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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金凤套上鞋子,犹豫了一下没动弹。她望着刘汉山,脸上显出担心的模样。“走吧,嫂子。”刘汉山笑着给她打气,“我走前面,肯定没危险。”“我怕草丛里有长虫。”徐金凤皱着眉头说,“那东西可滑了,我没穿裤子,它哧溜一下就钻我肚子里了。”“放心吧,嫂子。”刘汉山笑着安慰她,“我在前面给你赶一赶,肯定没有。”可是,徐金凤还是没动,好像对周围充满了惧怕。“我怕地上有老鼠,黄鼠狼。”她接着说。刘汉山无奈地笑了笑,说:“走吧,嫂子,我在前面领路。有啥危险,我都帮你搞定。”
徐金凤的担忧并没有减少:“要是地上有蛤蟆,油子,蚂蚱、蜈蚣,就是一只黑蚂蚁咬我一下“哎哟,我可受不了。”她说这话时,眼里满是恐惧。刘汉山看着徐金凤一脸疑惑,不禁笑了:“嫂子,你说咋办好呢?难道你真怕这些小动物?”徐金凤想了想,接着说:“你抱着我回去吧。”话毕,她就上前主动钻进了刘汉山的怀里。这可让刘汉山有点吃惊,他赶忙后退:“不行不行,嫂子,这深更半夜的,咱俩孤男寡女的,我要是抱着你,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啊,我高腿哥以后该不高兴了。”徐金凤却不在意:“我都不怕,你个大男人怕什么。”刘汉山无奈地笑了笑,心里却总觉得今晚的偶遇有点不对劲,心里一直绷着一根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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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我一个大男人是不怕,可是你的名声就坏在我手里,以后在刘庄村没法上街串门。”刘汉山坐在那里,微微动着身子,微笑却并不说话。
“你算是帮嫂子一个忙,行不?”徐金凤看着刘汉山,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
刘汉山还是保持着沉默,微微笑着,似乎在思考什么。
“汉山弟,你知道我刚才做美梦,做的什么梦吗?”徐金凤试着转移话题,希望能让刘汉山放松警惕。
“什么梦?”刘汉山终于开口,眼神中充满了好奇。
“说出来你别笑你嫂子,我做的美梦,就是和你在玉米地里见面哩。”徐金凤脸上泛起一抹红晕,低头小声说道。
刘汉山一时没有听明白,疑惑地问:“见面有啥,我们不是天天见面?”
徐金凤见刘汉山没明白,急忙解释:“孤男寡女在野地里见面,肯定是好事儿。”说到这里,徐金凤脸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笑容。
刘汉山此时满脑子都在琢磨今天晚上这个女人会有什么花招,让自己吃个哑巴亏,也就没有听她详细解释。
徐金凤见刘汉山没有反应,心里有些急了,赶紧解释:。”她说话的时候,眼神中充满了渴望。
刘汉山此时已经大致明白了徐金凤的意思,但他还是保持着沉默,微笑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徐金凤见状,心里越发着急,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刘汉山听清楚了。“嫂子,咋还会做那梦呢,你这不是故意坑我吗?”
徐金凤说:“老弟,你不知道,女人要是喜欢那个男人,就会做和他在一起的梦。”
徐金凤要往刘汉山身上蹭,刘汉山是往后躲。你来我往间,徐金凤的味道就如春风般拂进刘汉山的心里,让他不禁心潮澎湃。
徐金凤看到了,她和樊玲珑相聚了。刘汉山心里起了念头,想办点事儿,结果被樊玲珑给拒了。现在,一碗胖乎乎的红烧肉摆在眼前,就算是条狗也忍不住啊,更别说血气方刚的刘汉山了。“老弟呀,嫂子明天给你包饺子,炖大肉,让你好好过把瘾,看看嫂子对你是不是真心的好。”刘汉山实在受不了了,他得赶紧走,不然一会儿脑子一热,真干出什么丢人的事儿来。他对徐金凤说:“嫂子,咱回去吧。”“那你得抱着我哦?”“嫂子,我还是背着你吧,这样不太好。”“汉山老弟,只要你不让我走路,咋样都行。”刘汉山说:“嫂子,那你把鞋给我吧,咱俩穿一双就行。”徐金凤脱下鞋子,刘汉山穿上。他半蹲着,让徐金凤趴在背上。刘汉山刚把腰挺直,就把徐金凤摔地上了。徐金凤大叫:“刘汉山,你这家伙,把我弄疼了!”
徐金凤发出了信号。话音刚落,不远处的芦苇荡蹿出两匹马,马上面是一男一女。男的是老抬胡萝头,女的是他卫兵徐大风。
“这一对狗男女,你们跑到这里偷鸡摸狗来了。”话到人到马到。前面是胡萝头,扬着马鞭狠狠抽了过来,刘汉山一猫身,躲过了势大力沉的马鞭,胡萝头的白马从身边疾驰而去。后面的徐大风不言不语,咬牙切齿的挥着马鞭,狠狠的抽在刘汉山的后背,一道血痕猛然拱起,流出殷红的鲜血。
刘汉山顺手抓住了徐大风的鞭子,连人带马一起拉了过来。那马极力往外窜,刘汉山猛的用力,将徐大风拉下马来。
刘汉山愤怒至极,拳头紧握,猛地向徐大风挥去。这一拳力道之大,足以让徐大风承受不住,脑浆四溢,容貌尽毁,从此无脸见人。徐大风惊恐万分,急忙双手捂住脸,尖叫着:“娘啊!”
