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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雨霖铃的调查中,发现杜威和威廉是来自一个比较边缘的星系,这里原本是摩尔族的居住地。后被虫族侵占,将上面所有的摩尔族驱逐后,变成新的殖民星系——AT-32星系。
摩尔族是一个天性温和、崇尚和平的种族,原本在自己的母星上过着宁静的生活。虽然有向星系外探索扩张的能力,但是由于他们对母星有种神性的崇拜,和极强的依恋,一直不愿意离开所在星系。
虫族的远征军在旅途中发现了这个星系,他们觊觎着摩尔族母星的丰富资源,发起了侵略战争。虫族向摩尔族的母星投掷了专门培植研发针对摩尔族的病毒的菌毯,致使摩尔族未能及时反应过来,便大规模死于病症。
面对强大的异族,摩尔族虽然奋力抵抗,但最终还是无法抵挡虫族的攻势,母星被侵占,摩尔族被迫在星际间流浪。
流浪的日子里,摩尔族并没有忘记母星被夺的耻辱。他们不甘心就这样放弃自己的家园,决定联合其他种族,共同对抗虫族。经过长时间的寻找和联络,摩尔族终于联合了几个同样对虫族抱有敌意的种族,组成了一支联军。
他们这几十星年,一直在对侵占母星的虫族发动规模大小不一的袭击。根据相关军事记录,上一次发动袭击刚好是杜威和威廉即将离开母星前往BP-1军校的时刻。
别看雨霖铃来到虫族社会后,见到了各种明争暗斗,勾心斗角。
但实际上在星际间,曾经的虫族社会结构,相对绝大多数文明种族来说高度集中,个体间的联系紧密,是以强大的生物技术和繁殖能力闻名于星际。它们视其他种族为潜在的威胁,时刻准备以武力保卫自己的领土和资源。
在浩渺无垠的宇宙中,星际间繁多的文明生物犹如繁星点点,各具特色。有的拥有超乎想象的智慧,他们的思维方式、文化观念和社会结构却与人类和虫族截然不同。
有的则展现出独特的生命形态和生存方式。它们可能以碳基生命无法理解的方式存在。这些生命体可能并不具备实体形态,而是以某种形式的信息、能量或场的形式存在。
它们或许拥有超越物质世界的智慧和能力,最能代表这种概念的种族就是——心灵族
这是一个以心灵力量着称的种族,他们拥有强大的精神感应能力和操控力,能够通过意念影响甚至控制其他生物的思维和行为。
心灵族的社会结构也与众不同。他们注重精神层面的交流和成长,他们注重精神修养和哲学思考,认为心灵的力量是宇宙间最强大的力量。
因此,心灵族的社会中,精神导师和心灵训练师的地位崇高,他们负责培养新一代的心灵族成员,传承和发扬心灵族的精神力量。
心灵族虽然文明高度发达,但他们并不向外扩张,除了新生代会偶尔外出游历,作为参与各方种族间的谈判中立方被邀请外出,其他的族人都居住于诞生他们的母星系之中。
由于心灵族拥有与生俱来的心灵感应能力,可以感知到其他生物的情绪、意图甚至是记忆。
这种能力使得他们在交流、谈判甚至是战斗中都具有先天优势。他们可以通过心灵感应直接与他人沟通,无需语言或文字的辅助,大大减少了误解和冲突的可能性。
他们通常喜欢在和异族交流时,利用聚合物质结成贴近这一种族审美的优雅外表。因此宇宙中的大部分智慧文明种族都比较亲近心灵族。
但也有个别种族就很抵触心灵族的存在,比如说虫族。
虫族对于心灵族的高度发达的精神力量感到恐惧和不安,认为这是一种潜在的威胁。
而心灵族则对虫族的生物技术和繁殖能力感到厌恶和排斥,认为它们不配称之为文明,是一种野蛮和低等的存在。
价值观上的巨大差异导致了两族在交往过程中难以达成共识,容易产生误解和冲突。这种互相之间的误解和偏见使得两族在交往过程中难以建立信任,从而加剧了摩擦和冲突。
随着虫族在星际间扩张速度加快,和其他种族之间的矛盾与冲突也在不断升级。
