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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骑士中的成员再次出场,号称是十二骑士中唯一的一个正常(相对来说)人,但是却快被自己的同伴逼成忧郁症的特里斯坦,大家撒花欢迎(被殴飞)
最近这段时间工作忙疯掉了,加上还在头疼政治以及战争,更新晚了抱歉。
另:特里斯坦手上的那张刻印弓,不要怀疑,就是阿茶子手上的那张刻印弓的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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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自私的生物。
——所以,只要有人,就有冲突,就有……战争!
、
“石中剑”甄选王,然后阿尔托莉亚获得了石中剑,从而顺利的继承尤瑟王的王位,统治整个英格兰并且击退撒克逊人的入侵。
一切都如同梅林所安排的剧本那样……
才怪!
“梅林,看来你的药效果不怎么样啊……”
反坐在椅子上,我看着梅林在炼金台上东捣鼓西捣鼓的,“竟然那么快就那群家伙察觉到了‘毒药’是假的,从而脱离了你的掌握……我该感叹说是人类的贪欲真是强大到了让他们连命都不要的地步了么?”
“你给我闭嘴!”
大概是觉得我吵到了他的工作,微侧过头的梅林狠狠瞪了我一眼,“要呆在这里就别给我出声!要是觉得皮痒了就去演武场找那些骑士活动筋骨去!”
“你的火气还真大……”
我耸了耸肩,完全没把梅林的怒气放在眼中,“我说,承认自己计算出错很为难么?”
“我的设想并没有错。”
梅林背对着我的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不过却还是道,“说起来,还不是因为你没有在事后盯紧那几个人,才会造成现在这种局面的?”
“那也是因为摩根出手的关系,而且……不好意思,那和我有一丁点的关系么?”
不是我所引起的问题,可别指望我会背起相关的责任。
嗯,而且我要承认,看到梅林因为自己的计划考虑不周详而脸色大变的感觉,真得是很爽没错!
“……呼……”
长长吐出了一口气,梅林转过了身,将手中的药剂相互搭配着搅拌在了一起,最后用相当精致的容器盛了起来,“算了,现在补救应该还来得及。摩根那个家伙……应该没那么快把全部的疏漏给补上才对。”
“于是?”
我挑了挑眉,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于是还是要你再跑一趟了。”
将手中的容器盖上了盖子丢给了我,梅林脸上重新挂起了惯常的斯文假笑,“至少要把这次的挑战往后拖一段时间。”
“……”
往某人那张假笑脸上来上两拳免费帮他做个“熊猫”整形美容手术的念头,如同地鼠一样在脑海中蹿来蹿去……
为什么明明是梅林那个混蛋计算有误以至于要对计划中有疏漏的地方进行弥补,可是却是我要去四处奔波啊掀桌!
——能者多劳罢了。
去你的能者多劳!说风凉话别表现的那么明显好不好?!
——好吧,那么我端茶看戏。
凸=.=|||
、
阿尔托莉亚是“被选上的人”这一点不假。
但是即使是有着梅林的魔术掩饰了她真正的性别,她那太过纤细的容貌还有那不太可靠的年龄,都是她取信于人的最大障碍。
经常和她接触的人或许会被她那认真严谨的态度还有那纯粹的理念所感染,但是如果是原本就对她抱有怀疑以及敌意的势力群体,这就是阿尔托莉亚无法避免的硬伤。
可以这么说,如果不是因为我在“石中剑”出世之前,先行带着梅林给我的药去“拜访”了那些自信满满的非中立且不友善的群体首脑的话……
以阿尔托莉亚的身份还有地位,想要接近插有“石中剑”的石台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更别提她拔出“石中剑”之后还能顺利的走入教堂接受主教的接见了。
虽然因为对于“生命”的眷念让那群蠢蠢欲动的存在暂时性的收回了贪婪的爪子,不过……因为顾虑到了阿尔托莉亚的感受,所以梅林并没有交给我真正的毒药。
也就是这一点,让摩根有了可趁之机。
说起来,虽然曾经透过“水镜”和摩根接触过一次,但是我对这名魔女的了解却远远比不上梅林——而事实上,她似乎也相当了解梅林的样子。
而我之前所做的,努力就这样在那些领主们被摩根指出了“根本没有中毒”这个事实之后,宣告浪费了。
不,或者也不能说是全然的浪费。
至少现在阿尔托莉亚的身份已经被坎特伯雷大主教所承认了。
虽然罗马军队已经从不列颠岛上撤离很久了,但是随着罗马军队而在不列颠岛上安家落户的基督教的影响力却没有多少消退。
有了坎特伯雷大主教的认可,那些领主,就算是想对阿尔托莉亚动脑筋也要少许掂量一下贸贸然行动所会造成的后果还有影响。
但是……在阿尔托莉亚被正式册封成王之前,她的处境还是相当危险的——而事实上,就算她真得登基成王,危机的阴影也从未消失过,只不过是换了另外一种形式罢了。
凡事都有两面性。
我和梅林借用了坎特伯雷大主教身后的基督教会的影响力,让阿尔托莉亚“被选上”。
但是同样的,也正是因为这一点,阿尔托莉亚无法拒绝来自于其他对王位有觊觎之心的领主的挑战——因为这是她唯一能说服他人自己拥有可以成为王者的统率力的方法。
说到底,就是阿尔托莉亚的资历难以服众。
“唉……想想看,还真是让人头疼啊!”
