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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终于把小鱿鱼给踹去教会了,下一章小兰花终于可以出来透气了,嗯……
话说回来每次一写到言峰绮礼这个变态我就一身鸡皮疙瘩……
算了,为了文章的顺利进行,我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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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盟友”,不过只是普通的利益交换罢了。
——对于“忠诚”什么的,我可从来都没有指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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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冬木市新都的郊外,整个冬木市的三条灵脉其中一条的聚灵点所经过的小山丘上,坐落着一间属于教会的教堂。
对于拥有很多外来人口的冬木市来说,经常去教会做礼拜的人数也比其他的城市相对多些。
而这个冬木教会虽然地处日本的极东之地,却拥有着浓厚的西方宗教信仰的壮丽气息。
虽然表面上看只不过是作为面向一般信徒的场所,而实际上这个教会是以作为圣杯战争的监督所为目的而建造的圣堂教会。
此处的灵脉排在第三位,据说甚至可以与排在当地第二位的远坂家的府邸相媲美。
而此时此刻,已经打开的教堂的正门处,有两个人正在交谈。
“按照圣杯战争的规定,言峰绮礼请求圣堂教会保护我的人身安全。”
站在门口的青年男子这样说着。
“我接受。作为这次战争监督的责任,我言峰璃正保证你的生命安全。”
而站在教堂内侧的明显已经上了年龄的,穿着教会神父长袍的年长男子一脸的严肃道,“那么,请到里面来。”
“哼,果然是一场好戏呢。”
站在距离教会差不多半个山头的位置,凭借着出色的听力还有目力留意到了这一切的我,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从乌鸦那里得到的相关讯息,恐怕我也会就这样,像原本正在监视着教会方向的其他几家Master的使魔一样,被轻易的欺骗过去吧?
借由Servant之间的冲突,让自己的Servant假死然后暗中行动,为了自己或者为了第三方的Master提供相应的情报以及相关的讯息。
从目前所掌握的情报来判断,至少这次的圣杯战争中,一向自诩“中立”的教会已经开始插手准备干涉最终“圣杯”的获得者了。
虽然不知道能和教会合作的Master究竟是哪一方,不过我猜,为了最后利益的最大化,教会可能就是与这里的远坂家或者间桐家其中的一家合作的——而且,身为这片土地管理者的远坂家,可能性更高。
“真不明白那个破杯子有什么好争夺的,根据等价交换原则,想得到那个杯子还指不定要付出什么代价呢……而且那玩意究竟是不是所谓的万能还真不一定……”
否则当年没可能连梅林做了那么充分的准备都以失败而告终了。
我有点郁闷的感叹了一声,下一秒指尖已经出现了飞刀。
“Ενισχυμ?νη·Κλε?δωμα·Ραδι?φωνο!”(天音:希腊语,强化·锁定·射。)
闪烁着寒芒的飞刀瞬间划破了深色的夜空,投射向了树林深处。
“叮!”
伴随着金属交击的声音,一个穿着黑色的长袍,脸上带着苍白色骷髅面具的身影从阴影之中浮现了出来。
“暗中窥视可非君子所为。”
嗤笑了一声,我垂在身侧的双手指尖各自扣夹上了三枚飞刀,“我该怎么称呼你呢?从方才远坂宅邸战场上假死脱身演了一场好戏的……Servant·Assassin。”
“……你是谁……”
沙哑的声音自骷髅面具之下传出,粗砺的简直就像是刮擦砂纸一样难听。
“这次的7名Servant之一,至于Class我觉得……你没有知道的必要!”
以魔力透过指尖上的魔术回路,逐一点亮了附魔在刀面上的神文字“Ακ?μ”,然后在魔术的引导下将飞刀甩射而出。(天音:Ακ?μ,神言中,“锋锐”的缩编体。)
三枚飞刀一组,前一组锁死对方能够逃窜的方向,然后下面一组飞刀才是杀着。
“啪唰!”
“嘶……啊!”
虽然经过魔术加速已经突破了音障的飞刀贯穿人体的声音似乎有点不对,但是在我的眼中,那个Assassin确实是在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做出及时闪避的情况下被贯穿钉在了地上。
好弱……
我忍不住皱起了眉。
虽然Assassin的战斗力在整个7个Class中都属于倒数,但是对于我的飞刀投掷完全没有反抗力这点却显得非常的……反常……
不会又是假死吧?
