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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路一向习惯于做好计划,然后交给长老们去执行。华部落发展到青铜时代的时候,他一时没有太多新的创造,而是等待出现需求时才会造新的东西。
华氏五年的冬天,他再也没有外出,而是在华村或者温泉呆着。部落的具体事务,他只需要听取汇报就行。
于是,忙碌了几年后,石路才有空照料自己的家,同时也给自己打造了一把锋利的青铜剑。打造完成后,石路拿着剑练习了一下,只不过他不懂什么剑术,只好当成一种象征,挂在身上显摆。
家里有两个孕妇,不过有了照料的人,所以石路就没有显得那么忙。这让他有空教教两个已经很淘气的孩子,同时也陪着家人。
过年的时候,陆葱和华猛完婚了。他俩新分到的房子也在梅林边上,紧挨着石路的院子。为此,石路让猛帮忙,多带带两个孩子。至于小女儿,还是桑带着。
石路发现自己的家还是挺怪异的,辈分最大的就是他以及家里四个女人。第二代就是猛两口子最大,还有三个小孩,云她们肚子里还有两个。再加上服侍的两个俘虏,族长家有十二个人。
这么一个大的家庭,年龄最大的是桑,刚刚三十出头。所以整个家庭在石路看来都很年轻。不过陆葱才比梦小一岁,但小了一辈,让石路觉得怪怪的。
这年头也谈不上什么亲戚,反正族人都是亲人。不过猛结婚成家后,他总算有了真正意义的亲戚。当然陆葱和猛继续在石路家吃饭,同时他们获得的工分,也是交给桑去管理。
陆葱的父亲,同大部分族人一样,不知道是谁。母亲也早就过世,所以她同猛好了以后,算是真正加入了族长的家。两人快成婚的时候,猛就让陆葱也怀上了。
石路看着还在成长的猛,更觉得怪异无比。十四五岁当妈的女人,在华部落里很常见。不过这么小就要当爹的,他是第一次看到。
桑看着家里又增加了一个孕妇,于是从部落换回了一个女俘,来照顾陆葱。石路也对陆葱在部落的工作进行了安排,在孩子未出生前,她只能呆在总指挥部管理步兵。
猛的安排,女人们就有了不同意见。桑希望猛去教育组,他学到的文字和知识很多,不去浪费了。石路希望猛跟在自己身边做助手,逐步培养他的能力。陆葱却希望他继续呆在陆军,帮助她处理军务。
由于石路常常外出,并且部落的事务多,所有女人都反对他带着猛一起出去。经过妥协后,猛就留在华村,在总指挥部和人事处做一些记录的事儿。
在猛成婚的晚上,借着少许的酒意,石路把桑抱到了自己的床上。钻进暖和的被窝后,他点起了油灯,看着这个陪自己最久的女人。
桑还处在哺乳期,全身散发出一种成熟的味道。加上喝了点酒,眼睛有些魅惑的看着自己的男人。石路把她扒光后抱在怀里,躺着和她说话。
“儿子都成家了,有什么想法吗?”石路问道。
“没有呀,就是日子越来越好,看着猛成长了,我就放心。”桑说着就把玩着男人的下身。“以前的女人,到我现在这么大,都已经变得黑瘦,又有些皱纹。我现在却过得很好,还陪着你,这是神从未有过的恩赐。”
石路还记得当初那个脏兮兮的全身黑乎乎的女人,现在却变成自己怀里丰满又诱惑的美女,根本无法想象,明年她就要做奶奶。
抚摸着桑脸上的那一道疤痕,石路觉着此刻桑是那么的诱人。“明年陆葱生孩子后,你就变成奶奶了,却还这么好看。”
“什么是奶奶?”桑问道。手还是不停的擦枪。
“陆葱的孩子,以后叫你奶奶。不是以前部落用的那样,除了自己的妈妈就只叫名字。”石路说道。
“那猛的孩子要怎么叫兴、羚和玉呢?”桑问道。过去石路并没有明确的规定伦理上的称呼,所以她不知道这该怎么叫。
“就是叔叔阿姨,明天我就找长老们商议,确认一下。猛的孩子就是你的孙儿。”说着正事的时候,石路的手放在了桑的胸上,一点也不像在讨论正事儿。
桑抓着石路的下身,把那分身导入自己的身体,在男人身下婉转。“进来吧石,给我的孙儿多造个叔叔。”
石路压着桑,缓缓的动着。这些年桑一直陪着他,下面虽然没有另外三个女人那么紧,却最吸引他。两人身体融合在一起的时候,却还在讨论着事情。
“家里的规矩也要确定下,同时也要推广到部落。”说着石路狠狠的顶了一下。
“我都听石的。先要我吧,我要给孙儿生个叔叔!”桑抱紧了他。