扶住了额头,在外面奔走了大半夜,浪费了无数口水和精力的我,郁闷得在某栋建筑的屋顶坐下,靠着屋角的瓦楞看着天空出着神。
——不是我说,你正事不用再去做了么?需要灌药水的存在还有好几家吧?
我和梅林又不熟,他吩咐的事情难道就不允许我打个折扣么?还有,我今天晚上已经忙得够累了好不好!
——就算会因此而影响到阿尔托莉亚也没关系么?毕竟梅林的占卜显示那件事情好像就在最近这几天了。趁早把不安定的因素给排除掉不是你的一贯作风么?
啧!我怎么不知道,你竟然开始变得这么有责任心了?
——因为没有好戏可看,我无聊了。
凸=.=|||
突然的,仿佛被什么东西给盯上的恶寒感让我立刻进入了高度戒备状态,直接从靠着的地方翻身到了屋角的另外一边。
“当当当!”
连续而密集的三声轻响,我原本坐着的地方钉住了三根箭矢。
“真是的,这样做很危险啊!”
从屋角另外一边探出了头,我对着正站在房屋下方空地上正看着我这个方向的某人出声——然后因为自己看到的某样东西而微微愣了一下。
他的左臂上的那个形状像弓又像弩的武器……
眯起了左眼,瞬间读取了那件武器的资料后,我倒抽了一口冷气。
那是和我的豪龙胆一样的血统承传宝具——刻印弓failnaught。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估计是顾及我脚下踩的屋子,所以刻印弓现在明显是处于第一形态解放状态,不然如果进入第二形态的话,光是那个投射宝具以A+对军宝具威力释放的能力,就够我喝一壶的了。
“那也是因为阁下出现的地点还有时间,不太符合一名绅士该有的所为。”
左臂上的刻印弓依旧遥遥锁定着我,那名有着一头漂亮银色长发的青年平静得看着我。
“嘘……”
因为并没有感觉到他身上有针对我的杀气,所以我也懒得多树敌了,只是竖起了一根手指在唇边,示意他小点声,“请少许轻一点,你吓到了我的朋友了。”
“?”
那名银发青年明显愣了一下,而我则是略觉得好笑得抬起了手,让他借着月色看到了原本被我护在怀里,此刻正跳上了我的肩膀轻鸣着的两只夜莺。
“啊!对不起……”
于是几乎是立刻的,青年收起了刻印弓后退了几步,对着我道歉,“我不知道……”
“无妨,反正你一开始也并没有瞄准我。”
可以扭曲因果律的“必中之弓”failnaught,即使只是第一形态的解放,我也不认为就自己的身手可以避开其发射的箭矢——所以显而易见的,眼前这名青年从一开始就是打着“警告”的想法才对我展开攻击的。
轻巧从屋顶跳下,我转到了那名青年的正面,笑眯眯得让惊魂未定的夜莺停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我似乎从来没有见过你……是刚到伦敦的么?”