“ArsMagna,I‘m.the.rules.of.Material。”
想也没有多想我直接展开了结界领域,在搜索了结界范围内确认并没有第二个Servant的气息之后,我跳下了树来到了那个已经停止挣扎的Assassin之前。
死了?
用脚踢了踢那个尸体,却发现对方没有任何动弹的我挑了一下眉,召唤出了银枪直接一枪扎入了对方的心脏中——于是在一阵剧烈的身体颤动之后,Assassin仿佛断电一样不再动了。
这下应该是死透了吧?
收回了银枪,我好奇地半蹲下身体伸手探向了Assassin的面具,直接摘了下来。
“……原来如此……”
把玩着摘下来之后就开始逐渐粉末灵子化自我手中消失的白色骷髅面具,强忍着不适发动了左眼的能力后,我总算是明白了这个Assassin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说白了,就是“多重人格”这一病症被英灵能力化后所形成的特殊技能。
一个人可以分成多人行动——不过,因为灵力的总量还是“一个人”,所以单就个体而言恐怕是连普通魔术师都比不上的存在,但是无法否认的,如果搭配上作为Assassin的职位技能,在打探情报这种事情中,这个团体可以说是无敌的存在。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在远坂宅邸的那个Assassin也就非常好解释了。
尸体之所以没有立刻消失,是因为本体还在这个世界上。
而只要两者之间存在联系就好办多了,也省得我还要去多做准备。
轻轻勾起了唇角,我反手取出了那柄名为“破除万法之符”的仪式匕首,直接刺入了那具尸体的心脏部分。
赤墨色的魔力光芒自匕首上发散而出,带着不祥感的魔力奔涌而出。
肉眼清晰可见的魔力流转过Assassin所遗留下来的尸体全身,我几乎可以听见从尸体身上传来的,“噼里啪啦”的属于约束规则被破坏的声音。
从尸体的胸|口浮起了如同伤痕一样的刻印,而我也在同时伸出了左手。
圣杯战争系统中,用以束缚Servant的,三划的赤红色令咒。
此刻已经伴随着一阵疼痛镌刻在了我的左手手背之上——那是如同展翼之鸟的盾形图案。(天音:就是我放在文案封面上面的那个图案。)
到手了。
满意的看着自己手背上逐渐隐去的三划令咒,我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向着教会那边走去。
既然Assassin的令咒被我还原并且收到了自己的手上,那么它和它原来的Master——也就是言峰绮礼之间的联系就完全断绝了。
虽然说我对圣杯战争并不是特别上心,不过考虑到别的因素还有为了避免真正捅了教会这个马蜂窝的话,还是去一趟教会把这个关系给解决掉会比较好。
如果兰斯洛特能够真正被召唤出来的话,那么在能力所及的范围内帮一点忙我倒是一点也不介意——毕竟如果想要尽快结束圣杯战争,让圣杯降临的话,那么不牺牲别的Servant去填充圣杯的话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真得可以召唤出兰斯洛特的话,那么这次圣杯战争的参战Servant就应该是8名而非一开始的7名,按照圣杯填充内容为至少6名Servant来计算的话,也就是说如果想在这个世界滞留下去,我和兰斯洛特一定要站到最后才行。
所以和别的Master达成盟约是最有利同时也是最方便的途径——只要留意到最后自己不要成为被利用的炮灰就可以了。
、
切换好了概念武装,然后有些黑线的发现我原本穿在身上的那身黑色的轻皮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转变成了一身黑色带着紫色纹路,并且有暗金色饰物的类似于风衣款式的布裳——虽然我要承认这样的装束确蛮切合我作为Caster的这个Class啦……
我一边在心里泛着嘀咕一边敲了敲教堂的大门。
门很快就从内侧开启了。
而我则是对着打开了教会大门的,名为“言峰璃正”的,因为看见我而露出了诧异目光的年长神父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Servant·Caster,因失去Master所以请求在自身存留魔力消失之前由教会所庇护。”
“……”
言峰璃正的嘴角很明显的抽搐了一下,很可能是想不到这才刚刚开始圣杯战争就会有Master宣告死亡吧?
