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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节 云雨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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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宋江对福金真有多么深刻的感情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女追男隔层纱,何况福金自己本身长得国色天香,性子又温婉可人,宋江如何抗拒得了。

    宋江来到这千年之前,忍得是辛苦无比,每日里面对着倩儿姐妹不是不动心,而是没办法动手。一来那两姐妹实在太小,年纪还不到十六,要动手心里有压力不小,二来太公刚殁,法理上也是不允,更加是在自己家中,一旦做了些什么谁看不出?。

    虽说福金的年纪也不大,不过身在帝王之家的她身材却是比那两个丫头丰满许多,起码对宋江来说不会有太大的负罪感。

    再说两人已是有过亲密接触,男女之间一旦突破限制之后感情升华的极快。

    宋江已是将福金当做自己的女人来看,有这么好的女孩对自己好,他怎么能去辜负。

    郓王又叮嘱几句便抬脚离开,宋江明日便要走了,也不再站这做那惹人嫌的角色。

    宋江送他出了院子,看着他远去,听得身后房门声响,急忙回头,福金俏生生的站在门内,脸上含羞。

    宋江心头一热,几步走了过去一把将她抱起,关上房门温存起来。倒不是二人有多急色,只是这知髓知味后的感觉自是不一样的。

    一番疾风骤雨过后,福金衣裳凌乱的坐在宋江腿上,螓首靠着他的肩膀,纤纤玉手在他身后轻轻婆娑。

    宋江轻笑:“福金在选缎子么,要这般摸法?”

    福金更羞,这个命中魔星,不光是在自己身上轻薄,言语还要挑逗。她恨恨的在宋江肩上轻咬一口,以示自己的不满。

    宋江皮厚不以为意,反是在她身上某处捏了一把,福金娇呼一声,浑身颤抖一下,脸色潮红,仿若滴得出水来,手臂抱得更紧了。

    宋江双手在她衣裳里面不安分的游走,口中却叹道:“明日我便要赴淮南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

    福金听得心里难过万分,她现在一门心思都扑在这喜欢轻薄自己的爱郎身上,哪里舍得分别片刻?

    她忽然想起件事情来:“三郎,我有件事情要对你说,昨日我在宫中陪伴父皇,远远听得梁师成提起你的名字,我便留心下来,好似梁师成说你和蔡京来往甚密,要父皇提防你们。”

    宋江浑身一颤,急急问道:“那你父皇如何说的。”

    福金轻笑:“你紧张个什么,我父皇性子好得很。”

    宋江心道,那是对你好得很,对别人可就不好得很了。

    福金见他不以为然的表情,在他背上轻轻拧了一下:“我父皇以后不也是你父皇么?有什么好担心的。”

    宋江无语,支支吾吾说道:“我不是怕咱们的事情被她知道了么?”

    福金也是大皱眉头:“也是,现在还需瞒着他,不过父皇昨日对你是夸赞的很,对你倒是放心。”

    宋江心里一松,调笑道:“我本就是老实本分之人,自然对我放心了。”

    福金抬头嗔道:“你还老实,要是父皇知道你这般轻薄于我,定要砍上你七八次头。”

    宋江看着福金那淡红的香唇,洁白的贝齿,倒是有些痴了。

    福金目光也是迷离起来,缓缓的靠了过去。两唇相交又是勾动天雷地火,宋江闻着福金身上处子清香,手中捏着那丰满腻滑,听着娇柔的**,极力勉强控制心中的邪念。

    这时忽然听得福金在耳边呢喃:“三郎爱我”,欲火一下升腾起来,哪里再管福金的身份,一把将她抱起走进侧房,将福金放到床上。

    福金也明白宋江想做些什么了,她并不抗拒,只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颊,呼吸急促了许多。宋江欲火正盛,几下便把她褪得干干净净,眼见身下羊脂白玉般的二八佳人,他轻轻拨开了福金的双腿,身子缓缓的压了下去,一声娇呼之后,被翻红浪行云布雨,初经人事的福金哪里经得起宋江的鞭挞,不过为了讨得爱郎欢心,也是尽力的奉迎承欢,一室皆春。

    云收雨歇,福金静静趴在宋江的胸膛上喘息,宋江抚着她黑亮的头发,心情格外的宁静。不该做的也做了,也没什么好后悔的,只要坚持过了这几年,便什么都好说了。

    福金却是有些顾虑,看着宋江安静的目光,福金到了嘴边的话又缩了回去,只是脸庞在宋江的胸膛上磨蹭一下。

    感觉到福金的不安,宋江想了想说道:“你是我的女人,我不会负你,一定风风光光的娶你进门,让你做个全天下最幸福的新娘。”

    福金笑了,很甜蜜,她嗯了一声便什么也不再想,现在的她只想这样安安静静的躺着,听闻着爱人的呼吸,这时的她,不再是什么高贵的公主,只是一个在心爱的男人面前承欢的女人。

    欢乐的时间总是飞速的,两人之间的这份幸福时光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人打断了。外面传来几声咳嗽,郓王的咳嗽!

    福金像是一只被惊吓的猫,一下坐了起来,惊慌失措的寻找着自己的衣物。

    宋江也有些心慌,不过男人这点总比女人强些,还算镇静。

    宋江迅速的穿好衣服,折了折自己的衣领,对着手忙脚乱的福金低语:“我先出去应付,你慢慢来不要急,不要出什么纰漏。”说着手指了指床榻之上,那白白的垫单上几点刺眼桃红。说着在福金光滑细腻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这才出去。

    郓王并没有进院子,他只是站在门口,刚才的咳嗽时故意提醒两位恋人他的到来。

    宋江虽是脸上镇静无比,心里也是虚得很,这等事情可是天大的罪名,再说这位现在是自己名副其实的大舅哥,在人家家里把别人妹妹给偷吃了,不心虚的还是人么?

