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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虹青只觉娇躯酥软,浑身乏力,汗流如柱,娇喘吁吁,哪里还得出话来。
这个时候,也许是作为女奴的椎名由夜唯一能光明正大欺负女主人的时候了,她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椎名由夜的双手又抱着乾虹青缓缓动作起来,直到她再度发出忘情的嘶喊浪吟,娇躯颤动的昏迷过去,才将她瘫软的身躯抱离楚江南的身体。
椎名由夜找来一个热毛巾替她擦干身上玉体汗渍,特别心翼翼的将遭到蹂躏而绽开的花瓣拭抹得格外干净,这才拉过锦被,替她盖上。
一切妥当之后,椎名由夜见楚江南两眼神光熠熠,浑身散发着不怒自威的强大气势,而巨物仍自屹立不倒,使她身心折服的同时也暗自咂舌不已。
椎名由夜乖巧的跪在楚江南书的身前,低头张口,唇舌替他擦拭干净,低声问道:“主人,你的火气还没有,要不要阿奴替你……”
“不用了,你处子破身,受创颇重,还是不要勉强了……”楚江南霍地坐了起,露齿一笑,道:“阿奴,你好好照顾她,若有什么情况立刻向我报告。”
椎名由夜乖巧地应了一声,却见楚江南突然眉头微蹙,眼神不善,身上竟涌起一股庞大的森寒杀机,这变故吓得她惊骇不已,娇躯一软,差就跪坐在地上。
“阿奴,有二、三十匹快马急驰而来,这些人恐怕是来者不善。”楚江南见椎名由夜的身体有些摇摇欲坠之势,大手一伸将她轻轻揽入怀中,闻着她身上那股熟悉的女人香,指尖不安分的在她充满线条感的胸前抚过。
椎名由夜身上只穿着亵衣短裤,千娇百媚的粉嫩俏脸,吹弹可破,玉面的雪白如无暇的冰玉一样让人怜爱,那红艳艳的朱唇,娇嫩欲滴,令人有一种恨不得立刻吸允品尝的渴望,玲珑巧的瑶鼻随着樱桃嘴一皱一皱,真是可爱至极,眼神透着迷恋的意味。
楚江南俯下头,细密缠绵的吻烙印在她白皙的脖颈上,椎名由夜只来得及“嗯嘤”一声,好色男人的嘴已经转移阵地,封堵住她那诱人的香唇,芳香甜蜜的感觉一下子涌上心头。
在楚江南把舌头探入她香润檀口的时候,椎名由夜就已经忘记了所有的一切,柔软温热的玉体与他靠得越来越紧,一双雪藕般的玉臂也灵蛇般缠上了他的颈项。
好色男人一双攻无不破的魔他手不知何时已探到她肥挺饱满的硕臀细细抚摸揉搓起来,手感滑腻而又极富弹性,胸前那双丰满雪白的突起已紧紧的贴压在他胸膛上,使他口干舌燥,欲火腾烧。
楚江南身上无意中散放出的白貅气息竟像一团飘浮在空气里的浓烈,让眼前美丽的异国女奴一步一步的变成春情勃发的骚动模样,凝脂如雪的冰腻肌肤在烛火下发出神圣诱人的光彩。
直到几乎不能呼吸,楚江南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她微微红肿的柔唇,一双漆黑深沉的星目倏然绽放妖异光芒,大手在椎名由夜肥硕的**大力拍了一下,声音极富磁性的道:“你在这儿守着青姐,外面的人我去应付。”
“难道主人能掐会算?这个也知道。”椎名由夜美眸泛着浓浓春意,媚的几乎滴出水来,心中对楚江南的话却却是深信不疑,不敢多言,她也顾不得自己泥泞不堪的,来不及换下被粘稠液体湿润大半的贴身短裤,匆匆穿上中衣又套上外衫。
椎名由夜穿好之后,楚江南也完成了穿衣着裤的工作,来了古代这么久,他已经渐渐适应了古代人那无比繁琐的穿衣习惯。
楚江南眼中闪过一道残忍的笑意,嘴角勾起一抹弧线,道:“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不长眼的家伙敢来找少爷麻烦。”
楚江南推门而出,回到自己卧室,从床栏木柱上取下神刀井中月,推开窗户,迎着当头洒落的月光如出弦箭矢般疾射而出,落地时却又仿佛随风潜入夜的毛羽。
站在屋楼角,楚江南凝神望去,远处漆黑沉暗的道路尽头,一条绵长的黑色火龙正极速蜿蜒前行。
楚江南冷哼一声,脚下生风,身形拔地而起,如一只展翅大鹏,飞掠过五丈宽广的客栈庭院,脚在高墙砖瓦上轻轻一,借力腾飞起跃,力竭时落在客栈外的石板路上。
铁蹄“嘚嗒嘚嗒”敲击石板的迅疾声响,如同夜空里骤然炸响的雷霆霹雳,在静谧安闲的夜空下格外令人心悸,宁静的夜就此画上休止符。
真是没有公德心的家伙,竟然噪音扰民,楚江南依稀听见有百姓被吵醒,接着有灯火自街道两旁的民房木屋亮起。
楚江南背缚井中月,一席白衫飘飞,傲然立于街道中心,不动如渊。
夜空下,三十五六个穿着黑色劲装的汉子,他们左手疯狂的挥动马鞭,策马狂奔,右手举着一根火焰不断腾窜的火把,腰间悬着雁翎刀。
