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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曰,羯磨,即为“业”。“业”为因,业感招果。
牛千总的过去无人知晓,但他的现实却是魔,至少对妓女是现实魔。
牛千总的变态“雅兴”被打扰本就有点不爽,还是被岳云芃为纠缠妓女而打扰,更是激起他对妓女的仇恨。
而此时,四位丫头中,身材最娇小,年龄也是最小的的那个丫头,实在是体力即将耗尽,不堪忍受折磨,哭出了声:“妈呀,你在那儿,我不想活了。”
牛千总最恨他的母亲,不由得恶向胆边生,但是他的脸上,却堆起了笑容。因为他此时想到了如何折磨小丫头的方法,他笑了,就拿她试试了。
他向管事的示意。
管事的忙上前来,牛千总低声向他说着什么。
管事的面有难色,他知道牛千总向他吩咐的决没有好事,他只能尽自己有限的能力帮这几个小丫头:“这个东西,好象没有。”
“怎么可能,你家后院外不是有片紫竹林,砍几根来。”牛千总道。
管事的只能无奈而去,心里再次默默地为这四个小丫头祈求多福。
牛千总也没有闲着,他来到床边捧起一床丝被,来到那个最小的丫头面前,很细心地,把丝被垫在她的身下,笑着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香香。”小丫头带着哭腔回道。
“现在是不是舒服多了。”牛千总关爱地问道。
“嗯。”小丫头弱弱地回复。
“这就对罗,年纪轻轻,什么死啊,活啊的,你今后的路还很长,要好好活着。”
牛千总,回过头来面向其它的三个丫头:“还有没有想死的?”
“我也不想活了。”有个丫头不加思考地答道。她看到香香因为这句话,身下垫着软软的丝被,的确不再受力,一定很舒服。所以也想享受这样的待遇,但话一出口,总感到背上产生一丝凉气。
剩下的二个丫头,可能也感觉到了那儿不好,但是到底是那儿不好,可又说不上来。还是先硬撑着吧,经验告诉她们要硬撑着。
“好好好,你也是想要丝被,对吧。给你。”牛千总笑意更浓:“小小年纪,说谎可是不好喔。”
丫头似乎都感受到了背上的凉气,因为牛千总的笑意中不经意间流露了一丝丝猫戏老鼠的笑意,只是一闪而过,但确实是。
牛千总也给另一位丫头拿了一条丝被细心地垫在身下。
“还有没有人要,直说。”牛千总征求着剩下二位丫头的意见。
剩下的二个丫头,已是打定主意硬撑着了,一声不吭。
不一会儿管事的拿来了牛千总吩咐的东西,是几根紫竹,二个小木水桶,一团细麻绳和几根针灸用的银针。
牛千总一抬手从腰间拔出一把牛耳尖刀,吓了大家一跳,尤其是那几个小丫头。
牛千总并没有起身,他只是用牛耳尖刀将紫竹选了二根合适的,断成约六、七尺长,然后竖着劈开,接着很专注地将紫竹的竹节从中间挖除,又在距紫竹一端约一尺多处细心地挖了四五个小孔。
做完这一切,他用细麻绳将二半的紫竹合上,用细麻绳仔细地绑,大家就这样看着他专注地做着这一切,面面相觑,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
似乎他忙完了一切,他手拿牛耳尖刀向姑娘们走来。
四个丫头吓得面如土色。
他来到香香丫头的面前刀一挥,将膝盖以下的部分的丝质百褶裙全切了去。
他又回到了他的座位,他居然回去了。
他又在仔细地干他的活,他把切下的丝裙片成布条。
突然,他手一挥,拿起桌上的果盘,向桌上一摔,吓得大家一惊,连大气都不敢出。
他看了看,又摔了一个。
