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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徐小天就出了家门,不过并没有去勾押司,而是跟随着机灵鬼,来到的县城东边的一条小巷内。
到了小巷,机灵鬼谄媚的说道:“老爷,马上就到了,就在巷子头里。”
徐小天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皱了皱眉,说道:“这猎魂的买卖又不违法,为什么选在这么偏僻的地方。”
机灵鬼说道:“老爷,这您就有所不知了,承接官府发布的悬赏令,从中赚取差价的肯定不违法。但承接私人雇佣的就不一定了,违不违法要看猎的是谁。这兴和堂的规矩,不管猎的是谁,只要钱足够,他们就能接。”
徐小天昨晚看完手机里的内容之后,知道这件案子非同小可,他想起李功德说让他请两个猎魂师来保护自己,觉得非常有必要。那墓中不定住着什么厉害角色,徐小天可不想,刚当上捕头就魂飞魄散。
他直接来到前院,找到机灵鬼和伶俐虫,询问哪里可以雇到厉害的猎魂师。机灵鬼说在琼花县想要雇佣到厉害的猎魂师,只能到兴和堂。
据机灵鬼说,这兴和堂背景十分深厚,总部据说在酆都,全国都有据点。不过兴和堂从不承接官府悬赏令,只接受私人雇佣。
徐小天和机灵鬼走到巷子尽头,这里只有一户人家,机灵鬼上前快速地敲了三下门,又慢速的敲了两下。
一个四十多岁男子面相的鬼从里面打开门,示意让他们进院。三个鬼来到屋子里,客厅中间有一张圆桌,男鬼和徐小天围桌而坐,机灵鬼站在徐小天身后。
男鬼说道:“不知徐班头到此有何贵干,我们兴和堂可不接官府的悬赏公文。”
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徐小天并不奇怪,做他们这行的,消息灵通,眼线众多,琼花县就这么点地方,县里新上任的捕头都不认识,这买卖也就不用干了。
徐小天说道:“不是衙门,是我自己,你应该知道我最近在查个案子,所以,想请两个猎魂师保护我。”
男鬼道:“不知徐班头想请几等猎魂师。”
徐小天道:“最厉害的。”
男鬼道:“我们这可不便宜。”
徐小天道:“都什么价?”
男鬼道:“我先查一下现在空闲的,可接任务的猎魂师。”
徐小天点了点头,示意男鬼查询。猎魂师和公会之间的合同都是双向的,很多猎魂师只是在公会挂个名,缺钱的时候才会接任务。做赏金猎魂师的大多都喜欢自由,并不愿意接保镖的任务。
男鬼拿出卷轴查看,转头对徐小天说:“正巧,现在有为一等猎魂师空闲,价格是一天一百五十万。”
徐小天倒抽了一口凉气,他没想到竟然这么贵。徐小天问道:“你们这一等猎魂师什么水平。”
男鬼道:“这位猎魂师,入我们公会一百零三年,接过三七十二个任务,无一失手。”
徐小天道:“能不能优惠点。”
男鬼道:“不知道徐小天要雇佣多少天呢,我们这里七天以上,八折优惠。”
徐小天算了算,离一个月的期限还有十三天,他说道:“先预定十天吧。”
男鬼说:“好的,一共是一千两百万,我们这里是先付款的。还有,猎魂师现在不在本地,今天预定的话,要明天能到,今天也算一天。”
徐小天听完嘴角微微动了动,心想真他妈黑,来之前还打算雇两个猎魂师,现在看一个就超过自己的预算了,徐小天写了一张一千二百万的支票交给了男鬼。
徐小天说:“他到了之后,你让她直接去新兴村。”
男鬼接过支票,检验了一下,说道:“好的,猎魂师到了之后,我派人去您府上通知。”
徐小天出门后,心里算着自己最近花的钱,买房五百万,给司长送车两千万,今天又花一千二百万,这就四千万没了,还不算给李功德的香,日常花销呢。这地府是不容易混,本来以为自己手里有三个亿足够自己挥霍了,没想到才来一个月,就花了好几千万。
今天猎魂师也到不了,案子也就没法查下去,徐小天现在可不敢自己去案发地查找线索。想着找李功德喝酒,可惜李功德今天当值,徐小天今天也不想去司里,索性,就直接回家。
徐小天回到家中,机灵鬼拿出一封信交给自己,说道:“老爷,刚才有鬼将这封信送到府中,说是给您的。”
徐小天拆开信件,看完之后用幽冥火焚烧殆尽,他问道:“来的鬼什么模样。”
机灵鬼道:“送信的鬼小的认识,是咱们县里的老户了,他是受人雇佣来此送信,其他并不知道。”
徐小天点了点头,示意机灵鬼退下,思索着信里的信息。不多时,金幼熙从外面回来了,他看见大厅中眉头紧锁的徐小天,问道:“怎么了,还在为案子发愁。”
徐小天转忧为喜,笑逐颜开道:“没什么可能是最近事情比较多,有点累。”
金幼熙道:“那我帮你按按吧。”
说着,走到徐小天身后,在他后颈及肩膀上推拿揉按起来。揉捏的力度恰到好去,徐小天感觉自己的脖子就是为她的手指准备的,金幼熙身上淡淡的清香,飘进他的鼻息间,说不出的舒服。
徐小天吐出一口浊气,感觉到神清气爽,他开口问道:“你今天手气怎么样啊?”
金幼熙嫁给徐小天之后,每日待在府中,徐小天怕她无聊,便于李功德说起此事。最近,李功德的妻子,每日拉着金幼熙一起打牌看戏,每天有人陪着玩耍、聊天,金幼熙也变得开朗起来,不再像之前那样,每日郁郁寡欢。
金幼熙说道:“今天打了个平,没赢没输,李嫂子说了,我要是再赢,她们就不带我玩了。”
徐小天哈哈笑道:“看来你最近是没少赢啊,我家乡那边有句俗语,说不能和二五子玩牌,意思是说刚学打牌的人,对玩法似懂非懂、一知半解,这个时候运气最好,他们怎么打都能赢。”
金幼熙微嗔道:“你是说,我是二五子,这个词可真难听。”
说着手上的力道加大了几分,徐小天吃痛,连忙叨扰:“口误,口误,我怎么敢说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