他处理吧,田姬。”
田姬眯了眯蛇瞳,紧了紧身上的浴袍,切的一声,转身回女浴池找它的衣服去了。
屋杵微松口气,旋即身边电光一闪,正戴的身形出现。
“正戴,刚刚……”
“不用解释,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正戴看看重伤的矢仓,再看看屋杵身上的浴袍,无奈道。
“屋杵,你先去把衣服穿上。”
吩咐一声,正戴扫了眼渐渐将矢仓围住的一众围着浴袍的女人。
重伤的矢仓想跑跑不掉。
翻车喽。正戴忽然间有些幸灾乐祸,从修正度的跳动推断,矢仓这次应该看到了点不同的风景。
也不知道,吓没吓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