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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厉的古剑被我挥舞到了极致,速度极快,刺的极正,我甚至觉得,这要螣蛇命的一剑是我生平刺的最出色的一剑。
但这大家伙猛然张开血盆大口,阵阵腥风顿时上涌,从那巨口之中忽然一股庞大的风力冲我袭来,根本毫无来由,我便被这大风一击吹的歪倒了一边。
我似乎忘了,这螣蛇方才张口一吸,能造成苣大的吸力,那么……张口一呼,同样这冲力会异常苣大,小时候爷爷就说过,秦岭山中蟒蛇吸人的传说不是没有,蟒蛇似乎都有这种能力,更何况面前的家伙是一条超级苣大的东西。
我刚被那股强力吹倒在一边,这旁螣蛇怒极之间,张口猛地吸了口气,对准四周围地上的雄黄再张口一喷,顿时,喷的这满地雄黄粉末都飞向远处。
地上粉末被吹走,顿时压制减了好些,螣蛇再不顾忌地上那层薄薄的粉末,朝我跟黄队便张口咬来,我们登时便支撑不住,冰窟窿趁机在后方想办法拖延,我跟黄队险象环生的躲过两击,好不容易刚站起来,登时螣蛇苣大的头颅已经冲了过来。
我急了,一把抓起地上带着雄黄粉末的黄沙,猛地往过去一冲。
这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勇气,我硬生生抓住螣蛇的苣大身躯,一把尘土夹杂着粉末,狠狠的扔进螣蛇瞎了的那只眼窟窿上,那上方蛇肉翻卷,鲜血已经干涸,背后的冰窟窿忽然扔过来一枚铜针,我急忙用力接住,双手勾住螣蛇蛇身。
这大蛇虽然虚弱,但依旧知道我的企图,身躯在地上不停的翻滚扭曲,将我按翻在地上,便要缠起来,冰窟窿忽然从那边疾冲过来,黄队快他一步,扑上去双手狠狠的一推,将钉在螣蛇七寸上的那根铜针竟然连针扎入其中,疼的螣蛇在地上不停打滚将我缠的也更猛了起来。
“噗”
关键时刻,冰窟窿手中最后一根针飞出去,在螣蛇的另一只眼睛上留下一道细小的孔洞,我们的计划成功了!
螣蛇那狰狞的右眼上血液狂喷,转眼之间竟然干瘪下去,流出大量黏液,整个在地上不断翻腾、扭曲起来。
这家伙终于双眼全瞎,在狭窄的过道当中不断拿蛇身抽击周围的洞壁,连续数次,抽的我们面前头頂的洞壁竟然有了裂纹,隐隐有了要塌方的迹象。
冰窟窿一见螣蛇即将拼命的模样,叫道:“小心,不要让它再往前走了。”
我跟黄队都知道冰窟窿指的是什么,一旦让这头禁忌逃进他口中所说的那另一个世界,只怕我们之前做的努力就真是白费了。
我跟黄队死命的抵挡,这大蛇张口朝我便咬来,我只觉得一股腥风扑鼻、臭不可闻,整个人都被那庞大的舌头咬住,在腿上,两个苣大的血窟窿直往出来冒血,疼的我整个人呲牙咧嘴。
“丫的,我就不信你还不死!”黄队接过我手中冰窟窿刚才丢过来的铜针,趁着螣蛇此刻将我咬住,在这通道内又无法剧烈活动的份儿上,举着针猛朝螣蛇左眼死穴死戳,随着他用力几下,螣蛇眼睛处的碎肉都被剖开,里面依稀可见一个类似于心脏一般的东西,那上面闪着血红色的光,微弱但极其诡异,竟在螣蛇头颅靠后的位置。
冰窟窿叫道:“那就是死穴,想办法破坏掉!”
我们这才明白,之前虽然把螣蛇左眼刺瞎,但它的死穴隐藏太深,我们一直都没能真正击中罢了。
吃痛的螣蛇这次没再准备放过我,但它被黄队左眼猛刺一阵,疼的整个牙口不断哆嗦,使不上力气,这才避免了把我下肢咬断,变成残疾人的命运。
螣蛇突然丢口,却张开颤抖般的大口,猛地朝我一吸,黄队跟赶过来的冰窟窿一起凑上来,将我死死抓住,直坚持了好久,螣蛇苣大的吸力与我们僵持着,却不知何时,那尾巴竟然转了过来。
冰窟窿跟黄队抓住我,与螣蛇的吸力死死僵持着,却在电光火石之间,螣蛇背后的蛇尾猛地朝他俩一抽,直接把他们抽飞了出去,连同我无力的滚落在地上,艰难的想要站起……
而此刻,螣蛇丢下我们,就跟见了鬼似的,两只破烂的翅膀轻轻扇动,在这整个通道内乱窜,朝最里面那漆黑的地方而去。
冰窟窿站起来,顾不上我们便往通道里面赶,黄队把我拉起来,一瘸一拐紧追在后。
我的下肢似乎都疼的麻木了,因而令我都忘了腿上还有伤口这回事,在一直往前追了一百多米后,忽然这个通道急转而下,绵延而下足足数十米。
等我跟黄队从上面下来,就看到这尽头下面漆黑的悬崖,里面黑漆漆一片,根本不可见。
“窟窿!”我跟黄队惊叫一声,因为冰窟窿已经跳了进去,也是没了办法,我跟黄队一见冰窟窿都跳了,下面应该别有洞天,就决定是死是活一起下去了。
黄队拉上我往下跳的时候,说真的我嗓子都提到心眼儿里了,还真有一种跳楼似的感觉。
但紧跟着,意外就出现了。我们刚跳下去,脚立即就落了地,这地方看似小像是悬崖,实则下面竟然是地面!
从这里往进去赫然有个洞,冰窟窿的脚步声回荡在我们耳边,我跟黄队也没有在意,便紧跟着往前追去。
百米之后,似乎一直在下坡,我们终于停了下来,就看见前方有一道幽幽的门,门上竟然站着两个人。
那条螣蛇身躯卷着冰窟窿半边身子都已经进了那个诡怪的门,冰窟窿却在这时,忽然爆发,猛冲上去,抓住那庞大蛇头的背鳞,右手直接刺进螣蛇左眼,且连全部手臂探入了其中。
“嗷”
螣蛇哀嚎一声,到这里,一头禁忌之物竟然彻底没了脾气。
在冰窟窿的手上,攥着一堆类似心脏一样庞大的肉包,那东西足有足球大小,即便被冰窟窿从螣蛇身上扯下来,却已经一蹦一跳,似乎生气未绝。
冰窟窿从黄队那里接过最后一颗留在手中的铜针,一针贯通,这肉包一样的东西再也不懂,犹如一团死肉一般,落在地上泯灭了声息。
螣蛇是死是活?
应该是死了……此刻那看守奇怪大门的两个人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们三个,就那样直勾勾的盯着我们,冰窟窿走了上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