而一贯中立,朋友众多的心灵族,和腹背受敌到处生事的虫族之间的矛盾在星际间的交往中愈发激化。虫族视心灵族为重要的对手,试图通过武力征服来夺取更多的资源。双方的矛盾难以调和,导致星际间的战争不断爆发。
虫族凭借强大的生物技术和战斗力,和广阔的星域,一度在战场上占据了优势。然而,它们过于依赖物质力量,忽视了精神层面的成长与追求。
心灵族虽然拥有强大的精神力量,但在面对虫族的生物武器和战术时,往往显得力不从心。
但这个宇宙中,和虫族有生死仇怨的种族繁多,这些种族和心灵族结成了政治联盟,他们为心灵族提供与虫族对战中记录的详细资料。
心灵族拿到一手资料后,立即改变战略,放弃了母星系。利用自己特殊存在沉眠于一艘流浪的堕落文明遗迹上,悄悄绕至虫族大后方。虫族的傲慢和贪婪盖过理性,毫无防备地接收了一个没有定向收件人的礼物。
靠着这特洛伊木马战术,心灵族成功潜伏进了虫族的中心星系。利用心灵能力能直接连接精神海,对身体脆弱的雄虫施行精神攻击和意识操控。在极端的自毁式袭击下,直接控制中央星系绝大多数雄虫的行动。
新的战争直接在虫族母星打响,此次战役导致虫族中高等雄虫大规模死亡,重创了虫族根本。心灵族遗留在虫族间的攻击残余,也使得虫蛋孵化雄性概率跟着降低。
这使得刚刚找到隔离污染的办法,种群中雄虫数量未恢复的虫族进一步受到打击。
然而,心灵族的力量并非没有限制。过度使用心灵能力会导致精神疲惫甚至崩溃,而且长时间依赖心灵操控也会削弱个体的自主性和独立性。因此,心灵族在运用力量的同时,也必须学会自律和平衡。
针对虫族自毁式袭击也让心灵族大量个体陷入呆滞状态,族人不得不将其封存起来,又继续在星际中流浪。
虫族在遭遇第二次雄虫数量锐减后,对内施行了高压的政策,强行拉高了虫民数量。
然而,生命的复杂性和不确定性远远超出了虫族的想象。
虫族的生物科技的发展已经到达了随意删改基因键的程度,让他们有能力去干预生命的进程。
好消息是,虫族通过生物科技,制造了一批S级雄虫。
坏消息是,上帝于此间投掷骰子,投出了1点。
这批雄虫寿命极短,性成熟后非但没有安抚雌虫的能力,反而会破坏与他们交媾的雌虫精神海,使其暴走。并且在第一次交媾后,不到2星周就会衰败死去,在此期间,多次交媾会进一步缩短其寿命。
王虫并没有因为这个弊端就放弃这个路线,他们想出了更为残忍的办法,就是破坏雄虫的大脑部分功能区域,只干涉培育性器官。曾经在中心星系,有一个王虫把控的产精工厂。所有的虫民都可以根据社会信用点以及军功兑换试管机会。
这个做法让虫族在20星年内虫口得到快速恢复,但弊端也逐渐显现。
在农业科技中,第一代亲本种是遗传信息的源头,为后续种子的培育提供了基础。具有较高的遗传多样性和自然适应性,能够适应多种环境条件和生长要求。
第一代利用产精工厂自然繁育出的虫族新生代正是如此,他们无论是身体素质还是精神力,都达到了虫族巅峰状态。
然而正如同第二代种子在性状表现上可能会出现遗传多样性降低一样。在繁殖过程中,某些遗传信息可能因选择压力而丢失。
第二代虫族中,遗传信息开始发生丢失,虫族无论雌雄等级大批量滑档至最末的EF级,许多无生育能力的Ⅱ型亚雌在此期间诞生。即使虫族对这批新生虫及时补救,从小做了基因调整手术,但是他们之中繁育出的第三代连基因手术都无法补救,没有一例自然活过蜕变期。
而王虫和贵族,他们则一直保有自然诞生的雄虫,从小软禁在家族领地里接受封闭式教育,在性成熟后内部交换以此为延续。他们从来不使用精工厂生产的精子。自然繁育的后代基因等级和普通虫民之间拉开了天堑一般的差距。
对血统纯净性的执着追求,上层贵族之间近亲交配现象屡见不鲜,近亲交配可能导致基因缺陷的积累和遗传疾病的增多。但在上层贵族眼中,这些似乎都不足以抵消他们对血统纯净性的追求。