幸好,她这一声尖叫及时响起。否则,刘汉山必定会误以为她是个男子。这一叫,让刘汉山意识到她是个女子,于是及时收住了已经挥出的重拳,拳头砸在地上,砸出了一个坑。
徐大风虽然没有受到攻击,但也明智地选择了退避三舍,不再参与到这场打斗之中。她心中暗暗称赞:“这是个有情有义的好男人。”
此时,胡萝头驾驭着马匹折返回来,又一次挥起马鞭向刘汉山抽去。刘汉山眼疾手快,从徐大风手中抢过马鞭,与胡萝头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对决。两条马鞭在空中交织,形成了一道激烈的风景线。
刘汉山眼见时机已到,顺势一拽,竟然将胡萝头和他的白马一起拉倒在地。胡萝头一个翻身,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刘汉山已经将他踩在了脚下。胡萝头心中一片冰凉,暗自感叹:“他奶奶的,今天遇到对手了。”
“报上名来!你们暗戳戳在背后搞小动作,可不是好汉的行径。”刘汉山语气坚定地喊道。
“我是胡萝头,兄台,有话好说,莫要动手,咱们坐下谈。”胡萝头想要稳住局面,避免再起冲突。
“误会,误会啊。”徐大风赶忙过来解释,“刚才我妹夫找我,说有个采花贼把我妹掳走了,让我帮忙追,没想到闹了这一出。”
徐金凤也急忙打圆场:“汉山弟,跟你开玩笑呢,别较真,别生气哈。”
刘汉山这才放开胡萝头。胡萝头站起身,身上穿着一件布衣大褂,颜色大概是灰色或者蓝色。他的个头有一米七五,在男人堆里不算矮,只是在刘汉山面前还是矮了一头。
“汉山弟,领教了。要不要跟我一起干,保你有吃有喝,穿金戴银。”
刘汉山道:“咱俩不是一路人。还是各走各的道为好。”
胡萝头性格直爽,讲义气。不停地夸赞刘汉山的武艺高强,人品端正,同时还严厉谴责马高腿的行为不端。
“这是人干的事儿吗,拿自己老婆当诱饵,去考验男人的意志力。”徐大风义愤填膺地说道。而刘汉山则淡然一笑,不作回应。他心里清楚,这几个人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不便多言。
徐大风赶忙为自己妹妹辩解:“你这大半夜的出来游荡,万一掉进水坑,淹死都没有人救你。我们村有个老婆就是夜游时淹死的。”
徐金凤赶紧补充:“我哪知道这么复杂,这么吓人。我家那兔狲马高腿也不管我,不知道死哪里去了。今天晚上幸亏遇到汉山哥,要不,我死在外面他也不知道。”
刘汉山心中暗想,你就嘚瑟吧,你就装腔作势吧,早晚有一天会让你付出代价。他今晚犹豫不决,失去了一个绝佳机会。早知道马高腿找胡萝头来,他应该顺水推舟,先把徐金凤拿下,然后再等胡萝头来,一起收拾了马高腿,让他有苦难言。但现在,机会已逝,只能后悔莫及。刘汉山转身离开,留下胡萝头等人在原地。他心里明白,这次的事情不会就这么轻易结束。
回到家中,刘汉山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徐金凤的举动太过奇怪,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那里,还说出那样的话?难道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圈套?他决定暗中调查此事,看看是否有更多的隐情。
没过几天的一个晚上,刘汉山又跑到了那片玉米地。他蹑手蹑脚地靠近徐金凤家,想找点线索。正四下瞅着呢,突然听到一阵吵闹声。“你个没用的玩意儿,连个女人都看不住!”哟,这是马高腿的声音。“我也没料到会这样啊……”徐金凤带着哭腔回答。刘汉山躲在一边偷听,心里的问号更多了。嗯,这里头肯定有啥秘密。他一拍大腿,决定继续追查,非得把真相揭开不可!
在这个夜晚,刘汉山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他为胡萝头和徐金凤的处境感到担忧;另一方面,他为失去了一个整治马高腿的机会而懊悔。然而,生活总是充满变数,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刘汉山深知,此次错过,也许是为了下一次更好的契机。而他所能做的,就是时刻做好准备,等待时机的到来。刘汉山正想着,突然听到有人走近的声音。他立刻藏了起来,观察着动静。
刘汉山顿时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徐金凤和马高腿设的局。他们想要利用刘汉山,达到某种目的。
刘汉山决定暂时不动声色,继续观察事态的发展。他要弄清楚徐金凤和马高腿到底在计划什么,以及他们为什么要针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