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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就算那是你设计的又怎样?难道这奖能让你一个疯子去领?更何况你……”
梁震英盯着梁晓晓松垮垮的单衣,更何况你骨子里还是这么不要脸!
梁晓晓漠无表情地冷笑,这就是他的亲生父亲,明明知道事情的真相,可是却还要偏执地让她为梁薇薇做嫁衣。
唇角淡漠地勾起一抹冷嘲讽,心里冰冷得没有一丝留恋:“我睡了男人,爸爸你就不问问原因吗?”
梁震英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自己下贱,你怪谁?有妈生没妈养的东西!”
震怒的声音,震得梁晓晓耳膜嗡嗡作响。
她眼球里挂着泪水,不甘地扬头,唇角勾起:“我妈妈的死……全都拜你所赐!”
妈妈才过世没多久,这个好爸爸就要新婚另娶,而那个后妈不仅长得特别像她妈,竟然还带来了一个跟她长得八九分相似的女儿。
呵,那个后妈的女儿,竟然还比她大了几个月。
好笑,真好笑!
梁薇薇冷笑着转身,拿走了妈妈的遗像,跟梁震英擦肩而过。
肩膀擦过的力度,让梁震英整只肩膀都麻痹了瞬间。
梁震英气得胸膛震动:
“放肆!不要脸的东西,你以为你这是在跟谁说话呢!你这是怪我不管你了?要不是为了你考虑,我用得着把一个疯子养在家里吃白米饭吗?我用得着这么费劲苦心帮你保住世界里设计师的名头吗?!”
实际上他心里想的是,梁家出现一个疯子,已经是梁家不能言说的耻辱。
这要是让人家知道这个疯子还敢站在世界舞台上大摇大摆地露脸捣乱,梁家祖宗八辈子的棺材板板都盖不住了!
梁晓晓就那么从容优雅地将胸前头发一撩,对着梁震英淡淡一笑:
“这么说来,爸,我还真应该好好谢谢你的关心呢。”
“你!”梁震英气得差点晕过去。
夏初茵一看时机对了,赶紧优雅地拢着那一身雪领衣急匆匆走来。
她先是给梁晓晓一记嗔怪的眼神,转而心切地帮梁震英抚着胸口,声音柔得像水。
“晓晓,你爸爸这样跟你说话,都是担心你被人欺负了啊,你怎么能伤了你爸爸的心呢?还有今天的事情……我知道你不能理解你爸爸的苦心,可是如果不是你姐姐帮你在荧幕前展现出光彩亮丽的一面,要是让大家知道他们身上的珠宝都是一个疯子设计出来的,那你曾经的心血不都……”
梁晓晓冷厉地扭头,眸子锋利如刀。
夏初茵像被伤害了心一般,擦眼泪:“你这孩子……”
心里却是幸灾乐祸得很,你就凶吧,你越凶,我们越有借口给你注射“镇定剂”!
“就是啊妹妹……”梁薇薇趁势上前,声音可怜兮兮,眼角眉梢却是掩饰不住的挑衅:
“你从小就跟爸爸生活在一起,享受尽了爸爸的爱,你得到的东西已经够多了,今天这点虚荣,你让给我也是应该的对不对?谁让我……”
“啪!”
响亮的巴掌,落在梁薇薇的脸上,梁薇薇愣是没反应过来,梁震英和夏初茵更是震惊得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梁晓晓,你……”
“我什么我?我就打了,怎么样?拿我的东西,你也配?”梁晓晓凌厉的目光冰冷刺骨,唇角妖媚的笑容勾魂摄魄。
她猛地用力提起梁薇薇的衣领,一字一顿,铿锵有力:“梁薇薇,你给我听好了,你你们一家人欠我的,我迟早让你们千百倍地偿还给我!”
话落,她利落地松开梁薇薇的衣领,转身而去。
梁薇薇懵得泪水打转,这个贱蹄子竟然敢打她?竟然敢打她?!
她委屈地跺脚:“妹妹,你……你怎么能这么误解我……”
好一会儿,梁震英才反应过来,他气急败坏地随手抡起扫帚,冲出大门对着梁晓晓的头打了过去:“你这个不要脸的狗杂种,有本事你就给我快点滚出我们梁家!滚出去了,一辈子都不要再回来!”
梁薇薇母子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突然,梁薇薇心慌地捂住了嘴巴:“啊,遭了,爸爸!该不会是姐姐的精神病又犯了,所以才敢这么顶撞爸爸的吧?妈,快去拿药来,快啊!”
药,还能是什么药?
所谓的精神病药,不过是父母俩用来摧残梁晓晓身心的慢性毒药,这种药从小开始注射,等到发现时,就像沾染了蛊惑性的东西,再也戒不掉。
前世,等梁薇薇发觉的时候,毒药已经侵入了内脏,无药可救。
母女俩奸笑的魔音,像鬼魅般扰得梁晓晓头皮发麻,梁晓晓拼了命地钻进黑暗中,疯狂逃窜。
不,前世她就是因为这对母女俩的毒针注射折磨而死,这辈子,她绝不重蹈覆辙!
……
都城,歌厅的包厢。
灯光摇曳着舞女们妖娆的身段,红色的酒水倒进高脚杯中,激荡着纸醉金迷的浪潮。
“蒋晋阳,我看你是活腻了吧?敢骗我?”
蒋晋韬凤目挑起一抹戏谑的浅笑,眸中的危险勾魂摄魄。
他连坐都没坐下,双手插在裤兜里,微笑睥睨着蒋晋阳。
“哥,别别别……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害怕!”蒋晋阳俊脸一对上蒋晋韬那威慑性的目光,俊脸怂得只剩下了一堆谄媚,又是倒酒又是陪笑:
“我这不是看你今天终于开苞了吗?所以趁着你对女人有兴趣的时候,赶紧……”
蒋晋韬幽幽浅笑,凤目里的深意邪魅蛊惑:
“真不想活了?”
臭小子,他交代的事情都没做好,就给他玩儿这种把戏?
蒋晋阳很苦逼地噘了噘嘴,他这么大哥啊,什么都好,就是老喜欢吓唬他这个可怜的弟弟!他还不是太担心他的性取向问题吗?
蒋晋韬睥着他的目光,微微无奈轻闪,转身就走。
蒋晋韬眼皮一跳,小奶狗似的追了上去:“大哥别走嘛,我知道你在心急什么,那个女人是不是?你看,我不是都已经把事情给你调查清楚了吗?”
蒋晋韬脚步猛地一顿,暗沉的凤目卷起幽深的浪涌。
蒋晋韬赶紧嘿嘿一笑,讨好似的把一叠资料双手奉上,摸着鼻子兴冲冲道:“当时酒店的服务员,确实是看到一个男人把一个女人带进了房间,当时那个女人脸色很不正常,但男人说那个女人是他女朋友,服务员也就没多说什么。不过后来……咳咳,听服务员说,男人那东西被踹坏了,那个女人不知道去了哪里……”