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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丫头娇呼连连,并向一边的管事的投去求助的眼神。
管事的一面用眼神暗示不可轻举妄动,一边不动声色,静观其变。
八个亲兵,绑定后,将四个丫头放于地上,成跪立状,默默地退了出去。
可怜的四个丫头,身体成反弓驷马状跪立于地,一张美丽的脸庞只能45度角,望向天花,想挣扎着身体尽可能不要反弓地舒服一点,但套在脖子上环索限制了这个举动,会勒住脖子,喘不上气。只能将双脚尽量高举,以减轻脖子的压力,喘口气。
四个丫头以这种奇特而十分难受的姿势,跪立于地,胸膛被迫只能前挺,而且极难保持身体的平衡。不由得胸膛起伏,娇躯扭动不止,全都以泪洗面。
“尔等无罪,只是按照花挽楼的折花大会的规则,所有人只许看不许摸,对不对?”牛千总向管事的问道。(注:回看前章的折花大会的规则描述)
管事的回答道:“是。”但确是一头雾水,四个丫头更不不解。
牛千总正色且道貌岸然地继续说道:“一会儿大家赌酒,难免有酒量不佳的存在,万一酒后乱性胡来,性侵我,这便如何是好。轻则,按本大会的规则,需乱棒打出,重则按我军规处置,难保是个以下犯上,要掉脑袋的。”牛千总站在道德的至高点,顿了顿继续道:“为防患于未然,我只能做点小小的防范措施。我本意是非常怜香惜玉的,不想这娇的的的女娃儿,受到意外的伤害。”
听到这里,四个丫头不由得心里一万个草泥马在奔腾。都被欺负成这样,还口口声声是怜香惜玉。谁敢性侵他啊,他不性侵别人就算是阿弥陀佛。
强权,这就是强权,古来有之,现在也一样,米国不就是口口声声地要民主,要人权,并以此为道德至高点,在全世界到处打打杀杀,人都杀了,还讲什么民主与人权。
强权面前的众生,命如蝼蚁,如果你想生存,就必须强大,强大到别人对你仰视。
话题扯远了,见谅。
“好吧,现在开始击鼓传花。”牛千总,一手拿起个葡萄,一手把着酒杯。示意管事的用筷子敲盘子。
四位丫头流着泪艰难地扭动身躯,极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移动着,以牛千总为中心,呈半园状态围着他跪立着。
叮叮叮,敲盘子的声音在响,牛千总将葡萄很温柔体贴地放入打首的丫头的口中,那丫头接到葡萄后,傻眼了,怎么把葡萄传给下一位啊。
叮叮叮的敲盘子声音,像是在催命,如果输了,还不知这个恶魔牛千总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招数,如何地摧残自己,急得直出冷汗。
她只能急忙向第二位非常困难地跪移着靠近,第二位丫头也知道,不能见死不救,因为早晚会轮到自己,救她等于救自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二人侧着身体终于艰难地靠在一起,然而由于肩膀的原因,二人的头,无法接近,二人下意识地想把头伸向对方,但是脖子上的环索却是一紧,这是个活扣,被三尺左右的绳索连着双脚一但拉紧就不会松开,二人顿时吓出一身冷汗,再紧下去,不是要被活活勒死。
二人只能会意且相互信任地将身体侧着依靠在一起,同时将身体的柔韧性发挥到极致,身体更加反弓,并且把未着寸缕的圆润小腿抬高到极致,直才堪堪将葡萄用嘴传了下去。
葡萄是非常勉强地传给第二位了,但二人相互依靠的身体却是难于分开,一但有一人先离开,另一人必定失去平衡而倒下。而一但倒下,以目前绑成这样,确信是以自己的能力再也爬不起来。游戏gameover。
如果二人同时用力,其一,时间是否能确保一致,谁也没底;其二,力的大小是多少才是合适,小了分不开,大了同样会失去平衡。因为都被绳索绑成这样,身体的平衡动作受到极大的限制,摔倒的几率更大。
二人面面相觑。
还是其中较为年长的第一位丫头急中生智,她在保持小腿高度的同时,慢慢地抬起另一侧的大腿,接到葡萄的丫头一看,立即心领神会,也同时抬高另一侧的大腿,用抬高腿的重量,平衡二人依靠在一起的力量。
依靠在一起的力量消失了,但二人此时是单腿跪地,本来双腿跪地时的平衡就已经非常艰难,而此时,二人失去依靠,凭着单腿跪地找平衡,立马感到压力大增。二人身体摇晃着极力地在找身体的平衡点,然而她们是被反绑着驷马状的身体,而眼睛只能是被绳索绑着脖子限制着向上45度角,看着天花板,找不到习惯的参照物。二人下意识地用跪着的膝盖,在地上颠了几颠以达到身体的平衡。
膝盖在硬硬的地上颠几下,那种疼痛难于言表,二人下意识地重重地放下另一条腿找平衡,又是膝盖撞地,二人都疼得失声惨叫,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虽然二人疼得死去活来,但二人却是找到了平衡点,身体并没有摔倒。
强权之下,虽然不能站立着,但是二人总是立着,就算跪,也要立着。
二人极力地收起眼泪,隐约之间眼里包含的是不屈与胜利的眼神。
“好!!!”牛千总边看边鼓起掌来,他的兽性在刚才二人的挣扎中得到极大的满足。
“太精彩了,当罚酒。”牛千总脱口而出。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牛千总的脸上。
是谁?是谁?