牛千总选了二片比较满意的碎瓷片,和一些丝质布首先来到香香面前,他松开香香肚子上的活绳扣,香香顿时又舒服了许多。他开始仔细地在香香的脖子上用丝质布条缠绕了几层,将碎瓷片垫在颈动脉与迷走神经处,又缠绕了几层丝质布条。接着他又将另一个垫着丝被的丫头如法炮制收拾停当。
这二个小丫头到目前为止虽然算是比较舒服,但心却越来越凉,开始求饶了。
牛千总做了个嘘的手势,很满意地搓吧搓手。
牛千总用命令的口气对管事的说:“你可以出去了。‘
管事的虽然极不怀愿,但只能服从地退了出去,心却越来越沉重,不知道这二个丫头会承受什么样惨烈的折磨。
管事的退出后,牛千总笑了笑:“二位,休息得差不多了,不许出声,我们来玩个小游戏。”
二个小丫头不敢出声音,但此时一定意识到决没有什么好事再发生,只能用恐怖和无助的眼神,乞求地使劲摇头。
牛千总来到香香面前,重新把活扣绳索套在她的脖子上,手一提,就像提着一只小鸡。
香香脖子上的绳索被身体重量的下坠,立马紧到极致,这时候牛千总刚才为什么用丝布加瓷片包着脖子的功效体现了。
迷走神经受到极致压迫,人会猝死;颈动脉被绳索压迫,会与上吊的效果一样。
如此这般,气管也是被压迫,不也一样是上吊的结果吗?
此时的香香被绳索勒紧着脖子,脸涨得彤红,并渐渐成了猪肝色,虽然极力地在本能无望地挣扎,但脖子被牛千总用绳索活扣提着,越挣扎越紧,渐渐地挣扎变得无力起来。
此时牛千总拿起准备好的紫竹慢慢插进香香的口中,他仔细地调节着角度,直插了近尺余的长度,显然紫竹插进了香香的肺里。
通过空心的紫竹管,香香终于得到了一点空气,虽然是得到了空气,但这是多么残忍与痛苦中得到的空气,也只是让她苟延残喘而已。
牛千总侧着身体把香香放倒在地,便不再管她如何地痛苦地死去活来地挣扎,他还有一个目标。
牛千总回头一看,另一个丫头已经吓晕过去了。
这到是省了牛千总的一些力气,如法泡制轻松了许多,因为晕过去的人,没有挣扎。
虽然剩下的二个丫头有点庆幸,但还是被这惨烈的折磨,吓得惊叫起来。
牛千总笑笑说:“你们是不是想与她们一样。二个丫头顿时噤若寒蝉。
剩下的二个丫头被这惨绝人寰的一幕惊吓得全身发抖,不免悲由心生,用极力压抑的声音,哭泣着。
难道折磨就到此为止吗?显然不是,牛千总还有道具没用上呢。
牛千总把那一团用剩的麻绳,拿起来,向梁上一扔,麻绳穿梁而过,从另一头落下来。
他拿过麻绳的二头,分别系在插在二个丫头插入口的紫竹中间,并打了个活扣。
把二个小木水桶用二尺左右的麻绳系在六、七尺长紫竹的另一头顶端。
他停了停,想了想,边调节着系在紫竹上的麻绳的位置,边自言自语道:“拿个小木水桶,我就没办法了吗?”
此时,他终于用到最后一件工具,针灸用的银针。他把银针分别插入二个丫头的头顶的百会穴等部位,其目的就是通过穴位的刺激保持这二个丫头不会因为惊吓以及疼痛性昏迷而不省人事。
其手段当真是残忍到无以复加。
香香受到银针的刺激精神了许多,越精神,感受到的痛苦越重;另一个昏迷的丫头也悠悠醒转。
这二个丫头痛苦地不自觉地挣扎着,由于插入肺中的紫竹同被绳索绑成反弓的身体的共同作用,越挣扎越越痛苦。
她们连连惨叫着。
这就是传入吴雍耳中的被压抑的,从喉咙深处发出的混沌不清的惨叫。发出惨叫的人已经到了声嘶力竭,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步。
由于紫竹插入口中的原因,也只能发出这种声音。
当真是人间地狱。
可是,这才是苦难的开始而已。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第三十一章胜败难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