完事之后,两人酒稍微清醒些,桑把油灯拨亮了些,然后抱着石路,两人继续说话。“现在一直这么过下去,就会同你说的那样,在天堂生活。”
“会越来愈好的。让你们都在部落里做重要的事情,会不会累?还有我常常外出,又有四个女人,陪你的时间不多。”石路说道。
不过桑显然没有他这么的情怀,反正人都要干活,能在一起生活就够了。她的想法很简单,陪着这个被称为神族长的男人,带领族人过好日子,比什么都好。内心中,也没有太多的感触,反正她愿意就成。
这样的想法,有时候也让石路觉着内心沟通并不够。不过在这个时空,他也无法苛求什么。就如同怀中的女人,一开始就只是身体上的需要,慢慢的他发现很享受女人对自己的那种关爱。
其他三个女人也是如此,每个都很能干,都很照顾他。她们对石路的爱意,主要就是通过生活的细节以及床上的迎合体现。
虽然她们对石路的爱的表达不一样,不过彼此没有心结,这是石路最满意的。有时候,几个人也会同时陪着他折腾,却没有让石路感到乱,而是一种享受。
桑对石路的态度,最接近一种平等的姿态。她总是很热切的围绕着石路,能够主动的索求。另外三个女人,多少也受到她的影响,这让她成为家里的主心骨。
叶对石路有一种崇拜和尊敬,平时同石路说笑的不多,但最喜欢贴着他。而且,叶逐渐成为最好学的人。陪石路的时候,她更多的是喜欢服侍石路,就像秘书一样。
云对石路有一种无条件的服从,而且很喜欢协助石路处理重要的事儿。由于她很喜欢琢磨一些纺织、染料等事情,让石路感觉她像自己的学生。但在床上,她却迸发出桑一样的热情。
梦在学习上比云被动,一切都听石路安排,平时在家里也不会有太多想法,而是听从另外三个女人的指挥。不过陪石路的时候,她总是喜欢粘着他。石路穿的衣物,大部分是她完成的。在床上,她又是另一种表现,显得更娇羞一些,不过很喜欢帮石路清洗身体。
“有时候我会陪你们其中一个多一些,你们会不会不满呢?”石路问桑。
“一开始有吧,后来就没有了。现在我们都是忙着很多事,也不会去多想。”桑答道。
家庭上石路也很庆幸,桑是天然的领袖,秩序无形中就建立了起来。几个人除了想做好石路交代的事情,得到男人的认可之外,就没有太多的竞争。
两人一直睡不着,于是就把叶也找来,三人讨论了一下部落里家庭的规矩。这当中也免不了乐呵一番,所以第二天石路到吃饭时才起来。
家里没什么事儿,石路吃饭后就到了神庙,然后召集长老们开会。他想趁着过年的时候把家庭伦理确定下来。这都是猛成家带来的启示。
会议中,石路决定把家庭规则正式的编成法典,并且马上施行。石路把这称为伦理法,确定在华氏六年开始施行。
华部落的族人彼此之间的称呼问题,是石路首先要解决的。首先是明确了长幼的秩序,爷爷奶奶,父母兄弟、以及其他血亲之间的称呼,被写成文字。
称呼确定后,石路又确立了辈分规则。辈分规则规定,要结婚的两个人,同辈之间是主要的选择。过去长老们坚持的血亲兄妹之间允许配对,石路改变了这一做法。由于人口增多,男女不愁找不到对象,巫他们也都同意了。
桃提出了一些意见,她处理过一些特殊的案件。确立了父子关系的人之间,有时候父亲会有两个以上的女人,所以儿子会同自己父亲的伴侣胡搞。更严重的是,父亲认为这是教育孩子的方式,还允许了这种行为。
石路一开始想完全禁止这样的事儿,不过长老们却认为,只要没有血缘关系就无所谓。这让他想起游牧的突厥人有那种娶自己父亲小妾的行为,所以就做出了妥协。
不过他的妥协是有限的,只有在父亲过世之后,双方同意的情况下,才允许这么做。对于兄弟姐妹之间,也只能在一方过世后,才能去找对方的伴侣。
伦理法的维护,除了靠必要的处罚手段之外,继承制度就是最好的约束。因此石路在伦理中添加了继承的内容。
上一辈过世后,自有的资产比如工分和工具等,由其直系血亲继承。在未成家时,就由家里的辈分最高的人监管,有人成婚分家出去,才分给应得的部分。
部落对分家也做了规定,只有兄弟姐们多的时候才能分,不允许长辈和晚辈分家。如果兄弟之间不想分,部落也允许并且会安排更大的院子。
石路这么做的原因,也是为了不久以后的推行生产私有制做准备。到那个时候,家庭制度才能真正确立起来。不然按照现在的生产模式,强行的分家没有物质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