    郓王脸上已是起疑,宋江和福金耽搁的时间确实太长了。

    那床上一下怎么收拾得干净,还是福金这种估计从生下来连被子都没叠过的人去收拾,宋江知道刚才的事怕是瞒不过了,定要想个法子将郓王的注意力转开。

    宋江迎了上去,没等他说话,郓王先开口了,他阴沉着脸问道:“你怎这么晚才出来,莫非?”

    宋江心里已有对策,也不慌张了,平静的答道:“三哥,小弟有话要说,可否借个僻静些的地方。”

    郓王狐疑的打量他一下,见他面无异状,勉强点头道:“你随我来”说着领着宋江走到院子对面的一处亭子之中。

    这亭子坐落在一个池塘之上,四面环水倒是不虞有人偷听。

    郓王自己坐下:“你有话便说,但是你说完之后,也要告诉我你对福金做了什么。”

    宋江沉吟一下:“那我便直说了,三哥一直想取太子而代之吧!”

    这一句话石破天惊一般,郓王腾的站起:“你、你、”了两声。宋江笑道:“三哥不要惊慌,此事只小弟心里明白,万万不可能对外人说起的。”

    郓王稍微冷静了些:“你是猜的?还是从哪里听来的?”

    宋江静静答道:“小弟不是猜的,也不是听来的,而是看来的。”

    郓王疑问的看着他,宋江接着说道:“三哥,此事并不难猜,陛下不喜太子,人人皆知,不过畏于大臣阻扰才不敢轻言废立之事。三哥得陛下偏爱已久,要说陛下没有传位三哥的意思,那是不可能的。”

    郓王冷声问道:“这怎又能得出你方才所说得结论。”

    宋江也有些挠头,他总不能说我是从历史书上看来的,只好勉强的编下去:“三哥得陛下欢心,又不顾忌太子感受,听说三哥还结交了不少的大臣,这还不能说明么,有宋以来,亲王便不可结交大臣,怕的就是前朝之乱今世重来。难道三哥便不怕有朝一日太子登基便要来清算这事情。”

    郓王虽是觉得宋江的缘由说得有些勉强,但是也不想再深究下去,他以为宋江或是在何处听到了些什么,也许是蔡太师发觉了什么?郓王心里有些忐忑,勉强问道:“三郎,此话切不可为外人听到,虽三哥没有这份心思,但也怕受人误解,我与福金同母兄妹,要是这话传了出去,对我们俱是不利。”

    宋江躬身道:“三哥放心,小弟万万不会泄露半句,不过小弟也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郓王忙道:“三郎直说便可。”

    宋江说道:“三哥要登大宝,并非不可能之事,不过”郓王惊疑不定,却不知宋江到底想说些什么,宋江似乎犹豫一下,接着说道:“只是三哥一定要蛰伏不发,不可引人瞩目,然后在宫中埋下暗线,我看十年之内,三哥必有机会登顶九五。小弟话便说到此处,请三哥自行斟酌。”

    宋江说完倏立一旁,郓王细细揣摩还是不得其解,也不好再问,想必宋江也不会说。看着宋江站立一旁不语,郓王忽道:“如是本王有事,三郎帮是不帮?!”

    宋江知道郓王在逼着自己表明立场了,自己知道的事情太多,任是谁也放心不下。宋江随即答道:“若是王爷七年之内可以蛰伏,宋江义不容辞!”

    郓王奇怪问道:“为何是七年?”

    宋江心道,到第七年便是靖康了,到时候你们还用争个什么?心里想的嘴上可不能说,只能继续找着理由:“王爷,明年便要伐辽,这战事一起一时就歇不下来,辽国亡后大宋面对着金国,没个几年功夫边事是定不下来的。宋江草草算过,大抵需要六七年时间,才能安定下来,这种时段若是朝中不稳是要祸国殃民的。”

    郓王想想这番话是有些道理,他是有些野心,但终宋一朝,亲王的野心都不算大,起码不会象唐朝那样,宫城里面换一个皇帝便要刀光剑影一番,郓王的那点野心也就只是希望徽宗可以扶自己坐上太子之位,至于武力他是想都没想过的。

    郓王见宋江表态向自己投诚,心底算是松了口气,虽然他知道宋江就是看在福金的面上也定于自己站在一起,可是不从他嘴里亲口说出,还是有些不踏实。

    这事算是已了,郓王又关心起福金的事情来,不过这事情有些不好启齿,只好含糊问道:“你方才和福金在书房内,怎么了?”

    宋江知道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有些心虚道:“正如三哥所想。”

    郓王一愣,当即明白过来,暗道糟糕!这种事情已经发生,尽早善后是真,狠狠瞪了宋江一眼,急忙召唤远远站在外围的护卫,将书房团团护卫住,不准任何人进出。自己匆匆带了宋江便赶了过去。

    到了门口,赵楷犹豫一下,这事情自己出面似乎不是太好,还是宋江自己去清扫干净为妙,拉过宋江轻轻叮嘱几句,便将他赶了进去。

    宋江知道这道关算是过了,急忙走进屋里。宋江进了侧房,却看见福金正兀自坐在那里发呆,床铺上一片凌乱福金也是衣裳不整,宋江吃了一惊,急忙问道:“福金,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