他们坚信,自己的血统高贵无比,优于其他阶层,并且这种信念在他们的心中根深蒂固,成为他们自负傲慢的根源。他们开始厌恶基因编辑技术,认为这是盗窃行为。
在星历3221年时,中心星系甚至通过了一场会议,背刺了他们引以为傲的生物科技,将所有针对虫族的基因项目视为违法活动,强制关闭了各大星系的生物工作室,收押了一大批生物和制药相关精英。
这一举动无异于开历史的倒车,心灵族等异族和虫族的竞争与对抗仍在继续。他们之间的每一次交锋,虫族都会损失大量的虫民。
高层贵族基因逐渐固化,普通平民基因大规模劣化,虫族社会两极分化趋势逐渐加重。
在以往的与异族对战中,虫族的集体意识使得虫族在战斗和生存方面展现出惊人的协调性和效率。而随着社会两极分化加重,这种集体意识也开始出现了分裂。
在自然界同样具有社会性的蚂蚁这一种族,存在一种称为“遗传分化”的现象。
这种分化使得同一蚁巢内的蚂蚁在遗传上产生差异,进而形成不同的亚群。这些亚群之间可能存在竞争关系,最终导致分群的发生。此外,一些蚂蚁种类中的工蚁在达到一定的生理年龄后,也可能会离开原群体,成为“游荡蚁”,与其他蚂蚁群体进行交配和基因交流。
这些远离本族,长期在其他殖民星系定居繁衍的“游荡”虫民们,也出现了这种现象。这使得他们所在星系逐渐脱离中心星系的掌控,呈现军阀林立的架势。
王虫害怕种族真的发生分群,在3319年取消了精工厂,下令在让大贵族和新殖民扩张的星系掌权者家族进行通婚,形成了一批新贵族。雄虫阁下们第一次离开笼子,见识到了外面的世界。
很快,心思敏感的雄虫们集体出现抑郁和早衰现象。这让王虫和贵族们陷入了恐慌,为了扭转这一现象,他们光速赋予了雄虫们过于“优厚”的社会地位,将他们高高地捧起。
随着这种一拍脑袋的举措越来越多,虫族社会也变得逐渐畸形。
这不禁让雨霖铃联想到了她老家地球程序员之间经典段子。
当一个程序的运行bug过多,程序员可能会尝试通过添加更多的代码来修复这些问题。为了快速解决问题,程序员可能会直接在代码中硬编码特定的值或行为,而不是使用配置文件或参数化。这些硬编码的值和行为在后续维护时很容易被忽略,导致难以预料的副作用。
这种做法往往会导致代码质量进一步下降,最终形成一个复杂而难以维护的“屎山”。当在这个屎山代码上再叠加一层屎山代码时,情况就更加糟糕了。
而虫族社会,因为这些神奇的历史原因。语言系统也经历多次修改,前期频繁战争和快速扩张,导致语言资料缺乏文档而变得难以管理和维护。
最终变得像德语一样,极其的混乱、复杂,难以理解。
在德语中,名词的性(阳性、阴性和中性)与其所描述对象的生物性别(雄性、雌性和无性别)并不总是直接对应。因为德语名词的性别分配并不完全遵循逻辑规则,因此存在一些字面意思上描述雌性但语法上为阳性的单词。
虫族语言也是如此,在单纯表述群体之间性别的差异,例如雌虫,亚雌,雄虫这些名词就是直接对应其性别。
但描述社会关系时,都只有以阳性后缀结尾构成的名词,最典型就是雌父这个词。
在地球常用语言——英语中,“母亲”“mother” 这一词,它的词根主要是“mater”,它是由词根源自拉丁语中表示“妈”的“mo”的变体“ma-”,和带有行为者或行动者的角色意味的“-ther”,这一源自印欧语的名词后缀组合而成。
但虫族就偏不按这套来,若将雌父这一词进行词根拆解,就变成了雌虫+父系血亲这一词的变体。最后组成了雨霖铃耳熟能详的雌父。
刚开始雨霖铃在被植入语言系统的时候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但当她深入学习虫族文化后,感到无比的头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