近看了才发现,这名银发青年的眼睛颜色竟然是非常漂亮的,接近于金色的清澈琥珀色。
“啊?……呃,是的。我是今天早上才到伦敦。”
显然是没有适应我话题的偏转,青年反射性的回答了之后,才察觉到了有什么不妥,皱起了眉看着我,“不对,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今天早上刚到么……
我迅速回忆着让麦兰格特每天注意收集的通关批文的名字,然后联系了一下自己所处的营地的势力范畴,立刻就知道了眼前的这名青年是谁了:“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的名字……应该是特里斯坦(Tristan)吧?麦龙伊达斯(Meloidas)国王之子。”
“!”
他愣住了,随即后退了两步,“你怎么知道的?!我明明……”
“不用那么紧张吧?你的名字又不是什么秘密。”
顺了顺肩膀上夜莺的羽毛,我点了点它的翅膀示意它离开之后,转头看向了他,微微勾起了唇角,“而且,这件事是我的朋友告诉我的。”
看他那移向了飞走的夜莺又移回来后,转成了惊叹的目光,我不用猜都已经可以肯定他是想岔掉了。
不过算了,我没有纠正这个错误的义务不是么?
特里斯坦来这里,应该是奉了他父亲的命令,前来给与他的叔叔——康沃尔(Cornwall)国王马丁(Martin)以武力支持。(天音:康沃尔位于英格兰的西南端,在德文郡以西。)
因为康沃尔的地理位置比较特殊,较为靠近奥克尼郡,所以我在和马丁见面之后,也只能游说他尽量在不惹怒路特王的前提下,保持中立。
不过,如果现在伦敦的事态真得发展到了,即使“石中剑”已经做了选择却依旧要靠决斗来决定王位归属的恶劣地步的话,我觉得那种口头上的盟约实在是做不得准。
要是真得在决斗场上见面的话,不得不说特里斯坦的刻印弓会是一个相当棘手的存在。
“不管怎么说……”
似乎是在我叫出了他的名字后,就对我放下了戒备的特里斯坦对着我点了点头,“深夜不去休息而在外面闲逛很容易招惹非议……阁下还请尽快回去休息吧。”
要不要趁着现在他对我完全没防备的时候,直接卸掉他的左臂呢?
毕竟无法确定马丁那家伙是否会一直保持中立……
就在我脑中转悠着这个念头的时候,突然有只乌鸦落到了我的肩膀上,“哇哇”叫了两声之后就飞走了。
这只乌鸦是梅林的使魔,而出现在我这里的理由只有一个——他觉得我该回去了。
于是我只能郁闷的把方才的想法给压下去,给了特里斯坦一个微笑:“的确。既然如此,我就接受你的忠告,回去休息了。”
“啊?”
他似乎愣了一下,随后追在了我的身后,“那个……还没有请教阁下的姓名是……”
“再次见面的时候,再告诉你好了。”
伸了个懒腰后,我直接起跳,轻松借着墙壁跃上了围墙,然后对着特里斯坦摆了摆手,“非常期待和你的再会呢,特里斯坦骑士阁下。”
然后,转身,头也不会得跳下围墙,闪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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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
刚推开地下室的大门,就听到了梅林的这句。
“回来又怎么样?不回来又怎么样?”
我翻了个白眼,反坐在了椅子上,然后趴在椅背上看着此刻正坐在靠椅上休息,脸色明显好转的梅林,挑了挑眉,“我说,你受什么刺激了?怎么笑得让人感觉毛骨悚然的……”
那种明显是在算计什么的狐狸笑……真是……
看了就让人心情不爽。
“自己看吧。”
不过显然梅林此刻的心情真得很好,直接挥了挥手,让一份资料文件飞到了我的面前,“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
文件很简单,不过里边所描述的内容却非常有震撼性。
而我,几乎是在看明白了其所表达的含义的一瞬间,就联想到了梅林心情很好的原因——而且我也不得不承认,这份文件所代表的情报,的确可以缓解眼下我们所处的困境。
阿尔托莉亚现在最麻烦的问题是什么?
那就是没有足以服众的资历。
而梅林给我看的文件情报上则是显示,有一股撒克逊人正沿着海岸线南下,准备在位于英格兰的西端的格勒尼(Gleni)河口登陆。
至少不是笨蛋,就可以明了这份资料究竟代表着什么了。
“历史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
看到我的表情,似乎已经明了我的想法的梅林,向后靠在了椅背上,双手交叉在翘起的膝盖上,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你还有什么别的想法?”
“这场仗,亚瑟她只能胜利,绝对不允许失败。”
“说得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