楚江南凝目望着那三十余骑渐奔渐近,嘴角那抹笑意渐渐生出了一丝邪恶的气息,双眸沉幽如水,眼神凌厉如刀,在清冷月华和闪耀火光的交相辉映下,仿佛两颗闪亮灿烂的晨星。
对方虽然远远便望见楚江南极度嚣张的站在街心,挡住去路,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一声轻喝,三十余骑蓦地加快速度,朝客栈冲来。
夜凉如水,在火把焰炎闪动照耀中,马鞭搁在马鞍上,三十多把雁翎刀也一齐出鞘,一时之间,“铿锵“之声不绝于耳,一股庞大无匹的刀气在空中汇聚沉凝,随着急驰而至的快马逼向楚江南。
夜凉如水,更生露重。
夜风自敞开的窗户吹拂灌入,屋里桌上的烛焰也随风摇曳晃动。
蜡火烛光明灭幻生不定,椎名由夜静静地伫立在窗边,就像一尊玉石雕琢而成的塑像,只见她秀眉微蹙,正凝神望着远处那条不断蜿蜒接近的黑骑狂龙。
椎名由夜表情肃穆,眼神沉冷如冰,铁蹄踏地之声传来震得她耳膜隐隐生疼,如同一记记重击在她心上的阴郁闷雷。
椎名由夜当然不是在为自己主人的安危担心,在她记忆中,实在不知道有谁能够胜过他?即使水月大宗的武功与主人相比也是伯仲之间,胜负五五之数。
一阵凉风及体,椎名由夜禁不住娇躯微颤,打了个寒噤,她不由自主地用手紧了紧衣襟,就在不久之前,椎名由夜才亲眼目睹了楚江南那犹如鬼神般深不可测的玄奥武功,如此神奥技艺,别是以之纵横东瀛,就算是藏龙卧虎的中原神州也是少有敌手。
椎名由夜有这种想法,一是因为东瀛高手寥寥,即使有不世高手也是隐居避世,不是她区区一个忍者能够接触了解的,二是因为她对中原神州的认识实在是太肤浅了,真正的高手完全不是她能够想象测度的。
“啊!”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惊惧羞怯的尖叫,椎名由夜浑身一颤,自思绪中转醒过来,回头看见刚才在泄体的无限快感中昏厥过去,陷入沉睡的乾虹青在她发呆的时候已转醒过来。
乾虹青半依娇躯,坐在榻上,双手拉过锦被,紧紧捂住自己美艳娇媚的玉体娇躯,神情楚楚,像极了受到惊吓的鹿。
椎名由夜莲步轻移,盈盈迈步,玉足止于床前,语气关切道:“主母,你怎么了?”
“你……我……”乾虹青似睁似闭的美眸紧紧盯着椎名由夜清丽的俏脸,丰润娇嫩的唇瓣抖索的蠕动了一下,惊慌道:“你……你叫我什么……”
她此时仿佛仍陷在一种半梦半醒,似虚似幻的奇妙境界中,就像是做了一个香艳缠绵的绮梦,而如今睁开秀眸,入目所见却发现自己置身于陌生的环境,床榻被褥俱与自己记忆中的房间不同。
惊骇欲绝的乾虹青还发现自己盖在锦被下的罗衫半解,丰胸美乳,蛮腰玉腹,玉股香臀隐隐透着欢好后的娇媚艳粉之色,双腿间属于女人最珍贵神秘的私密之处隐隐生痛,竟使她忆起了处子破身时的景象。
乾虹青一脸呆滞的呆望着椎名由夜,大脑处于迷糊混沌状态,完全丧失了思考问题的能力。
“主母已经与主人结下合体之缘,体内的剧毒也被主人解去了。”椎名由夜嫣然一笑,媚态横生,道:“恭禧主母成为主人的女人。”
乾虹青闻言如遭雷轰,直震得她三魂悠悠,七魄荡荡。
这流浪江湖一段漂泊岁月,乾虹青虽不能脱胎换骨,但也算洗心革面,痛改前非,修生养性,过上了清心寡欲生活的她也算半个出家人了,谁曾想老天却偏偏给她开这样的玩笑,竟**于一个结识才不过一天的男人,真是天意弄人。
在古代社会,女子要保守贞操往往比保全性命还要重要,当然这种情况只适用于女子,而不适用于男子。
男子和妻子以外的女子发生关系,充其量只可谓是“失德”,却没有人指为“不贞”,贞操观念是古代社会中男子专为女子而设的一种律例。
乾虹青虽然对贞操观念嗤之以鼻,但那是以前,现在洁身自好的她一时间却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实。
夜风徐徐吹,心儿慌慌摇。
烛影焰火随风剧烈窜动,乾虹青芳心纷如麻,思绪也跟着飘摇不定。
椎名由夜见她神情黯淡,美眸呆滞无神,不由秀眉微蹙,轻声道:“主母,难道你一都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事吗?”
“不是春梦无痕吗?怎么一个绮丽的春梦却变成了现在这种结果。”乾虹青轻叹一声,梦醒时分,她该如何自处,又将如何面对那个救了她又害了她的男人?
“主……主母,你,你怎么了?”椎名由夜伸手握着乾虹青的柔夷,风情妩媚地笑道:“主人是世间少有的奇男子,难道你不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