是牛千总自己,他重重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错,刚才我说了,应该是奖酒,而不是罚酒。”
有错必罚,我也不例外。
“刚才的表现真是太精彩了,小杯不足以奖励,换大碗来。”
牛千总刚才看到了二人眼中的不屈眼神,这激发起了他强烈的饱含兽性的征服欲望。
在他眼里,这些丫头根本不是人,就是蝼蚁,就是玩物,居然胆敢向他表示不屈的眼神,这是对自己的极大的挑衅,必须打压,必须征服。
他接过管事的递上的满满的一大碗状元红,弯下腰,用猫戏老鼠的眼神,戏谑地看着第二位丫头说道:“葡萄,葡萄去那儿了?”
接到葡萄的第二位丫头慌乱了,害怕的身体在不由自主地颤抖。
“被你吞下去了。”牛千总不紧不慢地说道。
是的,刚才情不自禁的惨叫之中,接到葡萄的这位丫头无意之间,一张口把葡萄吞下肚了。
她更加的慌乱,身体也更加情不自禁地颤抖不已,她后悔,后悔刚才那不屈的眼神,自己本就是别人的玩物,硬撑到结束也就解脱了,何苦要不屈。她恐惧,恐惧自己不知会受到怎样的折磨与摧残。
这个丫头她屈服了,她结结巴巴地连声道:“大人,大人饶命。”
牛千总这样快就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很是得意,但他并不想就此罢手,他要杀鸡吓猴。
谁谁谁都敢这样冒犯自己还了得。要造反的节奏啊,必须彻底地征服,而且要全部征服,就拿你开刀立威了。
想到这里,牛千总笑呵呵地:“噫——,你何罪之有,刚才的表现非常精彩,我很满意,但游戏定下的规矩,是奖励一杯好酒。因为一小杯酒,不足以奖励你的表现,我决定要奖励一大碗,你意下如何?”
丫头只能屈服地想点头,但被环索绑定的脖子,不允许她点头,无意之间脖子上的绳索又被收紧了一些,她吓得冷汗全身,再也不敢动弹,只能尽力地堆起谄媚的笑容:“愿凭大人奖励。”
“哈哈哈,很好,真乖,你真是乖巧的漂亮的小丫头,我喜欢。”牛千总露出了得意的淫笑。他把酒碗举了起来,倒向丫头的鼻孔。
对,没错,是倒向鼻孔而不是嘴。
丫头吓死了,酒倒向自己的鼻孔,如何呼吸,她只能张大了嘴呼吸。
牛千总又将酒移向丫头张大的嘴,他很精准地计算着倒酒的速度,以丫头来不及吞咽为准。
丫头极力地想扭动身躯,避开难以吞咽的酒,但被绑定的反弓驷马状的身体,极大地限制着她的避让,本来跪立着平衡不倒就已经非常困难,向上45度角的俏丽脸庞,象极了是在迎合倒下的酒,她的一切挣扎都是徒劳。
她想呼叫求饶,刚一张口,立马被酒呛到了。
她剧烈地咳嗽起来。
剧烈的咳嗽,使得她不由自主地身体想极力摆脱反弓状态,但是这样的举动只会使她脖子上的绳索活扣越拉越紧。
她发不声音,只在喉咙里断断续续地有些呜呜的声音,盖过这声音的是剧烈的咳嗽声。
咳嗽加上勒紧的绳索,使丫头的脸胀得通红,隐隐之中呈现出了紫色,她的胸膛不受自己控制的剧烈地起伏,强烈地想吸入一口空气,但这只能是徒劳,而且越是挣扎,情况越糟糕。她再也承受不起这样的折磨,意识变得模糊起来,身体向前,慢慢地倒向牛千总。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第二十六章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