而我则是依旧保持着微笑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回应。
虽然说我倒是不担心他不会让我进入教会,不过该怎么说呢……
我现在苦恼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那就是表明我结盟的诚意,当然了,想到达成这个目标,当务之急就是见到那名Assassin的Master——言峰绮礼。
“好的,作为这次战争监督的责任,我言峰璃正保证你在消散之前的安全。”
良久之后,言峰璃正才终于吐出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让开了进入教会的门,“请进吧。”
“谢谢。”
出于礼貌,我微微颔首,然后行了一个属于亚瑟王朝时期基督教徒的礼仪后,才走入了教堂。
礼拜堂中空旷而安静,正前方布道台后方的是石膏质地的耶稣受难塑像,昏黄的灯光让一切蒙上了黯淡的暖色调,不过却只能更映衬出这个地方的清冷和寂静。
好干净……
我挑了挑眉,环视了一下四周后轻笑了一声。
通常有一定年代的建筑中都会有不同性质的“灵”的存在,而作为教会对这种灵也有不同程度的利用和指示,但是眼下这座教堂干净得就像是被人刻意打扫清理过一样,所以……
要说没问题那才是骗鬼。
“没想到身为Caster的你,竟然也会是一名信神的羔羊。”
身后,言峰璃正的声音传了过来,很明显的带上了一丝温和的感觉。
“我不信神,但是那并不妨碍我尊敬神。”
嗤笑了一声,我侧过了脸看向了言峰璃正,“能让我见一下之前的那名Master么?”
“你想重新参与这场战争么?”
言峰璃正的眉头整个拧了起来,“虽然并非不行,但是……”
“请不用那么紧张,至少我没有恶意。”
伸出了手,我展现出了左手手背的那三划令咒,“我只是,想要和那名表面上退出了圣杯战争的Master,商量一下事情罢了。”
微微顿了一下后我又道,“在你们已经失去了Assassin帮助的现在此刻,我觉得和作为Caster的我合作是最好不过的选择。”
“……”
言峰璃正保持着沉默没有说话,不过我能感觉出来他的动摇。
“或者我可以立下强制契约,放弃对圣杯的所有权,而要求就是能够在合作的关系下,在这场战争中存活到最后就可以了。”
然后这句话,我是对着正从教会内堂的阴影之中走出来的言峰绮礼说的。
“若你不追求圣杯,那又为何要参与进这次的战争?”
如我所想的那样,言峰绮礼是一个光是用看的就能感觉出起严肃还有呆板青年——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的关系,总觉得他的形象在我的眼中有着微妙的扭曲感。
“这圣杯战争的法则我想也不需要我来解释吧?”
我耸了耸肩,“Servant被召唤出来,固然有一部分是因为圣遗物的关系,但是另外一部分原因也是有Master自身与英灵产生共鸣的关系。召唤我出来的Master很不凑巧根本就不知道所为的圣杯战争,或者该说他连魔术师的资格都没有,这么解释你明白了么?”
“既然你不追求,那又为何……”
言峰绮礼看着我的脸上带着一丝不解。
“我有想要见到的人,有想要去坚持的事情。”
微微勾起了唇角,我扫了一眼似乎露出了疑惑神色的言峰绮礼,叹气,“不过这种东西完全要看个人的经历,没有同样经历的人,就算是说了也不会了解。”
“……”
言峰绮礼沉默了一下,似乎思索了好一会后才道,“既然如此的话,虽然不太清楚作为Caster的你拥有怎样的能力,不过还请你以你的生命为基础,立下自我强制证。”
自我强制证——在勾心斗角的魔术师社会里,定下绝对不能违反的约定时所使用,最铁面无私的契约咒术之一。
使用自己的魔术刻印机能强加于本人身上的强制诅咒。
从原则上来说,这个咒术具有任何手段都无法消除的效力。即使使用者失去了生命,该魔术刻印也会束缚着死者的灵魂,而且会通过相应的束缚内容就那样代代的继承下去,是非常危险的魔术。
“很聪明的选择。”
我点了点头,“那么,请帮我准备签订咒术所需要准备的材料。”
不得不说言峰绮礼很聪明——果然对得起他那么出色的成绩,不过,反正这种事情对于我来说一点没差,我也不会太过斤斤计较。
因为,只要我能达成我一开始的目的,事实上我并不介意这种相互合作或者被人了利用之类的事情——因为,那实在是已经多到了让人感觉麻木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